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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地府的上仙-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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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华自知要对这个书房的一切守口如瓶,但她很想报答卞城王的无细不至关怀入微的照顾,再三想过,却只有恨自己无能。泪滴又要潸然了,她饮回去,去仍旧有一滴落下,轻微的一声弹在纸上,如针尖着地般轻细。
所以卞城王让锦华专职这点烛熄烛还有擦洗月桂树的工作,目的就是如此。锦华很感激卞城王对她的厚爱,如亲人一般。记得这月桂烛台是天庭赏赐给地府之物,再由阎王赏赐给十大阎罗王中最出色的一个。可是卞城王兢兢业业却不懂曲意逢迎,因此得不到赏赐,于是他拿出殿内的镇殿之宝“迷雾探心镜”去向阎王请示:自己酷爱读书,愿以“迷雾探心镜”来换取月桂烛台。
这让其他阎罗王目瞪口呆:何事让卞城王不惜如此代价以镇殿之宝换取月桂烛台?
不管整个地府如何惊讶,卞城王还是以高昂的价格换得了这月桂烛台。但这之后却无人见到他使用过。只有锦华在他的书房内每日见到并靠近它,锦华明白卞城王更本不需这月桂烛台,他完全是为了自己。
既然卞城王明显说了让她闭嘴,她也就听话地转了转眼珠儿答道:“我保证不说盘古泪了。”朝后来一个鲤鱼小翻身,坐回自己的檀木书桌继续阅读。
锦华的言辞均在情理之中,卞城王听着点头示意,浅笑表示赞同,但回答却是再简洁不过:“祸从口中生,孽从笔下来。靳玙已为盘古泪而付出沉重代价,锦华你怎么还不知缄口?”
但此刻锦华已经无心念书了,只因“盘古泪”三字萦绕耳畔,散漫于脑海。她猜想卞城王肯定知道更多详情,却语出未半而缄口,是不小心说漏了嘴吗?
卞城王放下手中的桃木笔,脸色沉重阴霾:“靳玙写了盘古泪一事,触怒了神界不少上仙,所以他的踪迹成迷也属正常。”
第四九五章 大男人要手绢干什么()
所有的,都自然流露着她对木小卉的倚赖附着眷恋,抬眼呼吸情深语细都是妙不可言的。如果不是刚刚那无心触了雷区。一切都会更美妙地走下去!木小卉慨叹惋惜。
“不给你擦黑泥脂粉了还不好了,别生气了,”木小卉给她真诚道歉,但是架势不减,言语时昂昂下颔,唇边勾勒出一抹恳切的笑:“你不会真要去量刑吧?你自己也明白地府的十八层样样刑罚那么重,还不知死活地去受罪,是起自己还是气我啊。”
锦华扭头斜敲着他:“我本就是一小鬼差出身,这魂灵和身形都不足为道,即使把我判到阿鼻狱又有谁在意啊。”
“不要怄气啦,我变个好玩的给你看看,把你的手帕给我吧。”木小卉嘻嘻第靠近来。
锦华心底怎会不害怕地狱刑罚,但心里头明白他不会让自己受无量苦经无量劫,所以佯装怄气一下就是吓唬他。而木小卉的要求成功悄悄转开了锦华怄气的思维焦距,她诧异错愕惊讶第上下打量着高大魁梧骨骼清奇的上仙,将信将疑道:“手帕,你用来干什么?”
