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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之明末宏图-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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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得功一愣,然后笑了笑说:“看来皇上对你的期望还是蛮大的吗?”
“我觉得啊!其实皇上不光对我,皇上对满朝文武的期待都很大的。”吴三桂说。
第一百四十八章 江风夜语()
吴三桂也跟着叹了一口气说:“我以为盛世文臣弄权,乱世武将救国。只要皇上能把这些武将全部团结起来,天下大定还是有可能的!”
“你说了这么半天,你终于说出你想说的话了!”黄得功笑道。
吴三桂也跟着笑了起来,他问:“那你的意思呢?”
“我没猜错的的话,皇上就在军中吧!”黄得功停下步子说。
吴三桂一愣,半天才说到:“既然今天说到这了,我就实话实话,皇上的确在军中!”
“果然如此!”黄得功说。“皇上对你也不错,所以你要保皇上,保江山!”
“文死谏,武死战!皇上没有负我,我没有理由负君。”吴三桂说到。
黄得功看了看远处江边的渔火,然后说:“你带我去见见皇上吧!”
吴三桂想了想点头说:“好!我去给你通报一声吧!”
两人来到一个不显眼的帐篷前,黄得功在门外等候,吴三桂进去说:“皇上,黄得功已经知道您在军中了,他想见皇上,我把他带来了,他现在在帐外等候。”
王承恩急忙说道:“吴总兵啊!你怎么能把这消息给走漏了,皇上要出了意外,咱们咱们”
李昱晗摆了摆手拦住王承恩说:“既然知道了要见就见吧!”
吴三桂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看了看旁边的范景文,范景文说:“那就见吧!不见到显得不合适了!”
吴三桂转身出帐,带黄得功见驾。黄得功急忙进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中三呼万岁。李昱晗让王承恩将其扶起,并赐了坐。李昱晗微笑着说:“来你军中也两三日了,都没有给你招呼,黄总兵勿怪啊!”
“末将不敢!”黄得功急忙起身答道。“皇上暗中来我军中,必有朝廷大事,我等自然不敢异议。”
“坐下说!坐下说!”李昱晗摆手示意黄得功坐下。“军中不必朝廷,那些繁礼就不必讲了。你我君臣就当做好友,不必拘谨!”
黄得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嗯!就依皇上。”
“黄总兵,怎么知道朕在军中的?”李昱晗说。
黄得功说:“吴将军一路南下,兵不过六万,就敢直逼南京,这就说明吴将军军中必有能决定乾坤类的人物。而刚好,前几日,皇上突然失踪,这一切联系起来,便可以推断皇上就在吴将军军中。”
“王公公,你看怎样,不是我说的吧!”吴三桂听罢对着王承恩说。
范景文笑着说:“你啊!皇上没怪罪你,你还矫情起来了。”
吴三桂笑着说:“我这不是怕皇上说我嘴不严,以后不给我仗打了!”
“哎!这个你可别冤枉我,长伯(吴三桂的字)什么时候没给你仗打,今后还有你打的仗,你不仅要打,你还要给朕好好的打!”李昱晗笑着说。
黄得功也跟着笑,卫景瑗开口说道:“黄总兵,你平日里和皇上接触的少,你看皇上没那么可怕,也是平易近人的!”
“是啊!是啊”黄得功点头说到。“今日见得皇上,皇上言语幽默,平易近人,实在令臣倍感亲切。”
“平平常常,普普通通,这皇上说到底也是人。朕不过是天下百姓的头,朕是他们的大家长罢了!”李昱晗说。
这时,吴三桂上前说到:“皇上,几位大人,今天江边薄雾霭霭,江风拂面,好一片晓风残月的景象。刚才我在那边不远处发现了一块大青石,咱们坐在那一边看着江景,一边聊天,多惬意啊!”
李昱晗看了看旁边的人说:“你们以为呢?”
范景文点头说:“好啊!也难得放松一下!”
