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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宋英烈-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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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子还行,真当头只怕会把团队搞的一团糟。后来见王崤峻还有些推三阻四的,张维信便用了一句“少数服从多数”来强行结束了争论。于是乎王崤峻这个领导小组组长便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上任了。
事情讨论完了,天也黑下来了,大家又开始忙着分工,一部分人生火做饭――其实是没啥可做的,也就是用点了一堆篝火,用原本打算野炊用的锅煮点方便面而已,另一部分人搭建帐篷。范吾成也在尤远的陪伴下回来了,还参与了搭帐篷的工作,看来情绪已经趋于正常了。当然现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别人对此真的是无能为力。众人吃饱喝足之后,身心也已经相当疲惫了,纷纷钻进帐篷休息去了。而王崤峻却还不能去睡觉,他叫来了张维信以及曾志林、周磊、梁子岳,几个人钻到一辆车里就第二天如何对周边进行探索、如何确定目前所处的地理位置和时代进行讨论。经过研究最终确定第二天一早,由张维信、曾志林、王峰三个人组成探路小队,带上一定的给养先行出发进行探索,尽可能的了解周边情况,最好能把时间、地点搞清楚,然后大家再开会确定下一步计划。
来到陌生地域的第一个夜晚在众人的睡梦中平静的过去了,当众人被小鸟欢快的叫声吵醒时,已然是第二天旭ri东升之时了。大家纷纷起身,准备迎接新的一天。吃过早饭之后,张维信等三人带好了相应的给养,同时把手表一类的现代感太强的东西都贴身藏好了,以免真穿越到了古代碰到古人不好解释。然后将自己的心理状态调整好,准备走进那未知的世界,为这个团体趟出一条生存之路。虽说曾志林带上了横刀,王峰带上了双截棍,但在这未知的世界中探索依然充满了危险,众人不能不担心他们的安全,却又不得不放他们离去。最后在众人担忧而又期盼的目光中三个人走下了山崖,走向了那未知的世界。
来到崖下的小河边,用指北针确定了方位之后,三个人决定沿着河向下游走,因为这样通常能够走出山林,走到平原地带。山路――虽然都是些小山岗――很是不好走,即便是沿着河岸走,也是相当困难。原本以为有张维信跟着,三个人别想走快了,搞不好天黑了还得在半路上宿营。可他又不得不跟着,因为前面那两位基本上对历史是一窍不通,真要是穿越了碰到个古人,他们两个恐怕是没可能从对方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所以张大历史老师只能同来。为了让他能走的稍微利索点,曾志林还专门给他拣了截树枝做拐杖。可走出好一段路后的结果却大出三人的意料之外,张维信不但没掉队,更是连休息的要求都没提,那根拐杖也被他当打蛇棍挥着玩儿了。要说曾志林和王峰这二位平时经常锻炼,身体素质好,腿脚也利索,走起来没觉得吃力是很正常的,可平时只顾教书育人很少花时间锻炼身体的张大老师却也没觉得怎么疲劳。虽说他身上的背包是三个人里面最轻的,但是对他来说以往就是空手而行只怕在这崎岖山路上走不了二里也得累爬下,可现在走了有快三个小时了,却也还能保持一定的速度,令他是惊奇不已。前面两位练家子则更是觉得神清气爽,毫无倦意。用王峰的话来说,就是总觉得有使不完的劲。三人在奇怪之余,只能认为这是奇异旅行对身体造成的影响了。当然,就目前来看,这影响是令人喜欢的。
