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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之魔法师-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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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银子,以手去捏,却是捏不动分毫,不由焦躁,将禅杖往地上一掷,两手一齐发力,只见和尚一张大脸涨得通红,脸上肥肉不停抖颤,片刻之后,两手一摊,那银子之上,已微微现出几个手指印来。
众村民一齐惊呼,史进更是惊骇,这和尚与自己斗了两百多合,尚有如此余力,看来他的武艺远在自己之上啊。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懊恼。
这时,周吕旺从衣袋中又摸出一锭银子来,正要动手,那和尚叫道:“且慢!洒家先验一验银子!”
周吕旺呵呵一笑,道:“师傅倒是个精细之人!”说罢,将银锭递了过去。
那和尚拿在手中掂了掂,又往地上吐了口唾沫,张开大嘴一咬,磕得牙齿生疼,这才交还给书生。
周吕旺微笑道:“师傅验过了?”
和尚点头道:“嗯!你若能也在上面留下指印,洒家便认输!”
周吕旺笑道:“留下指印算得甚么!师傅看仔细了!”说罢,张开了手,将那银锭紧紧握住。
过得片刻,只见周吕旺双眉紧锁,双目紧闭,众人不禁屏住了呼吸
良久,周吕旺摊开手掌时,只见那银锭已变作一个方方正正的银块!
顿时众人齐声惊呼,采声如雷。那和尚张目结舌,嘴巴再也合不拢来,一直怔了好一会儿,才恍然梦醒,再瞧向那书生时,神色间已是又敬又畏。
“好!好厉害!想不到小兄弟你是真人不露相啊!智深拜服!”说罢,便恭恭敬敬拜倒在地。
智深?智深!周吕旺猛然一惊,失声叫道:“师傅俗名可是姓鲁?”
和尚猛地抬头,诧异道:“小兄弟如何知晓?”
周吕旺呵呵笑道:“我早该想到,师傅如此英雄了得,不是花和尚鲁智深却能是谁?”说罢,连忙搀起鲁智深。
鲁智深茫然望着惊喜交加的周吕旺。只见周吕旺转头又对史进道:“九纹龙史进,花和尚鲁智深,两位都是当世豪杰,都是小弟敬佩的好汉,来!来!来!咱们去喝酒!”
当下,左手拉着史进,右手拖了鲁智深,往小酒店而去。村民们见一场祸事消弭于无形,俱是心安,正待散去。只见周吕旺走了几步,停转来,发一声喊,道:“众位乡民,小弟周吕旺,今日幸遇两位英雄,心中欢喜不胜,便请村子里所以乡亲喝酒吃肉,大家一同欢喜,所有开销由小弟包揽!”
村民们先是愣了一愣,然后欣喜若狂,纷纷奔走相告。
不多时,村中已摆下四、五十张桌子,村民们杀猪宰羊,快活似过年。
周吕旺与大郎、史进、鲁智深进去酒店,店中小厮早迎了出来,将鸡鸭牛肉摆满了一桌,周吕旺亲自给史进和鲁智深筛上了酒。
端起酒碗,周吕旺道:“两位好汉,什么话先不说,先干了这碗酒,咱们慢慢说!”说罢,将酒一饮而尽。
史进与鲁智深面面相视,不知何以这书生听了自己的名头,竟然如此高兴。见他已喝干了酒,往自己面前一照,不及细想,均是仰头便喝。
周吕旺笑道:“小弟乃是邻县阳谷县人,来到清河县做些买卖,正要返乡,却在此处遇见二位,此乃缘分啊!应当喝他个一百碗高兴高兴!”
史进二人见这少年郎如此豪爽,不禁起了亲近之意。一连喝下十几碗酒去,两人见他面不改色,不禁乍舌。
史进感慨道:“九纹龙向来从不服人,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鲁兄武艺高强,史某不及,周兄弟更是神力惊人。史某本来想,今日既然是武艺不如,这喝酒总要扳回一点面子吧!谁知,两位兄弟一连十数碗,面色不改。史某在两位面前,再不敢厚颜自称英雄二字。”
两人俱是大笑。鲁智深道:“史兄弟武艺出众,显然是得名家指点,鲁达原是仗着蛮力大些才胜了你,作不得数的。”
正所谓英雄聚首,分外投契。三人大口吃肉,大碗饮酒,笑笑闹闹,好不热闹。只可怜武大郎独自喝着闷酒,不多时已然醉倒。
桌边堆着大大小小的酒坛子三人喝得口滑,已是不知喝了多少。周吕旺忽然想起一事,问道:“鲁兄,小弟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鲁智深笑道:“鲁达以为兄弟是豪爽之人,却原来也是有些婆妈。有话便说来!”
