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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美男养成计划-第4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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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远良有些犯难。进门后柳员外就请他入座,显然是不想让他迈入珠帘之内。本朝礼教严苛,男女授受不亲这一条尤其得到了很多大户人家的追捧。虽然柳家是经商人家,不似那些老学究那般拘泥于礼教,但如果他们有意以此为由而阻拦的话,周远良还真就没理由更靠近柳小姐一步。
柳小姐刚刚只是隔着珠帘向周远良施了个礼然后就又坐回到床边,显然没有走出珠帘的意思。
这可怎么办?
周远良不是登徒浪子,他企图离柳小姐更近一点并不是想看新娘子有多漂亮,他只是想听清楚她说话时的语气、看清楚她说话时的神色。一个人说出的话,尤其是回答问题时说的话,有时是不能简单地按照字面意思来理解的。所以相较于对方说了什么,周远良更看重的是对方说话时的表情、眼神、手势、语音、语调等。
但现在的局面显然要让他失望了。这么远的距离、还隔着道美丽密实的珠帘,纵使周远良再如何地耳聪目明也只能恍恍惚惚地看到那个坐在床边的身影,根本没法观察表情,语音、语调必定也很模糊。
安萍儿是个聪明的姑娘,她见柳员外请周远良坐、但周远良一脸无奈不太想坐下的样子就猜到周远良是对什么表示不满意了。她听她娘讲过一些查案的事,明白察言观色的重要性,所以此刻她也很替周远良着急。
如何能让周远良更靠近柳小姐、更好地对柳小姐察言观色呢?这个连周远良自己都没法解决,安萍儿更是爱莫能助了,但她想到了另外一个方案。
安萍儿冲着周远良恭敬地请示道:“大人,柳小姐乃千金之躯,不可高声答话。请允许属下进入内屋,就近笔录柳小姐的回答。”
周远良对安萍儿这个没有办法中的办法表示满意,但他没有表露出来,而是面无表情地看向柳员外。
柳员外能怎么办?拒绝?不行,刚才安萍儿那个自称把他给震住了。“属下”是衙役捕快仆从在县令跟前的自称,安萍儿这么说话证明她是福阳县县衙内的人员。尽管一个年轻的女孩子是县衙内的衙役这事非常可疑、至少柳员外从来没听说过,但容不得他不信。
谁能成为衙役还不是县令的一句话,柳员外相信如果他此时敢质疑这个姑娘的身份的话,周大人能现场任命她为衙役的。
虽然任命一个女子为衙役这事很荒唐,但不是不可以。
“一切都听从大人的安排。”柳员外很识时务,既然无法阻拦那就答应好了。况且他也没有理由阻拦呀,对方只是个姑娘家,她离自己女儿再如何近也不会毁了女儿的名声不是嘛。
周远良冲安萍儿微微点头,说:“你去吧。”
“是。”安萍儿规矩地回答了一声,然后迈步走入珠帘后的内室中。
此时安萍儿的表情和动作都很平静,但内心中还是蛮感慨的,感慨于周远良的未卜先知。他居然能预料到此刻的情形,而且还很聪明地预先带上一名可以进入内室的女子来后院。他自己不能近距离观察柳小姐就借她人的眼睛观察,佩服佩服。
虽然安萍儿很聪明,但因为她跟周远良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过短暂,所以她此刻完全猜错了周远良当时为什么会让她跟着来后院。
周远良不是神仙,无法预知柳小姐的闺阁是这种大户型、而且中间还有珠帘式隔断。但周远良的数学功底还是不错的,掐指一算就预估到谈话时在柳小姐的闺房中将有柳家的三至四人——柳小姐、柳员外、以及一至两名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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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受害者已经死亡,他不能分辨谁欺骗了他,因此找到骗子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每个人都可以猜出这个人是谁,但试图证明这很困难。
