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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腹黑男神,请躺好-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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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水烟挑眉,“你教它的?”

    “未曾。”沥尘颔首,将桌上的羊毫拿起,正打算去蘸墨时——

    “那笔尖已被墨水结住了,若不用水化开,你写不了字。”云水烟毫不留情地戳穿了沥尘。

    笔杆砸在砚台上的声音很是清脆。恍如环佩叮当作响。

    正当他思索是否出手将云水烟打昏之时,腰间又环上了洁白藕臂,一处命穴被牵制,他的行动力瞬间被束缚。

    “莫慌,朕只是抱着你。”她轻叹,“沥尘生得这样好,便是女子也会嫉妒。”

    “不及陛下容颜绝世。”

    “沥尘不妨试着相信朕,至少,十年内,朕还是值得信任之人。”云水烟踮着脚,在沥尘耳边说道。

    内心却有些急了——这死孩子,长得那么高作甚!

    “十年后呢?”

    “十年后沥尘便习惯了罢。”女子抛来一个突兀的媚眼。

    沥尘这回还真吓着了,传闻华西女帝杀人不眨眼,能于百步之外取人首级,戾气极重。可眼前这个,分明是个娇俏的女儿家。

    “陛下”他慌忙退开,也挣脱了云水烟的控制,“陛下,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

    “烦死了!烦死了!”那鹦鹉还在不厌其烦地说着。

    “沥尘这便困了?”她噘着嘴,还有些遗憾,“也罢,受了惊自是要好生休息的,那你且睡去。”

    “嗯?”

    “朕还不困,一会儿去屋顶瞧瞧星空。”

    沥尘看着少女柔和的侧颜,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去,拉住了对方的衣袖。

    “作甚?”

第290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7)() 
看着少年女帝晶亮的眸子,他突然失却了正常说话的能力,良久,才憋出一句:“奴也去”

    “如此甚好。”她浅笑,死抱住沥尘的腰,还蹭了蹭,“那沥尘就带朕上去罢。”

    “是。”沥尘轻叹,他大概是见着了一个假皇帝。

    衣袂翻飞之际,鹦鹉终于不叫唤了,约摸是累了。

    此刻夜幕将将降临,繁星还未完全显露,屋顶上却有些凉,夜风阵阵吹拂,也算拂去了心头烦忧。

    云水烟握住沥尘的手,暗自运气,“那一方天空,长久存在,哪怕世界消亡,他们日升月落,周天而行,也不曾改变,所谓星相,不过是一群跳梁小丑消磨光阴的把戏。”

    “陛下,你信星相么?”沥尘感觉到自女子手心传来的源源不断的热量,不由得勾唇。

    “朕只信过一句。”云水烟的答案有些桀骜不驯,“朕出生那夜,帝星重现,霸主临世。”

    “原来如此”沥尘的眸子暗了,他父亲就是星相大士,他也深谙其间玄妙原理,仅此便知晓,星相并非三言两语便能说清之事——这女帝怕是要称霸玄冥,复国无望。

    繁星满天,月只暗暗地缩在一角,分不清何为贵。

    “那儿是北斗,那儿是小熊座”云水烟抚摸着沥尘的手背,轻声道。

    “陛下,你怕是失了智,还是早些歇息吧。”

    “也好,你体寒,受不得凉。”云水烟起身,在陡峭的屋檐上也如履平地,她再次将沥尘抱了起来,几个呼吸间便落了地。

    沥尘:mmp'自动和谐',这女帝怎地气力比男子还好?

