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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小王妃-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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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城似乎不再打算留她,可是目光却终于落在了春晓手臂挎的食盒上。
从两人进来开始,她就注意到了那个食盒,一直到现在,上官清清也没有将那盒东西交给她,但是她知道,那盒东西一定是给她准备的,否则又怎会带到这里来?
见她注视着食盒,春晓下意识地把食盒往后撤了撤,似乎想要避开她的视线。
只是这一个避的动作,却更加让云倾城心生疑惑,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笑道:
“那好,妹妹今日就先回去,等我见过了王爷,再请妹妹过来,如何?”
上官清清向她施礼,羞涩道:
“嗯,那妹妹就先回去了,请姐姐好生歇息,注意身子,如果有需要妹妹的地方尽管开口,妹妹义不容辞。”
“嗯,好。”
云倾城淡淡地应着。
上官清清转身便走,并且在转身之后暗自示意春晓赶紧离开,春晓明白,这盒东西不能再给云倾城了,倘若因为这盒东西而让上官清清的侧妃之路有什么闪失,那便得不偿失,就算要给,也要等她坐上了侧妃之位后再给。
两人走到了门口,刚要掀起门帘,背后却传来云倾城的声音:
“站住。”
上官清清心里一惊,暗自与春晓对视一眼,转过身时却已是笑靥如花,柔声道:
“姐姐有何吩咐?”
云倾城笑着指了指春晓手臂上挎着的食盒:
“那盒东西,不是给我的么?”
哼,上官清清不打算给了,她倒非要不可了。
生在王宫、长在王宫,从小到大,她见惯了后宫的妃嫔为了争宠而互相加害对方的戏码,能除掉一个是一个,在她的心里,从来就容不下任何人与她争宠,包括她的亲兄弟。
所以在她的心里,其他人也是如此,她根本就不相信上官清清会在除夕夜好心来陪她守岁,任何人接近她都是有目的的,任何人!
这盒东西上官清清带来却不给她,定有蹊跷,如果她今晚没有说出要帮上官清清纳为侧妃之事,这盒东西此刻会不会已经到了她的手上呢?答案不言而喻。
果然,上官清清的脸上一丝慌乱一闪而逝,这微小的变化还是被她捕捉到了。
“姐姐,恕妹妹考虑不周,除夕夜来这陪姐姐守岁却没有给姐姐带礼物,是妹妹的不是。这盒东西……都是些不值钱的零嘴儿,是妹妹打算赏给下人们的,刚才在清心苑已经赏过一番了,还剩下些,就想着把这些东西赏给秋雨冬雨她们……”
她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云倾城的反应,身上已经微微渗出冷汗。
“妹妹的确思虑不周,姐姐要生气了。”
云倾城故意板起了脸,只是片刻,便笑道,
“罢了罢了,今日就饶了你,日后你可要给姐姐补上。这盒东西就留这吧,晚些时候我会让秋雨来拿走的。”
“姐姐,还是妹妹亲自赏给奴婢们吧……”
上官清清还想说些什么,云倾城却截断了她的话。
“放着吧,妹妹还怕姐姐偷吃了不成?”
明明是一句打趣的话,却让上官清清的心悬在了半空,再无法推脱,她只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将东西留下。
“那就劳烦姐姐了,妹妹告退。”
“嗯。”
云倾城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可这声“嗯”为何会让她毛骨悚然?
第162章 铃儿响叮当()
出了冲霄阁的大门,上官清清的心一直无法安定下来,她的眉头紧蹙着,不祥的预感如一只无形的手一般朝她伸过来,将她的心揪作一团。
春晓却与她正好相反,因为即将纳妃的事,她不知有多高兴,如果上官清清纳了侧妃,那么她自然可以近水楼台,或许她可以趁某次穆九霄喝醉了、睡着了而悄悄爬上他的床,就算最后不能纳妃,能做个通房也好啊,想着想着,她不禁笑出声来,心中的期盼跃然脸上。
“你笑什么?”
她笑得忘乎所以,以至于忽略了上官清清的存在,上官清清一声低斥才让她回过神来。
“小姐,没、没笑什么。”
她收敛了笑容,低下头说。
上官清清本来就心中憋闷,她洞穿了春晓的心思,更加烦躁了。
“你以为你在想什么我不知道?”
她直直地瞪着春晓,厉声道,
“别做梦了!别忘了,你可不是什么干净的货色,身子破了,你以为王爷会要你?”
春晓本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上官清清的所作所为多半是她在背后出谋划策,她的身子破了也是为了上官清清,事到如今却得了她如此的羞辱,她委屈的同时,亦腾起了满腔的愤懑,想发泄却又不敢,只能死死地咬着唇瓣,眼神迸发着犀利的光,一声不吭。
上官清清心中压抑,这时才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过分,可是从没有主子跟奴才赔不是的理儿,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想收也收不回来了。
她轻咳了一声,想要缓解尴尬的气氛,幽幽道:
“其实我只是担心那盒东西,王妃心思诡异,难以捉摸,谁知道她会不会猜到什么,在那盒东西上做文章。”
虽然她说了软话儿,可春晓却还在气头上,她说她的,春晓低着头,没做回应。
上官清清接着道:
“春晓,你说王妃到底是何用意,为何会突然要请王爷纳我为侧妃?是怕王爷没了林铃儿后空虚寂寞而去寻花问柳,所以才迫不及待地给他找个伴儿么?按理说,这王爷和王妃之前是多么恩爱,怎么突然说变就变了呢?况且这王妃再如今还怀有身孕,王爷难道不心疼她么?”
