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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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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名府歇了一晚上,第二日一早启程,在一众护卫环侍下,程风骑着马从大名府的正街穿行而过,忽然听见一阵很熟悉的声音,他闻声望去,只见一个左手端着破毡帽,右手拿着剃头刀子的乞丐出现在街市上。
那乞丐一眼完全闭上,一眼微眯着,对着一家茶水摊主人伸出毡帽,恶狠狠地说:“拿点铜子儿!”
摊主尖着嗓子说:“这买卖还怎么做?兵荒马乱的,半上午了,才卖出去多少碗茶?你一个瞎子也这么霸道,老子前辈子欠你的吗?”
乞丐把毡帽几乎杵到摊主鼻子尖上,低声哀求说:“两个铜子儿就成!”
摊主愤愤地道:“没钱,你走吧!”
乞丐举起剃头刀子,愤然威胁道:“不给铜子儿,我死给你看!”
旁边的人劝说摊主:“孙大郎,给个小钱打发他走,别耽误了生意。”
摊主道:“这生意横竖是做不成了,他要死就死吧!关俺鸟事?!”
乞丐呀呀地叫起来,嚷着:“这世道不公哇,逼得人活不下去了呀!”然后,举起剃刀,在额头上一拉,皮肉裂开,鲜血渗出,又伸出手掌,往脸上一抹,顿时面目狰狞,让人的头皮发麻。
又嚎道:“俺错了哇!当初不该冒犯您啊!佛祖您饶了俺吧。。。。。。”
程风此时已经认出来了,这乞丐分明是曲端,只是心生疑惑,堂堂西军将官,为何沦落到如此地步?!
当初炸伤了他的眼睛,估摸着眼睛后来没保住,可一将之主虽当不成了,朝廷也会有抚恤俸禄,不至于沦落到街头敲诈乞讨吧。
是了。。。。。。他是心高气傲之人,人生如此落差,定然难以接受,说不定使得他精神有些错乱了。。。。。。
边想着这些,马队不停蹄地朝前行去,程风转头回望,只见一群人正在围殴谩骂曲端。。。。。。
再想起此前自己被曲端迫害离开西军的事情,一幕幕仿佛昨天刚刚发生的故事,不由有些唏嘘感慨,世事如同白云苍狗,昔日将官今日乞丐,昔日逃兵今日国公,殊路数年,竟有云泥之别。。。。。。
离开大名府,一路向北七、八日便到了燕京城。越向北,被兵火荼毒得就越厉害,白骨盈于野,百里无鸡鸣。
向辽国守门的兵将通报了来历后,程风一行人被安排到驿馆住下。次日一早,通事舍人龙九天赶到礼宾院,引着打扮停当的程风去五凤楼见驾。
礼宾院距内城极近,无需乘马,一行人缓步走去,不一会儿就拐到了御街上,前方一座巍峨的城楼,城楼两侧两道宫墙。
程风衣冠整齐,就如同在宋国上大朝会,一袭紫色官衣,头戴进贤冠,方心曲领,饰玉佩绶,腰间挂着金鱼袋,白绫袜乌官靴,衣冠楚楚,一表人才,许多侍卫、宫女经过他身旁时,都免不了好奇地侧目观看。
不一会儿,只听鼓乐齐鸣,一个内侍走到了城阶前站定,高声唱礼:“皇太后有旨,宣宋使程风晋见。”
金军连续攻陷辽国的上京和中京后,辽国天祚帝耶律延禧逃入夹山,群臣拥立耶律延禧的堂叔耶律淳为帝,是为北辽宣宗。
不久耶律淳病死,他身边的德妃萧普贤女被尊为皇太后,称制摄国政。现在大辽的军政大权正掌握在这萧后手中。
第527章 出使北辽()
程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缓步登阶,两个捧着觐见之礼的随员跟在他的身后。龙舍人前头引导,一进五凤楼,他就觉得这北朝的殿堂不算宽广。
遥见御阶之上端坐一个婷婷女子,身穿一件明黄色的织金锦边线袍,右衽的扣襻上缀着闪闪发亮的宝石,当下不敢多看,昂首挺胸,径自走到御阶前五步开外驻足停下,长揖一礼,朗声说道:“外臣程风,奉我皇帝陛下旨意,朝见贵国皇太后陛下。”
“你就是程风?!”萧普贤女凤眼圆睁,言语中带了几分诧异。
“怎么?皇太后不相信?”