    “奴自小不畏寒了。”

    “朕说冷便是冷。”她鼓着腮帮子,把沥尘用被子裹得结结实实的,末了,似是完成了一间伟大的作品般点点头,“如此,朕就不会为沥尘的美色所惑,做些禽兽不如的事了。”

    “谢陛下隆恩。”沥尘松了口气,往里缩了些,给云水烟腾出了个位置。

    “你乖便好了,下回避暑,带你去杜陵行宫。”

    “嗯。”沥尘许是乏了,头一偏便沉沉睡去。

    战俘是去不得皇亲游猎之地的,但沥尘不同。

    他从未暴露在众臣眼中,凭空出现,顶多被视为金屋藏娇。

    帝王有些宠儿,也不值得奇怪。

    沥尘的性子,向来是不屑于解释的。

    半晌

    “陛下,能不能松松,我快被勒死了”沥尘闷声道,他腰上的双臂,未免也箍得太紧了些。

    “唔”她松了手,半梦半醒间,掀开了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陛下,你”

    乌三坐在门槛上,听着公子无奈又抗拒不得的声音,心中对女帝的敬佩又多了几分,陛下果然生猛,连公子那般清高自傲之人都能搞定。

    果然是千古一帝。

    厉害厉害,佩服佩服。

    今夜怕是又不安稳,沥尘有些无奈,但,不久后,他也沉沉睡去。

    清晨,云水烟轻手轻脚地离开了温暖的被褥,赶去城门送了远行的右相,又回宫批阅奏折。

    帝王向来不长寿,个中缘由,除了纵情过度,还有身子长期入不敷出。

第291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8)() 
窗子微启,晨曦熹微,纱帐下,一绝尘公子睡着。他眉头时不时紧锁,那清淡的褶皱,惹人心疼,仿佛轻皱一下,失却的便是整个世界。

    他长睫抖动几下,双眸终于睁开,身边的被褥变作冰凉,云水烟不知是何时离去的。

    独留一人的孤寂,怎算得会如此凄清苍凉。恍如徘徊人间的幽魂,痴迷阳间种种,不愿离去。

    已忘却是谁曾言:我本可以忍受黑暗,为何偏偏让我看见光明?

    “云水烟”他喃喃,三个字在舌尖婉转盘桓,仿佛一曲精致短小的词,声韵和谐。

    “唤朕作甚?”角落里突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

    “原来陛下还在。”他披散着头发,却不显杂乱,反倒有一种尘世外俊逸仙人的洒脱。

    “沥尘方才那般神情,许是在失落?疑心朕已离开?”她轻笑着,将少年心思,说得丝毫不差。

    “陛下又在打趣奴了”

    “你不是奴。”云水烟忽而上前,握住沥尘的双手,“朕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但是只要沥尘愿意倾诉,朕便愿意听。”

    “奴”

    “沥尘!”她的语调越发凌厉。

    “我,内急。”沥尘憋红了脸,还有些无奈。

    “去罢。”她一愣,“朕准了。”

    “嗯。”他顾不得穿好衣衫,直接奔着茅房而去,有几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只因,方才她的眼神太过认真,他只觉像是故旧久别重逢,他曾遇见过那样一个人,将自己夸耀得天花乱坠五光十色斑驳陆离色彩斑斓仿佛随时会变色。

    而云水烟不说,他却能感觉到,在她心目中,他也是随时会变色的存在。

    “呼什么人呢,喜欢称自己为奴,他这算作什么?虎落平阳?”云水烟说着,觉着不对劲,似乎骂自己为犬了。

    半晌,沥尘才回到房间。

    一步一艰难。

    “沥尘,你可算回来了,朕都要疑心你昨晚喝了十盅汤了。”她敲着汉白玉的桌面,颇有兴师问罪之感。

    “陛下说笑了。”

    “朕最后问你一次”

    “什么?”他依旧披散着青丝,如同逃难的灾民。

    “你可愿找寻生命最初的大飞扬?”她轻笑着,给自己倒了杯茶。

    “那是何物?”

    “便是,从此坦率到捧着心交谈,没有欺骗,丢弃隐瞒。”她挑眉,“不知沥尘可敢?”

    沥尘突然笑了,他已没有什么可失去,不曾期许,便不会失望。

    “有何不敢?”少年双眸透亮,仿佛回到了那个敢怒敢言的年纪。

    “那便好。”云水烟暗自松了口气,这事儿还是有转机。

    “陛下,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碧螺春的味道很浓郁,淡淡的苦涩之后,是绵长的甜香。

    “那茶,已经两个周天未换了”

    “噗!”她本是尝了第二口,还未吞咽,便全数喷出!

