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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历史大事件中的将军-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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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在宜阳城外十里,一队斥候骑兵过来查看,让军队停住脚步,核对苏烈的文书。斥候们回去禀报。
一炷香时间,宜阳太守王匡下属主簿过来,安排军队在城外驻扎,安排军队补给。接着带苏烈入城找太守王匡办理交割手续。
回来的时候,苏烈带来两个消息。
交接一切顺利;太守王匡邀请众人明晚参加府上家宴。
。。。。。。。
庞煖、苏烈、王子明三人在王匡府上派来马车接待下,来到王匡府邸。
朱门高大,门口左右有百斤青面石狮,威武庄严。门口有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管家,带着两个仆人等候多时。
正门进入,庞煖看到墙上面的砖瓦,皆是细雕新鲜花样,并无朱粉涂饰,是一色水磨群墙。下面白石台矶,凿成西域草花样。
左右一望,皆雪白粉墙,下面虎皮石,随势砌去,不落富丽俗套。
庭院中央,只见迎面一个四尺珊瑚挡在前面。珊瑚后面立着一片白茫茫的石头,这些白石崚嶒,或如鬼怪,或如猛兽,纵横拱立,上面苔藓成斑,藤萝掩映,其中微露羊肠小径。
“四尺珊瑚,长得枝条匀称,色泽粉红鲜艳。一株价格不下五十万钱。”苏烈这个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的中年大叔,一开始降临到洛阳那些日子,已经将这个时代的货物价格摸透,了然于胸。
“这些白色石头是什么?”走在藤萝掩映的羊肠小径内,王子明好奇问道。
“恩。。。。。”苏烈想了想答不上来。
一旁仆从轻笑道:“将军不知道也是正常。这是白石,是西域胡商从昆仑开采,车马至长安,沿着黄河水道,转至伊洛河道运过来的。每一块白石运费就要万钱,石头本身价钱几何,就不是我们这些下人能知道的了。”
“谁让你多嘴饶舌!”在前面领路的管家训斥一句,转身抱歉说道:“下人不懂规矩,三位将军勿怪。”
“没事没事。这个白石我也未曾见过,今日算是开了眼界。”
。。。。。。。。。。
走到宴席的阁楼,那位管家带着仆人退下。安排苏烈、庞娜、王子明在是侍女们的伺候下在阁楼内少歇,说太守王匡处理完公务便来。
侍女们取出一块茶饼,还有小型碳炉、碳铗、捣茶石舀、铜杵、陶罐、陶碗等器具。
一个身材瘦弱,穿着素雅干净的襦裙,皮肤白质,水汪汪大眼睛的侍女,盈盈施礼向三人介绍:“奴婢舒倡,伺候三位将军饮茶。这是今年初春茶饼。由茶妇于荆巴间采叶。叶老者饼成,以米膏出之。”
汉代饮茶,主要是烤茶法。烤茶烤炙的方法很多,如罐烤、铁罐烤、竹筒烤等等。
舒倡用的是南方罐烤法。
她将陶罐置于火塘上,放入茶叶并不断翻动,待茶叶焦黄,香味溢出时,她伸手轻盈的舀一勺陶罐中的山泉水注入沸水,屋内瞬间茶香四溢。
侍女们将茶端上来。庞煖品尝一下口,香味足,茶味浓。
茶经中叙述:“茶之为饮,发乎神农氏。”
罐烤法这种简便而原始的烹茶方式,保存了最初上古神农时代饮法的许多特征,可谓古风犹存。
