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茉乱帝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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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耶逸言的脸上露出了难受的痛苦的样子,“肩膀上,有伤口。”
“噢噢噢。对不起,龙羽不知道……”我连忙道歉,眼神像个做了错事的小鹿一样无辜又羞涩。
“没事,”说着,那的脑袋被放进了一个温暖厚实的胸怀里。
龙羽受宠若惊地仰着脸看他,他也低头留了一个纤长的侧脸弧度,里面有他魅惑人心的笑容,只一个温柔怀抱她就已沦陷在他满是宠溺又洒脱的眼眸。
aptr22 互相勾搭()
“没事,”说着,龙羽的脑袋被放进了一个温暖厚实的胸怀里。
我受宠若惊地仰着脸看他,他也低头给我一个纤长的侧脸弧度,里面有他魅惑人心的笑容,只一个温柔怀抱我就已沦陷在他满是宠溺又洒脱的眼眸。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豪放的笑声和起哄的声音响彻了大草原,我的脸从见到他那一刻就没有停止红过。
他会亲吻我么?!
这颗小心脏,扑通扑通扑通,马上心跳就超了!
他的眼睫离她的眼睛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很快就能闻到他的呼吸了!
“好!……”
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她却未曾感到唇瓣的湿润,只是感觉到被一双有力的大手紧紧托住,有一种腾空而起的轻松自由感。
缓缓地张开双眼,是他完美的侧脸弧度,削尖的脸颊骨是一道优美的轮廓线。不知不觉我看得入迷了,身子却已经被公主抱式的抱进了蒙古包。
只见众人都席地而坐,蒙古包内摆满了酒席。这便是西域所特有的婚礼了吧!
我用小心翼翼的眼光打量着阿耶逸言的肩膀,“我想要下来,把我放下来。”因为龙羽怕他那里会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伤口会裂开。
说着,身子就要往下滑。那表情却说,“我可以自己下来了。”
龙羽的下滑的动作似乎快了一步,或者说,他并没有要放她下来的意思。而是……而是要就这么抱着龙羽屈身席地而坐!龙羽的重心一时间无法稳定。下来也不是,不下也不是,一只脚已经快着地。
她瞪大了眼睛,耳边一声温柔的男音。“抱紧我。”
下意识的用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重力便一下子转移到了他的身上。龙羽有些害怕,害怕这么一来他受伤的胳膊会承受不住而作痛,可是现在又只能这么拦着他的脖子。而下一个动作,是茉龙羽连做梦都不敢这么想的动作。
犹如蜻蜓点水一般,阿耶逸言的下唇瓣轻轻浅浅地触了我的上唇瓣。然而他紧接着又在我耳边呓语,“是娘子勾引逸言的!”
那吻清浅的只能用体温来感受余热,那耳边的细语只是能让我一个听见的音频。
天哪!阿耶逸言!他说了什么我的天?!
是叫我娘子?是我勾引了他去吻我?这不是挑衅,而是赤果果的顶风作案!
我整个人像个呆子一般的愣住了,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已经席地而坐的阿耶逸言,他脸上分明是做了坏事得逞了的坏笑容,是只能被我察觉的坏笑容。
可是人家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他坏坏的。囧…
既然他这么主动,那为人娘子的我,是不是也应该抛却羞涩表示一下呢?呃…其实伦家只是想让他看一看龙羽也不是好欺负,人家也是会反击的!
但是,照现在这种姿势,要我反击真的是…很难!
事实就是:我的双手勾住他的脖颈,他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肢席地而坐。那么,我是怎么坐着的呢?羞羞脸,囧…看客们请自行脑补画面。
如果我要反击,那么至少是要成为一个独立的人。不错,独立的人。我要从他的怀里,他的大腿上起身。
“龙羽应该给阿玛,叔伯们敬酒。”看着他自在浅笑地和各位叔伯们把酒言欢,我实在忍不住找了个借口。
不然,我这么特别地一直坐在他的大腿上被他揽在怀里像个木偶一般动也不动,那画面太美,不忍直视!