就这样,三个人大步流星的的走了六、七个小时,估摸着走了有快十公里,其间除了开始的时候定时用手台和团队联系――三、四公里后就因为障碍物太多,无法正常通话了,只是在临近中午的时候休息了一会儿,吃了些东西。
大概在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三个人终于走出了山地,来到相对平坦的地区。曾志林举起望远镜向前边看了一下,兴奋的说道:“快看,前面不远处似乎有人!”闻听此言,另两个人赶忙凑上来,张维信急急的问道:“是现代人还是古代人?”曾志林看了一会儿后,有点灰心的说:“虽然我没什么历史知识,看不出来是什么朝代的,但是肯定不是现代人。”说着把望远镜交给了张维信。
第四章 乾坤大挪移()
张维信接过望远镜向曾志林指的方向望过去,就见在远处有一片农田,有几个人在其中耕作。那些耕作的人基本都穿的是粗布短衫,只有一个站在田边的中年人穿了件交领长衫,头上带了一顶方帽,正在和一个农夫说着什么。观察了半天,他终于放下手臂说道:“没错,确实不是现代人。不过,从他们的衣着来看,至少应该是汉人。而且脑袋后面没有辫子,应该不是在清朝。”他顿了一下后,有些庆幸的说道:“这些古人应该是在田里干活的农民,看上去虽然穿的似乎是些粗布衣裳,不过好在并不是衣不敝体,食不果腹的样子。老天爷还算对得起咱们,没有把咱们放到一个老百姓易子而食的年代。”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是回去报信,还是过去打听一下再说。”曾志林接过望远镜又看了看后问道。张维信略一思索,说:“还是先过去打探清楚了再回去吧,那样大家可以更好的做出决定。”说完带头走向了前方。
待走的近了,可以看出来年纪有大有小,有男有女。对方此时显然也看到了他们三个人,估计是被他们的相貌穿着所迷惑,搞不清他们是些什么人,所以显得有些惊奇,也有些不知所措。其中一个长大的年轻汉子,还下意识的握紧了手中的锄头,显得有些紧张,也有些敌意。按照出发前约定好的程序,如果遇到的是古人,就要由张维信来交流。因此走到几名农人近前后,张维信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冲着其中看上去最年长的一位农人拱了拱手,和蔼的说道:“这位老丈,不必惊慌。某等是外乡之人,在这山中迷失了方向,想向您打听一下此地是什么所在。”对面的老者看到这几个陌生人穿着怪异,头发极短,却来向他打听道路,显然有点不知所措,也有点木讷,嘴唇嗫嚅了几下,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只是回头去看那个穿长衫的中年人。那中年人身材中等,略有些胖,长的斯斯文文的,看着到像是挺有学问的样子。自打张维信他们走近,就一直在观察着他们,虽然对他们的装束很是讶异,但是听到张维信说话温文尔雅,面相和善,似乎并不是什么歹人,也就放下心来。听见对方向自己的朋友打听道路,便上前拱了拱手,问道:“这位公子有什么事可以问在下。”直到这时,那位老者才似回过神来,指着旁边的中年人,沙哑着声音说道:“这位是钟员外,以前在县学做过学政,头脑最是明白的。”
张维信一听忙又向那中年人施了一礼,道:“在下等是外乡来的,在这山里迷了路,请问先生这里是什么所在?”
