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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之明末宏图-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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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一个老妇人端着一个碗掀开帘子进来了,老妇人和蔼的说道:“几位远客,方才我家老头子走的时候,说你们家公子生了疾,怕是天寒所致,让老身熬了一碗姜汤,快趁热给你家公子喝了吧!”
王承恩急忙上前接过碗,范景文与王承恩两人是连连称谢,老妇人上前看了看李昱晗说道:“看面相,你家公子可是一个好孩子啊!哎!小小年纪怎么病成这样了。”说着话,还忍不住抹了抹眼泪。
范景文见状,心里也不由得涌上了几丝辛酸,他说道:“我替我家公子谢过老夫人了,恐怕还要在这多叨扰你们几天。”
“这又有何妨啊?”老妇人急忙说道。“这家里就我老两口,有你们在家里还能热闹点,我巴不得你们住他个个把月天气哩!”
范景文也微微的笑道:“只要老夫人不嫌弃就行了!”
“不嫌弃!不嫌弃!我去给你们准备吃的,你们先坐着聊。”老妇人说道,然后她家退了出去。
到了未时左右,他们早已经吃过了早饭,这时,老头才带着一个中年男子回来了。
刚一进门,范景文和王承恩就迎了出来,老头急忙介绍到:“这就是我给你所说的大夫,在整个济南府都是赫赫有名的,为人和善,常常还周济我们这些穷苦人,好人啊!”
“老人家过奖了!过奖了!”这个大夫急忙摆手说道。
范景文深深的给大夫鞠了一躬,然后问道:“不知先生贵姓?怎样称呼?”
“免贵姓李,你就叫我李大夫吧!还不知阁下尊姓大名?”这个大夫回礼问道。
“姓范,单字一个熙。”范景文没敢说真名,而是编了一个假名字说道。
“哦,范先生,不知是要给何人看病啊?”李大夫问道。
“李大夫请,是我家公子。”范景文便边说边头前带路。“病倒已经七天了,那天喝酒喝的有点多,加之那几天天寒,恐怕着了凉。我们一直有在赶路,加之颠簸,前几日家里又来了老爷去世的消息,小公子没撑住,直接喷了一口鲜血,然后就晕倒了,接下来公子的病情更是时好时坏,昨天又遭土匪抢劫,公子有吃了一惊,哎!这些事一言难尽啊!”
李大夫认真的听完后,才给李昱晗诊脉。便诊脉边问道:“范先生,你家公子近来都有什么症状?”
“就是浑身发冷、抽搐,但那几日抽搐不严重,从昨天开始便出现了剧烈的抽搐和吐血。”范景文认真的回答道。
约有三分钟,李大夫才诊完脉,他起身说道:“外面说吧!”他们一行几个人便跟着李大夫到了外屋。
范景文便急忙问道:“李大夫,我家公子境况如何啊?”
“说来也怪,依你所说的样子和你家公子的脉象来看,你家公子是肝气郁结、又有急火攻心,而且还受了大量的寒气,看脉象,如今寒气已经入了里了。但你家公子还能在这喘息,看样子你们给他用了什么药吧?”李大夫说道。
范景文看了一眼王承恩,王承恩便微笑着说道:“大夫好手法,这几日我一直在给我家公子服用附子回阳散。”
“不对啊!要是用的回阳散,你家公子的寒气不可能入得这么深啊!不知我可以看一看你所用的药。”李大夫不解的问道。
王承恩叹了一口气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带的药昨晚已经给我家公子服完了。”
“那盛药的容器还在不?”李大夫继续问道。
“哦,这个在。”王承恩急忙点头说道。然后,他急忙去里间将给李昱晗服药的酒杯拿了出来。
李大夫拿起酒杯凑到鼻子上一闻,摇了摇头笑道:“这是哪家的药啊?早已经陈了。用这药,恐怕相救你公子,那是痴人说梦了。”
“李大夫的意思是这药有问题?”范景文上前不解的问道。
李大夫点了点头说:“这药陈了,药效不足,毒性会增大,所以你家公子出现了呕吐甚至出血的症状。这个药,你们是怎么给你家公子服用的啊?”
“两个时辰一次,一次就这一酒杯,三钱附子,用酒勾兑半杯,再加上半杯姜汁,最后再用一杯清酒送服。”王承恩认真的将这几日给李昱晗用药的方法说了出来。
李大夫听罢笑道:“这方子恐怕是太医院的人开的吧!”