周元良没有浪费时间玩益智游戏。他更加关注研究他手中的现有证据。此时,包裹着砷的纸被他仔细观察。最后,他用两根细木棍拾起纸张并捡起来,看看窗户最亮的地方。
“准确地说,这不是一张纸,而是一张纸,一张宣纸通常有两层,这是一层底下的纸,它被小心地剥落,看这里,”周元良说。手中的棍子指向纸张的右上角,并说:“这里有一个词。”
潘杰等人看着周元良指出的,那里有一个很明显的标记:金。
周元良说:“金,这是一个量词,它出现在书中。”
“张佳是商人。这篇论文是否会成为他们家族书籍的一页?“安平马上补充道:”这是一页一页的图书。“
“这不仅限于张氏家族,它可能是任何一个商人家庭的帐户页面。”周元良保持不容易决定这个问题的习惯。“这个jin字被写在第一层纸上,然后渗入第二层,第一层可以证明这篇论文的起源。”
“奇怪,”潘杰喃喃道。“谁愿意用纸来包装毒药,找到一个,为什么要剥下下一层纸呢?这张纸上有一个字。”,很容易暴露。“
周元亮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他暂时不知道。如果你想解决犯罪,单靠猜测是行不通的。更重要的是,它是证据和线索。所以周元良给了安平格一个任务,寻找小餐馆周围的线索。至于要寻找什么,安平格自己照顾它。
尽管所收到的任务内容非常模糊,但安平格很高兴实施,然后与沉鹏会面。“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是和平,你在这里做什么?”沉鹏在安平格的到来时更加惊讶。
一个潘杰自豪地用一张小脸说:“我正在寻找周人命令的线索。”
“是啊!”沉鹏说她不相信。如果县要在附近找到线索,就会有很多的战斗和逮捕,你会发现一个小女孩来执行命令。
潘杰笑了一下,并没有解释他被邀请参加调查。他计划等待沉鹏发现并惊吓他。“你的意思是四处走动,试图找出邻居知道的是什么?”
“沉鹏点点头,然后不情愿地说道:”他弟弟脑子不好,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太阳黑子到了店里,完全不了解情况,于是我去邻居问问题。希望找到当时在场的某人,询问昨天早上是否让人尴尬,但附近的任何人都知道他的兄弟在他的摊位上杀了人,并且他没有人要求他承认他在他家吃过饭了昨天早上。
安萍儿对此并不意外,毕竟这事牵涉到一条人命,谁愿意主动往里边掺和呀?一旦承认自己当时也在饭店中的话捕快跟着就得来盘问口供,说对说错、说多说少的,谁懂呀?万一李大旺因此而被判个谋杀罪而秋后处决的话,这些邻居都会心中不落忍的。
多说多错,所以他们决定什么都不说。不管是对官差衙役还是申鹏这个号称是黑子的朋友的人,他们都什么也不说。于是申鹏在附近转悠半上午了却什么都没查到。
安萍儿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将视线锁定在一颗大树下,问申鹏:“那边你问过了吗?”
申鹏扭头看,树下聚拢着几个妇女正在缝衣服做鞋择菜看孩子。“一群女人……”他的话没有说完,隐含着“一群妇道人家懂什么、她们当时不可能在场”的意思。
“我去试试看。”安萍儿明白申鹏的意思但不认同他的观点。这些妇女确实没有早晨去饭店吃饭的可能,但她们知道的可不一定比当时在场的人少。她们此时做这些活计只需要手,那么没事做的嘴就可以闲聊天了。只要能顺利地打开话题,有用没用的信息能搞到一大堆。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怎么才能让她们放心大胆地开口说话呢?
正当安萍儿一边走近一边思考着如何跟那些人攀谈时,忽然有个两三岁大的小孩子诶呀一声即将摔倒在她脚边。安萍儿一弯腰就把那孩子给扶住了,顺势抱了起来。
“介介。”这孩子明显刚学会说话,含糊不清的两个字也不知是在叫“姐姐”还是想说“谢谢”。
安萍儿被这个胖乎乎的小孩子给逗乐了,捏了捏他的小脸,问:“你是哪家的呀?你娘呢?”