“那就走吧!”李昱晗便说到。“长伯,头前带路。”
君臣一行,便出了辕门,沿着江边前行。李昱晗笑问到:“朕刚才说到哪了?”
“说到皇上是天下百姓的大家长了!”黄得功说。
李昱晗拍拍头说:“瞧我这脑子,你不提醒我我都想不起来了!”
“这都是吴总兵搅的,皇上,罚他沿着军营跑十圈!”卫景瑗急忙说。
“十圈!我的天哪!”吴三桂吃惊的说。“那还不得累吐了血!”
“你跑的快朕知道!”李昱晗说。“从山海关到山西太原府,你不仅走的快,还打了漂亮仗!朕给你说,都回到朝里,朕一定要重重的赏你。”
“承蒙皇恩浩荡,末将不敢贪功。”吴三桂急忙说到。
李昱晗笑了笑:“回到朝里,对于你们这帮人,肯定会按功赏赐的。”
“那臣等谢过皇上!”几人听闻急忙齐声说。
李昱晗继续说到:“刚才说了,朕是老百姓的大家长,但说起这话,朕问心有愧啊!朕没有当好这个家,以至于现在生灵涂炭,万民难安,遍地饿殍啊!”
“民间有唱的太平调子,叫‘旱三年来涝三年,一连六年没收田。头三年上遭荒旱,后二年上大水淹;盼着六年上青苗好,来了群蝗虫又给吃干。’老百姓心里也都清楚,都是天灾所致,并非皇上无德啊!”王承恩说。
李昱晗长叹了一口气说:“要算起来,我这是当皇上的十八个年头了,这哪是旱三年,涝三年啊?这是九年旱来,九年涝,四川逼反了张献忠,陕西又逼反了李自成,国无宁日民难安,可悲孤王独坐金殿,十家文武看着九家贪啊!”
“有道是‘国无常强’,大明历经已有二百七十六年,有过繁荣,也有过战乱,大明朝也不都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了!如今,我朝里皇上是有道明君,用的又是中正贤良,大明之兴,指日可待!”卫景瑗见状劝慰道。
“不说了!不说了!空谈误国,实干兴邦!今天在场的也没有旁人,今后也是朕的左膀右臂,肱骨之臣,大明之兴在朕,实则更在你们!”李昱晗说到。
“臣等谨记皇上教诲,丁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们几个听罢齐声说道。
李昱晗有把黄得功叫过来说:“朕没有记错的话你外号叫黄闯子,开原卫人,在舞阳和熊文灿打马光玉,在板石畈和卢德九战革里眼,和刘良佐在定远鲍家岭打张献忠,独自一人在凤阳英山更是生擒张献忠部一万多人,这几年下来你可谓是战功卓着啊!你这个总兵是你自己一步步打出来的!朕心甚慰啊!”
“皇上!”有道是人心似铁非是铁,纵使黄得功这样的军中硬汉,被李昱晗几句话到心缝里去了。在外领兵多年,万没有想到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别人把自己的功绩记得这么清。“您还记得末将啊!”他的眼睛都有点湿润了。
李昱晗拉住他的手说:“你为朝廷出力,替朕守江山,朕岂能连这点都记不下?”
“今日有皇上这几句话,末将丁当肝脑涂地,以报圣恩!”黄得功激动的说。
其实人啊,想要的并不多,对于这些身处乱世的武将来说,什么功名利禄,每日都是刀子上舔血的日子,有几个去在乎,他们图的不过就是买了命,立了功,皇上和朝廷能记住他们的恩情罢了!当然,坏人是有的,但是每个人的良知也是有的,没有完全的好人,也没有十足的坏人,人性的一切大都来源于生活,活着,活的更好,这是千百年来所有的人的追求!
李昱晗看着黄得功内心也是五味杂陈,他缓缓的说:“这些年也实在让你们受苦了,战乱不断,你们也得跟着南征北战!”