上官清清边走边说。
以往春晓都会帮她分析这分析那的,可是今日,她却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小姐何需多虑?到时只要安心做您的侧王妃就好了。小姐放心,有些事,春晓一定会烂在肚子里,比如说那盒东西……”
“啪”!
春晓的话未说完,脸上忽然挨了一巴掌,打得她眼睛发花,耳朵轰鸣。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半天没回过神来。
上官清清的话如下了剑雨,劈头盖脸地就朝她射来:
“你敢威胁我?”
她原本就因为那盒东西而担心着,春晓的话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威胁,她才刚刚压下的怒火腾地一下又窜了起来,冷笑道,
“春晓,别以为你为我做了些事就可以目中无人,你以为你的心思我不知道?在我身边这么多年,你不就盼着有朝一日能飞上枝头?可惜,就凭你,也敢跟我抢男人?你是什么出身?一个下贱的浪蹄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下流胚子,若不是看在你曾经帮过我的份上,我早就把你赶出冥王府了,今日还轮得到你威胁我?”
她搜肠刮肚,把能想到的难听话一股脑都说了出来,如何能刺痛对方就如何说,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痛快,
“别忘了,当初你跟李回春苟且之事,若不是我宁可被王爷误会也要留下你,如今你早成了李回春那个老匹夫的贱妾!你给我记着,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不是白养的!”
春晓的脸颊很快红肿起来,疼痛一直残留在上面,上官清清的话如刀子一样刺穿了她的心脏,痛到忘了痛,只剩下恨。
她放下手,咬紧牙关,扑通一声跪在了上官清清的面前:
“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说那些话惹小姐生气。您说的对,奴婢是什么货色,奴婢心里清楚,奴婢不敢僭越,奴婢只想做小姐身边的一条狗,任小姐驱使,绝无怨言,更不敢威胁小姐,请小姐原谅奴婢吧!”
春晓的话虽然有些夸张,可上官清清也知道,自己只是一时被气急了,那盒东西就像悬在她头顶的一把剑,如果知道云倾城会有这样的提议,她何需要带去?
此时她只是借题发挥,把春晓当成了出气筒,骂她的同时心里在想着,春晓是与她患难与共的知己,她一定会理解她的。
殊不知人人都有尊严,树活一张皮,人活一口气,在她出了气心里好过的同时,春晓会作何感想?
天寒地冻的,见春晓长跪不起,她的心软了下来,单手伸出扶起了春晓,叹了口气,道:
“唉,春晓,你我情同姐妹,本不该如此的……”
春晓无语,只是默默地听她说着,
“好了,回去吧,如今我们只能静待王妃的消息了,走一步,算一步。”
“是,奴婢都听小姐的。”
春晓喃喃着,提着灯笼为上官清清照亮了前方的路。
雪一直在下,不大不小,雪花扬扬洒洒,宛如美人在跳舞,两人走着走着,一阵冷风袭来,忽然就将灯笼吹熄了。
两人的脚步一顿,本来心里就担忧、害怕,没有了光亮,上官清清更是胆怯了。
她立刻向春晓靠拢,拼命地抓紧了春晓的手腕,四下里看着,仿佛黑夜中有无数只手朝她伸了过来。
“春晓,快把灯笼点着,我害怕。”
她的声音颤抖起来。
黑暗中,春晓的声音变得冷漠:
“小姐,奴婢没带火石。”
上官清清越发地烦闷了:
“为什么不带在身上?”
“是奴婢大意了,没想到灯会灭。”
“算了算了,快走吧。”
上官清清心烦意乱,抓着春晓的手腕催促着她。
春晓没再说话,只是握紧了拳头,任她抓着自己,脸上渐渐浮起一丝冷笑,人生的路终会有走到头的那天,可是如果没有她给上官清清照亮,上官清清脚下的路也许很快就到头了。
路过冲霄阁前面的湖时,一阵充满了醉意的歌声若有似无的飘来: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们-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雪橇-上……叮叮-当……叮叮-当……铃儿……铃儿……”
上官清清走到桥上时,不由停住了脚步,结了冰的湖面上,雪花与坚冰相互映照出一片银色的世界,穆天宁仰面朝天躺在一个简陋的雪橇上,手中拿着一壶酒,不时地喝上几口,那断断续续、不成调的歌声就是他唱出来的。
“大半夜的,他唱的是什么怪歌?”
