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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府的上仙-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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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堂左侧,陆判在不断催促锦华量刑判刑,他仗着自己资历深厚,就这么公然不顾锦华颜面。锦华也不计较。而公堂之下陈萼余蕊已经不断请求“青天阎罗王”“我两有不得已的苦衷”
哎,这阴魂,谁没个苦衷呢?锦华叹着,眉心都蹙成了一个“川”字。看那跪在地上的陈萼余蕊,一个白面书生,一个秀外慧中,实在是再不过美好的一对啊。
倏地,锦华想到他们前世,坐直了些,努力恢宏着的声音中夹杂着更多的是稚嫩,却满是清楚明白:“陈萼,若让你在忘川河中受千年煎熬之苦等待来世同余蕊相遇,而余蕊却在人间享受清福承恩寿德,你可愿意?”
第五零一章 混沌饺子包子()
“不要这般快,你赶着投胎吗?”
“我一刻都不能等地要抓住那个玄而又玄神乎其神的假寿星,把他绳之以法!”
“可你扭我腰痛,像是提着一只兔子样。”
“那换个姿势吧,快速又稳当,一点都不痛了。”木小卉打横抱起了她。
锦华对刚才的话后悔莫及:“我不喜欢躺着飞,要站着飞!”
“由不得你啦,我还要更快。”木小卉不容否决,加快了脚底祥云的速度。
迎面的股股凌冽风呼啸着如狼吼月,刮割在锦华娇嫩柔滑的小脸蛋上,没法,锦华也只有顺着他的旨意了,但心里憋屈地将脸转向另外里侧贴着他身体,如此就不会被凶吼的风如刀割了。木小卉虽急如星火,但心细地感悟到怀里的丫头胃寒恐风惧痛,就干脆扯开大衣袍将她的小巧身子包裹在衣袍中。
你干什么?!
锦华倏地发现风萧萧没有了,只是,这样被木小卉的大衣袍包裹了,是包馄钝包饺子还是包子啊?
“放我出来,不想躺着要站着!”锦华不想做包子混沌饺子,就胡乱踢脚啊,把木小卉的披风衣袍踢得快要散了。
“行行,站着就站着,那就给我站稳当了。”木小卉宠爱她的要求如宠爱她这个人,疼惜地笑着将她小翻身,她就横着变竖着了。
锦华感觉自己一竖一横再来一竖,怎么看都像是被街头艺人耍猴,而且是空中云彩上面啊,被耍地头昏目眩,不知时日了。
锦华正定一下情绪,压下那爱感动地要溢出的泪,然后看生死簿:男陈萼,女余蕊,陈萼之姐和余蕊之兄本为佳偶却早逝,留下儿女一双,而陈家和余家早为陈萼、余蕊各自定了亲事,但陈萼、余蕊二人违背父母之命,私定终生,逃离家乡,不供养父母,不照顾亡故兄姐之子女,是以有忤逆犯上不孝之罪,无故友恭不悌之错,抛弃侄甥不抚之过,私定终身不礼之误。总其四失,乃不孝不悌不养不礼。
看了这生死簿,锦华思虑着如何给他们量刑,若是按生死簿上所说他们抛弃父母和侄子外甥,那确实是最大无比,但是他们那是为了寻得一生真爱啊。
好了,锦华现在就像是县令爷了?呵呵,真好玩,哦,不,不是玩,这是决定阴魂命运的事,更是决定自己和木小卉命运的事,记得要认真再认真,按卞成王的腹语:惟日孜孜,无敢逸豫。
木小卉也是按卞成王所建议,坐在左侧听审,但必须保持沉默,不可插手锦华的审案,否则有偏袒她的嫌疑,这样可不好。于是一切全看锦华的发挥了。
木小卉得其意,却是勾唇浅笑,继而冻着脸给她,锦华得其意,不可嬉笑,继续审案。但烦人的是秦广王这尊佛却还不走,虽说请神容易送神难,但是锦华没有请他啊,这位地祈刚吃了闭门羹,却仍厚着脸在此,非要治死锦华不可。
水来土掩把。还是这句话,锦华接了下一个阴魂。这可是个西方鞑靼女子,她的身份可不一般。
锦华换了一本生死簿,看到:穆禄马贺,女,生于卒于,哈达族女领袖
看到此不禁崇拜这位女子了,再看她一眼,委实吓人,这生死簿上明明显示她归西时已古稀了,但眼前这个着白色麻布衣的女子却是三十岁左右的样子。
锦华这才勾起灿烂一笑,但面对秦广王后,很快消失:“秦广王,你听到了,他们有如此决心,而地府也是有规定的,阴魂可以自选跳入或不跳入忘川河。若他们跳入了忘川河,那就不必受三地狱的刑法,也不必轮回,那就不必为他们此生的罪孽业障受罚了。这岂不更是违逆了有恩念恩有仇报仇有罪赎罪的地府原则?”