“虎子。”一位扎着围裙的妇女跑步跑过来,接过那个胖嘟嘟的孩子赶快查看。“没事吧?”
“娘。”虎子这回的发音很准确。
“谢谢哈,姑娘。”虎子他娘向安萍儿道谢。
安萍儿微笑,说:“不谢。虎子好可爱呀,几岁了?”
“到秋天就三岁了。”虎子他娘抱着孩子就往回走。
“大嫂,”安萍儿赶快喊住她:“我问您个事。”
虎子他娘回头看着安萍儿,听她说话。
“我哥在附近办事,他让我在李记面摊等他,说帮中午就过来找我。我前年还来过这呢,现在他们家店怎么关了?不卖面了?”安萍儿开始胡诌八扯。
虎子他娘上上下下打量了安萍儿一番,问:“姑娘,你不是住在附近吧?”
“嗯,我家住在城西,这两年我很少来城南的。”安萍儿压低声音,一脸八卦像地问:“嫂子,他家咋了?”
虎子他娘向安萍儿跟前凑了凑,也压低了声音说:“店老板杀人了。”说完就继续往那棵大树的方向走。
“啊?”安萍儿一边跟着她走一边很配合地做了个惊恐的表情,然后又一脸地疑惑,说:“我前年来的时候在他们家里吃过面,那个店老板这里……”安萍儿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说:“好像有问题,除了做面就只会傻乐。这样的人也能杀人?咋的,吃饭的没给钱他用擀面杖把人打死了?”
“没,听说是下毒把张家的二老爷给毒死了。”
安萍儿和虎子他娘这说话间就已经来到了大树下,围坐的妇女们听了这一话后就将原本的话题更改为小饭店傻老板毒杀富商事件了。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一位正在纳鞋底的大娘痛心疾首地说:“我是看着大旺长大的,看上去多憨厚的一个孩子,谁成想会这么狠。听说一碗面条里放了半碗的毒药,多大仇呀。”
虎子他娘表示不同意:“李婶,不能吧?要是有半碗都是毒药的话张二爷还能不发现?大旺傻可人家不傻呀,人家肯定不会吃的。”
李婶很是不开心于有人敢质疑她的理论,声调高了一格地问虎子他娘说:“张家二少爷是吃了面当场就死了的,这毒药能少了吗?那是个大活人、不是小老鼠,一小捏药粉吃了没事。”
虎子他娘立刻说:“谁知道大旺下的是什么毒呀?许是那种很毒很毒的毒药呢,一点点就能吃死人。”
“哼,”李婶很是不屑地笑了一下,说:“就大旺那傻样,他分得清哪种毒药能杀人哪种毒药只能药老鼠吗?”
“诶呀,”一个长得干瘦的中年妇女一拍大腿,神秘兮兮地问周围的人:“你们说,那毒药会不会是黑子买的呀?大旺傻但黑子可不傻,怎么毒死人他肯定知道。”
“是呀,是呀。”附和声四起。
唯有一个长相富态的老太太摇头。“黑子是不傻,可他也不会自己造毒药呀,肯定也是在药店里买。咱们福阳县城里只有三家药铺,我听我外甥说昨天捕快就去盘问那三家药铺的掌柜的了。城西那两家药铺保证说没卖给李家兄弟任何毒药,只有前街药铺老板说去年开春时黑子去买过砒霜,说拿回家去药老鼠。听说那次黑子只买了一点点砒霜,全吃了估计也药不死人的。”
“如果李家哥俩想用毒药杀人的话肯定不会一次买那么多的,那不是太显眼了吗?要我估计呀,黑子自己去买一点,然后让大旺别的时候再去买一点,这一点、那一点的加起来也不少。药铺里人来人往的,而且还是去年买的,店老板哪能全都记住。大旺虽然傻,但买药这点事还是能干的。你看,他还能做面条卖呢。”
“可不是嘛。”又是新一轮的附和。
“那个……”一个貌似新媳妇的年轻女子似乎很想融入这群人中,但她是新来的而且性格有些内敛羞涩,几次想说话都被别人打断了。一再地努力后,她终于用低低的声音说:“我男人说大旺一点也不傻,昨天早晨吃面的时候……”
新媳妇说话的声音太小了,除了安萍儿以为没人注意她,于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再次被其他人的讨论给打断了。新媳妇似乎也预料到了这种情况,没有勉强把话讲完,而是就停在了那里。
安萍儿不漏痕迹地坐到了新媳妇身边,看着她手中的绣品轻声地问:“姐,你绣的这是什么花呀?”
