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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世子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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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郡主!”女子见到书云笺立刻施了一礼。
“琬夫人。”书云笺看了眼前的柔弱女子,樱红的唇上浮现出一丝疏离的笑容。
此女子名为唐琬,正三品尚书庶女,纳入乾王府已经已有十八年,生有书秀珣以及书宴儒一对龙凤胎。
“郡主这是要见王爷吗?王爷刚刚喝了参汤,寻常这时候他都要小憩片刻。”唐琬的声音温婉柔美,与她柔媚动人的容颜很是相似。
“听琬夫人的意思,父王应该还未睡下。”书云笺说完,便准备走向书房,而正在此时,她手中拿着的冰蚕丝手帕突然掉到了地上。
见此,唐琬立刻将书云笺的手帕捡了起来,“郡主,你东西掉了。”
听到这话,书云笺立刻回过头,目光看向唐琬,随即她的视线落在那冰蚕丝手爬上。
“多谢琬夫人。”接过手帕,书云笺转身走向书房,唇角之中的笑意愈深。
这手帕中的药量,应该不如她给柳含烟下的药,看来还得暗处再下点药。
门口的下人一见是书云笺到来,直接推开了书房大门,并没有向里面通传一声,想来是书天栏已经有所吩咐。
进到房间中,书云笺走到房间右阁,此时书天栏正坐在乌木镂刻回纹桌子前,手中拿着一本折子。
“云儿,过来。”书天栏并未抬头,但是对于来人已经了然于心。
“是,父王。”书云笺走了过去,坐在桌子旁侧放置的贵妃榻上。见贵妃榻上放着的软枕,书云笺直接拿了一个抱在怀中。
“书房和云儿离开时一样,没有什么改变。”环顾周围一圈,书云笺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
听到这话,书天栏抬起头,目光望向书云笺,眼神极其的温柔慈爱:“都这么多年了,习惯了,也就未让人改来改去。云儿,听说你在悠茗轩卖唇脂,父王记得咱王府似乎不是那么穷。”
书天栏的言语似有不悦之意,不过他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柔宠溺。他站了起来,走到贵妃榻边坐下,随即不轻不重敲了书云笺一下,“下次不许这般玩闹。”
“知道了。”书云笺伸手揉了揉自己被书天栏敲疼的地方,清丽绝俗的面容上有着满足而又温和的笑容。她搂住书天栏的右臂,语气之中略带撒娇之意:“父王,云儿刚刚看到琬夫人出去,五年未见,琬夫人看起来还是那么楚楚可怜,娇弱可人。”
“她的确是个可心之人。”听到书云笺的话,书天栏脑中立刻浮现出唐琬娇柔秀美的面容,随即他想到唐琬柔弱的身子,轻摇了摇头:“只是身子有些柔弱,时常生病,太医也无什么好办法。”
“若是时常生病,那么就应该好好呆在琬院歇着才对。”书云笺望着书天栏,语气随意至极。
“云儿听琬夫人说父王您寻常这时刻都要小憩片刻,想来她是时常在这时刻来侍候父王,她不是身子不好吗?”
书云笺的声音之中带着些许疑惑,更多的则是一种冷然嘲讽。“如今春寒风冷,身子不好的人应该呆在屋子中,免受风袭。就算是要亲自侍候父王,她也应该多穿些衣物,云儿刚才见琬夫人穿着,比云儿这年轻体健的人还要淡薄一些,云儿看着当真担心琬夫人的身子支持不住。”
书云笺的话说的这般明白,书天栏怎么可能不知?唐琬看着柔弱,而且时常对外宣称生病,但是经书云笺这一提,书天栏才注意到。
春日寒凉,一个极易生病之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多穿些衣服免得着凉发病?
“云儿,琬儿也只是以这个理由为借口,想让父王多多关心她一番,你不必在意什么。瞧你这语气,父王闻着酸的很啊!”书天栏将唐琬的行为,当做吸引自己的借口。如此想来,并未觉得生厌,反而越加的怜惜起唐琬。
书天栏的话让书云笺脸色沉了下来,她伸手拧了书天栏的胳膊一下,微有生气的道:“装病的人,父王你不仅不生气,反而一副要好好疼爱的样子,母妃久病不愈,怎么不见你多加怜惜?哦……云儿知道了,你嫌弃母妃如今病态苍老,你怎么这么薄情寡幸?”