“呜咳咳咳咳!”边上王子明呛到了,发出剧烈咳嗽声。
第36章 家常菜()
王子明脸涨的通红,边上侍女笑着轻轻拍王子明背部。
舒倡用银钎子挑着茶叶,她看向王子明嫣然一笑。
这下王子明脸色更加赤红。
过了一会儿,之前的管家来了。
“三位将军,请入席吧。”
三人在管家带路下来到酒席正厅。
宜阳太守王匡和其儿子王健已经在酒席间等候了。
屋内陈设清一色的黄梨木制作,屋内东墙下立着敞门的四角镶铜的大酒柜,下两层放着四只可盛三斤酒的沉香木酒壶。上层摆着一排象牙、犀角、白玉、金银等质地的酒杯。
“今日王某真是三生有幸,能够见到洛阳城西园八校尉。”王匡声音洪亮,眉宇炯炯有神,穿着身绿色细鳞铠甲,完全是武人的打扮。
苏烈、王子明是西园八校尉之一,庞煖却是杂牌校尉。
王匡的热情笼络,让庞煖觉得很尴尬。
王匡的儿子王健端着酒杯迎上来。他一身文弱书生模样,拿着一把象牙做成的扇子,看上去风度翩翩。
“这位是古之恶来庞煖将军吗?将军在洛阳公车署倒拔垂杨柳的事迹,小子常听家父提及。小子敬将军一杯!”王健巧妙的帮父亲把疏漏补上。
“哈哈哈哈,庞将军的勇武之名,如雷贯耳,宜阳军民久仰大名啊。来,喝酒。”
菜还没开吃,已经三杯酒下肚。
庞煖和王子明对于这种酒席,明显感到不自在。幸好,苏烈大叔非常怡然自得,这位做土木工程项目发家的酒场高手,他轻松应对王匡父子,觥筹交错间,气氛逐渐热烈起来。
庞煖喝着杯中酒,打量着已经和苏烈学会划拳的王匡。这位完全是官场老油条,穿着一身武人衣服,却是一个侧头彻底的大官僚。
“今天也没有什么好招待几位将军的。就让厨子准备些家常菜,为三位将军接风。”王健笑着说道。
一盘豆腐,一盘瓜籽仁,一盘青菜,一碗汤,就这清清爽爽的几样端了上来。
庞煖看到饭食如此简单,心想这个王家父子难道要来演一手清官?
事实证明,庞煖想多了。
那盘瓜籽仁仔细一看,原来是熘得红红的圆型薄肉片儿,上面撒了些翡翠葱花,样子很是好看。
王子明喝茶之后,脸色一直赤红,他问道:“这是什么?瓜籽仁?”
“这肉片儿这么小巧,的确像瓜籽仁。”苏烈挑着吃了一口,不免惊呼道,“这是什么肉?这么滑爽!”
王子明大嚼了一口,也称赞道:“这味道!太好吃了!”
“云雀的舌头:”王健笑着回道。
“云雀的舌头?”王子明小心翼翼挑了一片“瓜籽仁”放到眼前细看,诧异说道,“森林里那云雀叫声高亢灵动。这一盘小舌头,全是云雀?”
“全是:”
“那得要多少只云雀呀?”
“一千多只。”
“这么多,上哪儿找去?对了,前些日子你们就是在森林中捕这个。”
“难怪见将军眼熟,哈哈哈,那日小子怠慢了。这个哪是人做的活儿都是家仆在做。那日我们是一时兴起顺带找些乐子。”王健笑着给王子明倒酒:“这一盘舌头,大概要一百来个家仆忙几天。一只云雀最精华的部分就是舌头了,取了舌头,云雀肉就没吃头了。”
第一盘菜上来就让众人胃口大开。
第二道菜端上来,一盘雪白雪白的豆腐,配了几片切得极薄的玉兰片。
“这个是豆腐?”王子明问道。
王匡和儿子王健对视一眼,笑而不语。
盘中的豆腐看上去都成块儿,但因为太嫩,筷子一挑就烂。
王子明用羹匙舀来吃。
这味道,鲜腻到极致,根本用不着咀嚼,只舌头轻轻一抿,这豆腐就滑下了肚。食管里留下一种清凉的感觉,
“这是什么豆腐?”
“小鲤鱼的脑髓。”王健答道。“小鲤鱼是指三周大的鲤鱼,这个年龄的鲤鱼脑髓最有活力,不像鱼苗味道空淡,又不似成年鲤鱼的凝固僵化。”
庞煖看着这一盘鲤鱼。
想到一只三周大的鲤鱼脑髓,大概就一滴露珠多一点。”
“那这盘豆腐要多少条小鲤鱼的脑髓才做得出来?”
