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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宠世子妃-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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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洛完全不想再搭理此人,他挥了挥手,道:“你们快喝了这一杯,喝完各回各家。”
“是啊,的确该回去了。”萧临宇抬头看着暗无光芒的夜空,唇角的笑容如各种色彩的笔墨,慢慢的勾勒出一个美丽而又残酷的弧度。“这天色看着似乎要变了,或许很快,暴风雨就要来了。”
“大概吧!”书云笺笑了笑,也慢慢抬起头看着那完全没有一点光芒的天空。她经历了这么多的岁月,却似乎从未看过这样的夜空,没一点的光芒,完全的黑暗,好像预示了未来黑暗而又无光的路。
容洛和书靖幽并说话,他们只是一同看着今夜的天空,领略着不知道何时就会突然截然而止的平静。
这一夜的游戏,无情的诉说着某种他们早就知道,可是时至今日也不敢承认的现实。
翌日。
书云笺正在用早膳的时候,苏菲突然来了。它一来就跳到了书云笺的肩膀上,不停的蹭着她的脸,模样特别殷勤。
“大早上就吃那么油腻的东西对身子不好。”书云笺抚了抚它柔顺的毛发。
苏菲停止蹭人的动作,用两只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书云笺,眼神格外的楚楚可怜。
它要烤鸡。
书云笺忍住笑,将苏菲抱在了怀中垫了垫。“苏菲,你比我刚回来的时候重了好多,我都快抱不动你了。”
苏菲一听这话,便满目忧伤,大概它也觉得自己最近胖了不少。
“你要是再这么胖下去,往后,估计连狐狸都抱不动你了。”书云笺继续逗它,笑容有些不怀好意。
苏菲大惊,立刻对她摇头,仿佛是在说它不要烤鸡了。
它这副受惊的模样,引的玉案和嫦静笑了起来,毕竟这小家伙一直都是只要有吃就万事足的模样。
书云笺把持的极稳,只是依旧用刚才的语气,道:“烤鸡也是能吃的,不过不能一天一只,隔一天一只,怎么样?”
苏菲虽然刚才那副模样,但让它选择,它又开始犯难了。不过最后,在北陵青与一天一只烤鸡的万难选择之中,它选择了北陵青,对书云笺点了点头。
“既然如此,明日我让奶娘给你准备烤鸡,现在你先乖乖回去。”
苏菲很听话的从书云笺的怀中跳了出来,不过临走的时候,却不停回头,似乎是在对心爱的烤鸡说再见。
这之后,大概过了半刻,浅歌进了房间。
书云笺一眼便看出她的不对,“浅歌,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郡主,王妃已经将暗中对王爷下毒的人抓到了,只是……”
第263章 背叛的人()
见浅歌欲言又止,书云笺便知道,这暗中用药之人,应该很麻烦,或者说是,会给容秋芙带来什么麻烦。
“只是什么?说。”书云笺开口,语气带着丝丝阴冷。
浅歌躬下身来,恭敬的答道:“在暗中对王爷用药的人有两个,一人是王爷的近侍梅影,而另一人,是……是……”
“是谁?”书云笺的眸光冷了几分。
浅歌抬头看她,用力咬了一下唇,答道:“是曲阑嬷嬷。”
这个回答是书云笺万万没有料到的,梅影是书天栏的近侍,也是在榻上伺候他的人,书天栏也早有抬她为妾室的心思,但在王府,抬为妾室也没有什么保障,最重要的还是子嗣,梅影这样做,也算是在断自己的路。
至于曲阑,她在乾老王妃身边多年,对乾老王妃一向忠心不二,按道理说,她是不可能做出背叛老王妃的事情,但对书天栏下这样的药,从一定程度上来说,曲阑已经算是背叛了自己的主子。
稍稍沉默了片刻,书云笺问道:“这件事,娘有没有告诉父王和祖母?”
