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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好土匪-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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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承了他母亲的优质基因,不仅身材高大,长得也是目如朗星,鼻若悬胆,唇若涂朱,眉飞入鬓,凭借着过人容貌再加上花言巧语和图谋设计,他先后将樊莲翘和梅云岫变成自己的胯下玩物,并帮着樊莲翘买通杀手将梅云森除去。
偷其妻、杀一子、淫一子,萧十三自认为自己在复仇的路上已经做得不错,现在则是变着花样变本加厉。
赶上梅太常带着梅云岫一同出了远门,他则将樊莲翘诱到梅家祠堂,当着梅家祖辈神位面前,诱奸了梅家的媳妇儿,这让他心中十分痛快!
樊莲翘被他的举动吓坏了,脖子被他掐得喊不出话来,即便想喊也不敢喊。
张邦安先是吃了一惊,后来则是兴致勃勃地瞧着这一切,“今天真是大开眼界,还是人家城里人会玩,不仅敢在祠堂里做这事,还会演强奸的戏耍。”
张邦安刚眼巴巴地瞧了樊莲翘雪白的身子一眼,她便用衣裙遮掩住了。
她趴在桌上大口地咳了半天,方才把气喘匀了,挣扎着站了起来,气咻咻地冲萧十三又是一个耳光扇去,这次心里带着怨恨,力道比之前要大了许多,却被他一把牢牢抓住。
樊莲翘见萧十三的眼睛红通通的,发出慑人的光芒,不敢和他再纠缠下去,将手甩开,自顾自地向堂外走去,“疯子!疯子!不可理喻!”她低声喃喃自语,边走着边整理着衣物和发髻。
张邦安见状,赶紧从门边溜走,向外飞奔出一大段距离,见道边有一处石凳,一屁股坐了下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歇了半晌,忽然想明白了,我干嘛跑?我怕什么?老子又没做亏心事,老子要是一发喊,提裤子跑的不应该是那对狗男女吗?
他正在那为自己的胆小而懊恼,忽然听见身后有阵急促的脚步声,忙转身站了起来,却瞧见来人正是樊莲翘,面色潮红,发髻还有些凌乱。
樊莲翘远远地瞧见了张邦安,心中略有些诧异,“他怎么会在这里?后院这片一向少有人来,更何况他这一外客。”忙放慢了脚步,故作镇定从容,缓步行来。
“梅娘子好!”张邦安抢先揖了一礼。
樊莲翘面带着笑容,问道:“好,原来是邦安兄弟啊!从大名回来了?怎么转到这后院来了?”
张邦安干笑一声:“咳!我吃完饭在院子里瞎转悠,忽然一阵内急,四处乱窜找茅房,误打误撞到了这里,咱们梅家真是大啊!”
“呵呵,赶明儿让萧十三带你熟悉熟悉咱梅府的格局,后院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进来的,别再走错路了,否则像这样找不到出路就尴尬了。”樊莲翘这席话一语双关,软中带硬。
张邦安哈腰点头笑应着。
樊莲翘柳腰款款一摆,颇为矜持地冲他一笑,旁若无人地向前走去,依旧保持着梅府女主人的高傲和尊贵。
张邦安瞧着她那高傲妩媚的样子,顿时色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壮着胆子冲着她的背低声说了一句“淫有之,何来虐?今晚他还去翻窗户吗?”
他这句话细如蚊呐,但在樊莲翘耳中却如晴天霹雳,她身子一顿,恰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顿感面色苍白、浑身发冷。
她脚下一个趔趄,勉力站稳了身子,此时心乱如麻、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应对,只得机械地朝前走去,只是步履沉重,重得迈不开步子,仍一步一步向前走去罢。
张邦安瞧着她远去的背影,狠狠地咬下嘴唇,“瞧你那矫揉造作的样子,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早晚得跪下来求我!”