上官清清像是在跟春晓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春晓却没有搭话。
穆天宁唱的的确是一首来自现代的怪歌,这是林铃儿教他唱的“铃儿响叮当”,记得当初他们一起在冰上嬉戏时,林铃儿唱得有多么欢快,她的小脸冻得通红,犹如三月里的桃花,让他情难自禁。
可是如今林铃儿已经死了,他再也听不到她的歌声,再也看不到她的笑脸,心疼得抽搐,疼得无以复加。
林铃儿被放逐雪山那天,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云倾城的话,他始终坚信林铃儿是被冤枉的,还有船舫上的那个夜晚,她的第一次明明是他的,是他的!
他不服气,他找穆九霄理论,找云倾城理论,可得到的结果是穆九霄叫人把他押了下去,软禁在了香风居,直到七天后才解禁。
这七天里,他曾试过无数次要冲出去,他要冲去大雪山找林铃儿,他要把她找回来,他一直坚信着她不会死。
可是穆九霄没有给他冲出去的机会,他甚至亲手将他绑了起来,看着他绝食抗争,最后终于折腾得筋疲力尽,七天已经过去了。
穆九霄不再管他,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做什么都来不及了,七天是最大的极限,事实是没有人能在大雪山里熬过三天,极度的低温、没有食物的补给、野兽出没、雪崩……各种危险随时都会降临,七天,林铃儿再也回不来了。
他崩溃了,只能依靠酒精活下去,快一个月了,他整日疯疯颠颠,像个游魂一样飘荡在冥王府的各个角落,那些林铃儿曾经去过的地方,都成了他醉生梦死的世界。
阿音和春雨站在离雪橇不远的地方,眼看着他胡言乱语、醉得不省人事,也只能偷偷地抹眼泪。
他们知道,这是穆天宁第一次喜欢上一个女人,林铃儿的死对他的伤害打击之大,恐怕一时之间难以平复。
他不仅思念着林铃儿,对穆九霄的恨也占据着他的灵魂,如对林铃儿的思念一样,渐渐根深蒂固,难以自拔。
可他知道自己斗不过穆九霄,每每见到穆九霄,他除了冷嘲热讽,说些难听刺耳的话,别无他法。
阿音和春雨真的很担心他会就此崩溃、一蹶不振。
而穆九霄却总是在背地里叮嘱他们,要好好伺候穆天宁,不能出一点差错。
他们不懂,对于穆天宁的质问与嘲讽,为何穆九霄从来都不辩解,一切都由着他?
第163章 为什么会是他()
春雨记得,有一次穆九霄看到了她的眼泪,向来对其他女人毫不关心的冥王,居然破天荒地跟她说了一句话:他会没事的。
春雨不知该感激还是该怨恨,如果不是穆九霄横加阻拦,穆天宁恐怕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只知道自己的心很痛,如果能让穆天宁好起来,她愿意做任何事,就像当初为他献身一样。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我们-滑雪-多-快乐……我-们坐在-雪橇-上……叮叮-当……叮叮-当……铃儿……铃儿……”
他的歌声最后都会化为两个字:铃儿……铃儿……
那一声声呼唤,仿佛从大雪山中传来,上官清清忽然感觉浑身发冷,那声音就好像林铃儿的幽魂,她散落着长发,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飘飘荡荡地朝她奔来。
“春晓,我们走吧,快走……”
在回去的路上,上官清清的心里一直不安,虽然林铃儿的死不是她直接害的,可她当时也是站在云倾城一边,恨不得林铃儿早点死,林铃儿被放逐的那天穿着一身大红的衣裳,她死后不会化做厉鬼来害她吧?
越想越害怕,越想就越迫切地想要见到穆九霄,在这若大的冥王府里,只有穆九霄能给她强大的安全感,仿佛只要有他在,一切就都是安全的。
尽管害怕,她硬是拉着春晓故意“路过”了穆九霄的书房。
书房外,穆雨与夏雨并排站立着,两人脸上皆没什么表情,见上官清清远远的走过来,二人立刻调整了状态,等待着她的到来。
上官清清走近了,先是往穆九霄的书房门口探了探头,继而问穆雨道:
“王爷在吗?”
穆雨冷淡地答道:
“回上官小姐的话,王爷已经歇下了,如果小姐有事,请明日再来。”
“王爷回来了?”
上官清清脱口而出。
穆雨有些意外,她竟然知道王爷深夜出府之事?
想了想,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微微行了一礼,淡淡道:
“请上官小姐慢走。”
上官清清不敢在此地放肆,穆九霄已经对她很宽容了,况且云倾城说要帮她说服穆九霄收她做侧妃,她不能在这个时候犯错。
“告辞。”
她回了一礼,抓着春晓的手腕,悻悻地走开了。
回到清心苑,春晓如往常一样服侍着上官清清睡下,待上官清清睡着后,她悄悄地走出了清心苑,脸上渐渐蒙上一层冰霜……
雪越下越大,外面是一片银装素裹的世界,原本绿意盎然的山谷却因为一个人的到来而变成了冰窖。
一头银发在火把的映照下跳动着寒光,穆九霄的一张俊脸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九婆婆带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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