周吕旺笑道:“鲁兄,小弟见你也算是一条顶天立地的好汉,为何要来史家村劫掠财物,做那打家劫舍的勾当?”
鲁智深尴尬道:“非是鲁达要做这下作勾当,实是要银子救我兄弟,不得已才会如此!”
周吕旺心中一动。道:“鲁兄,有何难处,不妨明言。小弟若能相助,必当倾囊不吝!”
第十六章 北上东京府
原来,鲁智深的兄弟正是那人称豹子头的林冲。鲁智深与其一见如故,结拜为兄弟。
不料林冲妻子在去东岳庙上香时,被殿帅府太尉高俅之义子高衙内调戏,幸得使女锦儿告知林冲,将其喝止。但其淫心不死,又使高俅的心腹虞侯、林冲好友陆谦,骗林冲外出饮酒,使高衙内乘机对妻子张氏施暴,幸为林冲赶回得免。
其又设计用宝刀让林冲误入白虎堂。林冲被陷害刺配沧州,在野猪林险些被公差董超、薛霸杀死,幸亏被鲁智深相救。
到了沧州牢城营后,因柴进的关系,让他看守天王堂。高俅又派陆谦等人来害他,派他看守草料场。因外出打酒,林冲又躲过一劫,草料场却被烧毁。林冲在山神庙杀了差拨、陆谦、富安,火烧草料场。
原本林冲由柴进推荐,欲上梁山。谁知,路途中,被高俅拿住,现下关在东京大牢内。鲁智深千方百计搭救,却是不得其法。后来有人引荐了牢头王伟与鲁智深,索要纹银二万两贿赂。鲁智深这才无奈打家劫舍,筹措银钱。
说到这里,鲁智深长叹了一声。
周吕旺诱惑道:“林教头既是落入高俅之手,又岂是一个小小的牢头敢擅作主张能放的?鲁兄切勿信那奸人的鬼话!”
鲁智深道:“我原也不信,王牢头说,他可买通一死囚,扮作林冲模样,待那假林冲问斩之后,风声没那么紧时,再偷偷将林冲放出来!”
周吕旺又细细一想,只觉似乎施大爷的水浒传与此间似有偏差,林冲本来是放火烧了草料场后,去投奔了梁山不错,但似乎并未被高俅再次捉住啊,是施大爷错了,还是历史已经发生了改变呢?
周吕旺眉头紧锁,沉思不语,鲁智深却以为他正在谋划,不由感激。便霍然起立,道:“周兄弟,史兄弟,今日咱们三个也算得不打不相识,鲁达本该与你们多饮几碗酒。无奈私事繁多,这便告辞。待我做完这事,自当来找二位。到时,咱们不醉不归!史兄弟,今日鲁达无礼了。该当赔罪。这一碗酒,算是鲁达敬你!”
说罢,举起碗来,哈哈一笑,一仰头,喉头骨碌几声,一大碗酒已是一滴不剩。
周吕旺忽然道:“鲁兄,你为救林教头不惜以身试法,做下打家劫舍的事情,如此高义,小弟敬佩,但是你与林教头做得兄弟,与我周吕旺、史大郎便做不得兄弟?”
鲁智深一愣。
周吕旺又道:“我对林教头亦是早有耳闻,他一身本领,不在鲁兄之下,是一条真好汉。再说鲁兄的兄弟便是我周吕旺的兄弟!史大郎,你如何说?”
史进道:“那是自然。我史进在这方圆百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只需我说句话,大家都会凑集银子,史进便是散尽家财,亦会助鲁兄渡过难关!”
鲁智深心中一暖,口中哽咽,已然说不出话来。
周吕旺呵呵一笑,正要叫武大去取银两,才见他早醉得不省人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便道:“小弟车中尚有纹银六千两,自当送与鲁兄。史兄弟,此事不必麻烦乡邻,都包在小弟身上。小弟这便随鲁兄去东京,好歹要救了林教头出来!”
