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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张小王妃-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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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只是站在那里,听着父亲的训斥,一言不发。
“女人算什么?有朝一日你登上了王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她林铃儿还能逃出你的手掌心吗?”
“父亲,儿子倒想问一问,父亲当年已是一国之君,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非要为了一个穆如烟而杀掉拓跋冲全家?”
“啪”的一声,又一巴掌落在了南宫绝的脸上,南宫清风阴邪的眼死死地盯着他:
“穆如烟是你的母亲,你敢对她不敬?”
南宫绝仍是一动不动,任父亲对他的打骂,却恨恨地看向南宫清风,反驳道:
“她只是一个被抛弃的疯女人,没有资格做我的母亲!”
“你……”
南宫清风再次举起了手掌,却迟迟没有落下,最后只能握成拳垂了下来,
“我南宫清风不只你一个儿子,可为何我只器重你?那是因为穆如烟是你的母亲,若不是她生下你,你现在跟那些个不成器的东西没两样,你以为我会多看你一眼?”
“我有今天那是因为我够努力、够拼命,与穆如烟何干?”
南宫绝根本不作退让,脸上那抹惯常的笑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恨意。
得知父亲当年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了大好江山,他除了不耻,更恨这个叫做穆如烟的女人。
从小到大,他明明有母亲却如同没有,因为穆如烟是个疯子,从他生下来那一刻起,她就想掐死他,无数次,她的双手掐住了他的脖颈,若不是有人及时来救,他恐怕早已命断穆如烟的手中,从小没有母亲的爱、母亲的呵护,相反,母亲早已成为了他的敌人!
第190章 三天前()
如今,那个被称为他母亲的人,早已被父亲囚禁在一间偏僻的院落里,她整日哼着摇篮曲,怀里抱着一个枕头,对它唱歌、对它说话、对它笑,因为在她的眼里,那才是她的孩子。
南宫清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穆如烟何尝不是他心底最深处的痛、一个不愿被揭开的伤疤?
得不到的总是最好的,这句话从来都是真理,在每一个人身上都适用。
当年,他初见穆如烟时,她已经是拓跋冲的女人了,他明知她已名花有主,却还是不可自拔地爱上了她。
她善良、活泼,她的一举一动总是能那么轻易地让人心动,他向她暗示过无数次,可她却总是对他的真心视而不见,她的眼里只有拓跋冲。
后来,他恨上了拓跋冲,他发誓要得到她,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也要把她抢过来。
于是,他串通了云傲天,以江山为诱饵,杀了拓跋冲全家,包括那个刚刚出世的孩子,事后,他却说赶到时已经晚了,救不出其他人,只救出了她一个。
可是穆如烟早已从吴用那里听说了一切,她怎么会领他的情?对他只有恨,刻骨铭心的恨。
无论他做什么,不管他对她有多好,始终得不到她的心。
他终于失去了耐心,一天晚上,他强行得到了她的人,事后,她却疯了。
后来她怀了身孕,生下了南宫绝,虽然疯了,她却又像知道什么似的,拼命地想要弄死这个孩子,只要见到他与孩子,她就发狂地向他们扑过来,不得已,他只能将她囚禁。
他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从此以后,他再不去看她,却没有再爱上任何一个女人。
可是她就像他身体里流淌的血液,无时无刻都在,他忘不了。
“去看看公主还闹不闹。”
他转过身,隐去眸中的痛楚,沉沉地扔出一句。
南宫绝没有做出回应,转身便离开了。
现在是大好时机,这一次,他绝不会放过穆九霄,该拿的,他都要拿回来。
三天前,他在郊外打猎的时候,无意间遇到了一个陌生的女子,这个女子见到他便大声叫出了他的名字,只是那个声音很耳熟。
他没有让人拿下那个对他不敬的女子,因为隐隐的,他有一种好事将近的感觉。
果然,那女子来到他面前,便急不可耐地说:
“南宫绝,快,快去通知国主,穆九霄这次省亲的目的不单纯,他很可能要刺杀国主!”
这一番话让他惊愕,疑惑地问:
“你是……”
女子似乎这才想起来表露自己的身份,于是她缓缓地撕下了面具,露出的果然是云倾城的脸。
“南宫绝,我是公主,云倾城!”
云倾城穿着一身灰色棉衣,由于连夜赶路,脸上身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哪还有公主的样子?
怪不得这声音如此熟悉,南宫绝的唇角渐渐浮起一抹邪恶的笑,他心想,这算不算得来全不费功夫?
