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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之明末宏图-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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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及此人,或许知道的人不多,但说到徐光启,那么许多人都知道。徐光启主持编纂了崇祯历书,后来书未成,徐光启就病逝了,而接替徐光启的正是此人。此人与徐光启一样,有着极其超前的眼光,用现在的话来说,他就是那个时代的科学家、天文学家!
李天经被李昱晗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了,急忙说道:“皇上如此厚爱,臣实在不敢消受。”
李昱晗将李天经扶起说到:“李大人,此时不必寻常,你我就不必在讲这些礼仪了。多年不见,我竟然对你都有些生疏了。”
“皇公子日理万机,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李天经笑道。
范景文也发现了李昱晗对李天经的记忆有些模糊了,便笑道:“长德兄当年掌着钦天监,五年前退出朝廷,回家静修,不知这些年过的可好?”
“承蒙范年兄惦念,一切都好。可不知你们这”李天经见他们的样子,不禁疑惑的问道。
范景文看了看四周,低声说道:“皇上御驾亲征,在留龙湾遇险,我等虽皇上避险至此。”
李天经对朝廷近期的变故,也是有所耳闻,听罢也明白了其中的缘由。便问道:“那不知两位年兄和公子社是要去何处啊?”
“应天府!”范景文答道。“不知李年兄这是要去何处?”
“咱们顺路。”李天经笑道。
李昱晗看着李天经接着问道:“不知李先生去应天作甚?我有事麻烦李先生,不知李先生可否愿意?”
“如今北方战乱,我也不过是南下避一避祸事而已。至于公子有事相求,还不知何事?”李天经反问道。
“旧闻先生大名,想让先生与我共做一单大买卖,不知先生可否愿意?”李昱晗笑着问道。
李昱晗的意思李天经明白,莫非是想重新启用他,让他为朝廷继续效力。可当年他就是因为看不惯朝廷里的勾心斗角才离开的朝廷,如今好不容易躲得几分清闲,自然不愿意在重出江湖。他笑道:“公子高抬了,不才今年六十六岁了,是年迈力衰,耳昏眼花。公子做的买卖实在太大了,我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这”见李天经这样说,李昱晗也不知怎样回答。范景文一旁急忙搭言解围。他说道:“公子、李年兄,此事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在一个此处荒僻,这买卖也不能在此地谈呀!咱们既然都是去应天,何不到了应天再说呢?”
李昱晗听罢点了点头说:“那就依范先生的话,咱们应天再谈,李先生以下如何?”
“那就依了范先生吧!”李天经也急忙答道。皇上都给自己台阶下了,自己在冥顽不灵那实在就不像话了!
他们吃完饭后,当夜,便在沛县码头歇息了。第二天一早,他们搭乘同一艘船南下。在船上,李昱晗与李天经谈论了许多关于火器的研制及历法推算上的事情,两人说的不亦乐乎。
三月初五中午时刻,他们的船便进了淮安府境。船家在船头喊道:“给为客官,咱们到淮安了,今晚咱们就在淮安码头过夜。”船上也没人搭理船家,船家也只是给报个站名而已。
李昱晗听罢转过身问范景文:“范先生,总督漕运衙门是不是就在淮安啊?”
对于李昱晗的这一提问,范景文有点想笑,这么重要的一个衙门口,堂堂皇帝竟然连驻地都不清楚,但是他却不敢笑只能应声回答道:“就是这,现在的漕运总督是路振飞,还兼任着淮阳巡抚。”
“好,咱们就现在淮安上岸吧!”李昱晗听罢点头说。
范景文不解的问道:“咱们不先回应天吗?”