    这喷的,不偏不倚,正好沥尘一脸。

    茶水混着口涎,在他脸上肆意地流。

    “哇哈哈哈哈!!对不住对不住!朕不是有意的!”她连忙拿袖子给沥尘擦了擦。

    沥尘,已经懵了。

第292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9)() 
“陛下我”他语无伦次,已不知所措。

    “如此擦了也不干净,不如去泡个温泉,药泉已换了水,还能安养身心。”云水烟嬉笑着,“莫慌,若是沥尘怕水蛇,朕陪你去便是。”

    “不必。”沥尘凝眸细看,这华西女帝,怎么也不像是无意的。

    “也好。”

    不管出于何意,有喘息时间便好。

    “乌三,带公子去泡汤。”

    “喏。”

    待两人离去后,她才收敛了笑意,“南瓜,什么事?”

    “吾主,右相遇袭,肩受伤,暂无大碍。”南瓜垂眸,仅机械地传达消息。

    “可知道是何人?”云水烟丢了一支笔,笔的余力将木门关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属下无能那人留了口信,言若是主子亲自赴约,便将狼烟城之秘宝拱手相送。”南瓜说着,眉心紧锁,分不清是忧是惧。

    “圣喻有云,得狼烟者得天下,此人落的赌,倒是极大。”云水烟轻笑,眼波流转间是极致的光华,“他可说了何处赴约?”

    “吴江东岸。”南瓜依旧跪着,因而无人可识得他眼底那抹诡秘的光亮。

    吴江东岸是水患的重灾区,自古无常人居住,只有旱季,居民会上岸栽种些庄稼。

    相约在不毛之地,其险恶用心足可窥得一二。

    “主子,你可要前去?”

    “去,为何不去?对方敢在朕的地盘上撒野,自然要礼尚往来,让他吃不了兜着走。”她将发簪拿下,在红木桌上划了长长的一道,那痕迹依旧在腐蚀,银簪显然淬了毒。

    “主子千万小心。”南瓜似是不放心,又叮嘱了几句。

    “朕知晓。”

    狼烟必须拿下,江山美人,她都要。

    药池,沥尘在其中闭目小憩,他算是知晓,为何华西女帝要怂恿他来此地泡汤了,药池里,浓郁的药香中,尽是她的味道!

    在这片水汽氤氲中待上一阵,就仿佛拥抱着她。

    柔柔绵绵的软,娇娇俏俏的媚,这姑娘确实古灵精怪得很。

    原来厌恶一人只需一眼在意一人也只需一刻。

    “澜帝,你何时摆脱那昏君的控制?”

    无边夜色中,有人这般询问。

    “待她赴约。”

    “是。”

    沥尘将自己的身子埋在白黄的药泉中,一字一句,声声入耳——云水烟有难?

    这寂寥的宫中,有些人是不说话的,生命之泉如同菟丝花,离了依附便不能活,比如乌三。

    有些人,在黛瓦的缝隙中,野蛮生长,最终顶开坚韧的岩石,夺回自己的天地,比如沥尘。

    还有的是暗卫。

    是深夜,沥尘泡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才回到自己的屋子,一开门,一女子披头散发地立着,宛如索命厉鬼。

    他皱眉,“陛下,你怎地这般模样?”

    云水烟笑了,“无碍,只是突然,一些事情想得通透了些,说是顿悟也不为过。”

    沥尘轻叹,“是何事?又是关于狼烟的?”

    “是,也不是,不过是个倒钩。”她轻笑,笑意中有些许的苍凉。

    “陛下知晓?”

    “你怎地知晓?”

    两人异口同声道。

第293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10)() 
“我猜的。”他话到嘴边,硬生生转了个弯。

    “沥尘果然聪慧。”云水烟将长发整理了一番,“朕明日去吴江,你好好保重。”

    “陛下当真要去吴江?”他皱眉,心头涌上一股无名火,“陛下不是觉着不对了吗?”