第27章 妻子本分()
书云笺说完,毫不掩饰的瞪着书天栏。她知道书天栏宠她至极,自己就算任性胡闹,他也不会随意怪罪。而且,她就是故意这般语气,这般说法。
当然,这话一下子便说中了书天栏在意之处。他脸色微微沉了沉,道:“云儿,本王这几年对你母妃的确是有些冷落了。”
“怎么?知错了吗?”听到书天栏这话,书云笺的唇角浮现出一丝娆丽的笑容。“知错就需要认错,父王你多抽些时间去陪陪母妃,她定然能够快些康复。”
书云笺此话一出,书天栏立刻反应过来。这丫头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其目的就是为此。不过,她说的也对,自己的确很久没有好好抽出时间去陪自己的嫡妻了。
“知道了,父王认错,父王往后每月都陪你母妃五日够不够?”书天栏一副哄着书云笺的语气。
“五日?”书云笺睨视他。
“七日。”书天栏改了改。
“七日?”书云笺继续睨视他。
“十日。”书天栏再次改变。
“十日?”书云笺不变的目光,依旧睨视着书天栏。
“好了,半个月够了吧!”书天栏对着书云笺,败下阵来。这个女儿就是他的劫,过不了的。
“这才是云儿的好父王。”书云笺对于半个月这个时间很满意,她再次搂住书天栏的手臂,道:“父王,明日就是二月了,你记得要陪母妃半个月时间,堂堂乾王可不能出尔反尔啊!”
“记住了。”书天栏慈爱的点了点头,儒雅的脸上有着极为温柔的神情。随后,他想到一事,动了动被书云笺抱住的手臂,语气微变:“听说你今日拍卖唇脂卖了不少银两,有了银两,不该给父王准备些礼物孝敬孝敬吗?”
“才过完年,过完上元节,地方和朝廷的官员必然给你送了不少礼物,还需要云儿送吗?”书云笺对于书天栏这别扭的性子,不禁有些想笑。一把年纪了,想要礼物直接点不就好了,一副傲娇的模样。
而书天栏一听书云笺此话,立刻瞪向她,“那些官员又不是父王的宝贝女儿,他们送的礼放仓库里堆着就行了。不过云儿的礼物,父王一定好好的放在身边,当宝贝一样。”
“好,知道了,云儿给父王准备礼物。”书云笺笑了笑,目光望向周围,视线随即停留在书桌后方的乌木雕牡丹花开书架上。
确切的来说,是书架中放置的一个水晶盒子。
那水晶盒子和装耳饰的盒子差不多大小,棱角分明,光华璀璨,而且从书云笺这个角度刚好能够看到折射的白色光芒带着一点幽美的蓝紫。
对于那盒子,书云笺有些好奇,她松开书天栏的手臂走向书架。
手碰到盒子的瞬间,一阵刺骨的寒意传了过来,书云笺立刻收回手,目光微冷的看着那水晶盒子。
“父王,这是什么?”书云笺的语气听不出来有任何的改变,但是她背对着书天栏,脸色与刚才相比,要阴冷很多。
“这是玄冰盒,里面装着鬼族人的眼睛。两年前,还是皇子的五位王爷去了鬼族一趟,这些鬼族人眼睛是战利品。五位王爷将手中的鬼族眼睛作为礼物,送给了朝中的文武大臣,皇亲国戚,就连皇后和几位嫔妃也都有一份。”书天栏站到书云笺身后,语气平常而又随意。
听到这些话,书云笺沉默下来。
两年前她虽然在桃源县,但是对于鬼族灭族之事还是有所耳闻。鬼族人并未做什么大逆不道的错事,会遭遇灭族之事,只是因为萧景疏他们打赌。
这一个赌,便断送了一族人的性命,而且还在他们死后,将他们的眼睛挖出来送人,让鬼族人死无全尸。萧景疏这些人的做法,真的是丧尽天良。
从乾院出来,书云笺先去秋院看了看容秋芙,检查了一番她的吃食、药物,见没有任何问题才回的云笺阁。
翌日。
书云笺在房间中用膳,桌上摆放着红枣粳米粥,蟹粉蒸饺,牛乳菱粉香糕,冰糖燕窝羹,玫瑰豆腐,以及龙井虾仁。
喝着粥,书云笺心情明显比寻常时刻要好,站在一边帮她布菜的玉案见她这样,不禁出声。
“郡主,你今日似乎很高兴,是有什么好事吗?”