李昱晗摆了摆手说:“不了,我突然想起我到淮安还有点事,晚一天也不在乎吗。”
“那就听公子的吧!”范景文听到这自然明白李昱晗有事要办。李昱晗对淮安还是有一点印象的,卫景瑗当时路过淮安的时候,见过路振飞,两人还因为钞关的关银起了误会,随后卫景瑗为此给朝廷上过折子,折子上提及到路振飞,并给此人极大的赞扬,所以李昱晗在听闻淮安之后询问漕运总督衙门的情况。
当天黄昏时刻,船到了淮安码头,李昱晗一行上了岸。当然,李昱晗不可能放走李天经,也死乞白赖的将他拉下船。
当夜,他们一行人住在客栈,第二天早上他们四个人便早早的起床赶到漕运总督衙门。路振飞见到他们的惊讶之情可想而知,失踪的当朝皇帝竟然就这样凭空出现在了他这,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眼前的这一切却都令他不得不信。
三跪九叩之后,李昱晗便急切的询问到:“路爱卿,朕自二十日之后,已经许久没有朝廷的音讯了,不知现在各地的情况如何?”
路振飞听罢不由得扑通一下跪倒在地,痛哭起来,在场的范景文和王承恩等一时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李昱晗急忙问道:“路爱卿这是怎么了?有何事速速禀来!”
“皇上!皇上!”路振飞声音颤抖的说道:“二月二十二五日,应天府文华殿大火,太子太子”
李昱晗一下子猛得从座椅上站了起来,王承恩更是猛地冲上去,拽着路振飞瞪大眼睛厉声问道:“太子怎么了?怎么了”
范景文赶紧上前将王承恩拉开,路振飞哭腔着说道:“太子不幸罹难了!”
李昱晗听到这扑通一下有坐了下去,王承恩又急忙跑过去给李昱晗按揉胸口。李昱晗一把推开王承恩继续说道:“接着往下说!”
“一同遇难的还有众位皇子,当时皇上您的下落不明,应天府里大乱,为了让众位皇子有个伴,所以皇后便让几个皇子随太子住在一起,可谁料,谁料”路振飞继续说道。
“别说了!”李昱晗一手扶着桌子,低着头,另一个手摆手说道。“还有别的消息吗?”
“还有还有”路振飞不知道话该不该向下说,他眼睛斜瞅着范景文,范景文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往下说,毕竟李昱晗大病初愈,他害怕李昱晗的身体承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还没等路振飞改口,李昱晗便厉声说道:“说!往下说!朕要看看现在他们到底还能搞出什么名堂来!”
路振飞急忙继续说道:“据最新消息,二月二十二日北京接到宣府巡抚朱之冯的消息,姜镶率领着两万大军连克西北重镇,与二十六日攻占了京师。”
“什么?”李昱晗简直不敢详细自己的耳朵,从宣府打倒北京竟然只用了四天。“那朝廷了里的那些人呢?”
“回皇上,首辅大人在闻的消息后在二十五日之前已经组织各部院极其百姓南迁,文武百官大多走的海路,此时刻首辅大人应该也快到应天了!”
李昱晗听罢,随即给路振飞了第一道命令,那就是严格保密,除了他自己之外不得向任何人泄露自己的皇帝身份。此刻皇上龙颜大怒,他当然不敢不从。
此刻,李昱晗心里的小宇宙已经被激发了。对于北京失陷的事情在他的预料之中,可南京的事实在令他匪夷所思,他不用想都明白这是有人为了谋位故意为之。这令他第一次亲身的体会到了官场的险恶,第一次感觉到大明朝堂上的这潭水深不见底。
李昱晗明白,自己初到南京,如果让这件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不说他的威信何在,就连他最基本的生命安全都将得不到保证,所以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在江南的官场上掀起一场血雨腥风,好好的杀一杀这些人的锐气!