“别啰嗦了,拿来不久知道了。”木小卉心急地牵她手腕,不慎把自己手上的淤泥全黏住在锦华袖子上,白袖子变黑了。
锦华嘟噜着拉开衣袖,燥怒对他:“拿给你就是,你还是把你这污浊的手弄干净吧。”
木小卉遵从圣旨去洗手了,不一会儿出现在锦华眼前:“行了,手绢可以给我了。”
“真是无聊。”锦华不情愿地从衣袂中拿出她心爱的一方绸缎手帕。
卞城王虽是十大阎罗王中博闻强识汗牛充栋之人,但向来惜字如金,如此性子略显自恃清高,自然不得上级阎王的欢喜,所以在十大阎罗王中排名第九。而锦华深知卞城王从善如流却寡言少语的秉性,并不因此对他有偏见,反而觉得他高深莫测隐秘奇异,是其他那些观人眉眼行事的阎罗王所不及的。锦华从心底对卞城王生出一种敬仰崇敬的情结,甚至,还有点依赖。
卞成王本来昨晚就要将此事告诉锦华,让她有个心里准备,但是昨晚他只希望锦华想着木小卉而开心,所以什么也没告诉她。
现在锦华听卞成王这么一说,是跟竞仙大会有关的,是跟木小卉有关的,她就心中有数了,点点头,抿嘴“嗯我会努力的”,要勇往直前,搏他一搏,而且只能赢不能输。
接下来呢,卞成王要疏导一下木小卉那误解的心思了,当然有些话不能让别人听到,那就先清场:“本王有话要向伏邪君禀告,你们都出去吧。”
锦华和众鬼差都陆续出去了,其中一个判官,可以说是北殿坐第二把交椅的,对于卞成王刚才所做得决定很不满,当即就变了脸色,却不敢言,但是他对锦华的愤怒可都写在脸上了。只有熟悉北殿的卞成王注意到了这个判官的不对劲,不过现在暂时不说他。
意料到他有这举动的卞成王不感意外,只是和煦笑笑:“伏邪君怎惊着了?”
锦华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对木小卉的情绪变化倒是可以理解,但是对卞成王这一决定却颇感意外。她丈量着事件的主次轻重,还是更在意木小卉的有意离开,好似木小卉在玩闹的样子,所以先拒绝卞成王的命令再跟木小卉说个清楚。
锦华在看木小卉啊,心里甜滋滋的都流露在眼眸中的水汪汪里了:木小卉你来了,是来做什么呢?有话对我说吗?昨天我们
与木小卉面对面想着昨天的桃花雨,锦华红着脸向卞成王再次解释:“属下锦华来迟,还请卞成王责罚,另外还请卞成王安排任务。”
卞成王看了看木小卉不乐的绷着脸,心中忍不住笑他年轻,但表面还是严态:“锦华是伏邪君指定的侍奉丫环,本王也无权安排你的任务。”
于是锦华拱手婉拒了:“卞成王,感谢你看得起锦华,但请恕锦华无能,担不起此重任,还请将此重任交付贤能者吧。”
卞成王从公案后走出,站于公堂中央说道:“锦华你过来。”让她走进一步。
锦华很自然地上前几步听他说道:“锦华,今年的竞仙大会只给地府三个名额,你的条件还不够。若我要极力举荐你的话,你就必须有资历,让你在北殿坐公堂一月就是极好的履历,就可名正言顺地以地府第一的资格获得名额,懂了吗?所以你要抓住机会。”
木小卉自然不能对情敌失了礼节,让他笑话,就回了拱手礼:“晚辈木小卉见过卞成王。”
再看卞城王,他笑容自然和谐沉稳,令人倍感舒适亲切,完全不似阎王对木小卉那般溜须拍马、曲意逢迎、掇臀拍屁的恶心丑态。之前木小卉调查过,东岳大帝对卞成王赞誉有加,有意提拔,却最终没成,想必是卞成王没能讨得阎王欢心且性情些许孤傲没能融入其他地只中,被孤立了,亦或是才能被压制了,很多肯能。总之可惜了。
不过现在结婚思考的好好的,一想到锦华就将这些重要事给暂抛脑后了:卞成王对锦华怎么那么好?