浅歌目光闪动了一下,似乎预言又止。
书云笺敏锐的发现她的不对,目光定格在浅歌脸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说。”
浅歌立刻跪在地上,声音有些发颤:“启禀郡主,王妃知道郡主如今一心牵挂着世子的身子,所以她不许我将这些事情告知郡主,以免让郡主分心。早上,王妃去东院请安时,将此事禀告给了老王妃,但老王妃不相信曲阑嬷嬷会做这样的事情,便以为是王妃故意陷害曲阑嬷嬷,如今已经在东院闹得不可开交。”
书云笺立刻站了起来,走向房间外面,嫦静和玉案见状立刻跟了过去。
到了东院,书云笺直接走向中厅,进门的时候便看到坐在上位满脸怒气的乾老王妃和一脸阴沉的书天栏,跪在地上的梅影与曲阑,以及站在一边安然若素的容秋芙。
见到书云笺,书天栏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云儿,你怎么过来了?”
“云儿听说找到了幕后黑手,所以便想着了瞧瞧,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对主子下毒手?”书云笺缓步走来,到书天栏与乾老王妃面前时行了一礼:“祖母,父王。”
乾老王妃冷冷的看她一眼,目光随之看向容秋芙,笑容嘲讽:“王妃,你的女儿果然是护你,老身刚发火没多久,她便赶来了,真是母女情深啊!”
容秋芙长睫微动,神情如旧,她侧头看了书云笺一眼,眼神温暖宠溺。
书云笺对于乾老王妃的讽刺只是很平和的笑着,目光沉静,她走到容秋芙身侧,伸手挽住容秋芙的手臂,“祖母说得对,云儿一向很孝顺,所以只要云儿在,没有人可以欺负我娘。”她拉着容秋芙往后,让其坐在一侧的紫檀西番莲兽纹太师椅上,而自己则是坐在容秋芙的旁边。
见她这般无礼放肆,乾老王妃更加怒火中烧,正欲出声呵斥,书云笺幽幽静静的声音传了过来。
“祖母,您是长辈,长辈就应该有长辈的样子,长辈的气度,若是自恃长辈的身份肆意而行,又如何能让晚辈尊敬?”书云笺看着乾老王妃,唇角的笑容温和而又淡漠。“祖母,您说云儿说的可对?”
乾老王妃被她这么一顶,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来。
“祖母不说话,应该就是默认了云儿之言。”书云笺笑了笑,目光转向容秋芙,笑容顿时温暖了起来,“娘,给云儿说说,这件事如今是个什么情况?”
容秋芙有些无奈的笑了起来,抬手抚了抚书云笺发。
“十一年前,梅影初次得到王爷宠幸后,曾怀有身孕,但她怀孕三月却意外小产,我前不久才得知她已经无法再受孕。在她到王爷身边伺候时,利用近侍身份,在王爷膳食、茶水中下毒,此事梅影已经认错,证人是药铺的大夫,据他所说,梅影这十年一直从他药铺中购买那种毒药,另有药铺中的其他人为证,药也在她的房间中搜寻到,也有府中的下人作证,说看到梅影下毒。”
“两年前,曲阑外甥女成为宴儒的通房丫头之后,曲阑便对王爷心生怨恨,下毒之事揭露以后,梅影便与曲阑合作,让她替自己下毒,娘派人在曲阑房间中找到了毒药,而她此番下毒之时也正好被我抓获,人证物证俱在,都在外面候着,随时可以宣进来问话。”
乾老王妃的脸色瞬间阴沉,右手抬起颤抖着指着容秋芙,怒道:“容秋芙,到现在,你还要诬陷曲阑是不是?”
容秋芙看向乾老王妃,语气不变:“梅影也已经承认与曲阑合作对王爷下毒,曲阑虽然未亲口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过,若是真的冤枉了她,她为何一言不发、甚至毫不反抗?母妃难道因为曲阑伺候您多年,所以便直接忽视是非黑白,偏私自己的人。母妃这样做,可曾想过王爷……”
“闭嘴!闭嘴!容秋芙,你给我闭嘴!”乾老王妃再也听不下去,嘶声呵斥容秋芙。“你给我滚,这件事我绝对不相信你,滚,快滚!”