“并无什么好事,只是有好笑之事。”书云笺说着说着,便笑出了声,清丽精致的面容仿佛白玉一般,透着凉薄剔透的光芒。
“好笑之事?”玉案有些疑惑,正准备再次询问之时,浅歌突然从外面回来。
她走到书云笺身侧,声音虽然带着一丝的稚嫩,但是却悦耳恬静。
“郡主,昨夜王爷本来是准备在琬夫人那儿过夜,谁知和琬夫人那什么时,琬夫人月信突然来了。王爷觉得扫兴,随即去了惠夫人处,谁知惠夫人那儿也是相同的状况。之后王爷去了柳侧妃处,据说柳侧妃也是与王爷在……的时候来了月信。”
浅歌毕竟是未出阁的少女,即使跟着书云笺这么久,对于此事也不好说出口,关键时刻便支吾了过去,不过这样的言语,已经足以让人明白了。
听到浅歌这话,玉案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不禁轻轻笑了几声,“郡主,你也太调皮了,王爷若是被你害的不敢与人行房,你这可就是罪过了。你说,你把时间算的那么好做什么?”
正行房时,突然发生那种事,而且还是三次。一般的男子,定然会被吓得好几日不敢与女子同房。就算能够冷静下来,估计也需要好几日缓和才行。
“云笺没有害父王,只是想让他在陪伴母妃的半月时间中莫念别的女子,况且若是父王突然陪伴母妃半月,必然又会遭人话柄,如今有了这个事情挡着,相信柳侧妃她们必然无话可说。”书云笺一边喝粥,一边解释。不过说着说着,她便笑了起来。
她能确定,此事她父王定然终生不忘。
“这样看来,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不过郡主,你下次不能用这般阴德的法子了。此事对男子说来,也算是一个耻辱。”玉案敲了敲书云笺的头,语气怜爱宠溺。
“知道了,我是看柳侧妃那般嚣张,所以想要搓搓她的锐气。”书云笺揉了揉被玉案敲疼的地方,脸上的笑容满足安定。
十五岁的自己,真的很幸福。
用过早膳之后,书云笺便去了秋院,想要去和容秋芙说说话。不过刚走进房间,便看到书天栏坐在卧榻边上喂容秋芙喝粥。两人之间虽然并无太多的言语,但是却宁然悠远,仿佛时光流水一般。
见此,书云笺便没有去打扰。她知道,比起自己,容秋芙更需要书天栏的关爱。
这样的日子大概过了十日左右,容秋芙的身子较之前相比好了很多。苍黄枯槁脸色也渐渐变得白皙红润,而且也已经可以下地,到院子中走上几步。
得知此消息,柳含烟并未发作,只是坐在沉香木制的琴桌前弹琴。
琴音袅袅入耳,如流水般畅然,但是越听这声音,柳含烟的脸色便越阴冷,到最后,她双手猛然的拍在七弦琴上,琴声截然而止。
刚入房间的书月楼,刚好看到这幕,绝美的脸庞上有着不变的柔雅笑意。她走到柳含烟面前,将她放在七弦琴上的双手拿开。
随即,书月楼纤白细长的手指挑动着琴弦,优雅清幽的声音随之而来。
“母妃,病人偶尔看起来康泰,这并没有什么,母妃何必如此生气?”书月楼一边单手弹琴,一边劝慰柳含烟。
“若只是容秋芙病愈之事,我怎么可能如此生气?月楼,你也知道,因为那夜的事情,你父王便没有来看过母妃,这样的情景在以前是从未有过的。”柳含烟脸色看起来是平静了下来,但是紧咬的贝齿却还是能够看到极大的愤怒。
那夜她的月信突来,因为时间上有些不对,便宣了太医来看。虽说太医说了无碍,但她还是觉得此事有所蹊跷,她怎么可能和苏惠、唐琬二人在同一夜来了月信,而且还是在那样的时候。