于是,他让云倾城把脸遮了起来,然后一路将她请回了丞相府,在路上,他已经把云倾城所知道的事全都探听清楚,但是最后,他却并没有把她送回大邱王宫,而是留在了丞相府,包括她带来的两个跟班。
他一路上慢步来到了丞相府内的秘密牢房,这里囚禁着所有对他南宫家不利的人,包括在国主面前参奏的大臣、一直在暗地里谏言的奸佞小人,不管是谁,只要触犯到了南宫家的利益,他一个不留。
牢房里阴暗潮湿,由于没有人及时为犯人清理秽物,屎尿之类都被排泄在各个牢房的角落里,加上金坦温暖潮湿的气候,这些秽物总是不断地发酵,臭气熏天,味道刺鼻,简直不是人待的地方,而云倾城就被关在这里的其中一间。
她一直在闹,闹着要回王宫,闹着要见云傲天,可惜,她恐怕再也见不到了。
南宫绝天生洁癖,他才不会进入牢房,于是命人将云倾城带了出来。
他在牢房前面的花园里摆了张椅子,自己安然地坐在里面晒太阳,云倾城则被几个侍卫押了出来。
她挺着身子不想跪,却被侍卫一脚踢到了腿弯处,只能扑通一声跪在了南宫绝面前。
娇好的面容此刻变得狰狞,她扯着脖子大喊大叫起来:
“南宫绝,你竟敢把我关在这里?如果你还想活命,就马上把我送回父王身边去,否则,我让你死无全尸!”
她的身上还穿着那身灰色的棉衣,由于金坦天气炎热,她的身上捂出了痱子,脸和头发几天没洗了,身边再没有丫鬟伺候她,她的样子狼狈不堪,甚至连烧火的丫头都不如。
见到她这副样子,刚刚在南宫清风那受的气已经消了一半,南宫绝眯着眼睛,轻轻摸了摸鼻子,嫌恶摆摆手,道:
“让她往后退退。”
侍卫听罢,赶紧拖着云倾城往后走了几步,云倾城双手被反绑着,就像只濒死的鸡雏一样被人摆弄,毫无还手之力。
“南宫绝,你这个畜牲,放了我,放了我!”
她疯了一般地大叫,
“救命啊,救命啊……来人,我是公主,我是公主!南宫绝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来人,快去禀明国主,赐他死罪,死罪!”
南宫绝不言语,只任她发泄着,云倾城见没有人帮她,仍然不甘心地叫道,
“你们……你们都是他的帮凶,待我见到国主,我让你们通通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哈哈……”
南宫绝忍不住大笑起来,
“公主?太可笑了!云倾城,当年如果不是我父亲让着云傲天,你以为你会是公主?”
父亲为了一个女人而放弃江山,始终让南宫绝不耻,他甚至比较过,就算他喜欢林铃儿,但是只会为她努力一次,就像上次在瓦倪时那样,他再不会为了她而做傻事,大丈夫何患无妻!
“南宫绝,你在说什么,你是什么意思?”
云倾城扯着嗓子叫喊着。
这三天,她已经快被逼疯了,她原以为找到南宫绝就找到了靠山,因为父王是如此信任、如此器重他,就算他不喜欢她,也不会背叛父王,但是她没想到,南宫绝却是一座能将她压倒的大山,他把她关了起来,她带回来的消息不知他是如何处理的,有没有禀告父王,她不知道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难道他打算谋反?
南宫绝摇摇头,淡定地道:
“如今对你说出那些陈年旧事毫无意义,你需要做的,就是在这里老老实实地待着,安安心心地做我的囚犯,我想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想让你什么时候死,你就得什么时候死。”
云倾城脸色发白,浑身无力地瘫软了下去,她想往前爬几步,靠近南宫绝一些,却被侍卫们按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南宫绝,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想谋反吗?你有没有把刺杀的消息告诉我父王,到底有没有?”
南宫绝唇角一勾:
“有或是没有,就不需要你来操心了,担心你自己吧。”
“你到底想怎么样?南宫绝……”
她的声音不再像起初时那样歇斯底里,无助的泪水流了下来,她哭着叫他的名字,
“念在你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就算没有爱情,也有兄妹之情吧……我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把我关在这里,这里好可怕,根本不是人待的地方……”
“那你告诉我,你想待在哪里?王宫?”
南宫绝轻笑道,接着他摇头,摆出一副惋惜的样子,
“可惜,今后,王宫也不是你能待的地方了,让我好好想想,哪里比较适合你呢?”
云倾城哭得更凶了:
“为什么,南宫绝,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父王对你不薄,若不是穆九霄来求亲,你一直是父王眼中最佳的驸马人选,为什么你变了,变得这么可怕?”
她不知道,一个人的蜕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如今她眼前的才是真正的南宫绝,那个曾与她花前月下、山盟海誓的男人,不过是镜花水月而已。
那抹惯常的笑一直挂在南宫绝的唇边,他道:
“不是我变了,是你们眼拙,没有看透真正的我。”
云倾城无助极了,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她从未想过自己竟会落得如此境地,可她不想死,不想!