容秋芙并未有任何动作,只是目光静然的看着此时完全失了冷静的、衰弱的、苍老的,乾王府最高高在上,且不可违背的女人。
在她吼完之后,书云笺慢慢转眸看向她,冷冷道:“娘亲所言脉络分明,事实清晰,人证物证俱在,亦无任何荒诞之处,就算是皇帝姑父听到,也一定会认为她所言甚是合理,绝非诬陷伪造之言,孙儿实在不明,祖母并没有看过人证物证,为何就这样直接确定娘亲是诬陷?”
她这话如同刀子一样扎进乾老王妃心中,搅动着她心中一直以来无法消除的对容秋芙的仇恨。静了片刻,她的眼神如利刃一般射向下方跪着的曲阑,声音又急又躁:“曲阑,你告诉我,这件事与你无关,一切都是容秋芙诬陷你,你这样告诉我。”
如此的言语让书天栏脸色阴沉,他站了起来,走到乾老王妃面前,伸手按住她因为发怒抖动不停的肩膀。
自上而下俯视自己的母亲,书天栏的脸色犹如暴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阴霾深重,而他的声音,也是一种如冰刃一般的冷寒与无情。“母妃,您年纪大了,这种事情处理起来费神,还是一切都交由儿子来办吧!”说完,书天栏站直身子,出声吩咐:“来人,送老王妃回房间休息。”
门外的下人走了进来,刚碰乾老王妃的衣服时,被她猛然甩开,厉声喝道:“大胆。”
下人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到底如何是好?一边是王府最高掌权人,一边是他的母亲,这让他们该听谁的话?
此时,书天栏转过身子,背对着乾老王妃,负手而立。“本王说的话,你们没有听见吗?送母妃回去休息。”
面对乾王府最高权力者的命令,下人们自然不敢不遵随,刚要扶乾老王妃离开时,便听到眼前老人冷厉的声音。
“天栏,你这是要拿你乾王的身份来压我吗?”乾老王妃目光如刃的盯着背对自己的亲儿。
书天栏慢慢的转过身,脸上的神情不含一点笑意,目光更是没有一点温度。“母妃,您是长辈,儿子一直以来都很尊重您,即使您对芙儿那般不公,儿子也没有当面说过母妃的半句不适,芙儿也未曾有过什么怨言,可是母妃,您刚才实在太过分了。此事涉及乾王府的子嗣,涉及儿子,母妃您想过吗?若是曲阑当初是夺命封喉的毒药,如今儿子已经不在您的面前了。您对芙儿有偏见,所以任何事都针对她,即使是这样有理有据的真相,你也丝毫不看在眼中,只想对付她,母妃您的偏见已经让您连儿子的命都丝毫不在意了吗?”
此番话字字如刀如刃,再次刺入乾老王妃的心中,她看着自己的儿子,看着他对自己失望透顶的表情,一时间突然悲从心中而来。
瘫坐在太师椅上,乾老王妃有些住不住抓住一边的扶手,好一会儿后,才慢慢的出声,语气虚软无力,充满了妥协的味道。“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回房休息,此事天栏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看了曲阑一眼,那个陪了她几十年经历太多风雨的人,是她最信任的人
“曲阑跟了我那么多年,就算有错,天栏你看在我的份上,饶她一命。”
书天栏凝视着自己一直强势如山,如今却显得格外衰老虚弱的母亲,心肠忍不住软了下来,他点头,答应乾老王妃:“母妃,儿子知道了,您去休息吧!”
“好。”
乾老王妃从中庭离开之后,书天栏坐了下来,目光冷锐的凝视着地上跪着的曲阑以及梅影。一个是在他身边伺候十几年的女子,一个是从小看着他长大的女子,两个人于他来说都不仅仅是普通的王府下人。
“曲阑,梅影,王妃刚才说的那些理由,本王相信,但本王也相信这一定不是唯一的理由。如今这时候,你们有什么话要告诉本王?”