屋里未掌灯也未点蜡,月光透过紧闭的窗户带来些微微的光亮,张邦安背靠着被褥,一只手曲臂作为枕头,仰面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好整以暇地哼着小曲:
“俏冤家扯奴在窗儿外。一口儿咬住奴粉香腮。双手就解香罗带。哥哥等一等。只怕有人来。再一会无人也。裤带儿随你解。”
“吱呀!”一人推开了房门,月光从她的背后照过来,勾勒出一个凹凸有致的剪影。
“嘿!终于来了?!”张邦安一跃而起,坐在床沿上兴致勃勃地瞧着樊莲翘。
“你断定我会来找你?!”她的声音冷冷的,带着不可侵犯的尊严。
“咱们还是关上门说话吧,要是让下人们瞧见了,梅府的女主人深夜来推我这单身汉的门,不知他们会咋想哩!”说着,他起身走上前去,轻轻地把门合上。
“哼!你也配?!”樊莲翘依旧站在门口,言语中带着几分恼怒和羞愧。
“萧十三交得,我就配不得?他也不过就是个管家嘛!”
张邦安这番粗俗戏谑的话,将交配两个字嵌入话中,樊莲翘听后,又气又羞,欲走还休,只不过黑暗掩盖了她满脸的胀红和愤怒。
“说吧,你想要什么?能让你闭上狗嘴!”樊莲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心中的愤懑。
“哎呦!这是谈判的口气吗?我怎么听着像命令呢?”张邦安双手抱臂,气定神闲地绕着她转圈,上下打量着她的身段,使劲嗅着她身上传过来的脂粉香味。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开个价吧!”
“我想想,谋杀梅家长子、暗中与管家偷情,随便拿一桩出来都是了不得的事啊!
你说,要是梅员外知道这事会怎么办呢?去官府把你们告了?不说杀人重罪了,就说你们通奸,那可要徒二年哇!折杖后的刑罚是脊杖二十,还行,也还能接受,不过这脸面往哪搁呢?娘家也跟着蒙羞啊!”
为革五代刑罚严苛之弊,宋朝创设“折杖法”,即在执行刑罚的时候,将死刑之外的笞、杖、徒、流四刑均折成臀杖或脊杖,其中徒刑折换成脊杖,杖后释放。
张邦安不疾不徐的话像把重锤一样一锤一锤锤开她自矜的身份盔甲,她感觉自己就要丢盔卸甲、溃不成军了。
她身子晃了晃,声音有些发颤,“别说了!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吗?哎呀!你们饱汉不知饿汉饥,我单身汉一个,夜夜辗转反侧、孤枕难眠啊!”
张邦安把话说到这份上,樊莲翘再不想面对现实,也清清楚楚地明白了他想要什么。
“就一次!”仿佛嘴巴里含着粘糕,她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一次?不不不,梅娘子你太小瞧我了,你以为乡下人很好骗吗?不过你放心,我待在梅府的时候不多,只不过我在这的时候,你得抽空来陪我。”
第277章 猪脑子()
“你是猪脑子啊?!被他一吓就傻了!让你干啥就干啥!你好好想想,今天我们所说的关于周云森的话,还有谁听到?他一面之词能证明什么?!
事情已经过去几年,事发之地又远在他乡,死无对证、毫无线索,有其他人证吗?有物证吗?
就凭他胡言乱语官府就能定咱们谋杀之罪?你还可以反咬他一口,侵犯你不成于是怀恨在心,恶意诬陷、毁你清誉呢!”
“那咱俩做的好事呢?!那可是被他亲眼看见了!这罪虽不至死,但也干系甚大。”
樊莲翘一听谋杀的罪名挨不上了,心中安定下来许多,但又对和奸的罪名感到担忧。
“有什么好怕的?”萧十三嗤笑一声,“同样的,捉奸捉双,拿人拿脏。口说无凭,不足为据。是非黑白仅凭他一张嘴说的不算!
退一万步讲,即便他的话让员外起了疑心,咱们的身边人又出了叛逆,想办法拿到了咱们偷偷相好的证据,那又能怎样?还去官府告咱们和奸?