只是太医说了无碍,她再怀疑也是无用的。
“的确,那夜的事情是有很大的蹊跷,不过查询不到什么,怀疑也是无用的。”书月楼点了点头,眸光极为沉静。随后她停下挑动琴弦的手指,目光看向柳含烟,声音温婉至极。
“母妃,乾王府向来没有专房之人,对于父王一连十日宿在王妃的秋院,老王妃必然心中不悦,月楼这就去给老王妃准备她最喜欢的椰汁桂花糕以及牛乳菱粉香糕,亲自送过去。”
一个时辰之后,书月楼到了乾老王妃的东院。如今乾老王妃十分宠她,连跪拜礼都免了,直接让她坐在自己身侧,与她说体己话。
书月楼对于乾老王妃的性子摸索的十分透彻,知道如何哄她开心。在差不多的时候,书月楼脸上的笑意突然落下,神情也变得惆怅起来。
“怎么了?月楼,刚才不还好好的嘛!”见书月楼脸色倏然改变,乾老王妃立刻出声询问,语气中能听得出一丝的关怀之意。
“老王妃,月楼无碍。”书月楼轻摇了摇头,发上带着的八宝簇珠步摇上的珍珠流苏微微一动,映衬着她乌发柔泽,面容清媚。
随即,书月楼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老王妃,不是月楼背后小人,只是乾王府向来未有专房之宠的说法,如今父王在王妃那儿连着宿了十日,这对母妃她们来说,着实有些不公。”
第28章 装傻充愣()
书月楼的言语,恰到好处的挑起了乾老王妃对于此事的不悦。她的脸色微沉,语气与刚才相较,也变得微微含怒:“月楼,你说这话并不是小人之行,是为乾王府的祥和顾虑。容秋芙身子差,不能伺候王爷,既然如此,何必让王爷日日宿在她的院子?”
越思及此事,乾老王妃便觉得不悦,她看看了看站在身边的曲阑,道:“王爷此时怕是还在王妃的院子,你去告诉王爷,春暖三月,群花争艳,别老守着一朵。再替老身给容秋芙带句话,说王爷平日里公务繁忙,无暇分身照顾她,让她别耽误王爷时间,做一个妻子应尽的本分。”
“是,老王妃。”
曲阑从东院离开,直接去了容秋芙的秋院。不出乾老王妃所料,书天栏的确是在秋院,她到的时候,书天栏正陪着容秋芙赏院子中刚刚含苞欲放的木棉。
“老奴曲阑,参加王爷王妃,王爷万安,王妃金安!”曲阑行礼。因为她是乾老王妃的近侍,秋院的下人在她进来时并未敢拦她。
“原来是曲姑姑,你来此,是否母妃有事?”书天栏见是曲阑,抬手让她免礼。
曲阑站了起来,神情沉稳,言语恭敬:“启禀王爷,老王妃知道王爷近几日只顾一花的冷暖,觉得有些不妥,所以便让老奴来劝慰王爷一句,让王爷多去看看其他开的正艳的花朵。”
说完这话后,曲阑看向容秋芙。她身着浅蓝色广袖流仙裙,身形消瘦如柳,仿佛风一吹便会消散一般,不过脸色确实好了不少,原先苍黄的肌肤,此时看起来皙白了不少。
“老王妃还有一话要告知王妃。”
“曲姑姑请讲。”容秋芙听到曲阑的话,温和的一笑,气度极为的沉静。
“老王妃说,王爷平日里公务繁忙,王妃应该做一个应尽的本分,莫要给耽误王爷的时间,王妃身子差,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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