史进不悦,道:“莫非周兄弟瞧不起史进?你自出得银钱,我便出不得?”
周吕旺笑道:“史兄多心了。小弟真有对策,不必史兄再添银两。小弟只需到了东京,休说是两万两银子,便是二十万两也不在话下,只是小弟另有要事,需请史兄帮忙!”
史进道:“但请吩咐!”
周吕旺道:“吩咐却不敢。”说罢,指着武大道:“这是我家兄弟,名曰武植。阳谷县人唤大郎。我这兄弟人憨厚、老实。我嫂嫂却是阳谷县数一数二的美人,叫作潘金莲。小弟明日与鲁兄去东京,路途遥远,放心不下,央求史兄保护我家兄弟回阳谷县。那阳谷县有一暴发户,叫作西门庆的,史兄可知?”
史进道:“如何不知!此人开了个药材铺子,家中殷实。怎么?他惹了兄弟么?我这便去拆了他家店铺!”
周吕旺笑道:“那倒不曾惹我,只是小弟素知这人好色,小弟担心他垂涎我家嫂嫂美色,暗中做出什么手脚来,我兄弟武大不懂得武功,人又老实,小弟放不下心,请史兄去看顾着些,等我哥哥武松回来,史兄自可回史家村。”
史进惊道:“可是阳谷县打虎英雄武都头?”
周吕旺笑道:“正是我家哥哥!”
史进哎呀一声,道:“武都头是你哥哥,那周兄弟你不就也是与武都头一起打虎的周都头了!”
周吕旺谦逊道:“都是我家哥哥的功劳!”
鲁智深原本不知,便问史进,史进将武松与周吕旺打虎事迹重又说了一遍。那原本一人多高的老虎愣是被他说成了两人多高,背生双翼的飞虎。
周吕旺连连摇头,忽然记起鲁智深那猛犸巨象来,忙细问起来。
鲁智深言道,这猛犸召唤兽,是他在渭州小种经略相公手下当差,任经略府提辖时,有一个道人送了他一枚指环,唤作猛犸指环。又传了他召唤咒语,叮嘱他非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使用。此番若非救人心切,鲁智深也不会召唤出它来。
周吕旺欢喜道:“若是使银子救不得林教头,鲁兄尽可召唤猛犸巨象劫狱,咱们便来个大闹东京府,救了林教头,一同前往梁山,咱们来个占山为王,逍遥快活,大家兄弟聚在一处,岂不快哉!”
鲁智深与史进听得心驰神往,雀跃不已。三人又喝了数碗酒,周吕旺将酒碗往地上一掷,道:“咱们不喝了。史兄,为免夜长梦多,我跟鲁兄连夜赶路,我家武大兄弟的事就拜托史兄了。”
史进拍着胸口道:“放心,有史进在,谁也休想打嫂嫂的主意,即便他有三颗脑袋,六条手臂,史进也要拆他骨头,剥他皮囊!”