秦广王无话可说了,他心里有这副算盘:若是让陈萼余蕊跳入了忘川河,那就真如锦华所说违逆地府原则了。虽然跳忘川河是可以的,但如果是被他逼着跳入忘川河而不能报恩续缘,那他的错可不小了。这
“此二阴魂执着,愿承受处罚,那就依照阴司律判他们的罪罚和轮转。”秦广王彻底让步了,眼神却死死抠住锦华。
不过那又不是“望穿眼”,锦华何惧?只听陈萼余蕊向锦华道谢:“我夫妻二人垂泪感谢地府青天姑娘的厚德。”随后跟随鬼差去受罚轮回。
“秦广王认为属下对他们的判罚投胎有误?那秦广王有何建议?”锦华让了一步。
秦广王得意了一步:“此两男女,犯了死罪,沦为牲畜道,不可让他们续今生缘。若为牲畜,应让他们永世不相见,依我看,一个轮回在北岳恒山之麓,一个轮回在南海礁石之上,由此,永不相见!”
“若如此,我等夫妇宁愿投入忘川河,受尽千年煎熬冰冻之苦,也不远来世分离!”陈萼铿锵直言。
余蕊也同言:“君如此,妾随君。”
“公堂之上那个,若无本官问讯,你们不可言语。”锦华阻止道,但话中却是满满的赞许,并傲气了:“秦广王你看,他们二人如此情真意切,难舍难分,敢问秦广王,若如你所说来判他们永世不相见,那他们此生的情爱如何说?十年修得同船渡,何况他们十年夫妻!”
“为情爱而舍弃家人,这又怎么说?”秦广王虽霸道架势不减,但言辞已初显退却缩减。
一番话是在贬斥并平静锦华和秦广王的争吵,听似一碗水端平,但实则是帮助锦华,因方才是秦广王霸道在先,锦华处于言语弱势才喊不平,所以木小卉这般是在帮助气势不足的锦华,也是讽刺了职位更高的秦广王。
锦华能灵通木小卉这番用心,感激不仅,眼眸含笑致谢。秦广王这老狐狸的心思也能明白木小卉偏向锦华,但木小卉说得都没错,秦广王也无可奈何,就只有听他所说,放低了音调:“属下方才着急了,伏邪君赎罪。”
“无事,你们继续审案,记得不可吵闹就是。”木小卉总算平息了这公堂里的明火。
但且听秦广王对锦华的“指点”,可以说是指令:“陈萼余蕊应当被判为轮转为牲畜道,锦华你做到没?”声音小了点,但依然是高高在上。
锦华回答地也是自有道理:“属下将他们判为投胎成树木,树木亦是牲畜道,这也合乎阴司律,秦广王请明察。”
秦广王虽然气势霸道,但并没像锦华想象的那样来闹事,怎么说这秦广王也是也经历的,不会做这等幼稚事,他先是眼神如刀剐了锦华一眼,然后“哼”一声坐到左侧去。
锦华赶紧坐会公案后台,有礼有节问道:“秦广王,属下即将审下一个阴魂”
“没听到我刚才的话吗?陈萼余蕊留下,这案有误,还得审!”凶气霸权唯我独尊,但一句话戳中了要点。
锦华没能阻住他所说,那就来场口舌之战把,反正锦华自认无措!