“大概两千多条吧。”
王子明这下被彻底惊到了,之前一千只云雀的舌尖,他还没有什么概念。
但是,这道菜就不一样了。
王子明参与跃龙门计划,通过精心设计,挖了那么大泥塘,加上五谷丰登武将技效果,才能抓到上万条鱼。而其中里面三周大的小鲤鱼肯定没有两千多条。
这桌家常菜,有点也不家常啊。
说话间,第三道菜也端上了桌,是一盘细若松针的绿茸茸的青菜。
这回不待王子明发问,王健就得意的主动介绍。
这菜叫雪龙须,采自西域昆仑山的千仞雪壁之上。以每年十月采撷为宜。这雪龙须有一个特点,就是任何时候都保持碧绿的颜色。
因昆仑山常年风雪迷漫无路可走,采雪龙须的人十去九不回,不是被冻死,就是被雪崩压死。惟其如此,雪龙须的价值才大大超过银子,一斤银子只换得回一两雪龙须。
听王健一说,三人面面相觑,这一盘菜吃掉,等于吃掉一支百人队士兵的一年军饷。
最后上来的是汤——说是汤,其实是一碗透底儿的清水,热气腾腾地盛在蛋青色薄胎海碗里。
庞煖用汤匙舀了一点试试口味。
“看似清水,其实鲜美无比,吃新鲜海鲜也比不上这味道。”
“这是用雄河蚌制作的,”王健眯眼儿瞧着薄胎海碗,说道,“这道汤用料虽然普通,但做工却很特别,先把一只瓦罐支在明火炉上,里头放的是清水。瓦罐顶上有一根绳子垂下来,下端安一只勾子。
待瓦罐里的清水煮沸,厨师就将雄河蚌敲开,用钩子勾住河蚌的蚌肉边缘,让它展开对着瓦罐,河蚌隔滚水大约一寸距离。瓦罐里的热气冲上来,河蚌烫得难受,便会有涎水滴出。
须知这涎水是河蚌的命汁儿,若不是遇热扳命,这涎水是决计滴不出来的。如此折腾不了几下,雄河蚌就会气息奄奄,此时它的命汁儿也所剩无几了。
厨师便把这枚河蚌换下,再勾上一枚新鲜的。待这河蚌的命汁儿滴得差不多了,再换上一枚。如此换上换下,像这样一碗汤,大约总得五六百枚雄河蚌。”
“这么一份汤,全是雄河蚌的命汁儿?”
“正是。”王健给自己盛了一碗,一饮而尽,舔了舔嘴唇,回味道:“先前一罐水,都变成了气,剩下的全是汁儿,也不用给什么佐料,只稍稍给一点点盐。这玩意儿对男人的床帏本事,有极大裨益!”
第37章 新太尉()
苏烈和王匡两人从美酒、女人聊到官场。
两个油腻的中年老男人,在辗转流空的酒壶中,达到灵魂最高契合。
“真是相逢恨晚!相逢恨晚啊!做人、做事苏兄弟真是没的说!”王匡夹一筷子雪龙须,小酌一杯酒敬道。
“哪里,哪里。王太守救济苍生,匡扶天下的为官之道,老弟我应该多学习学习。”苏烈拿起酒壶,又给王匡满上。
“哈哈哈哈哈,兄弟太会说话了。匡扶天下不敢当,救济黎民百姓方面,我这个太守还是有些心得。”王匡举杯和苏烈对应。
西域葡萄佳酿,一壶7000钱,王匡一个人就喝了六壶,仍然面色不变,四平八稳,讲起话来条理清晰。
“我这个宜阳太守,从黄巾之乱开始,就担任补给押运统筹官。遇到的运粮到前线的将领不计其数,其中,兄弟的运粮之术,在某看来可以称为当世一绝。竟然能有3成之多。”王匡开始舍弃酒杯,直接用瓷壶开始和苏烈喝酒,酒会也迎来高潮。
“哪里,哪里,都是兄弟们帮衬。”苏烈摆手说道。
本来到达宜阳的粮草已经不足2成,之后去黑市采购粮草,才硬将运来粮草提升至3成。
“哎,可惜啊。兄弟有如此大才,却恐升迁不易啊。”王匡喝掉四分之一壶葡萄酒叹息道。
“王兄何出此言?”苏烈舀了一勺小鲤鱼豆腐吃下,不明所以问道。
“哈哈哈,兄弟既然说我擅长为官之道,那么今天老哥就献丑了,厚颜讲一番为官之道。
从洛阳运送粮草到宜阳,一般能够送到1成,就是精明能干了。平常运输过来的只有二十分之一而已。
兄弟一口气比历史最高运粮记录,还要高出3倍之多,比平时运粮水平高出6倍。这标准被你拔太高,后面的朋友们都不好混啦。惹人嫉恨啊。”
苏烈押了一口杯中葡萄酒,笑着说道:“老哥不用担心。我乃天降之人,不在这方世界久混。赚到功勋便是,无需在意那些人感受。”
“哈哈哈哈,我倒是忘了兄弟超时空将军身份了。来,某当罚酒。”王匡举起瓷壶,将剩下葡萄酒一饮而尽。招手又让侍女端来一坛‘金酒’。
汉代‘金酒’是指甘蔗酒,酒精度不高,口感甘甜顺滑,门阀公子小姐巡游作乐最喜欢饮用此酒。
王健给庞煖、王子明倒上金酒,给自己倒上满满一大杯,一口气饮尽,然后又倒上四分之三杯。
王匡脸色有些微红,他对苏烈说道:“兄弟从异域而来,可有钱财?”