“公子不必多礼,这里是周口镇黄山店,不知公子想去什么地方。”这位钟员外对对面这个年轻人的知书达礼似乎很满意,回答的很爽快。
“周口镇黄山店村”,张维信在心里默念了一遍这个地名,可惜的是地方太小了,根本对不上号。好在中年人似乎也觉得自己说的范围比较小,让对面的年轻人摸不到头脑了,所以他又补充了一句:“这里属南京幽都府涿州范阳县管辖,离公子要去的地方可远吗?”说着他抬头看着对面的年轻公子,却奇怪的发现对方表情变的有些怪异,张着嘴巴却不说话。殊不知,现在的张维信正在心里感叹:“这老天爷还真会挑地方,居然把我们给穿到了一千年前的běi jing,而且还是契丹人统治下的běi jing。这里和他们穿越前的地方隔了近千公里,看来穿越的时候也会遇到乾坤大挪移。”熟悉历史的他很清楚,这南京幽都府就是后来的běi jing,而且是在被石敬瑭割让给契丹后才叫的这个名字,后来在开泰元年(1012年)又改为燕京析津府。所以说,他们现在所处的年代应该是在辽太宗会同元年(938年)到辽圣宗开泰元年(1012年)之间。至于是期间的哪一年,就只能再通过和这位钟员外的交流才能知道了。
“公子!这位公子!”那中年人见张维信半晌没有回答,有些担心的唤道。张维信身后的曾志林和王峰也有些奇怪,曾志林拉了拉他的衣角,提醒道:“维信,先生在问你话呢。”
“啊?哦!在下失礼了,先生勿怪。”张维信终于回过神来,忙向对面的钟员外陪罪道,“不瞒先生,在下等的祖上乃是晋时避五胡之乱前往海外的汉人。近ri在下等才自海外归来,所以对中土地理不甚了解。据祖上人讲当时其居住之地叫做幽州,不知这幽都府与以往之幽州可有什么关系?”
“噢,这幽都府便是以前的幽州。”钟员外见张维信终于不再发呆,也放心下来,边回忆,边说道:“在被后晋那个儿皇帝石敬瑭割让给契丹人后才改的名字。我记得应该有十多年了。嗯,对了,那年我女儿刚刚满一周岁,她今年虚岁就快十七了,那割让了应该有十五年了。”
割让了十五年,那现在就应该是辽穆宗应历三年,后周太祖广顺三年,西元953年――张维信在快速的计算着,很快就从他被别的老师称为年表资料库的脑袋里得出了这个结论。略微一思索,张维信决定再进一步确定下更具体的时间,又向那钟员外说道:“在下等在回中土的路上遇到了大风浪,在海上漂了许多时ri,这几ri在山中又转迷了路,先生可否再告知某现在是何月何ri?只因六月初十乃家祖祭ri,在下不想错过。”
“公子真是个孝顺的年轻人,这时还能记挂着祖宗的祭ri。”这位钟员外显然很欣赏眼前这位年轻人,“今ri是应历四年四月十八,离六月初十还有些ri子。”
终于搞明白了所有的ri期,张维信松了一口气,忙向那钟员外拱手施礼道:“多谢先生。”
钟员外忙扶住他道:“公子不必客气。听公子所言,汝等乃是自海外归来?”这钟员外似乎对海外二字很感兴趣,“不知公子和几位同伴怎么称呼?来的地方距此有多远?汝等走了多久才到中土?怎么只有三个人到此地,为什么未见其他人?”
这钟员外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堆,搞的张维信有点应接不瑕了。原本他只是想用海外归来为借口,好解释众人显得过于怪异的打扮,却没有想到碰到个好奇心这么重的员外。可是如果不解答这位员外的疑问,恐怕会使对方起疑心,毕竟对方是做过官的。虽然官不大,但是在这个年代得罪官员总不是个好事情。于是,提起jing神,斟酌了一下语言,先通报了姓名,而后为这位多事的钟员外编了一个很是曲折的故事。讲述他祖上为如何避战祸而造船出海,如何在海上遇风浪,如何漂流许久未见陆地,如何在水尽粮绝之际被一大岛上的土著人所救,如何修养生息。而他们这辈人为了完成先祖遗愿又是如何的不远万里回归中土,如何的也遇风浪险些命丧海上,如何的死里逃生才得上岸,上岸后又如何因为迷路而在山里转了多ri。直说得那位钟员外唏嘘不已,连呼“万幸,万幸”。最后张维信补充道:“在下等只是我们这条船上幸存者中的三人,还有十几个同伴在山中等待我们探路的消息。”