他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丢不起这人。真那样了大不了寻个别的借口把我赶出家门,把你打骂一顿,等过两年他一病死,咱俩还可以做一对戏水鸳鸯。”
樊莲翘听了他这番话,也渐渐醒悟过来,心中是又喜又悔,喜的是警报解除,悔的是自己白白受一番淫辱。
正在这五味交织之际,她突然想起一处破绽,瞪大了眼睛,惊叫起来,“哎呀!不对不对!要是他自个去官府告发咱们呢?”
“我的好姐姐!你真是养尊处优惯了,对偷鸡摸狗、市井之事毫无了解吗?官府规定奸从夫捕,浑家与别人通奸,要不要告官,以丈夫的意见为准。
亲不告,官不理,这样女子得以避免受外人诬告。他张邦安没资格告发咱们!这点你放心吧!”
要说樊莲翘一直以来养尊处优倒说不上,只是她出嫁以前家教甚严,什么捱光扒灰养小叔子、潘驴邓小闲的荤俗故事、街谈巷语都未听说过,心思单纯的很。
待嫁入梅家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门心思扑在孩子身上,再有点时间便是研究琴棋书画,对于世俗之道、桑间之曲知之寥寥。
正是由于人生经验、阅历见识的欠缺,导致她对坏人缺乏辨别力,对缺乏免疫力。
萧十三稍微用些手段,她就难以抵抗,张邦安稍微一吓唬,她就束手无策。由此可见,坊间流传的穷养儿子、富养闺女一语还真值得商榷。
“最重要的一点,张邦安不会,至少现在不会把这事捅出去。别忘了,他是为什么找上员外的。
他满门心思要复仇,借员外的力量去扳倒兰家,为此不惜耗费一年时间去大名府打通裴克庄的门路,现在这事刚有了眉目,他回到汴梁就为了与员外商议与裴克庄摊牌求助的事。
在这节骨眼上,他会干出节外生枝的事来吗?如果他真是这样不精于算计的人,反倒不足为虑了。”
樊莲翘听他这般娓娓道来、细致分析,心中的石头完全放了下来,顿觉一身轻松。
不料萧十三却表情肃穆起来,“不过对张邦安这个人,你得特别小心!从今天的事情来看,此人并非良善之辈,他待在梅府越久,恐怕野心越大!要知道在别人眼里,你可是块大肥肉!”
樊莲翘柳眉一竖,娇叱道:“你敢说我肥?!”边说着边用力拧着他腰间的肉。
“哎呀!”萧十三一手按住她的手臂,正色道:“别闹!我跟你说正事呢!你不好好想想,梅员外已经六十开外了,还能活多少年?他人一走,这偌大家业不就在你和云岫手上了吗?
谁要是能控制住你们俩孤儿寡母,不就成了梅家的真正主事人了吗?仆强欺主,随后要是害了云岫,和你生下一男半女呢?这梅记茶庄可要换姓了啊!”
樊莲翘一听“害了云岫”吓得脸都煞白,自从她和萧十三合谋害了云森,她一直害怕因果报应,同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和云岫身上,所以好生陪侍,迎合固宠,央求梅太常别再娶妻妾。
梅太常年纪也大了,也许是年轻时纵欲过猛,五十多岁时已得了萎软不举的病,对男女这方面的需求也淡了许多,也就顺水推舟地应了她。
哪知道即便没有别的女人来争宠分羹,自己和儿子也会成为别人眼中的猎物呢?
她心思转了几转,忽然狐疑地看着萧十三,“怎么听你一说,感觉你夺了梅家家产的可能性最大呢?!”转而又释然,喃喃地道:“如果真是你,总比别人强!起码不会害了岫儿。”
萧十三干笑两声,起身从浴桶旁的火炉上提起铁壶,慢慢往浴桶里注入了些热水,边搅和着水,边笑道:
“好姐姐,你当我萧十三是什么人?能干出这种事来?岫儿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怎么会害他呢?反倒是这张邦安,一个来历不明的乡下人,粗鄙贪心、胆大妄为,咱们可得提防着他!”
他见樊莲翘轻咬着娇嫩欲滴的嘴唇,低头琢磨着自己的话,脸上梨花带泪的模样别有一番风韵,于是心中淫念一炽,将水壶放下,吃吃笑着,把一身湿衣服脱了,赤条条地跳进浴桶里,伸出双手一把抓住。
“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这对戏水鸳鸯不能干说话不戏水啊!来来来,让我品尝品尝!”