“皇上,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黄得功说。“朝廷如今到了需要用我们的时候,我们自然得马首是瞻。”
李昱晗点了点头:“朝廷要是全部是像你和长伯这样的良将,朕何愁不中兴啊!”
“皇上,说到中兴朝廷,末将有几句心里话和皇上说说。”黄得功说。
李昱晗点点头说:“说吧!”
“朝廷之疾在于里,里疾不消,外患难愈。不从朝里肃清,一直对外,那些发国难财的人就会越来越多,以至于剿贼用重兵而不见成效,这就是根。因为对他们来说,打仗就是来钱的路子,要是没仗可打了,他们也就无钱可赚了!”黄得功说。
李昱晗点点头说:“对!这也是朕一直在想的事,朝廷内部蛀虫太多,要先从他们下手,出重拳,下狠手,要把这些害群之马杀光杀净。然后等朝廷焕然一新,在对外用兵!”
“皇上,这些说起来容易,可真正干起来可是何其的难啊?”范景文说。
李昱晗看着江面说:“哪怕前面是刀山油锅,朕也得继续走下去,要不然黎民百姓怎么办,社稷江山怎么办?”
“那皇上有什么打算吗?”范景文问。
李昱晗点了点头说:“有,一,先要肃清党争,缓解内部矛盾,不说让朝臣们万众一心了,至少不至于这种你死我活。二要税改,朝廷税制大有问题。三要开科选士,要真正为朝廷笼络一批人才。四要削藩,割据的将军,做大的藩王,这些都要改。五要练兵,强兵强国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皇上能直陈利弊,句句掐中要害!皇上,大明中兴指日可待啊!”范景文说。
“这可不像你范大人说的话啊!”李昱晗笑道。
范景文说:“皇上能看到这些问题,大明离中兴就不远了!”
“天不早了!回去歇着吧!”李昱晗拍了拍范景文的肩膀说。
“好的!”范景文点点头说。
就在他们都转身的时候,黄得功普通一下跪倒在地说:“皇上,臣有一事,想求皇上!”
“黄总兵这是为何?有话站起来说!”李昱晗急忙转身说到。
“不!我不起来皇上不准了末将,末将就跪死在这江边。”黄得功说。
李昱晗说:“是何是?你先说来听听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江宁之战—上()
李昱晗见状一时无措,他说:“至于马士英的罪过,现在还不好下结论,等解释完全查清楚了,在做定夺,到时看到黄总兵的面子上,朕定当网开一面。”
“不!皇上!”黄得功说到:“马士英大人结党,暗中与福王勾结,克扣粮饷,鱼肉百姓,这些事情够他死十几回了。今天臣恳请皇上网开一面,给马士英大人留一条活路。”
“黄总兵!你亲口所说,马士英已经够死十几回了。那么就说明他已经犯下十恶不赦的大罪。朕就算有心现在答应你,可等到马士英罪行显露之日,文官不允,武将不依,朕岂不要失信于你!”李昱晗说。
黄得功说着说眼泪就下来了,他哭着说:“末将手下有兵二十五万,然朝廷在籍不过三万,我的兵马足足超了七倍有余。每年朝廷给的饷银,只是那些在籍的银子。有时,连这些都没有,可这二十一万人马要吃要喝,每天都要开销。可这些钱从哪来,只能去找马大人,马大人为了维持这只军对,只好四处筹集粮饷,无奈之下,马大人在做出了鱼肉百姓,克扣饷银之举啊!”
“皇上,黄总兵所言句句属实啊!东林在江北是广交大将,而黄总兵驻地在凤阳,和马大人接近,东林对其是处处设防啊!黄总兵和马大人交好,马大人想法给大军筹集开销,这也是无奈之举!望皇上看在黄总兵和微臣的薄面上,留马大人一条活路。”路振飞很识相的急忙磕头说到。
吴三桂见状也急忙说:“皇上,时方才,我和黄总兵已经结拜为异姓兄弟,我拜他为大哥,末将恳请皇上准了黄总兵所请。”
李昱晗转头看了看卫景媛和范景文,范景文看皇上在看他,假装没有看见将头转到一边,其实他心中并不想保马士英,因为他认为既然要肃清党争,那双方的党魁,自然是不能轻饶。要不然下面的那些人怎么处理,怎么让大家信服!