却不想卞成王先开口问他了:“伏邪君请上座,敢问伏邪君是否来听审?”其实卞成王不是不知木小卉的心思,他这样问只是不想让木小卉羞。
才一晚不见啊,就念着想着到了北殿也就是卞成王殿公堂。锦华这天算是第一次睡晚了,不知是昨晚被木小卉给溺的还是这一直以来被卞成王给宠的。远在还魂崖听月阁的木小卉已经到了卞成王殿公堂,却不见锦华来。
木小卉早已通知了阎王,要来卞成王殿听审几天,所以就急着来见锦华了,昨晚他可没怎么睡好,锦华在他心里闹呢。
他先见到的是穿着便服的卞成王站在公案之后,灰色梁冠深蓝直裰白色交领黑色衿带,相貌是没得说的:羽扇纶巾、峨冠博带、温文尔雅、相貌堂堂。木小卉看对卞成王的第一映像就如卞成王在锦华心中的那样。只是木小卉不愿承认:卞成王他类如而立之年的事业有成潇洒俊逸、博学多才的气概品端真的很让人望洋兴叹。
也不知睡到了什么时候,但是不用担心赖床,因为珊瑚帘会准时打开,透出亮光来叫醒锦华,提醒她该上班了,不对,该值勤接任务了。锦华赖了一会床,睡足了,睡好了,翻个小筋斗起身跳在地上,对珊瑚珠撇撇嘴:“真是的,让人家多睡一会嘛。”精神抖擞地出去了。
只是走出这书房后,锦华就脸变色了,在舒服那个内是清纯可爱求知若渴的小女孩,除了书房就是面无表情眼神空洞的地府阴差了。不过现在她穿的是木小卉给她换的白衣蓝裳的月华裙,让她心里傲了点。
想起以前她头顶扎一字发髻,其余的墨黑头发一顺而下,一袭发黄的白色麻布衣裳,没有任何装饰,除了腰间那不打眼的灰色蟒带。那时脸略显煞白,黑发齐腰,白裳垂地,掩饰了她清纯可人的美,在夜间在凡间就是一个女鬼,不知曾吓到多少阴魂。
“真的?”锦华眼睛睁得大大的,欣喜感激的目视着卞成王:“可我担心自己做不好。”
“锦华你在森罗殿审理秦阿寿一案时表现得不慌不乱毫无漏处,丝丝紧追入扣,怎么害怕北殿的审案呢?”卞成王鼓励着她,若不是有木小卉和北殿其他鬼差在场,他会轻拍锦华的头——不怕的。
锦华可谓是喜忧参半,特别是对卞成王感觉好亏欠:“为了我能参加竞仙大会,卞成王你放弃了一月的做公堂审案,这会影响到你的业绩”
“锦华别管这些,你和木小卉的事为重。”卞成王掠去她心里的不安和愧疚。
而木小卉呢,坐在上座都快要跳起来了,尽管使了“迎风耳”却听不清卞成王和锦华的对话。在他看来就是:唧唧歪歪地当众说些什么啊?这么小声靠近也不怕出啊闲话吗?卞成王你懂戒律吗?
木小卉是真怄气了,他实在不喜锦华看到卞成王时那眼光炯炯发亮的双眸,就赌气到:“我也不可能一直在地府,就不需锦华来服侍了,还是由卞成王来安排你的任务吧。”
听木小卉的意思,那是要离开地府,而且好像是不会再来了,那锦华是不是要上了天庭才可再见到他?锦华眼睛紧着,眉头蹙着看着木小卉,但是木小卉却将眼神转向一边,心中得意了:锦华你还是着急了吧?我要是走了,你可无聊了。
锦华暂忍着气,听卞成王的指令:“锦华,本王决定闭关修行一月,次月中北殿的阴魂案均由你来审理。此事已上报东岳大帝,他准我选一合适人选替代,我选了你,你可要将此事办好,管理好北殿,审好每一桩案,知否?”
锦华张口结舌,恍如惊弓之鸟,不知是受宠若惊还是大惊失色。木小卉比锦华更觉得不可思议,他“腾”地一下站起,失了仪态:“啊,什么?”
木小卉被问道此事,有点像是被长辈猜中心思,有点语无伦次了:“嗯,对,地府对卞成王审案都赞许道‘清正廉明公平合理’,所以我再次来听审,要将卞成王的高尚作风”
“卞成王,锦华来迟了,该罚该罚,”锦华跑得气喘吁吁的,见到木小卉和卞成王一同上座,意外惊喜道:“卞成王安好,伏邪君安好。”
木小卉颔首表示回应,却心里念叨着:锦华在卞成王面前,在这么多鬼差面前也自称“锦华”吗?记得我初遇她时,命令她吓唬她好一会,她才答应这样自称的。瞧她看卞城王的模样,都笑得要咧开嘴了,卞成王有多好看啊?锦华,看我!
