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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新宋-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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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感到自己的言语太过于无力的缘故,王道夫努力的举荐道。
“无妨,其实朕让越国公与陆丞相经营琼州,已经是对两位爱卿的信重了,此时不宜多少,王尚书,若是可以,朕觉得,琉球还缺乏经营之人,现在杜浒在那里垦荒,不如你去襄助一下?”
王道夫心里一颤,自己不过是有了异议,就要将自己发配吗?
琉球,那里除了野人,还会有什么呢?
王道夫心里一片冰凉,体会不出那种感觉,到底是对自己有利或者是无利?
与此同时,唆都与蒲寿晟,两人发生了剧烈的冲突,两个人的冲突,是显而易见的,唆都不计较胜负,不计较得失,想要在广州大战一场。
但是蒲家呢?
只是商贾出身,在乎的是利益,没有利益,反而可能会烛光老本的买卖,他们是不会去做的。
这关系到了蒲家的身死存亡,若是船队折损在这里,蒲家还以什么赖以生存,难道真的靠皇帝忽必烈的恩泽吗?
蒲家,有了退却的心思,但是唆都没有,他带着亲兵,在威胁着蒲寿晟,本将若是不能上岸,那就带着你的尸体上岸吧。
唆都,骁勇善战。忽必烈的怯薛军出身,从征大理国。随军平山东李璮之乱。其后参与宋元战争,在襄樊之战中有功,升总管。
蒙元军取临安,唆都与参政董文炳留戍之,复奉命镇戍严州,镇压衢、婺、徽等州。至元十四年升福建道宣慰使,行征南元帅府事,连下福州等地,进参知政事、左丞,行省事于泉州,一面追剿南宋流亡朝廷,一面负责遣使招谕南海诸国。
这些事迹,都是蒲家所不能招惹的,所以一直在忍让着,但是要蒲家船队做出牺牲,作为商贾出身的蒲家,就不愿意了。
兵卒可以给你,猛将可以给你,在后面大船上,带着的五千匹战马也可以给你,甚至连粮草辎重都可以毫无保留的给你。
但是船却不能留下,蒲寿晟的态度很坚决,无论是商船、货船,还是护航的战船,这些都是蒲家安身立命之根本,绝对不能留下来当成你唆都的赌注。
当初,因为张世杰要强征蒲家的船只,所以蒲家索性连大宋都叛了,投降蒙元,为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保护好自家的船队吗?
什么高官厚禄,什么位高权重,那都是蒲家所不看重的,因为只要船队在,就能为蒲家换来很多的金钱,而那些高官厚禄和位高权重的位置,都只是金钱繁衍出的附加品。
船队就是蒲家的根,所以,对于船只的问题上,蒲寿晟作为蒲家的嫡系,是绝对不可能松口的。
“你就不怕某家灭你蒲家满门吗”
唆都杀气满面,眼睛似乎都泛起了红色,像是一头猛兽要吃人的感觉。
“蒲家岂敢违逆大人的虎威,不过广州暂时无水战,封锁了粤江口这么久的时间,都不见宋军的船只,当初好像与大人有过约定,蒲家负责运输兵卒、粮草,但是绝不参加广州之战。”
“难道你们蒲家还对伪宋有所念想,想首鼠两端不成?”
唆都索性开始蛮不讲理起来,他是绝对不会放过蒲家的船队,开什么玩笑呢,有了蒲家船队,那么就可以进可攻城,退可驻守于海上,无论进退,都可自如。
若是没有蒲家船队,就算是唆都将所有兵卒带走,再带着粮草,那也是无根的浮萍,一个没有退路的孤军而已。
更何况,这次出兵,根本就没有征集那么多的民夫,若是有船队还好说些,没有了船队,难道辎重要靠兵卒前来运输吗?
但是唆都的话,明显太敏感了,说蒲家还对大宋心存希望,这个罪名,可大可小啊。蒲寿晟不由脸色一愣,抱拳道:
“蒲家的忠心,大汗总是可以分辨出真伪,唆都大人请慎言,否则舍弟定会上奏朝廷陈情此事,问一问朝廷,福建行省,不参与广南东路的战斗,到底有没有什么过失。”
唆都闻言不由呼吸一窒,他一向强势惯了,却是没有想到,自己这次所带的兵卒,皆是福建所属,张弘范借兵,唆都答应了,但是蒲家却是有权力不参与的。
因为蒲家的责任在福建,而不在广州城这个方向。
场面一时间冷静下来,两人相视无言,又都是怒气冲冲,正在此时,突然斥候从外面喊道:“紧急军情!请见唆都大人。”
正好打破了僵局,唆都挥手示意让斥候进来,谁知道斥候进来后,随即就倒伏在地上,显得极为乏累的样子。
唆都皱了皱眉,但一直身处于军旅之中的他,是知道斥候的辛苦,耐心等了片刻,就听那斥候猛喘了几口气,随即禀报道:
“广州战况,平宋都元帅大败于广州城下,残兵退至清远县的方向,经过近两日的侦查,广州之战,都元帅折损兵卒近四万人,另外有近万人失踪,现在都元帅手里,只有三万余兵马,包括九千骑兵。。。。。。”
“什么?”