定定神,不怕这黑脸门神!锦华眼不眨脸不颤舌不斗,持稳说道:“秦广王,属下对陈萼余蕊的量刑皆是依照司阴律和陆判的指点来执行,他们犯四罪,入三狱,在世为牲畜道。这都是书上有理可循的。”
“锦华你什么身份,竟敢这么没上没下地跟我说话?”秦广王的肺力可不是一般的大啊,一直在此吼着。
他们没有向秦广王道任何致谢之词,根本不必谢他什么,没谩骂他就不错了。
秦广王是碰了一鼻子灰了,不仅没有舌战赢他言中的无所谓的追魂令锦华,反倒是句句被她这会,最后节节败退,在众鬼差的众目昭彰之下败给了这个他瞧不起的追魂令,不但没有将上次秦阿寿一案中失去的脸面给捡回来,反倒是来此自讨没趣,这下弄得脸更无处放了。他秦广王是上级地祈,脸大,更无处放。
锦华则小赢了一场,但她更开心的是帮助了陈萼余蕊这对情侣。当然这少不了木小卉在一边无声的慰勉和激励,还有他刚才出场一席话震住了不可一世的秦广王。所以锦华少不了要感谢木小卉,可又不便说,那就微微一笑,巧舌环绕轻舔一下俏唇。
锦华端坐稳笑:“卞城王多虑了,属下特意安排他二人轮回投胎在他们家为棕榈树,护佑他们各自家人后代,受风霜雨雪雷电严寒之苦,只为给家人蒙得一片荫。这也是在为他们今生的弃家而走来赎罪,而他们为连理树,那是在续他们此生未了的情缘。这有何不可?”
进而是锦华为他们说话,对秦广王含冷一笑:“秦广王,方才您言语中颇有肮脏之词,所谓‘龌龊肮脏苟且’乃是对已婚男女行不轨之事的言语,而陈萼余蕊坦坦荡荡,叩天拜地,自行了婚礼,何以说他们苟且?”
锦华举证辩驳,秦广王没能再振振虚词。但那霸道却不减,只是声音低了。
“他们不孝不悌不养不礼!”
“属下已判了他们入三地狱受罚,了却今生业障洗去今生罪孽。”
“罚他们为棕榈连理树,让他们来世有缘,这作何解释?”
“锦华待阴魂不够严刑峻法,只怕会让他们将来肆无忌惮。”秦广王此话是挽回他的面子,但已表明他说不过锦华了:“我看这两阴魂,还是让他们投胎于一个北岳,一个南海,永不相见!”
秦广王是无理说服锦华了,就拿出他最后的杀手锏——核对并决定阴魂的命运。
锦华见他这般无理,那也就不客气了,嘴角眉梢都平着,铮铮刀:“秦广王若如此决定,那且看陈萼余蕊的‘忘川河誓言’,为了永相爱,他们愿投入忘川河。”锦华转眸向他们:“陈萼余蕊你们说!”
陈萼道:“若来世无法和爱妻共度,那情缘永世跳入忘川河。”
余蕊道:“在忘川河中与君日夜相守,何惧那虫蛇鼠蚁?”
“树木也是牲畜道,这无错,但是锦华你将此二苟且之人划为棕榈连理树,让这龌龊来女来世再行肮脏之事,这是偏畸!”秦广王言语快速如迅风,令人接不上话。
此时,一旁的陈萼余蕊想为自己辩解,但锦华止住了他们:“陈萼余蕊你们不要插嘴,在此北殿有我坐堂!自有我主持公道!”