第一百一十一章 政变(一)()
时间退回到二月二十五日,文华殿大火,众皇子不幸葬身火海。周皇后连夜革了史可法、吕大器等南京一重臣的职,随即,又令九省总督卫景瑗重新组阁。
可卫景瑗接旨之后,并不敢按照旨意的要求来。史可法等众,有魏国公为后台,手中有着一定的兵权。而且周皇后一怒之下所行,其实打破了南京官场的平衡,马士英一党一夜之间似乎掌握了南京官场的主动权。而卫景瑗虽然身负皇命,名义上执掌这九省的军政大权,但实际上他初到南京,根本没有几个人会真正的听从他。
周皇后虽然给予了卫景瑗极大的希望,但是这以希望从一开始就注定落空。史可法等人入狱的当晚,魏国公徐弘基就连夜拜见了卫景瑗,在九省总督府里,他们二人分宾主落座,昏暗的灯光营造了一种足以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
徐弘基冷冰冰的问道:“卫阁老,皇后此举你怎么看?”
卫景瑗知道徐弘基会这样问,可是该如何回答他心里实在没有谱,一面是皇后,不得不查;一面是东林旧党,不能严查。可如今事情逼到这一步上,他必须做一个抉择。
徐弘基见他没有回答,于是又问道:“阁老大人,事关江山社稷,大人如今奉了皇后懿旨,可谓是位极人臣了,这事总归要拿出个主意来吧!”
听着徐弘基略带讽刺的话语,他的手不住的颤抖起来,半天缓缓说道:“魏国公,皇后懿旨以下,我等臣子实在难以违抗。史大人、吕大人等事本阁也只能奉旨彻查了!”
“他们是冤枉的!”徐弘基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向地上,站起来厉声说道。“皇后一道懿旨,无凭无据就革职了这么多的官员,皇后一时怒起,可以理解。但大人总不能糊涂吧!皇后给予你如此大的信任,不是为了让你阿谀奉承,大人你可懂得从了皇后这道懿旨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就废了江南大半官场!”
“魏国公请勿动怒。”卫景瑗稳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说道。“你所说是不假,可今晨他们上殿请求皇后废太子而立潞王这也不假。本阁不敢说这事是巧合,可着二者之间恐怕不管另谁想来都难免有所牵连吧!”
“那你总不能就把着当做他们谋害太子的证据吧!”徐弘基怒气冲冲的反问道。
卫景瑗听到这也缓缓的站了起来,他摆手说道:“魏国公切勿这样讲,本阁并没有认为这就是证据,我只是说这两件事前后难免会令人联系起来!我到以为这事到是查查的为妙,如果果真如魏国公所言,一切都是误会,那样也算是还各位大人一个清名了!”
徐弘基听罢走上前来咬着牙子说道:“卫景瑗,当下是什么时候,你不是不知!史大人,吕大人意味着什么我想你是明白的!你现在彻查,可不得不令本公多想了!”
“魏国公言重了,本阁初到江南,能怎么样?我只懂得王法律条、皇命在上!所以我只能这样做了,还望国公爷可以了解!”卫景瑗反驳道。
“既然卫阁老这样讲,那本公可要提醒大人一句。皇后革了众位大人的职,可接下来,应天府,乃至整个江南,不知阁老大人镇得住还是镇不住!”徐弘基意味深长的问道。
卫景瑗看着徐弘基的样子,心里早已是怒火中烧,他依旧空着着自己的脾气,强做镇定的说道:“送客!”
徐弘基听罢仰天长笑:“送客?笑话!敢问阁老大人,这九省总督衙门是谁的宅子?”
“你想干什么?”卫景瑗实在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了,也厉声回到。
“本国公家里来了客人,想把宅子收回去。我想阁老大人不会介意吧!”徐弘基张狂的笑道。
卫景瑗听到这,心里可谓是五味杂陈,又气,又悲,又凉他呆呆的怔在哪里,不知道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他毕竟是堂堂的九省总督,新上任的大明首辅大臣,就这样被人呵斥,本人驱逐
徐弘基看着卫景瑗的样子到是丝毫不介意,还继续讥讽到:“卫大人请吧!”