“娘子真的是贤惠识大体!”我以为他露出的笑容是同意我让我起身去敬酒,谁知下一句。他把酒递到了我的唇边,然后魅惑地勾人心魄一笑,朱唇轻启。“喝一杯!”
相公啊,他这是要以我们现在这样高难度的姿势更加高难度的要喂我喝酒!
我,要不要喝?不,是我还能不能喝,事实上我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了!那索性就醉了吧,索性就互相勾搭吧!╯□╰
aptr23 一醉春宵()
“娘子真的是贤惠识大体!”我以为他露出的笑容是同意我让我起身去敬酒,谁知下一句。他把酒递到了我的唇边,然后魅惑地勾人心魄一笑,朱唇轻启。
“喝一杯!”相公啊,他这是要以我们现在这样高难度的姿势更加高难度的要喂我喝酒!
我,要不要喝?不,是我还能不能喝,事实上我已经酒不醉人人自醉了!那索性就醉了吧,索性就互相勾搭吧!
“驸马,”我眉眼轻挑,眼神似笑非笑一番神秘姿态。
“娘子有何话要说?”阿耶逸言一只手揽住我的腰肢不放手,一只手捏住斟满酒的酒杯停留在我眼前。
“驸马可知道我们汉人婚嫁的礼仪?”我故意不说,确是想看他知是不知。“倘若不知,可要罚酒三杯。”
“哟……”酒席坐下的叔伯们,可都叫起了哄。
“叔伯们可不许与驸马提醒!”我急忙说,随即撅起了小嘴儿,“不许耍赖!”
“那逸言若是知道呢?”他倒是从容不迫,好像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不许你们耍赖,可是龙羽今天却非要耍赖!“倘若驸马知道,那便替龙羽喝了这罚的的三杯酒!”说罢,我故意憋住不肯笑。
只是偷偷的仰着脸看阿耶逸言好看的笑容,似是在说我。龙羽,你太淘气!
“逸言,为父看你是必罚这三杯了。哈哈…”说着话的,正是对面席上坐着的阿耶完骨。
阿耶完骨已经年迈,头上有了斑白的发丝。但说话的豪气和强健的身躯不减当年。
“是,孩儿遵命!”说罢。阿耶逸言朝我轻轻一笑,一个眨眼的动作我便领会。
他揽着我的腰身的那只手往上一托,我顺势抬起了本是坐在他大腿上的双腿。随即,他便用那一只手托住我向左边的坐席上平移。于是,我稳稳当当地并腿坐在了席上。这么高难度的动作一气呵成,而且只用了一只手,我开始惊叹,怀疑他这张比女子还秀美的脸怎么会有这般的力气。
难道西域的男子个个都是这么有力气么?
我看看坐席上的叔伯们,他们有年轻的有年长的年迈的,都个个身体强健的样子。可是,就算我相信西域的男子都很有力气,但他们一定不会像我的驸马一样生的这么美。
“娘子,”
龙羽和阿耶逸言喝了三杯交杯酒。阿耶逸言又自罚了三杯。
他们西域部落人,是善酒的。歌舞配喜事,便更是容易下酒了。在众人的欢笑声中,戏谑声中,我和逸言不知饮了多少杯。我也数不清,他又替我饮了多少杯。
他只是说,“娘子可少喝,逸言是没事的。”
不知什么时候,即使是驸马替我挡了很多杯酒。我也还是醉了,醉了的我好像很爱说话,又好像一直只是静坐着呆呆的看着驸马。
看他的眉,看他的眼,看他的鼻梁,看他的唇,怎么看都不够。可是他怎么就不转过头来骂我呢?龙羽啊,你个傻瓜,这么看逸言叫我怎么安静地坐着啊!如果你真是这么说,那龙羽一定会说,谁要你安静地坐着?你也可以转过头来看我啊!