三人互道珍重,周吕旺又付给车夫百两银子,请他赴东京,那车夫哪里见过这许多钱财,只肯收十两。周吕旺硬是塞了给他。马车夫感激涕零,连夜便行。
第十七章 比我还大方
这一路,闲话休提。只说周吕旺与鲁智深日夜兼程,不到十天,便到了宋朝国都东京府。这东京府气势恢宏,墙厚城高,守城军士也是个个身材高大魁梧,衣甲鲜亮,果然是颇有几分帝都风采。
交了入城税之后,进入东京。只见大街上张灯结彩,做买卖的人、街上玩耍的人,犹如潮涌。有挑挑儿的,有担担儿,有卖米的卖面的,卖葱的卖蒜的,卖针儿的卖线儿的,卖盆儿的卖罐儿的,补锅的锔碗儿的,耍猴儿的,变戏法的,吹糖人儿的,人声嘈杂,热闹哄哄。闹市中车水马龙,人流不断,好一番歌舞升平的热闹景象。
周吕旺等远来辛劳,顾不得玩耍,先找了一家客栈住下,连马车夫也单独开了一间上房,饱饱地睡了一觉。三人一直睡到第二日傍晚方才醒来。
期间客栈小二来到数趟,都被一块“免入”木牌挡在门外。那小二从未见过如此能睡的客人,头日上午到,一睡就睡了一天半,当然客栈老板最爱这种客人,最好是睡个十天半月的,又不吵人,又收房钱,妙得很。
周吕旺是被饿醒的,醒来之后,发现鲁智深与车夫不在房中,便问小二,小二告诉他,那二位都去了楼下用餐。
周吕旺急忙赶到楼下,只见那两人如饿死鬼投胎似的,一边往嘴里填着牛肉,一边开怀畅饮,笑骂着打过招呼,周吕旺吩咐小二多上了些酒菜,不多时,三人狼吞虎咽吃罢,俱是畅快地打着饱嗝。旁若无人地拍打着鼓胀的肚子,丝毫不去理会旁人之侧目。
“兄弟,咱们吃饱睡足,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了”鲁智深道。
周吕旺微微点头,却不答话,望着车夫道:“小哥,这些天辛苦你了。我这里还有百两银子,拿去,回家之后,这些钱够置办一处田产了,好好过日子,这车夫营生还是不要干了,风里来雨里去的,也不容易。”说罢,将两锭元宝塞进他怀中。
那车夫眼圈一红,忽然推开板凳,便跪倒在地,“咚咚咚”连磕了三个响头,道:“小人已经收了大官人许多银子,如何能再要!小人这一路上便寻思,如今这世道,哪里还能遇到象大官人这样的好人。小人看得出来,两位官人都是做大事的,如果官人不嫌小人蠢笨,小人愿意跟随两位官人,这端茶送水、跑腿打尖的事儿,小人都行,小人幼时也曾跟老父习得些粗浅武艺,若是有什么危险,小人愿意拼命。请两位官人收留小人。”
周吕旺愕然,不知所措地望着鲁智深。
鲁智深道:“兄弟,听我说句话,鲁达知道你不是个平庸人,身边也是要个伶俐的人使唤,这家伙人还算机灵,也老实,你便收下他吧!”
周吕旺略一沉吟,道:“那也好,你以后便跟我吧。你叫什么名字?”
车夫听他答允,心花怒放,道:“小人姓陈名真,阳谷县陈家村人,多谢官人收留小的。”
周吕旺道:“你先起来,其实我这人,素来不喜欢使唤仆人,你既是跟我,我们也不以主仆相称,你便叫我一声大哥吧等等等,你说,你叫陈真?”
周吕旺看这陈真,两眼眯缝,鼻高耳大,身材短小精悍,倒还真有几分象霍元甲的徒弟陈真哩。
陈真听他这样说,原本正要站起来,不由又跪了下去,面色惶恐道:“官人,小人真心实意愿为你的奴仆,官人你何必开小人的玩笑!”
周吕旺奇道:“我怎会开你的玩笑?”
陈真道:“小人身份卑微,如何能与官人称兄道弟!官人不是开玩笑又是什么?”
周吕旺叹了口气,上前扶起陈真,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人生来便应该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你难道愿意给人呼来喝去、肆意凌辱么?咱们还有正事要办,我也不多说什么,这一路上,从阳谷县到清河县,又从清河县到东京府,我周吕旺什么时候拿你当过下人看待了?你若是要跟我,只管呼一声大哥,若是你非想做奴才不可,对不起,我周吕旺最厌恶低三下四的人,请你便走路吧!”
陈真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抽噎着说不成话。
周吕旺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便应该顶天立地,做一番大事,不要象个娘们似的没出息地哭哭啼啼!听到没有?男人么!流血不流泪,我周吕旺只要朋友,不要软骨头的奴才!”
鲁智深听得心中热血沸腾,敬慕不已。情不自禁地大声叫好。谁知,这个“好”字刚喊出口,另一张桌子也随即有人大声叫好。
三人一齐向那人瞧去。
只见那人身穿一身精细长衫,约有四十左右,长相颇有几分威严之气。
那人端起一杯酒来,道:“这位小兄弟年纪轻轻,话语间却是慷慨激昂,让人不由得心生敬意,兄弟姓宋名佶,便是这东京府人,不知可否请小兄弟喝一杯?”
周吕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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