“你!”卫景瑗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一旁的差人急忙上前扶起,他指着徐弘基颤抖着说道:“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送客!”徐弘基并没有因此动情,而是一屁股坐在客厅的主位上,冷冰冰的说道。
卫景瑗站在那,差人扶着她,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差人小声问道:“大人我们怎么办!”
“走!”卫景瑗凄凉的说道。那一刻没人注意到,两行清泪,缓缓的划过了这位老人的脸颊。
在差人的掺扶下,卫景瑗出离了九省总督府。那一夜的应天,天是那么的黑,伸手不见五指。凌晨的大街上,看不到半点灯光,寒风挂过,冷到了每一个人的骨子里,下人一连敲了好几家客栈的门,都没人搭理。
卫景瑗站在着寒风中,眼泪哗哗的流着,往前看,长夜慢慢、寒风凛冽;往后看,举目无亲,叫不应天灵地灵。那一刻,他甚至有了死的想法。一阵寒风吹过,随风扶起的官袍,在那刻,好似在无情的嘲笑着他,嘲笑着君臣伦理,嘲笑着道德仁义,他苦笑着吟到:
国破沦亡星辰暗,寒夜凄风日月晦。
长悲金牌十二道,至今犹记腊月八!
卫景瑗的贴身随从上前来,将卫景瑗掺扶着坐到一家店铺的门口,谁也没有说话,就是那样静静地坐着。偌大的应天府,竟然容不下他一个卫景瑗。
到了第二天,卫景瑗找到了倪元璐和吴孟明。听闻昨夜之事也都义愤填膺,同朝为官,谁也料不到徐弘基将此事做的这么绝情。倪元璐看着满面凄凉的卫景瑗安慰道:“卫大人,我到有几句话,你不妨听一听。”
“倪大人,你说吧!”卫景瑗有气无力的说道。
倪元璐点了点头说:“我给大人举个例子,一个小人遇见一群君子。就像一滴油滴进一锅热水里面一样,水可以接纳油,却绝不能融到油里面去。而一个君子遇见一群小人,就像一滴水滴到一锅滚油中一样,必然是两败俱伤,方可罢休。”
卫景瑗听罢苦笑了一声说:“倪大人啊!我就问你一句,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卫大人我就直言了!”倪元璐起身说道。“我等都是皇上破格提拔的,为的就是保大明的江山!如今逢此不幸,我等就应该视死如归!不忘皇上的寄托!”
“倪大人!你既然这样讲,我听你的!”卫景瑗听罢也起身,他拉住倪元璐的手说道。
倪元璐点了点头说:“接下来,每一步都不好走啊!卫大人,多保重!”听着倪元璐的话,卫景瑗没有在说什么,他只是点了点头,便急急忙忙的走了。
当天差人在城内寻了一件民宅,虽谈不上雕梁画栋,倒也还看的过眼。接着,他就开始着手准备组阁的事宜。暗流涌动的应天府里,他的每一步都必须小心小心再小心。他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应天巡抚左懋第,他知道此人不但有忠心,更重要的是此人熟悉江南官场的情形。另一个就是马士英,毕竟他与江北四镇关系密切,牵扯到应天的安危。第三个,山西巡抚蔡懋德,皇上特旨救下来的人,其才能肯定不用怀疑,另外他是外省人,难以参与到江南的党争之中。关于人选,他暂时只能确定这三个,慎重考虑决定之后,他先把这三个人报给了皇后,皇后也没什么异议,只是点头说道:“一切全凭卫阁老安排。”
左懋第和马士英接旨后便星夜兼程,到二十八号终于赶到了应天,卫景瑗或许没有料到,自己在把马士英调到应天的同时,也把祸事调到了应天。
应天的本来城防是由魏国公徐弘基掌控的,所以那一夜他才敢那样对卫景瑗。这一切,卫景瑗虽然知道,但是初到江南的他对其中的一些细节还不甚清楚。可马士英不同,他与东林素来不和,与史可法等人可谓是势不两立。徐弘基到底站在那一派,他心知肚明,虽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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