于是,她开始打感情牌,女人能利用的东西不多,除了美貌、眼泪,便只剩感情了。
“好,就算你对父王有不满的地方,可是我并没有得罪你啊,我一直深爱着你,一直想着要嫁给你,甚至为了能跟你在一起,我还让林铃儿易容代嫁,这都是因为我爱你啊……”
她说了谎,也许以前她爱着南宫绝,因为在大邱,没有人比他更优秀,可是见到穆九霄之后,见到他对林铃儿的深情之后,她便知道人外有人,加之南宫绝对她的决绝,她很快便将感情转移到了穆九霄身上,可是只要能让她离开这里,让她说什么她都愿意,毫不在乎。
却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蹄上,因为她提到了林铃儿,提到了易容代嫁。
第191章 帮我舔舔鞋子()
南宫绝唇边的笑容不见了,眸子里透出危险的光,他咬牙道:
“你给我住口!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如果不是你让铃儿易容代嫁,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还轮得到穆九霄将她据为己有?所以我不会让你好过,不得好死的人,将会是你!”
云倾城愣了愣,她没想到,南宫绝居然会那么在乎林铃儿,可她如今已经无心嫉妒了,她哭得柔柔弱弱,想要充分展现她的可怜与无助,甚至在这种时候也要卖弄一下风晴,以讨得一条活路:
“南宫绝,不要这样对我,我曾经是那么那么爱你啊……好好,你跟父王之间的恩怨我不管,只要你不杀我,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求求你……”
南宫绝的眼睛眯了起来,云倾城说的这么多话中,属这句话让他最有兴趣。
“真的做什么都行?”
云倾城似乎看到了生的希望,忙不迭地点头:
“嗯,行,行,什么都行,只要你喜欢……”
南宫绝将身子深陷入椅子里,翘起了二郎腿,看着脚上崭新的棕色牛皮靴子,道:
“那好,过来,帮我舔舔鞋子,上面落了很多灰尘,好脏。”
说着,他故意筋了筋鼻子,一副嫌恶的姿态。
云倾城立刻傻了眼:
“你、你说什么?”
南宫绝却懒得回应她,一挑下巴,对她身边的侍卫示意道:
“放开她!”
侍卫会意,连忙站到了远一点的地方。
炽烈的阳光下,飘满花香的园子里,云倾城顶着乱蓬蓬的头发,浑身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异味,就那样跪在当中,与周围的花草形成鲜明的对比,简直就是一团垃圾。
她抬眼看着南宫绝,凌乱的发丝遮住了她仇恨的目光,尽管心里已经骂了他千遍、万遍,可是只要能让她活命,她就愿意去做那些狗才会做的事情。
咬着牙,她将眼泪咽回肚子里,从未想过自己拼了命逃出来,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
未来还能不能是公主,她已经不敢想了,人就是要面对现实,只要能让她活命,苟且偷生又算得了什么?
她一遍一遍地在心里劝慰着自己,只要能活命,做什么都值得,然后一步一步地用膝盖爬向了南宫绝。
南宫绝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倒想看看这个女人为了活命能做到什么程度,其实他应该恨她吗?也许没那么恨,只不过她出现的时机太不巧了,谁让他心情不好呢?看到林铃儿坐在穆九霄的身边,想到这一切都与她有关,他的心情就极度的不好,他的情绪需要发泄,加之刚才在父亲那里挨的两巴掌,他通通都要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
眼看着她一步一步爬到了自己面前,在他的脚下俯下身子,口鼻缓缓凑近了他的鞋子,她身上的异味随着微风钻入了他的鼻腔,令他越发地烦躁起来。
抬起一脚,正中她的胸口。
“啊……”
云倾城惊叫着向后倒去。
南宫绝站了起来,抖了抖袍角,丢下三个字:
“真恶心!”
几个侍卫立刻过来押住了云倾城的肩膀,他边往外走边道,
“把她带回去,三天不能给她饭吃。”
“是,将军。”
侍卫应着,拖着云倾城就往牢房走去。
“南宫绝,你不能这样对我,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那么的爱你,我爱你……”
身后传来云倾城撕心裂肺的叫声,南宫绝却只是嗤笑一声,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
“碧水”行宫,穆九霄与林铃儿自从相认后就没再分开过,两人有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林铃儿的话痨病又犯了,依偎在穆九霄的怀里,一直喋喋不休。
两人从白天一直腻到晚上,用晚膳的时候,林铃儿吃得很多,在与穆九霄敞开了心扉之后,她那没心没肺的病又犯了,仿佛只要跟他在一起,什么烦恼都阻挡不了她的快乐。
穆九霄却只是看着她吃,帮她夹菜,不时地看一眼她的小腹,满眼都是浓到化不开的爱意,然而他却做不到像林铃儿一样没心没肺,他的心里装了太多的东西。
晚膳过后,林铃儿撑得仰面躺在床上抚着圆滚滚的肚子,而穆九霄却在地上轻轻地踱着步子,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所有下人一律被屏退。
林铃儿看着穆九霄焦躁的样子很心疼,走过去从身后轻轻地抱住了他,贴着他的背说:
“霄,要不……这次我们就先不行动了,好吗?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反正你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差这一年,你说呢?”
她真心希望这次能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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