身为上仙的木小卉都不禁为这位地只赞叹:若是相由心生乃真理,则卞成王可同玉帝的容貌品性修为等量齐观。
难怪锦华每次说道卞成王都是那样崇拜仰望奉为圭臬,容不得木小卉说卞成王的半点不是,而锦华却常说木小卉这里那里不对。当然木小卉知道锦华和自己那是在调情,他不会去在意,只是锦华对卞成王,这么的奉若神明,那木小卉可就不怎么看得起卞成王了:哼,你到底算什么呢?
尽管木小卉刚才第一面就暗中对他大加赞赏,但是心里已然将他当成情敌而不自知,木小卉的醋意在暗流,无法公正地看待卞成王了。
第四九六章 水恋水仙子()
木小卉有点迫在眉睫般,按捺不住地星火般抢了手绢,用拳头顶着中央竖起在头顶,随即一道炫彩迷惑的萤光环绕头顶:于无声无息不知不觉间,绸缎手绢瞬息万变而成一个小斗篷,斗篷四周围绕一圈若隐若现文文莫莫的丝缎。
他把斗篷粗鲁鲁莽地扣在锦华梳好了的发髻上,恰好,不大不小。虽是看过这斗篷,但锦华没有用过,有些新奇微笑地掀起绸缎来看:“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吗?我记得渔夫农夫挡雨时候戴这个,我需要挡雨吗?”
你不需要挡雨,你用这个是来挡住那些对你馋涎欲滴野心勃勃的眼神,我受不了的时候就要挥剑三尺了!
想着嘿嘿,已经看她像小丫头一样爬在河边玩水了,不是,是在照水月镜花,跪在河岸边看水流中潺潺湲湲淙淙涓涓的清丽秀美倒影,这半遮半掩隐隐约约的隽永秀媚,神秘迷人。妖魅蚀骨如斯,怎叫人仙不失神地流连忘返在她身?
锦华欢笑了,看着河流照个没完没了,掀起斗篷上的绸缎来看水月镜花的倒影,却恬静笑着害羞赶紧蒙上,似乎是怕河水有神了成精了,看到自己这般羞怯懦弱会取笑。
可河水就是河水,悠然浅绿,波光如卷,逐宕失返恋恋不舍,似乎是真起了灵性,羞于见美人般,蜿蜒逶迤,未语先怯,如水恋水仙。
木小卉随着锦华在河畔兀自爱美,自己则失神地阅读着她与河流自成一色。
木小卉觉得自己被这有礼有节的话推得好远,心也猛地一沉,在锦华转身过去之前,他拉住她手臂要问个清楚,头前倾,眼直愣盯着她审问:“锦华,你这是怎么了?突然对我这么疏远干什么?我刚来阴间见到你不久就认你做好友了,后来让你叫我名字,现在你又喊伏邪君,你什么意思?是不是为了卞城王?我不是道过谦了吗?你就那么固执地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锦华轻轻一声叹息看向别处:“伏邪君我们还有公事要办呢。”
“别说其他的,先把这事说清楚!要怎么做你才肯不生气?”木小卉紧抓着她,忘了她怕疼,而她也没喊疼,木小卉深叹一口气,眼眸中甚至紧急焦灼忧虑,话语中退了一万步:“是不是因为卞城王?你说清楚。”
锦华和他脚下的祥云分开,两个都立在空中,锦华回头斜望着他,不屑不忿地说道:“你凭什么那么说卞城王?”一转身就独自往前飞,不理会他在后边追着喊。
木小卉是可以追上她,强行搂她在怀,哄着道歉着,只是木小卉觉得这会锦华是生大气了,不可鲁莽,而她生气无非就是因为自己说错了话,可木小卉不明白自己的话说的是有道理的,为什么锦华那么生气?
“锦华你等等,你听我说,我不再说卞城王的不是了,你也别赌气了,你看你那身子薄得像一张纸,我怕你一气就飘走了”木小卉道歉还真是唠唠叨叨,可就是缺了点诚意,一会儿是“哎呀锦华,我发誓”,一会儿是“锦华你再生气我就对阎王说你伺候不周”
像是吓唬小孩子,像是求小孩子,虽然爱意丛生,可就是没有真心实意的道歉。
“他为了你,当众抵抗反驳阎王的命令,不怕阎王给他小鞋穿吗?”木小卉问着,心里既为锦华高兴又担忧那卞城王对锦华有不轨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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