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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世子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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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之后,他立刻向这儿的四人行了行礼,然后提着那朱红色的灯笼,慢慢离开。
望着黑无常的背影,书云笺侧头望向北陵青,道:“狐狸,你知不知道黑无常的本名?”
“我不知道。”北陵青摇了摇头,唇角的笑意加深。“他是十六年前突然出现在盛京城,开着一家寿衣铺子,为死者准备寿衣或者整理死后仪容。他的过去无迹可寻,就好像凭空出现在世人面前一样。”
书云笺愣了一下,目光疑惑的看着远处的那盏朱红色灯笼。在夜中,那样鲜红如血的色彩,真的是邪异诡谲到了极点,就像是黑无常这个人一样。
“我觉得可能,以前的他,是生活在不能见光的环境之下,所以他的过去不为人知,或者说早已经被抹去。”书云笺低声说了一句,随即她转身看向冰宫出口的地方,语气微沉:“他们出来了。”
话落音后没有多久,萧景疏和萧华筵扶着脸色苍白的书月楼走了出来。
萧景疏和萧华筵二人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对,只不过较平时略显狼狈。至于书月楼额,除了脸色苍白了一些,依旧如寻常时刻那般绝色动人、楚楚可怜。
看到书云笺等人出来之时,萧景疏的眼眸很明显暗了一分,他将书月楼安置到一边坐下之后,立刻走到了北陵青面前,拔出承影剑便横向他而去。
北陵青依旧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站立在原地。周围明珠光辉溢彩,他侧面优雅的轮廓上泛着如月华一般矜贵柔软的光芒,而他的神情是那般的悠闲自在,从容不迫,宛若天空停云万里。
“九皇叔,你让本王进入通道没多久后,那里面的建筑布局,便开始改变。你可别说,这事与你无关。”萧景疏冷视着北陵青,声音冷漠至极,他的剑抵着北陵青的咽喉,剑尖稍稍没入了一些,鲜血流出。
见此情形,书云笺毫不犹豫的拔出墨兰,横向一边的书月楼,剑刃抵在她的脖颈之处。
书月楼虽是弱质女流,不过她心中清楚书云笺并不会真正对她下杀手,倒也没有害怕,只是静静的看着书云笺,语气冷静:“郡主,秦王殿下不会对九皇叔动杀手,你这样做只是多此一举。”
“本郡主倒不觉得自己是在多此一举,我只是要告诉秦王,他若是再敢拿剑指着北陵青,二姐姐你这漂亮小脸蛋可是会多些原本不该有的东西。”书云笺看了萧景疏一眼,完全无视他对于此时的仇恨。慢慢的抬起墨兰,书云笺随意的在她眼前划了划,语气悠然邪魅:“既然是秦王在对狐狸动手,那么就在二姐姐的脸蛋上刻上秦王的名讳。这刚好可以做个标志,说明二姐姐是秦王殿下的,如此这般不是很好吗?”
书云笺的话让书月楼脸色一僵,看着那离自己脸庞极近的利剑,她的目光终究是露出了一点慌乱。她看向萧景疏,目光很是柔和,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她的绝世容颜。
见着如此的书月楼,萧景疏对于书云笺的怒意更甚。他的手一动,承影剑便指向书云笺。长剑在夜中泛着冷锐的寒光,急速的向书云笺袭击而去。
此时,北陵青的身影突然移至书云笺身后。面对萧景疏急袭而来的承影剑,北陵青只是轻笑着,慢条斯理的抬手,食指与中指夹住了剑尖,阻止了萧景疏的行为。
“皇侄。”北陵青望着萧景疏,神情柔和散漫,只是他似笑非笑的唇角边此时似乎透着微微犀利。“你皇叔我昨夜折断了瑾瑜剑,如今不想再折断你的承影剑,毕竟是剑榜上排名第二和第十的宝剑,要是都这么折断了,岂不是太为可惜了吗?皇侄觉得皇叔的话可有道理?”