不过说真的,驸马,你可真的能忍。我这么明目张胆的看你,持久度如此之高你竟然能不动声色地饮酒赏舞。
叔伯们畅谈畅饮欢醉后,已是深夜了。
好像是驸马一人硬要坚持扶我到帐内的,巧儿秀儿都不许贴身伺候。“我是他的,我的贴身丫鬟都不能碰。”是在说明这个意思么?昏醉中的我心里好像有在喋喋不休地笑话他。
我还记得从他扶着我到床沿,抱着我像一个受了惊的刺猬一样小心安放在床上,又替我脱下了浑身酒气的衣服的时候。他的眉眼是最温柔,最润泽,看我是最认真。而我的双手,一直轻轻地挽住他的脖颈。
他好像几次要唤醒我,起身要替我用帕子擦脸颊,都唤我不动。也不知最后是否又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只好应了我的小性子而勉强作罢。
aptr24 暗自换药(求书评)()
我还记得从他扶着我到床沿,抱着我像一个受了惊的刺猬一样小心安放在床上,又替我脱下了浑身酒气的衣服的时候。他的眉眼是最温柔,最润泽,看我是最认真。而我的双手,一直轻轻地挽住他的脖颈。
他好像几次要唤醒我,起身要替我用帕子擦脸颊,都唤我不动。也不知最后是否又露出了无奈的笑容,只好应了我的小性子而勉强作罢。
芙蓉帐暖,一醉**。
龙羽恍然睡得香甜,直到日上三竿才肯与绵软床榻依依惜别。睁开惺忪的睡眼,枕边少年已经不在。这才回想起清晨她还流连于美梦中,逸言唤了她几声都不肯清洗梳妆,少年于她额头上轻点一吻才着衣离去。
阿耶逸言盘腿,独坐于羚羊皮所做的氅下。与方才,他驱逐了要帮他换药的侍者。阿耶逸言手中握着方才巧儿送来的金疮药,说是公主出宫前太后送的,以备不时之需。
他剥去薄薄的一层衣衫,露出白洁胜雪的肌肤。
他有着女子一样的容颜,如诗如画一般的笑容,还有能让天下女子都艳羡的肌肤。他简直不像是西域的男子,是如何生得这样的血统。都言西域彪悍,威猛,狂骸不知规矩。他却生得温柔,体贴,惑人。
阿耶逸言作为当今西域阿耶部落首领阿耶完骨之子,不仅掌握着西域部落的领兵重权,也早已成为了部落中的重心。
凭借着其卓越的领兵杀敌能力,以其以弱制强,骁勇以谋略取胜的美名早已在部落中声名远扬。他外表柔弱纤细,内心却细腻入微,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获知他人心思取向,时常能抓住要害而以温柔一刀不费多大兵力拿下劲敌,常常使部落首领啧啧赞叹。
他虽是马背上长大的西域人,他也善骑马,也可挥剑斩敌,身体却不像其他西域人是那么的孔武强健。相反的,作为有劲敌出线,需要以弱胜强以智谋取胜之时才用到的军师诸葛,阿耶逸言的身子并没有那么能耐刀伤。
他几乎是从小到大被众多叔伯们保护的好好的,没有收到过一丝一毫的伤害而长大的。没有生过病,没有喝过药,没有受过刀剑之伤。
怕是这肩膀上的伤口,对他来说已是很重的伤了。
到现在已经五天了还隐隐作痛,伤疤依旧不肯结痂,昨晚又好像过于用胳臂上的力气,今天伤口又崩裂开来露出粉红色的皮肉。阿哥前天还在怨恨他,从没受过伤,既是做戏意思意思便可作罢,却又偏要为了逼真硬生生给自己下了如此重的狠手。
今日自己为自己换药,他想了想又笑。“无毒不丈夫!”他当日便是这么说的。
阿耶逸言是对自己也下得去狠手的人。
五天前,他早就带着阿哥的人马先行一步到了青龙镇和万隆镇去察看地形。果不出所料,他发现了一路行踪可疑的人。那是皇上派来的,先是查看了青龙镇,又决定安排在万隆镇陡峭的山体地带。
阿耶逸言擅长窥探人心,很快便猜透了皇上的心思:龙回是要在迎亲的路上对阿耶逸言下手。可是,此行是否是下杀手,他却不敢肯定。帝王心深不可测,就这么在半路上除掉我于柳国皇帝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好处。