听到这,王承恩和范景文不由得一惊,生怕泄露了身份。范景文急忙说道:“我们不懂药房,这个方子是半路上一个铃医开的。”
李大夫听罢笑道:“遇到他是也你们倒霉,翰林院的文章,太医院的药方,这都是糊弄人的东西,再加上你们用的药也不行,你想想假大夫加上假药,还能救人吗?可这方子要是却的确可以保命,但却不能活命。”
听到这,王承恩扑通一下跪倒在地说道:“李大夫竟然这样说了,想必是有办法救我家公子了。要是能救好的话,我愿意当牛做马,世世代代感激你的大恩大德。”
李大夫急忙将王承恩拉起说道:“这位官人,你放心,我们学医的就是以治病救人为根本。你家公子的病,我肯定会尽力而为的,你们放心。”
“那就有劳李大夫了!”范景文急忙说道。
李大夫便坐在桌子上重新开了两幅方子,写完后,他将方子叫到范景文手上说道:“这两幅方子,第一副还是附子回阳散,可我没宫里那么细致,只要附子熬到没有麻味,在加上几片生姜熬上一刻钟便好了。这幅方子一连用上三天,你家公子便可以清醒,在用第二副调理肝气,补益气血的方子,在用上三天,你家公子的病就好了七成了。城里有卖阿胶的,让你家公子服用上一个月,你家公子便可以恢复如初了。”
听到李大夫的话,王承恩和范景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被太医诊断为不治之症的李昱晗,竟然在这个大夫嘴中这么快就能治好。
王承恩吃惊的问道:“李大夫此话当真?”
李大夫听罢,显得有点不高兴的说道:“这位先生要是信不过在下的话,南无就请另请高明了。”
“李大夫勿怪!勿怪!我们已经找了许多大夫,都说我家公子凶多吉少,今日听闻李大夫之言,我这位兄弟有点过于激动,言语有点冒失了,李大夫千万不要往心里去!”范景文急忙赔礼道。
王承恩也急忙鞠躬说道:“李大夫,我是过于焦急了,若有冒犯,还望你大人有大量,千万别和我一般见识。”
看到他们两个都在回话,李太医也顺台阶就下了,嘴里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你们谁同我去我的铺子里取药,我的药绝对保证质量,等到你家公子好了之后,这药钱和诊钱你们再给我送来。”
“我随你去!”范景文说道。“李大夫如此行医,实在令范某佩服!佩服啊!”说着话,他们两人便一同向济南府赶去。
王承恩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两股热泪止不住的下流,他一下子跪倒在地,口中不由得大声喊道:“苍天有眼啊!”
第八十二章 醒了!()
范景文走远后,王承恩重新回到李昱晗床前,坐在那,静静地盯着李昱晗。
老头走进来看着王承恩说道:“这位王老弟啊!你家公子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你可别为此在拖累了自己的身体。”
“我家公子待我有着天高地厚之恩,我这条命也是我家主子给的,为他我干什么都在所不辞,那还在乎这条老命。”王承恩转身神情凄凉的说道。
“受他人之恩,是该涌泉相报。可你还是多多在乎一下自己的身体才是啊!”老头继续劝道。
王承恩转身点了点头说道:“谢过老丈人提醒了。”说着话,王承恩起身走到旁边的桌子前与老头相对而坐。
“我今天在城中听到一个大消息,不知远客可知否?”老头小声问道。
“不知老丈人说的是什么消息啊?”王承恩问道。
老头神秘兮兮的说道:“皇上不是御驾亲征了吗!据说昨天皇上率着三十万大军在清河县被李自成的十万人马给全被消灭了,据说当今圣上都被杀了!”
王承恩听罢一愣,什么?皇上被杀了?那来的三十万军队啊?李自成这个谣言制造的好,这明显是在扰乱军心啊!
老头见王承恩半天没什么动静,便问道:“兄弟,兄弟,你怎么了?”
“哦!没什么!没什么!我就是有点震惊,这朝廷怎么会如此惨败啊!”王承恩这才回过神来,他急忙说道。
老头一脸惋惜的说道:“谁说不是啊!朝廷这仗怎么会打成这样?这实在令人想不明白。”
王承恩听到这,想把这话止住,便摆了摆手说道:“老丈人啊!朝廷的事就让朝廷去愁,咱们这些平头百姓就不要管那么多了,省的说的多了,还惹是非。”
老头听罢,虽然点头表示认可,但嘴上却不由得叹道:“这些年了,皇上他老人家也是不容易,东征西讨的,朝里奸贼还出个不停。哎!老百姓图的是一碗饭,皇上为的是给老百姓保住这一碗饭,可老天爷总是要从老百姓手中夺这碗饭,非要把老百姓给绝路上逼!最后既苦了百姓,又苦了皇上!”
“皇上他老人家要是知道你老百姓心里是这样想的,那他还不乐开了花。”王承恩略显激动的说道。
老头摆了摆手笑着说道:“就我这话,我一说,你一听,就完了,还能传到皇上那去?”
“听老丈人的话,看来老丈人还是一个眼光深远之人啊!”王承恩微笑着说道。
“什么深远不深远的。”老头摆手继续说道。“我就是一个山野村夫,不图名不图利,活的简单,所以这事实咱也就看得透,看得清。”
“老丈人此言实在令王某佩服啊!”王承恩叹道。“人生百世,唯有“自然”两字最为珍贵,也最难修得。水流自然,才可至千里,人得自然,方可颐养百年。”
“你们这些做学问的,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我也听不懂。反正我和老伴这辈子啊!也就这样凑合凑合过来了。”老头笑着说道。
两个人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瞎聊着,期间老头子还忍不住对此谈到时政问题,对朝廷的许多事情不像那些舞文弄墨之人一样,高谈阔论。而是平易近人的语言,句句都是老百姓的心里话,大实话,王承恩听得极其认真。
慢慢地天黑了,老妇人端着一碗鸡汤掀开帘子走了进来,说道:“远客勿怪,我家老头子就这嘴爱说话,有什么得罪之处还望你别和他一般见识。我给你家公子炖了一只鸡,这是一碗鸡汤,你给你家公子喂得喝点吧!”