萧景疏冷视北陵青,神情冷漠至极:“九皇叔,你知道吗?你这般疼爱绍敏郡主,会将她推到风尖浪口之上的。”
“敏敏不是只知道琴棋书画的柔弱女子,她会保护自己。况且,不是还有我在吗?”北陵青笑了笑,笑容比此时的月光更加柔和宁雅。他的手一松,萧景疏慢慢收回承影,插回剑鞘之中。
看着萧景疏的动作,书云笺也收回了墨兰。随即,书云笺注视着书月楼,漆黑的眼眸仿佛无际黑暗的夜色,诡异而又邪肆。
“二姐姐,秦王对你真是好情深,这处地方你大概也知道了一二,里面的布局可是变化莫测。不过即使前路未知,他可是都没有丢下你。如此情深的男人,相信有不少女子都会想要嫁于他,二姐姐,你就不必犹豫了,选择秦王吧!”
语毕之后,书云笺侧头看了一遍的萧华筵一眼,接着说道:“其实,暮王殿下对待二姐姐也是极好的,二姐姐会犹豫不决倒也没有什么奇怪。只是,犹豫的太久,很有可能会失去所有,这世上不会有人一直在原地等待你。等久了,都会离开的。”
第119章 封为郡主()
说完这话,书云笺便没有对书月楼再说其他。她知道自己这番话,一定会对萧华筵和萧景疏产生影响,毕竟书月楼的犹豫,他们也是知晓的,而他们也一直在等待着她的选择。不过,即使喜欢,他们也不会为书月楼停留太久,自己这样说,不过是给他们来个催化剂罢了。
随即,书云笺走到北陵青面前,查看他脖颈处的伤口。见没有什么大碍,书云笺便直接袖子替他擦干了血迹,随意抹了一些金疮药在伤口之上。
“敏敏,你还真是到哪儿都有药,就像大夫一样。”北陵青望着书云笺手中的瓷瓶,轻笑着说道。
书云笺瞥了北陵青一眼,没有回答,只是猛然的按了一下北陵青的伤口。
臭狐狸,多嘴!
紧接着,众人便在冰宫的出口之处休息,直到天明之时才准备回天垣寺。他们离开时,北陵青在所有人的面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按下机关,将冰宫正门关闭。关闭之后,那里与周围地方完全无异,丝毫找不到一点可以进入的痕迹。
书云笺知道,北陵青这样做有两点理由。
一是为了避免,萧景疏、萧临宇这些人之后派人来调查冰宫,这会给萧魄姰他们造成麻烦。
二是冰宫的出口并非这一处,他封闭了这里,并不会影响萧魄姰等人的生活。
回到天垣寺,书云笺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让玉案和君颜替自己做膳食,而她则是去沐浴更衣。
用膳之时,书靖幽到了她的房间,抓住她看了几遍,见一点伤痕都没有,书靖幽才勉强放心下来。之后,书靖幽便告诉了书云笺,迦叶洞坍塌后的事情。
当时,一见书云笺、北陵青一行七人突然消失,书靖幽等人就知道他们掉入了坍塌后的迦叶洞。只是当时迦叶洞还在不停的晃动,他们想要救人也无可奈何,只能等待迦叶洞坍塌停止之后,再准备施救之事。
那场坍塌持续了大概半个时辰,等到停止之时,整个迦叶洞都被封住了。见到那场景时,书靖幽连忙让侍卫准备营救,花了一日才勉强将封住的洞清理了一半。夜晚的时候,侍卫们依旧在清理洞中的石块、冰块,刚将洞清理通畅后,黑无常便来了,知道书云笺的等人已经安全拖离危险之后,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说完这些,书靖幽便问书云笺是怎么逃出来的,书云笺随便编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用完膳食之后,书云笺本来是想休息一下,不过书靖幽说他们不宜在天垣寺呆太长时间,便让她先不要休息,等一会儿到马车上再休息。
离开之时,书云笺等人拜别了天垣寺的三位禅师,并且在大雄宝殿依次焚香。这之后,留在这儿的人便出了天垣寺,依次上了自己的马车。
本来,书云笺是想在马车上休息休息,但是马车颠簸,她又睡不着,便随意的拿了本书看。
看了一半之后,书云笺突然想到萧逢君,立刻看向一边的玉案,温声询问:“奶娘,蕙樱公主如今可还好?”