    云水烟深深地看了沥尘一眼,眼底波澜不惊,“若是城主能搭把手,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沥尘关了门,一下子将云水烟按在门上,她吃痛,皱眉,面色有些苍白,“陛下将我囚禁在这里,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出手相助?!”

    “狼烟不救天灾,却可以救人祸,不是么?”

    “陛下执意送死,何苦搭上我的兄弟。”他收了脾气,恢复了往日淡然的模样,分不清是喜是怒。

    “如此,沥尘便多保重,朕,若是此次一去不回,这天下,便赠与你了。”云水烟将刚刚拟好的遗诏塞到他手中,大步离开。

    攻人先攻心,她轻笑,月被乌云笼罩,看不真切,看来之后也是阴雨。在一片黑暗中,“南瓜,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主子,南瓜以前没有名字。”

    “哎?你骗人。”

    她没有再问,但南瓜近日反常的表现,已足以说明一切。

    “明朝你且休息吧。”

    “喏。”

    吴江虽是蛮荒之地,但灵山秀水的,若是能善加利用,定能和她所知晓的江南一般繁华。

    华夏江南地区,以前也是蛮夷,宋朝以后经济重心南迁,才有了今日的水乡。

    渡江靠的是摆渡,摆渡人是个年迈的老者,身材干瘦却有力,他穿着马褂,黝黑的皮肤沁着汗。

    岸上站了个清瘦的姑娘,她头戴一顶斗笠,白纱顺着帽檐垂落,遮去了大半容颜。她清瘦,有些弱不禁风的样子。

    “哟,小姑娘,你一个人吗?”

    “对呀,去东岸采点草药,水灾容易爆发瘟疫,预备一下。”云水烟回答,特意改变了声音。

    女声婉转,听来约是豆蔻的少女。

    “姑娘还会医术,真厉害!我们粗人,只有在这随时会决堤的时候出来摆渡谋生。”

    “那难民成堆,官府都不管吗?不是一直有官老爷来治理水患么?”她有些奇怪,手下吃软饭的人,有这么多?

    “别提了,那些家伙越治理,我们这些小百姓越难捱。”老头划着桨,怨声连天,“水患治理,就各种征税,但是连年歉收,我们哪儿有钱呢?”

    “唉,生活不易”船靠岸了,云水烟拿出一锭银,递到船家手中,“我自远方来,不知如何帮助,只能先如此,希望可解了老人家的燃眉之急。”

    “多谢!多谢!”

    老爷子抬起头来的时候,那个姑娘已经不见了,若不是手中的银锭还带着温度,他几乎以为方才的一切都是梦。

    按照约定,云水烟站在一棵槐树前等待,百毒丸已服下,她五日内不惧百毒。

    五天后一切该有个句点。

    一息之间,有个样貌丑陋,佝偻着身子的老者从树后走出来,他嗓音沙哑,像是破旧的风车在风中旋转,“我家主子,已恭候多时了。”

第294章 霸绝女帝VS柔弱琴师(11)() 
“你家主子,姓甚名谁?”女子问着,音调中带着懒懒的沙哑。

    “无可奉告,不过寻常喽啰称他作澜帝。”小老头说着,掀开了老树的一片树皮。

    云水烟定睛细看,原来那是一扇门,细密的纹理,正与树干相合。

    “喽啰?呵。”她轻笑,放弃交谈。

    树洞内只站着一人,瘦削而高挑,墨色长发,只一背影,雌雄莫辨。

    砰的一下,身后的木门被关上了,小老头并没有跟进来,这密闭幽暗的屋子里,只剩下她与那人。

    来者不善。

    “阁下,为何打伤朕的右相?”她直截了当地问了。

    那人慢悠悠地转过身,“你认为如何?”

    她拧眉,翩翩如玉,文质彬彬,那双再熟悉不过的眼眸,此刻积沉了太多稳重,还有黑暗最深处的阴霾。

    “南瓜?”她先前确实想过南瓜会与此事有关,但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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