第264章 杀人灭口()
梅影身子微微一怔,放在双腿上的手很不自然的动了一下,显然是心中有所波动。至于曲阑,她没有任何的异样,只是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略显苍老的身子微微弯曲向前,一直对着乾王府的主人保持着尊敬、俯首的姿势。
两人很清楚,书天栏这样说,即是给她们辨别解释的机会,但是过了很久,却没有一个人开口。
“梅影。”书天栏的视线定格在梅影身上,眼神说不出来是冷漠还是其他。
听到书天栏的声音,梅影缓慢的抬起了头,看书天栏的眼神极为复杂。
“十一年了。”书天栏凝视着她秀丽熟悉的容颜,感觉到的却是无比的陌生,原本与那个人相似的眉眼,此时看起来只有一种可笑,让他心寒的可笑。“梅影,你在本王身边伺候十一年了,本王待你如何,你心中比谁人都要清楚。本王知道自己被人下毒之后,曾怀疑过好些人,却从来没有怀疑过你,而你就是这般回报本王的,是吗?”
“王爷。”梅影的唇角慢慢扬起一抹笑容,凄楚而又自嘲,她抬起手,指着自己的脸,轻轻的道:“王爷对奴婢好,都是因为奴婢几分相像那人的眉眼,试问奴婢要是没有一分相像那个人,王爷会对奴婢好吗?会让奴婢在您身边伺候这么多年吗?”
书天栏微微蹙眉,梅影的问题,他并不想回答。
“还有王府中的其他女子,她们若是容颜没有相像那个人的地方,王爷会多看她们一眼吗?”梅影的眼泪流了出来,唇角却还是依旧在笑。“王爷,您知道吗?在王妃怀着您的孩子时,奴婢也怀着您的孩子,可是在王妃生下您的孩子时,奴婢却再也不能有孩子,看着八少爷和九小姐平安的生下来,奴婢觉得不公,为什么王妃的孩子能活着?为什么奴婢的孩子就要被人害死?为什么八小姐和九小姐平安的出生,奴婢的孩子却连生都生不下来?为什么活着的不是奴婢的孩子?王爷您告诉奴婢,一个奴才的孩子就不算是孩子吗?就活该不被生下来吗?奴婢的孩子,您还记得吗?记得有过这个孩子吗?”
梅影已经是泪流满面,“奴婢想,您大概是不记得了,毕竟为您生孩子的女子太多了,您怎么可能记得一个奴婢的孩子?怎么可能记得?不过没关系,您不记得,奴婢会一直记得。奴婢记得自己的孩子被人害死了,记得自己再也不可能怀有身孕,记得有别的女子为王爷延绵后嗣,可是奴婢已经不能再有的东西,凭什么让别人得到?”
“所以,你就对本王下毒吗?”书天栏看着梅影,心中早已经没有最初知道自己被下毒时的愤怒,他此时的心仿佛被无数细如发丝的线缠绕牵扯,生生的勒出了一道道细小轻微的疼痛。不是因为怜惜梅影生出这种情绪,只是觉得眼前一直困在过去泥沼中的女子很可怜、很可悲,和他一样,走不出过去两个字所包含的巨大牢笼。
“嗯,这就是奴婢对王爷下毒的理由,因为我嫉妒那些可以为王爷生孩子的女子。”梅影抬手擦了擦眼泪,转头看向一侧一直冷眼旁观的容秋芙与书云笺。“女子的嫉妒总是这样恐怖的,偏执的,不顾一切的,不过那些已经出生的孩子,奴婢下不了手,因为他们都来到了这个世上,但是那些以后可能会有的孩子,奴婢无所谓,反正已经不可能有了。至于那个红夫人,她的孩子奴婢从一开始就知道不是王爷的,但看着她自作聪明的样子,实在是有趣,所以奴婢就没有揭穿此事。”
她的视线又转向书天栏,“王爷,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的人,就是这样一个恶毒的女子,您也不要念旧情饶奴婢一命,奴婢这样的女子不值得王爷同情。”
书天栏听着她一心求死的言语,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目光看向容秋芙:“芙儿,梅影就交由你处置了,生与死……都随你吧!”听到梅影刚才的那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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