水雾缭绕之中,忽明忽暗的烛光在他们周身笼罩,渐渐的,吸吮声、呻吟声、水花声,不断地萦绕交织,裹挟着欲望无边滋长。
“咦!下雨了!”不知谁喊了一句。第一颗豆大的雨滴重重地落地,砸起一缕尘烟,宣告了这场豪雨的到来。紧接着纷纷扬扬、铺天盖地的雨便不由分说地倾倒了下来,如千军万马般蜂拥而至。
大雨密集,天地一片苍茫。一条条晶莹透明的线条把天与地连接了起来,线条如此之密,以至于织线成布,形成了雨幕。
过了会儿,又刮起了大风。太平车车轮间那些无蛛的破网,随着寒风轻颤,网线上粘悬着的晶亮雨滴不时坠下,不声不响地碎在泥泞的道路上。
虽然已是春天,但风刮着雨水直往人的脖领子里钻,湿衣覆体,不断消耗着身体的热量,依旧叫人寒气透骨,远远看去,程风那一行人马都成了能活动的泥人。
地上泥水没脚,湿滑难行,车轮七扭八歪,时不时还陷在泥泞中打滑,掌鞭、车夫和护车的喽罗们肩扛手推,拼命地驱赶着骡马,如此行了一个时辰,所有的人都精疲力尽,鞋上、裤腿上都沾满了烂泥,每迈一步都十分艰难。
负责在队伍最前方探路的陈达兴奋地向程风大喊:“大寨主,前面有个客栈!”整个车队都振奋起来,终于走过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旷野,见到了可以歇脚的地儿。
第278章 路过二龙山()
倾盆大雨刚刚停止,从房檐上流下来的雨水在客栈坑坑洼洼的院子里汇集成一条条小溪。
按照惯例,程风和史进指挥着三十辆太平车依次停到院里,朱武、杨春在客栈里安排着吃食和住宿,陈达则辛苦些,骑着马绕着客栈转上一圈,查看地形、打探消息。
喽罗们停好车辆,将骡马牵进马厩里喂料喂水、擦净皮毛上的雨水,方才回屋换上干爽的衣服,到大堂吃饭。
程风舍不得将寨子里的好马都送给梁山,所以为三十辆太平车提供动力的牲口中只有十匹马,另外配了二十头骡子,即便如此,这些牲口都是金贵的,得精心侍候。
喽罗们相互说笑着,陆陆续续走进大堂,等待他们的是热腾腾的索饼、香喷喷的卤牛肉、碧绿绿的菠菜,吃饭之前,一人整一碗姜汁面汤,用以驱寒防病。
程风三下五除二几口扒拉完碗中的面条,一口气将碗中的汤喝尽,满足地放下碗筷。
从桌上拎起一包干红枣,走到柜台前,往客栈掌柜面前一搁,笑道:“掌柜的,我们商队人多,人吃马喂的,多多叨扰啊!”
他这番话可是相当客气,他们人多,是笔大买卖,无论哪个客栈的掌柜见了都要乐开花。
客栈掌柜是个中年汉子,个头不高,脑袋刚刚高过柜台一头,面目和善,他见了红枣,原本天然带着笑的脸更加璀璨了,点头哈腰地道:“这位员外,您客气了!您不找我,我也得找你念叨念叨。”
“哦?有事找我?”程风有些诧异,原本他只是想与掌柜熟悉熟悉,打听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没想到掌柜也要找他,难道有喽罗偷吃了他们家老母鸡?还是调戏了他家娘子?
“员外,再往前五十里便是青州地界,那里有座二龙山,近来多了伙强人。
说来也挺有意思,别的强盗都是柿子捡软的捏,专挑落单的旅客下手,这伙强人则专找大的商队劫掠,对那些单散旅客、单辆车子则视而不见。甚至见了乞丐、僧道还接济饮食。
我见你这商队人数众多,车子不下三十辆,怕你们过去要吃亏啊!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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