卫景媛叹了一口气,也跪倒在地,开口说:“皇上臣之所以跪倒这,并非为他马士英求情。而是为黄总兵求情,黄总兵忠心保国,可勘重用,因着事跪死在此地,实乃朝廷之大不幸啊!”
“好了!都起来!”李昱晗面无表情的说。“黄得功,朕可以答应你,给马士英留一条活路,但有一节,朕刚才说了,朕要改革军对,朕要从你的军队开始!这是一,还有二,进得南京城后,你去找马士英,转告他,让他把所有的党羽都给朕一五一十的交代,朕可以不杀他,但他也不要把朕当作小孩愚弄!”
“末将谢主隆恩!”黄得功急忙说。“只要留的马大人一命,一切都听从皇上的。”
“吾皇圣明!”其他几人齐声说。
接着,他们君臣几人回到营帐,李昱晗解衣睡觉,咱们不在提。单说吴三桂和黄得功,两人坐在大帐中,黄得功施礼说到:“贤弟,你刚才能在皇上面前,替我言语,我实在感激不尽啊!”
“大哥,快快请起!你这实在是折煞兄弟我了。你这话太见外了,我们是兄弟啊!这种事,是兄弟我理所应当的!”吴三桂赶忙说到。
吴三桂扶着黄得功坐下,黄得功说:“贤弟,你说皇上会不会留马大人一命!”
“这个你放心!”吴三桂坐下说。“要是放到以前,我不敢给你打包票,但我现在敢。我和皇上接触的这段时间,让我对皇上这个人的认识是大有转变。朝臣不是都说皇上,还有你,不是说皇上生性多疑吗?可这段时间以来,皇上处理南京的事,对待周遇吉将军,还有从南京逃出来的卫景媛大人,还有半路上遇到的前工部尚书李天经大人,皇上对他们完全没有看出半点怀疑来。皇上给我的感觉总是胸有成竹,老成练达,知人善用,特别是这个用人方面,我感觉皇上对那些肯实心为朝廷出力的人,都礼贤下士。听王承恩公公说,皇上在过年期间,亲自去李邦华府上和范景文府上,恳请他们救国与水火。后来杀陈演,罢黜魏藻德,皇上做的干净利索,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对待朝臣,皇上软硬兼施,实属千古难得一见的明君。”
“那为什么朝政还能到如此地步?”黄得功反问道。
“你这句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吴三桂说。“这也是所有事情的奇怪所在,朝里现在都在流传,皇上是倍太白金星附体了。”
“太白金星附体?”黄得功一脸疑惑。
吴三桂接着说:“今年正月初一,京师突遭沙尘暴,把整个京师吹的是伸手不见五指,都风沙过去,朝臣早朝之时,时间早已错过。皇上就是从纳提娜开始变得与之前不一样!因为那天天生异样,众大臣才说是玉皇爷不忍天下苍生受苦,这才让太白金星转世临凡,附于皇上体内,以救天下苍生。”
“果真如此?”黄得功一脸的不信。
吴三桂接着说:“我知道这东西听起来不可靠,但是事实的确如此。你看,自打我朝皇帝即位以来,文臣武将皇上放心过那个?文臣里内阁首辅换了五十多个,武将也不知道多少惨死自己人的刀下。可这几日,自打皇上来到我军中,我是处处小心留神,有什么事情都去请奏皇上,结果呢?被皇上臭骂了一顿,说我身为大将。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是怎么做的大将?虽然挨骂了,但是咱心里舒坦。还有遇到一些大事,皇上必和这几位大人商量,绝不贸然行事,其转变,王公公,还有范大人都在说!我也不瞒大哥说,也是这几天,我才下定了力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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