“回禀郡主,公主昨日便醒了,不过咽部受伤,暂时不能说话,嫦静按照郡主的吩咐,一直在旁侧照顾。然而今日一早,公主便被皇上派来的人接回了宫中,嫦静虽然想要跟着,但是宫中之人不允她随行。”玉案温声回答,看着书云笺的目光似乎比以前更加的柔和。
听到此话,书云笺沉默下来,其实回来之时看到嫦静,书云笺便知道萧逢君那边又出了什么状况。不过,她吩咐了玉案去拜托书天怡,有她的帮助,萧逢君自然不会有事。
然而,萧逢君的自杀,并不如表面看到的那样,完全是因为无止禅师的死。自然,这方面的原因也有。只是,当时替萧逢君号脉时,发现她被人下了药,那药会让影响人的神智。书云笺觉得,这药与萧逢君自杀一事脱不了干系,所以她才会让玉案去拜托书天怡,让她照料萧逢君。
按照事情的前因后果来猜测,最有可能下毒的便是书月楼。因为她曾威胁无止禅师害自己,书月楼很有可能认为萧逢君也知道此事,所以想要斩草除根。当然,这也只是她的猜猜,不能当真。
看着书云笺脸色微沉,玉案拿起一边的水囊,准备倒些水给书云笺引饮用,不过她刚拧开水囊盖子的时候,马车猛然停下,书云笺立刻抬眸看了一眼,嫦静立刻会意掀开了幕帘,询问道:“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嫦静,这前面有人在打骂一个孩子,刚好在路中之处。”阿大抬眸看了嫦静一眼,出声回答。
听到此话,书云笺向前移了移,嫦静立刻将幕帘挑起,免得挡住书云笺的视线。
此时,在离他们马车大概三米的地方,两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正在对一个孩子拳打脚踢。他们出手极重,一边打着,还一边骂着。
“小畜生,有爹生,没爹教,竟然敢偷我们的粮食,老子今天打死你。”
说着那两个男子便更加狠的殴打地上挣扎的孩子,而那个孩子只能哭喊着叫救命。
见此场景,书云笺眸光一暗,转头看向玉案,快速的道:“奶娘,拿张银票给我。”
“是,郡主!”玉案立刻从一边的包袱中取出一叠银票,从中抽了一张递给书云笺。
接过银票之后,书云笺伸手向腰间的锦囊中,实际上确是从实验室中拿药。将药洒在银票上之后,书云笺便将银票递给了嫦静,温声道:“去见那孩子带过来。”
“嫦静明白了。”嫦静应了一声,下了马车走到前方。看着那被打的全身是伤的孩子,嫦静不禁叹一口气,随机连忙出声喝止:“两位,都别打了。”
听到此话,那两个男子几乎在同时停止了动作,看向嫦静。见嫦静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那两人眸光一亮,笑着道:“姑娘有事?”
“我家主子看中了这孩子,不过这孩子似乎偷了你们的东西,所以这是赔给你们的,希望你们能够放过这孩子。”嫦静淡淡的一笑,将银票拿了出来。
看到银票的时候,那两人的眸光更亮,正想接过去时,嫦静突然收回了银票,俯身看着地上痛苦喘气的孩子。
“小家伙,还能起来吗?”嫦静有些担心的问道。
那孩子看了嫦静一眼,点了点头。随即他挣扎的坐了起来,之后想要站起,但是他的腿被这两男子踢伤,根本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
见此,嫦静站了起来,看着眼前的两人,笑了笑道:“能不能帮小女子将这孩子抱到马车边?”