“原来如此。”钟员外点点头,又抬头看了看天sè,关心的问道:“不知公子的同伴离此有多远?眼看天sè将晚,如果离得较远的话,只怕天黑前是出不了山了。”听他这么一说,张维信下意识的抬手要看表,一转念才想起这个动作不太合适,随即把已经抬起一些的手臂举到眉前,装手搭凉蓬状,看向天空。此时太阳已经有些偏西,估计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的样子了。以他们来时的速度,恐怕在天黑前是赶不回去了。而曾志林带的手持电台在之前就因为障碍物太多,已经不能很好的和团队那边通话了,现在距离更远,估计根本就联系不上了。
正在思索办法之际,一直没说话的曾志林凑过来,低声说道:“这段山路如果我自己走的话,在天黑之前是可以回去的。就算稍微晚点,我野外生存经验也很多,不会有事的。要不然你和王峰留在这里等到,我回去报信。”张维信想了一下,也只有这么办了。于是点点头,说道:“只能这样了,你只带些食物以及防身武器和手台轻装出发,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回去后,把这里的情况跟崤峻说清楚。无论那边做什么决定,明天下午。。。。。两点之前,你一定要赶回这里来通知我们。”曾志林点点头,把王峰拉到一边开始卸背包里的东西。而这边张维信则转向钟员外,试探着说道:“先生,在下这位同伴脚力很好,天黑之前赶回同伴那边没有问题。不过,在下怕是没那个体力回去了,不知村上可有人家让在下和这位留下的同伴借住一晚。”说着他一指正在边上忙碌的王峰,有些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只是在下和同伴因为船只沉没,身上只带了些衣物和吃食,银钱却是和船一起沉入大海了。”
钟员外听他说完,哈哈一笑道:“公子不必为难,出门在外,谁没有个一时之难。钟某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可家里空房到是还有几间。如果不嫌寒舍简陋,便去我家住下如何?”
“如此多谢先生,在下就讨扰先生一晚了。”张维信没想到这钟员外如此好客,忙施礼称谢。
“公子不必多礼,这就随某去吧。”钟员外忙扶起张维信,转头又对旁边的老者说道:“老孙头,刚才说的那件事就算定了,等明天你让儿子去找我,我带他去见镇上的莫铁匠,让他拜师学艺。这年头有点手艺总不是坏事。”
“多谢钟员外,明天我一早就让他去。”那老者和他的儿子一个劲的给这钟员外施礼道谢。钟员外只是笑笑没有说什么。见这边“海归”已经把身上背的东西重新分配好了,便领着张维信和王峰两个人向前面不远处的村子走去。曾志林看他们走远了,这才一转身拿出当初在特jing队跑五公里的劲头,发力向来路的山坡跑去,很快就消失在被他的快捷动作惊呆的众农夫视野之外。
第五章 “好客”的钟员外(上)()
在回家的路上,张维信在和钟员外的攀谈中得知,这村庄里的宅子是其一处别院,主要是在天热的时候用来避暑的,正宅在范阳县城里。眼看着天气越来越热,他就带着家人过这里来避暑。而这村子周围的土地基本都是他家的,是祖上传下来的。另外在县城周围也有些地,因此如今即使不做官了,也不用为吃穿发愁。
“看来这位慈眉善目的胖员外,还是个地主阶级呀!”张维信边听钟员外介绍自己,边在心里盘算着,“如今我们这一群人,既缺吃又缺穿,身上还半个钱也没有――人民币和银行卡到是有不少,可惜在现在是连张费纸都不如,要是和这胖员外搞好了关系,至少在一段时间里不愁吃喝了。”想到此,他与这钟员外聊的就更欢了。
不多时,来到这钟员外的家门口。诚如这钟员外所说,这里只是座避暑的别院,所以大门也没有刻意的修葺的高大漂亮,只是普通的黑漆大门。进得门来,才发现里面很宽敞,是个三进的院子,还有东西跨院和偏院。有仆人走上前来侍候,钟员外吩咐道:“钟福啊,这两位是我才结识的朋友,速去将客房打扫干净,并让厨房准备酒宴,我要为两位朋友接风洗尘。”随后转过身来对张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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