“什么?”
唆都和蒲寿晟两人同时惊呼道。
190 战后会议()
“想来这几日,蒲家的船队,就会折返回泉州了,这趟他们来,除了徒耗一些粮草之外,可以说是徒劳无功。”
赵昰喝了一杯茶,不由皱了一下眉头,此时的茶叶,特别是匆匆收集而来的茶叶,喝着味道真的是不怎么样。
不由的抿抿嘴唇,有些暗自为自己的不满足而好笑,人就是这么样的一种生物,永远得不到满足,就像是张弘范前段时间围城的时候,自己忙的连凉开水都顾不上喝上一口,每天都在盘算着忠心值的消耗,盘算着怎么花销,怎么购买子弹什么。
那时候,都觉得自己像是一个数学爱好者了。
但如今张弘范刚刚退走,广州城的包围刚刚解开,自己就开始抱怨茶水不好喝,要知道这些茶叶,还是出城追赶蒙元残兵时的缴获,是一个士卒满怀欢喜的送过来,像是献宝一样。
赵昰至今还忘不了,自己说了声“谢谢”之后,哪个士卒嚎啕大哭时的场景。
最后听说,为了给皇上找一些稀罕吃食,为了这一些茶叶,他们哪个组还被蒙元士卒偷袭,因此还死了一个人。
这茶叶,是浸着将士们的鲜血的茶叶,所以无论多难喝,赵昰都会将他喝完,因为这不是一般的茶叶,这是一份忠心,是一份赤诚。
赵昰在主位上坐着,他身前的两侧,则零零散散的站着几个人,却都是少壮派的人物。
陈吊眼、郑虎臣、凌震、刘师勇、刘佳等人,却都是武将,就连赵一和吴迪等人,都在角落里站立着,但文人一个都没有。
首先是广州城内文官极为少见,唯一可以拿得出手的王道夫,被赵昰派去清点蒙元大营的各种物资。
凌震却是正统的老牌武将,稍微皱了一下眉头,他常年在文官的积威之下,变得做事极为小心翼翼,因为他知道,那些文官们的小肚鸡肠和斤斤计较。
而这次皇上召集大家,竟然连象征性的传唤都没有,显然是不知道文官集团的厉害。但是对于皇上此次召集大家做什么,凌震又是充满了好奇。
如今,至少广州上下所有的官兵,没有人敢将皇上当成小孩子看的人,谁家小孩子,可以运筹帷幄,在这么艰难的条件下达到逆袭?
虽然有些神秘,虽然有些东西来源不明,虽然皇上拿出的东西强大的不像话。
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被大家自行脑补成为“天子”的原因,上天之子,就算是做出更神奇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去质疑。
而且凌震不出声的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军中盛传着一个言论,那就是如今的皇上,是十分尚武的。
尚武这个词,可以解释成为逞凶斗狠、热爱战争,这是士大夫嘴里的一种说法,并因此而去钳制所谓的尚武精神,任何尚武的君王,都是士大夫需要防范的。
但是,尚武这个词又是指一种绝不忍受压迫的精神,一种敢于反抗不公的精神。听说,这句话是皇上亲口说的,而且是在独立团的全体大会上,公开说出来的。
还有什么一个外无尚武精神的民族势必会被外力所淹没,一个内无尚武之风的民族必将落后于时代。。。。。。之类的话,凌震虽然听不懂,但是不妨碍他从中听出一种强硬。
而且这次召见的,全部都是武将,唯一的文官王道夫,被皇上差遣出去办事去了,这个结果,更是令人值得回味啊。
“凌统制,你来说说,张弘范还有一战之力吗?”
凌震正在神游天外,就连赵昰也看出来了,此时又不好明说,只是旁敲侧击的问了个问题,希望能够吸引凌震的注意力。
但是后者,还是愣了一下神,才醒悟过来,连忙请罪,却被赵昰摆摆手,示意下不为例,任何一个会议的发起者,都不会喜欢那些在开会的过程中跑神的参与者。
凌震仔细想了一下,为了挽回自己刚才的失分项,慎重的回答道:
“陛下,臣以为,张弘范肯定会卷土重来,而且再来的时候,他一定是想到了如何应对我军现状!”
“何以见得?”
赵昰产生了兴趣,凌震现在是唯一受过系统军事教育的少数人之一,他的意见,绝对可以代表此时的大宋军事素养。
“原因有二,其一,张弘范此次失败,源于大意和对于我大宋军情的不了解,因为时间太过于紧张,他也没有那个空闲去了解,更何况,陛下已经给了他错误的信息,这个错误的信息太过于真实,所以才令张弘范大意。”
已经有点意思了,赵昰点点头,大宋不是没有人才,至少眼前的这个凌震,就看的相当清楚。所以他没有出声,而是继续听着。
“其二,张弘范不该兵行险着,急着和我军决战,不过这也是皇上故意的激将行为,所以有很多事情,他完全都没有准备,只是兵对兵、将对将,见招拆招的行为,这样一来,他就陷入了被动,所以才导致了广州之战的失利。”
“不过,以后在想要寻觅张弘范类似的破绽,就不容易了,臣与张弘范虽然没有交战过,但是却也精研过此人的作战风格,很谨慎,臣今天想到的,相比此时的张弘范,也已经想到了,再让他犯类似的错误,很不容易。”
凌震为了弥补刚才的过失,所以分析的极为透彻,说的也非常的快,几乎是毫无保留,说完之后,才想起,自己若是当着众多文武大臣的面,是绝对不会这么的毫无保留。这是为什么呢?