萧普贤女不禁失笑起来:“太师请下天雷,劈死完颜宗翰一事早已广播四方,只是没想到你长成这样。。。。。。”
辽国虽然立国久远,但草原习气尚存,即便贵为皇太后说话也是比较随意,带了一股子草原儿女的率真。
“太后觉得外臣应该长成什么样?”
“咯咯。。。。。。不应该是个白胡子老头吗?”那笑声听来柔和悦耳,却又不失威严。
笑过之后,御座上一声轻咳,萧普贤女道:“中原皇帝为两国友好,遣使远来,朕心甚慰。贵使长途跋涉,远来辛苦,平身吧。”
程风不敢抬头多看,道一声谢,直起腰来,微微退后一步:“敝国与贵国唇齿相依,敦睦无嫌。先皇受奸人挑唆,与贵国产生了些误会,兵衅猝起,大局益形纷扰。陛下登基后深感惋戚,特令下臣出使贵国,期盼两国重归于好,结盟对付女真。”
萧普贤女的脸色忽地一沉,冷冷一笑,道:“和谈?!大宋背信弃义,白沟河一役,靡费我大辽军资甚多,如要和谈,先谈赔偿!”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说翻脸就翻脸,想给我个下马威,掌握谈判主动权吗?”程风眯着眼睛紧紧盯着萧普贤女,好像要把她的心思看穿似的,悠悠地道:“大辽面对女真丢盔弃甲,国土丢失大半,燕京危如累卵,本太师实在不知道太后强硬的底气何在?”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大辽现在遭遇到空前的困难,但说他气数已尽还为时尚早,最不济退回草原便是,照样放我们的马。
而你们南人不成,离不开庄稼地,跑不远,又打不赢。小小的一道白沟河都跨不过去,三十万对两万人,竟然望风而逃,稀拉到这个地步,不知太师的底气又何在?”
“太后只记得白沟,却不提金军数万人被大宋消灭殆尽,一人一马未返回黄河以北。为何?时势易也!新皇登基后,夙兴夜寐、励精图治,亲贤臣、远小人,君民同心,方才其利断金!”程风对于萧普贤女的反驳,毫不退缩。
“这。。。。。。”对于程风所说,萧普贤女完全没法质疑,天知道一向软弱的南人不知道抽什么疯,将完颜宗翰所率领的精锐人马吃得一干二净,还弄出个天降霹雳的玄乎事来。
她此前的强硬,也不过是为了抬高姿态,为和谈争取一些筹码,所以她斟酌了下,道:“你们什么条件?”
“割平州于大宋!”
“砰!”萧普贤女猛地一拍桌子,杏眼圆睁,怒喝道:“放肆!只听说过胜利者得寸进尺,没见过战败者如此厚颜无耻!你们南朝虽然侥幸击败了女真人一场,可却是我们大辽的手下败将!有什么资格让我们割地求和?”