“当然可以,当然可以。”那两个男子同时点头,注意力全在嫦静手中的银票之上。随即,他们便将那孩子抱起走向马车,不过到马车边时,阿大便挡住了那两个男子,接过那孩子。这之后,嫦静便将银票丢给了他们。
马车之上,书云笺看着那孩子的伤口,目光沉凝。那些人下手也太重了,要不是她偶尔路过,再过一会儿,这孩子定然要被他们活活打死。
随即,书云笺与浅歌二人快速的替那孩子上药,好在都是一些皮外之伤,养些日子也就没什么大概,只是他的腿有些脱臼,需要静养些时候。
待替那孩子包扎好之后,书云笺看向玉案,温声道:“奶娘,这孩子应该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你将糕点拿出来,让他暂时充充饥。”
一听到糕点两字,一直在自己窝里装死的护舒宝立刻站了起来,大叫道:“臭丫头,你竟然敢吃独食。你知不知道?吃独食会没人要的。”
说完,护舒宝飞到书云笺的肩膀上,使劲的啄她,一边啄还一边大骂:“大爷的,爷也很久没有吃东西了,臭丫头你怎么不让这女人拿糕点给爷充饥?你说,你是不是看上这小白脸了?”
“早上吃了一盘四喜蒸饺的鸟是谁?”书云笺侧头看着护舒宝,幽幽的询问。
护舒宝立刻又啄了书云笺一下,嚣张的道:“爷怎么知道?爷是神鸟,又不是鸟。”
“是吗?”书云笺看到护舒宝这别扭模样,忍不住笑了笑。随即,她从玉案拿出的荷花酥中拿了一块,递给了护舒宝。“好了,神鸟护舒宝,你先吃块荷花酥充充饥。”
“你这丫头,终于开窍了。”护舒宝立刻吃起来荷花酥,有的吃了,它根本不理书云笺。
见护舒宝这贪吃样,书云笺立刻就想到苏菲,那家伙真是一个纯种吃货。然后书云笺发现,北陵青教出来的动物,都是吃货。
随即,她看向在一边吃荷花酥的孩子,温和的笑了笑道:“小家伙,你叫什么?”
“姐姐,我叫玉郎。”那孩子看着书云笺,双眸有些晃动。随即,他放下手中的荷花酥,看着书云笺,小声而又怯懦的道:“姐姐,玉郎能不能跟着姐姐?玉郎没饭吃,姐姐只要给玉郎一口饭,要玉郎做什么都可以。”
玉郎的话刚落音,书云笺还未来得及思考这事,玉案手中的水囊突然掉了下来,发出了一阵较大的声响。对此,有些担心的看了玉案一眼,语气有些担忧:“奶娘,你没事吧?”
“奶娘没事,应该是昨夜担心郡主整夜未眠,所以如今精神有些不好。”玉案对着书云笺温柔一笑,目光柔和。
但是书云笺还是有些担心玉案,所以拉住她的手替她把脉,见她真的没事才放心下来。
随即,她的目光转向眼前的玉郎,见他一脸脏乱,突然就想起了书霁良。
都是差不多年岁的孩子,但却因为出生不同,所以在生活天差地别。一人从小万千宠爱,山珍海味,绫罗绸缎从不会缺,一人却连一口饭都吃不上。
第120章 吃人被吃()
“好,你以后就跟着我,不过不能叫我姐姐,要学这些姐姐要我郡主。”书云笺点了点头,伸手想要去捏玉郎,但是却被他避开。
“玉郎脏,姐姐不要碰我,会弄脏的。”玉郎看着书云笺,对她笑着摇了摇头。
书云笺被他说的心中有些发酸,她拿起自己的手帕,替他擦脸。待玉郎的脸干净之后,书云笺发现这孩子生的十分清俊,眉目分明,五官秀逸,唇红齿白,想来他的父母应该也是相貌极好之人。不过,从这孩子刚才的话中,便能猜出,他父母已经不在了。
猜到此事之后,书云笺便没有多问,只是捏了捏玉郎漂亮的小脸蛋,笑着道:“如今干净了,我能碰了吧!”
玉郎有些发愣的看着书云笺,点了点头:“姐姐能碰。”
“不是姐姐,是郡主。”书云笺温声的纠正。
“是姐姐。”玉郎固执己见。
“都说了,是郡主,不是姐姐,你这样唤我,在王府中极为不妥。”书云笺温声的和玉郎解释,对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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