苏烈听了和王子明对视一眼、
难道这个王匡太守要向那些yy中描述,要送钱财讨好?
“来到这方世界匆忙,没有太多钱财。”苏烈答道。
“兄弟可知道,现在洛阳官价几何?太尉张温已经告老还乡,费亭侯曹嵩花了1亿钱,买下太尉官职。所以,日后武官升迁的价格一定会水涨船高。兄弟来日要升迁裨将或者牙门将军,没有四十万钱打底,根本想都不要想。”
“这武将晋升本朝一向是首级功勋制度,注重实战功绩。。。。。。。”
王匡喝了一大杯金酒,摸了下边上倒酒侍女屁股,笑着说道;“兄弟有带兵之才,就是为人太过淳朴啦。你说的都是老黄历了。。。。。。武人最高官职,都卖出1亿钱天价。下面的武人想晋升不给钱,那曹嵩岂不是要亏得倾家荡产?
曹嵩多年为官,就是在京畿重地羽林军的那些官职中兜兜转转,他可是从没有上过战场,也没有半点首级功勋。但是,人家善于因权导利,这些年曹家可谓富甲一方。如今照样担任三公之一。
反而,和他同辈进入边军为官的将领,哪个不是铁骨铮铮的汉子。而今安在哉?讨南匈奴、战乌丸、征西羌,哪场战争不是皑皑白骨?将军阵前死,士卒马下亡那些人啊,早就命丧沙场了。”
听着王匡的话语,三人竟一时无言反驳,只能默然和王家父子饮酒。
“几位兄弟啊,别看老哥我一身铠甲,但是,我是文官出生,不通兵事,如今接了统筹后勤兵马草料的活儿,也是硬着头皮为汉家天子尽忠心啊。
这兵法军略,我就不班门弄斧了,我就讲讲这官宦生涯的些许救济黎民百姓的经验。
当初在建宁四年夏天。司隶地震,青、幽、徐、冀瘟疫流行,中原难民百万。
那是我还是大仓令,参与青州灾民救济。青州的郡县太守们,暗中把州府下发的赈灾粮食换成了牲口吃的麸糠和草料。
当时看到偌大的粮仓里面堆满牲口饲料,我感到惭愧之极。
担任青州刺史的袁逢大人却倍感欣慰、
我当时还太年轻,质问为什么?
袁逢大人耐心教会我:大仓令有所不知啊。这一斤口粮啊可以换三斤麸糠。这就等于,原本能救活一个人的粮食,现在可以救活三个人了!”
王子明插话说道;“可是,麸糠是给牲口吃的。”
王匡喝掉杯中金酒,不屑说道:“哎呀,小兄弟。这灾民还算人吗?嗯?
“什么?”一直沉默的庞煖抬头,眼睛瞪大,流露杀机。
“哈哈哈,兄弟不要激动。我当初听到袁逢大人的教导,也是和你一样的表情。你知道不知道,行将饿死的人已经不是人了,那就是畜生。只要活着,还什么麸糠啊,那是好东西。草根、树皮、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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