新媳妇小声地回答说:“秋海棠。”
“真漂亮。”安萍儿貌似很随意地问:“姐,你刚才说大旺一点也不傻。不会吧?我在他们家吃过面,我见过大旺,他确实脑子有问题诶。”
新媳妇看了看周围还在争论毒药是哪来的人群,撇撇嘴,小声地对安萍儿说:“你别跟别人说哈……”
安萍儿的关注极大地鼓励了新媳妇,她很开心地低声对安萍儿说:“你别跟别人说哈。昨天早晨我男人也在大旺他们家店里吃早饭,我男人说他去厨房端面时门口的桌子上摆着两碗面,他想拿走一碗但是大旺不让、大旺说那两碗面是张家大爷要的。你看看,大旺根本不傻,傻子哪知道巴结有钱人呀。”
“我是前年在他们家吃过一顿面的,记不清了。”安萍儿装模作样地挠挠头,说:“我记着当时有跑堂的给我和我哥端了两碗面过来。咋的,现在他们家改了、改成食客自己去厨房拿了?”
“我听我男人说他们李家是哥俩,大旺还有个弟弟叫黑子。你说的那个跑堂的可能是黑子。”
“嗯嗯,好像是有点黑。”
“肯定是他。”新媳妇很有成就感地点点头。“黑子好赌钱,有时候一赌就是一宿,然后早晨就起不来了。我听我男人说早饭的时候黑子十天有八天不在,大旺一个人又要煮面又要端给客人的实在忙不过来了。去他那吃面的都是街坊四邻老主顾,大家就自己去厨房里端面,帮大旺省点事。”
“那张家的两位老爷也自己去端面呀?”安萍儿稍稍显露一点不相信的意思,说:“不能吧?有钱人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你看你咋还不信我呢。”新媳妇信誓旦旦地说:“我男人亲眼看到的,张二爷一直在桌边坐着,张大爷去厨房端了两碗面出来的。我男人当时不是以为桌上的面是没人要的就想端走一碗嘛,大旺不让,然后张家大爷转身拎着两双筷子回来、然后就把面碗端走了,两碗都端走了。”
“姐,我信你,咋能不信你呢。”安萍儿又往新媳妇跟前靠了靠。“姐,大旺他们家小饭店挺破的,咋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挺多人早上都去他们家吃饭呀?”
新媳妇撇撇嘴,一脸嫌恶地说:“别人家我不知道,但我男人去大旺那吃早饭是没办法呀。哼,我婆婆和小姑子早起必须喝粥吃咸菜,喝不到粥就要死要活的。可我男人早起了就想吃点面条啥的,水灵。我也跟我男人一样的口味,我也想吃面条,我也想给我男人做早饭吃。可我婆婆就认准了喝粥了,又麻烦又难吃的。我男人被逼得没办法就三天两头地跑出去吃早饭。你说我婆婆哈……”
安萍儿的头疼了一下,她知道控诉婆婆的时间到了。果然,在接下来的一炷香时间里新媳妇有如说单口相声一般历数婆婆和小姑子的种种不是。安萍儿哼哈地应和着,同时分心去听其他人的聊天,但没能再发现有用的信息。
日近中午,妇女们散了,各自回家做午饭。安萍儿以去找哥哥为名义而悄然离开,转个弯找到了申鹏。
申鹏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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