第五零二章 固若金汤的大衣()
木小卉的大衣一直紧紧包着她,这样再好不过,不用总是忧愁会折断她腰肢,更不必烦恼会触及她的某些雷区,虽然他很喜欢那种电击般的触感。
隐隐感觉大衣里包着的是一片随风飘落的落叶花瓣,没重量,唉,锦华怎么这么瘦呢,我只怕一放开你你就被风吹走了,那就一直包着你啦。
她虽是被木小卉耍猴子一样,但真的里面有四季如春的感觉,她很喜欢这样与阴间的阴森暗黑湿寒完全不同的温暖,极少享受到的,站他身边一起腾云,好希望并肩啊,可是自己矮了他一个头呢。
在他的偌大披风中,在他宽广温暖的怀中,伏在他心面前,锦华整个小人儿似一叶扁舟找到了港湾,脸贴在他胸膛。哇,好有趣,可以听到他心动,他的心动和锦华是合上了节拍音调的——当、当、当、当这才是神乎其神玄而又玄吧,心都可以调成一样的?好玩。
笨蛋,玩心干什么?有本事就偷了他魂啊。锦华为自己这过火的想法“咯咯”地笑着脸红发热了。方才的头晕,到现在还没全部恢复呢,自己的脑子还是不知天上地下,日夜星辰,外面的风霜雨雪,也不关她事。
但是这些都不在话下,木小卉将给她一个固若金汤的金乌,她全方位地信任他,就算所有人都背离遗弃她,她还有他可信。锦华从她的温暖风衣中悄悄掀起一点露出半边小脸颊:呼呼,外面深夜黑黝黝阴恻恻,风呼啸啸冷凄凄,作为阴间鬼差的她真的怕了呢。
“树木也是牲畜道,这无错,但是锦华你将此二苟且之人划为棕榈连理树,让这龌龊来女来世再行肮脏之事,这是偏畸!”秦广王言语快速如迅风,令人接不上话。
此时,一旁的陈萼余蕊想为自己辩解,但锦华止住了他们:“陈萼余蕊你们不要插嘴,在此北殿有我坐堂!自有我主持公道!”
这下可惨了,秦广王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肯定不会给锦华好果子吃。凭他万年的审案经历和那十位卞城王均具备的三寸不烂之舌,锦华就远不是他的对手。
莫说这些,锦华先走下公案,以弯腰拱手礼相迎:“欢迎秦广王来到北殿听审,属下不才,若有何审案不妥之处,还劳秦广王多多指点。”以属下晚辈的身份,言辞周到全面。
锦华略做点头,对秦广王的话来个先礼后兵:“秦广王所说极是,但属下记得只有勤政爱民宽以待民节俭爱民的国君才可成仙,如三皇五帝。但穆禄氏对国民没有做到其中任何一条,我不能判她成仙。”
“穆禄氏能做到民富国强从谏如流整饬纲纪,这就足以证明她是个贤明的女君主。为何不能成仙?”
“本官不信凭她的修行作为,她的国家能够民富国强。本官提议,派阴差去明察。”
“好,你北殿要拍阴差,那我中殿也派阴差一同前往查询。”
“秦广王这般用心良苦,那就有劳了。”
这秦广王还真是非要和锦华斗到底啊。殊不知他以十大阎罗王之首的身份和锦华这个小追魂令来针锋相对,这已让他失了脸面啦!
在等待阴差查询回返的过程中,北殿里寂静无声。但却有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应是那些阴差在暗地里打赌,锦华和秦广王谁赢谁输。
锦华“噔”地一坐下,一下没了主意,因秦广王所说定是有理的,否则他不会在这稠人广众之下胡诌乱道。锦华眉眼急蹙,小脸儿绷紧,紧抿着唇,几乎要急的咬手指了,但又放下了手。脑海中急速旋转着,念着怎么反驳秦广王的话。
她想到确实有这么一回事:三皇五帝,尧舜禹都成仙了,入了净乐之土,那么说真龙天子确实可成仙?不管她业绩人品如何?不对,凡事不可一概而论。
锦华脸上渐渐浮起战斗的笑容,问那穆禄氏:“方才追魂令说你哈达族人丁兴旺等等。那我问你,穆禄氏,像你这般挖去男童肾脏和少女胎盘,是人命如草芥,那还不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且你这般要用牲畜和人体器官做药材,定会使得民众逃离,这还哪来的人丁兴旺草木繁茂畜牧发达?只怕你的国家是人口稀少草木凋零畜牧凄凉吧?”
木小卉也有此感,依他的急性子是马上要做出最残酷的刑法,但现在必须由锦华来做这件事,木小卉心念着:锦华,不要怕。
锦华又气又怕,差点没有晕过去,令阴差给穆禄氏解了定,手颤抖着指着:“穆禄氏,你杀了鹿龟蝶,损了椿树春花萱草,还惨绝人寰地挖男童肾脏少女胎盘,本官叛你受尽地府刑法,永世不超生,来纠你今生之错,赎你今生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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