程风微微一笑,道:“太后听我把话说完,大辽割平州,大宋亦有所补偿,每年五十万贯钱帛、一百万石粮食,生铁竹木皆有供应。
大宋要平州的目的不是为了扩张国土,占辽国便宜,而是为了与女真接壤交战,不让大辽一国独自承担金军压力。”
听到这,萧普贤女不由心中有所动,现在大辽内外交困,能管控的地盘也就南京道一道,兵疲民乏,缺钱少粮,大宋给予的大批物资若真能应诺,那无异于雪中送炭,只是。。。只是如何向大辽臣民们交待。。。。。。
她心中百般计较,对侍立在一旁的龙舍人和一众大小官员道:“诸位先退下去,我有些事要与程太师密谈。”
见七八个臣子领诺退下,她朝程风招招手,道:“太师近些说话吧。”
程风走上前两步,她见这位太师衣冠楚楚、风度翩翩,眉目英俊,较之草原男儿的粗犷另有一种刚柔并济的味道,心中便有几分欢喜,于是和颜悦色地道:“给太师看座。”
程风这才仔细打量这位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萧太后,头戴花冠,身穿黄袍,大眼翘鼻,颜丽如花,辈分虽高却还是一副少女模样,尤其那两道又黑又亮的眉毛,勃勃英气中不失妩媚,煞是迷人。
不过因为他的丈夫辽国皇帝耶律淳新亡,她的花冠上戴了一朵白花。
他收敛心神,谢座落座,萧普贤女便微笑道:“太师,您刚才所给的条件,朕觉得有点意思。不过为了堵住大辽百姓的悠悠之口,这平州不能割,只能借,这租期嘛,就等打下大金国吧。”
程风仔细一琢磨,这萧普贤女还真不简单,能想出的这法子,现在大金国兵强马壮、风头正健,打下大金国简直是痴人说梦,对宋人来说,遥遥无期的租期就等于割地啦!对辽人来说,租地较之割地要好听的多。
他微一垂首,拱手笑道:“太后智谋过人,令外臣赞叹不已。宋辽两国化兵戈于玉帛,双方子民都将抚额相庆。”
听了程风的夸奖,萧普贤女又笑了起来,道:“你们南人就是心眼儿太多,做臣子的马屁拍得震天响。”
程风斟酌地说道:“太后娘娘,本太师也想为你出个主意。”
萧普贤女蛾眉一挑,甚感兴趣地道:“哦?久闻太师未卜先知,甚至有请天雷的本事,你出的主意定然是不差的,还请说来听听。”
“太后一个女人要撑住一片江山,该多累呀!况且,逃亡在外的天祚帝还把你当做篡逆之人。大金、大宋还有天祚帝一帮亡命天涯的君臣,三方你谁都惹不起,要维持这个局面太难了!”
第528章 皂滑弄人()
平心而论,与程风一番谈判,萧普贤女表现出来的都是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但程风方才一席话,真是戳到了她的痛处。
外有强敌环伺,内部四分五裂,打从丈夫去世垂帘听政以来,这一个多月来她就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
每逢夜深人静,她辗转难眠思量艰难时,心里头也难免打退堂鼓。但天明接见臣下,在众人面前,她从未表现出痛苦和仿徨,这份坚定才使得大辽政权得以维系。
但无论她表现得多么坚强,朝不保夕的困境无时无刻不在催残着她的心灵。
所以程风说出这番话时,她差一点流出了眼泪,但她很快稳住了情绪,干咳了一声,然后道:“多谢太师关心!无论如何,朕自然有法子保住我大辽。”
程风同情地看了这个历史上在金军攻城之际逃出燕京在夹山被耶律延禧绞死的美貌女子一眼,道:
“太后这又是何苦呢?你无儿无女,究竟是为谁维持这个江山?为那个遥立的皇帝耶律定?恐怕耶律延禧还不领情,他自个儿还健在,凭什么不经过他同意立他的儿子为帝?”
这番话真是诛心之语,萧普贤女身子震了一下,心道:“是啊。。。苦苦支撑,令自己身陷险境,即便侥幸辅助大辽不倒,又是为谁做嫁衣呢?”
想到这,她自己也有些迷茫,不由自主地道:“太师别说什么秀才话了,你究竟什么意思?”
程风清了清嗓子,道:“还请屏退左右。”
萧普贤女一挥手,左右侍女自然退下,扭头对程风莞尔一笑,说道:“究竟什么话?太师如此神秘!”
她这一笑,如云开见月,娇艳妩媚,程风心头怦然一跳:“好厉害,这一笑,风情万种,真是妩媚天成。”
他见左右无人,又上前两步,悄声道:“孝章皇帝殡天不过一个多月,难道没有遗腹子吗?”