“那我就谢过老夫人了,实在太麻烦你了!”王承恩急忙起身接过碗说道。
“你看这老婆子,把人嘴都管上了。”老头在一旁打趣的说道。
老夫人笑着说道:“你就别贫了,去给帮忙喂一下汤,等范先生回来了,咱们就吃晚饭。”
“去忙你的吧!这有我和这位王兄弟呢。”老头手中做出驱赶的样子说道。老夫人走了以后,老头过去将李昱晗掺扶着靠在被子上,王承恩一勺一勺的小心翼翼的给李昱晗喂着。
不一会,晚边传来了敲门声,老夫人急忙打开门,之间范景文气喘吁吁的站在门口。老夫人拍着他身上的土说道:“范先生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着急啊?”
“没什么,就是见天黑了,赶路赶得有点急。”范景文不好意思的说道。
老夫人从范景文手里接过药,转身说道:“你去先洗个手脸,我去把药熬下,咱们先吃饭。”范景文点头说了声好。
洗过手,他们几个人匆匆的吃晚饭,桌子上因为那三两银子的缘故,多了一碟肉。吃罢饭,范景文说道:“老人家,我和我这个兄弟出去谈个事情!就先麻烦你们帮我们照看一下我家公子。”
“没事的!没事的!你们忙去吧!早点回来啊!”老头子笑道。
“一会会就回来了。”范景文点头说道。然后王承恩便随着范景文推门走了出去。
两人走后,老夫人谨慎的说道:“老头子啊!你看这三个人是不是怪怪的啊!昨天来的时候穿着军装,而且两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子称一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公子,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古怪啊?”
“有什么古怪的!人家说话做事也都是客客气气和和善善的,也不想什么坏人,穿着军装说不定是那打仗,从死人堆中爬出来的,都是可怜人,你别疑神疑鬼的。”老头子听罢训道。
“那他两个叫这个年轻人公子是什么意思啊?我总觉得这其中没这么简单。”老夫人皱着眉继续说道。
“说不定这年轻人是他们的长官,这有什么好奇的。总不能当主子的都是七老八十像你这样的老头子、老太婆吗?再者说了,咱家是有金子还是有银子?就这几件破茅房还是我爹当年盖得,你说人家要有歹心,他图个啥?”老头子不耐烦的说道。
“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倒还明白点了。”老夫人自言自语的端着饭碗说道。
老头子夹了一口菜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看他们的样子也是在那落了难,咱穷人可不能难为可怜人。”
“知道,知道。”老夫人说道。“你赶紧吃,吃完去看看那个年轻人怎么样了。”老两口就这一样边拌嘴这,一边吃着饭。
而屋外不远处的河边,一颗老柳树下,范景文和王承恩在那止住了脚步。王承恩叹了一口气说道:“范阁老,老夫知道你要说什么。”
“怎么?你也听说了?”范景文焦急的问道。
王承恩点了点头说:“嗯,刚才听老丈人都说了。”
“那你说如今怎么办啊?咱们还这样遮遮掩掩的不去抛头露面吗?”范景文说道。
王承恩看了看天边的月亮,缓缓说道:“不瞒你说,这事老夫也想了半天了,我觉得咱们还是继续瞒下去为好。”
“王公公这样做的用意呢?”范景文问道。
王承恩叹了一口气说:“如今咱们就孤身三人,就咱们现在的处境,要是泄露身份,遇上福王或潞王的人咱们还有活路吗?就算遇上的是保皇上的忠良,可咱们现在到哪筹集人马保护皇上啊?还不如就这样,接着风声悄悄赶往应天再说。”
“可我担心这样会动摇军心,害怕前方的战事对咱们不利。最重要的是,我是害怕应天那面会出事。小太子要是登了基,皇上怎么办啊?”范景文说道。
王承恩摇了摇头说:“如今咱们已经损失了十三万人马,军心动不动摇也都是黔驴技穷了。应天那边依老夫看,不仅会出事还会出大事,可这也好,咱们等皇上醒了就走,咱们到应天就给他来个浑水摸鱼,把朝里的那些害群之马也借机清除一下。至于太子登基,最起码也在半月之后了,到时给卫景瑗、周华烨打声招呼就行了。”
“既然王公公这样说了,那就这样办吧!你现在身上还有多少银子,我还有五十两,凑一下,你看够不够到应天。”范景文说道。
王承恩笑了笑说:“银两阁老放心,老夫随身还有两千两银票,肯定是够了。”
“可太子这我还是有点担心。”范景文说道。
王承恩摆了摆手说:“这个你放心,老夫等皇上醒了就进城,走东厂的路子先给卫景瑗和周华烨露个风声,让他们把应天的局势稳住。”
“还是稳当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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