除非,他只想使我成亲有碍,或者只是要我受伤。这一点,阿耶逸言当然是想到了的。
于是阿耶逸言利用了这种可能,一搏。他所做的,只是在皇上安排的杀手对他下手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直直在肩上负一剑即可。
去柳国拜见皇帝时,进贡了画皮。他有幸得见了皇帝真容,这帮了他大忙。他在行踪诡异的人群中看到了谋划的人,龙回。谋划好埋伏后,龙回好像得知了事情有变神色疑虑慌张。随即,便停止了手头上的计划,撤退了埋伏的周密的杀手命他们退阵待命。
aptr25 又见画皮()
于是阿耶逸言利用了这种可能,一搏。他所做的,只是在皇上安排的杀手对他下手的时候,不动声色的直直在肩上负一剑即可。
去柳国拜见皇帝时,进贡了画皮。他有幸得见了皇帝真容,这帮了他大忙。他在行踪诡异的人群中看到了谋划的人,龙回。谋划好埋伏后,龙回好像得知了事情有变神色疑虑慌张。随即,便停止了手头上的计划,撤退了埋伏的周密的杀手命他们退阵待命。
我也曾想过,帝王君主,到底会为了谁而在倏然之间就打乱了几乎万无一失的计划?尾随着龙回,我去了青龙镇的客栈。那里,我看到了我即将要迎娶的,也是我阿耶逸言点名要娶的茉家独女,也就是当今被皇上御赐封号的龙羽公主。望着她策马而去的身影,身后龙回的视线,我想我或许明白了他这么轻易取消计划的原因。龙羽问路是要去青龙镇,可距离青龙镇不远的万隆镇就是埋伏杀手的地点,倘若她看到了她未来的驸马深处危险境地,势必要挺身而救。那她就危险了!而龙回把她引向了相反的回去的方向,是使她远离危险,而在他看到龙羽完完全全脱离危险之前,他撤销了原计划。
他是不会冒险使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于是,阿耶逸言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玉钏,也帮了他大忙。“我只是,顺手一就,帮你做了你万金之躯龙回想做而没有做的事。”
龙回算好了时间,在相反方向策马而去的龙羽在半个时辰之内就会在半路上正在向青龙镇赶来的茉桦将军相遇。只要在他们相遇时,龙回也放松了警惕时,在完美地实施这一计划,就天衣无缝了。于是,半个时辰后龙羽果然与茉桦相遇,龙回也早已离开了青龙镇,撤退了埋伏在万隆镇的杀手。此时,青龙镇的阿哥带领的我方人马便于我正面迎亲的队伍展开了一场截杀。阿哥示意我肩膀上轻刺一剑即可,我言假戏只有真做才能使人信以为真,握住阿哥利剑的手又往那肩头深深一刺。
可是没想到的是……
阿耶逸言穿上了青衫,盖住肩上换好的药步,一手自氅底下抽出一卷画纸。默念道:“龙回啊龙回…”
没想到你之于龙羽,用情极深。既然你想伤了我,我如你的意。可是你心中所系的人,可能你还并不十分了解你自己的心,那就让画皮帮帮你罢!
画皮自是阿耶逸言计划中的一步重棋,行到这里。其实也是他自己所始料未及的。他现在手中的这张画皮,于三天前才完成。画中人,是他的劲敌。他本想留着这张画皮的,没想到还是用上了,虽是传说,却宁可相信,谁教对手太强劲,而这又是难得的他的软肋。
他深知龙回的刚毅和情深,却是一把尖利的匕首,刻在前朝的遗孤楚离的身上,他是经过那场十年前血劫的人,他更清楚自己要什么和龙回要什么。只是利用了龙回那万张荣耀面具背后的情深孤冷,来许了一场和龙羽的不伦之恋。
五天前发生的事,叫他印象深刻。天时地利人和,连玉钏都帮了他的忙。所有证据都指向了龙回,让龙羽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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