此言一出,在萧普贤女耳中宛如晴天霹雳,她顿时面红耳赤,有些慌乱地道:“太师说笑了,此事怎能。。。。。。”
高手之间不必把话说得太明白,萧普贤女知道程风的意思是暗示自己怀上一个孩子,若是男孩,将来这大辽的江山自己还有盼头,至于是谁的孩子并不重要,外人也没法认定不是耶律淳的。
“太后的家事,臣不便再赘言。大事既然已经议定,下臣先行告退。”程风见自己想说的话都已说完,便起身告辞。
他今天说这些话也是有些私心,不仅是因为同情萧普贤女,也是想让大辽政权再存活一阵,现在以大宋的实力,还不能完全吃掉大金,还需要辽国顶在前面牵制。
耶律淳有后,自然人心更加要稳固一些,在与耶律延禧争夺执政合法性上要多些胜算,这样一来,辽国内部这些纷争要平定不知要费多少时日了。
程风大袖一卷潇洒地离去,只留下萧太后在那怔怔出神。。。。。。
第二日一大早,龙舍人便到驿馆宣程风觐见,说是皇太后宴请大宋国使。
程风一边穿戴衣帽,一边在心中抱怨,这个萧普贤女好生性急,自个儿一路舟车劳顿,也不让人好好歇息一天,估摸着自己开出的军资价码对于大辽来说真是久旱甘露。
冻鱼头、腰肾杂碎、旋煎羊白肠三样荤菜和广芥瓜儿、梅子姜两样冷碟,菜不多,人也不多,就萧普贤女和程风两人,摆的宴席在宫中一处小殿,一副密谈要事的模样。
果不其然,萧普贤女一开口就是敏感的事,“程太师的阅历与见识自然是天下一等一的,我朝现在外有郭药师、张觉两员大将,太师认为两人可信吗?”
历史上,郭药师先降宋后降金,自然是两面三刀的小人,程风毫不客气地将他贬损一番,萧普贤女一边听程风巴拉巴拉,一边给程风劝菜劝酒。
两杯酒下肚,程风突然一阵醉意袭上心头,感觉一阵阵天旋地转,伸手触到桌沿,便想趴在上面睡去,昏昏沉沉的,他的意识渐渐模糊起来。
“没想到程太师酒力如此浅,将太师抬上床去,让他歇息会儿。”萧普贤女向一旁的几名宫女吩咐。
待将程风抬上床,萧普贤女一使眼色,一名女官便带着宫女退去,萧普贤女走到床边,半闭着眼睛褪去了衣裳,穿着及身小衣走到床边,一掀床帷,便一头扎了进去。
程风的神智已经完全陷入混乱之中,身旁那柔软的娇躯一偎近来,诱人的体香沁入鼻端,他的体内就像奔涌着愤怒咆哮的巨浪,需要一个渲泄口,来释放那无穷的能量。
接下来,他就像做了一个梦,一个关于骑马的梦。
他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块一望无垠的绿油油的大草原,一大群野马在狂奔,他骑着一匹闪电般的骏马,一手提着缰绳,一手高举着套马杆,很快,他的骏马追上了野马群,他双手将笔直的套马杆一扬,浑身洁白的野头马被他套住了。
出于惯性,野头马仍在疯狂地奔驰,差一点将他拽下马来,他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跳到野头马背上。。。。。。
萧普贤女微闭着眼睛,感到一股灼热的气流越来越强大、越来越膨胀,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爆裂。
说实在的,她与耶律淳的婚后生活并没有什么激情,毕竟耶律淳已经五十多岁了,又雅好诗词歌赋琴棋书画,缺乏青年男人特有的坚强和冲动。。。。。。
从未真正享受过床笫之欢的她,既珍惜又怜爱地抱着怀中这个英挺的男人,毫无保留地将草原女儿的激情和汗水挥洒了出来。。。。。。
天黑了?程风眼皮一眨,神志微醒,犹如梦境般的记忆一一涌上心头,他心头立时一惊:“糟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他心中一急,霍地一下坐了起来,发现自己已经衣着整齐地睡在驿馆的床上。
他一动,一旁伺候的婢女顿时凑了过来,笑道:“太师醒了?您这是喝了多少?都走不动道了,太后派大轿子将您送了回来。您口渴吗?已经为您温好了茶水。。。。。。”
程风使劲晃了晃脑袋,心中暗忖:“什么情况?刚才是玩真的还是春梦一场?”感觉自己裤裆里有点点湿漉漉的,不由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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