赵昰似乎也想要掏出凌震的真实本领,没有等他反应过来,继续问道:“凌统制,若你是张弘范,下一步该如何对付朕的大宋官兵?”
但是他问的晚了点,凌震刚才的冲动已经过去,恢复了冷静之后,思索了一下,道:“臣对于我大宋官兵了解太多,所以不敢冒然去换位思考,请皇上恕罪。”
赵昰的坐姿,稍微的靠后了一点,瘦小的脊背靠在冰冷的椅背上,很不舒服,正如此时他的心情一样。
第191章 行朝中的争执()
治理一个国家,就像是在上辈子做一个成功地企业般的那样。
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上辈子的赵昰,也拥有了几家中型的贸易公司,所以他知道一些管理上的道理。
那时候的企业,虽然不计盈亏,就是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他也曾经面对过许多企业上的难题,但是他都解决了。
这一次,他使用了原来的办法,却发现,大宋的病痛,已经是在骨子里了。
凌震跑神后的说话,和他醒过来神时的讲话,简直就是两个人,而包括陈吊眼等人,就如同司空见惯般的那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大宋从下而上,或者是从上而下,都以为,武将是没有地位的,包括百姓,可能都是这么以为的。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这才想起,陈吊眼,也就是陈大举,也曾经是科举中的狂热支持者,包括陈吊眼的父亲,也是如此,要不,怎么会将自己的儿子起名叫做陈大举呢?
三百二十余年的“文尊武卑”教育,已经让武将本身,都觉得自己的身份不如那些士大夫阶层,这样的军队还会有士气吗?
赵昰不觉得,就这样的人组成的军队,会有多大的战斗力。
看了凌震一眼,眼见着凌震的神色,从充满激动变成了现在的冷静,赵昰叹息了一声,道:
“朕觉得,广州城内的安危,现在已经用不着太过于顾忌,而是张弘范,大家千万不能让他回过神来,所以,朕已经派遣了独立团的二十组将士,前去袭扰张弘范的本部,不求杀敌,只是要求他们不让他们休息而已。”
“皇上圣明!”
参与会的这些人,一起站出恭贺了一声,这种声势,让从未见过世面的赵一,不由往前一步,几乎想要扑在皇上的面前保护,以完成自己对于恩公的承诺。
当看见是这样的一种情况后,不由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讪讪地笑着,往后退了几步,回到了阴影之中。
赵一凭借直觉突然发现,虽然恩公让自己来保护皇上,但是皇上好像并不需要自己保护一样,而且,他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就是恩公和皇上的气场,基本上都是一样的。
冷静了一下,赵昰觉得该要进入了正题,但是由于凌震的谨慎,加上陈大举他们对于整个朝堂上的规矩不明不白,所以赵昰召集的这次会议,算是做了无用之功。
也可以说,没有了蒲家船队的下落,这次会议就真的一点议题也谈论不上来,现在大家还正在惯性的落实着以往的办事方法,没有文官的存在,好像是什么事情也决定不下来了一般。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虽然是大宋延续了数百年的习惯,但赵昰不喜欢。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唆都居然退缩了,蒲家船队正在朝东而去,目的地,正是泉州的方向,他们竟然走了。
早知道这个结果,还不如让文天祥他们回来呢。
想到这里,突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张世杰和文天祥,真的甘心龟缩在琼州经营吗?
为什么现在依旧没有信使前来广州禀报自己的消息?
难道,自己这个十二岁的皇帝,真的这么令他们放心吗?
想到这个问题,赵昰心里的怒火就起来了,看来你们真的不把朕的安危放在心上啊。其实赵昰从内心深处,也不希望他们都来到广州,首先是粮草辎重压力太大,其次的原因,就是赵昰做事的时候,不喜欢有人在一旁指手画脚。
而以张世杰为首的那些大臣们,正是这一类的人群。
而此时赵昰召集人商议军情的同时,在穿洲,文天祥与张世杰的意见,也发生了分歧。
穿洲,由上川岛与下川岛组成,两座岛屿,两个不规则的弯月,相互交错,形成了一处天然船只停泊的港湾。
因为两座岛屿之间相隔大约十余里的海路,因为被海岛庇护的缘故,基本上无风少浪,平日里显得极为宁静。
但是这一天,上、下川岛之间,显得热闹起来,大大小小、林林总总一共近千艘船只停泊在这里,大部分伤痕累累,有烟熏火燎的痕迹,停驻以后,就有人迅速的在船与船之间快速的传递着命令。
修整,各军清点折损,救火、维修船只。。。。。。
一道道命令散发出去,整个船队忙的不可开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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