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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中的伊达独眼龙-第4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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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间赖照问道:“你们想要什么?”
本多正信注视着下间赖照,一字一句的说道:“很简单,你即将成为一向一揆的第一副大将,实际上的总大将,那么在你的麾下塞进两个千人将,我想大师不会介意吧?我的这位兄弟在畿内也是非常吃得开的,说得上话的好兄弟不下千人,保守个把机密的事情,是十分保险的,您说呢,筑后法桥大师。”
下间赖照刚才的确动了杀机,不曾想到还是被本多正信给发觉了,直接说出了一句威胁的话语来。的确,一旦有人将消息传扬出去,也不用传播的很广,只要让杂贺众的铃木重则知道他儿子死在谁的算计之下就行了,下间赖照不用想什么一向一揆的第一副大将职位,想必到时候唯一念想的是如何保住性命了。他重重点头道:“一言为定。”
本多正信和蜂须贺小六等人从下间赖照家中走了出来,走在空旷的大街上,蜂须贺小六闷声道:“弥八郎,你说是谁坏了我们的好事,枝吉城的那两只老鼠恐怕没有这样的胆量?”
本多正信抬头看着蔚蓝的天空,阴沉的目光酝酿着愤怒,他的计谋可说是功亏一篑,虽说如今说服了下间赖照,也得到了应该有的职位,可是他第一次感觉被人耍了,道:“总有一天会碰到的。”
冈山城下,一个穿着整齐干净的年轻和尚坐在居酒屋,有一句没一句地调戏着上来倒酒的居酒屋的老板娘,突然打了两个喷嚏,摸了摸鼻子,道:“哪个小娘子又在思春了。”
街上突然热闹了起来,年轻和尚算了算日子,道:“时间刚刚好,呵呵,不如趁着有时间,混进队伍进城瞧瞧伊达政衡的器量如何,看看他有没有可能成为天下的主人?”
一名糟鼻老头拉开木门,喊了一句:“天台宗的觉恕法亲王弘法来了。”居酒屋内喝酒的下级武士和浪人们纷纷攘攘的提刀走了出去,向着码头方向走去。年轻和尚从怀中摸出了一百文钱,放在桌上,道:“去看看也好。”
说着拖着木屐向着门外走去。
担任接待的乃是金刚轮院主持竺云惠心,他身兼伊达家外交僧,在身份上兼僧俗两职,命人发动了警察总司的百余警察来维持秩序外,倒是也没有太过于隆重,这也是政衡的意思。
这一天虽晴朗,却也不是令人难以忍受地酷热。从海面上吹来的凉爽的海风不时穿过码头。觉恕法亲王一行所乘的船只万字旗飘飘,刚一靠码头,竺云惠心便提醒众人:“本地天台宗僧众不少,当心被冲撞了,可要留神。”同时,他已经和警察总厅的草间总司上前接待使者。
码头接待天台宗的使团的时候,城内,政衡的脸色可不好看,看着服部正成和户泽白云斋两人,道:“你们说,这件事情原本发生在枝吉城的附近,后来才挪到越水城附近的。”(未完待续。)
第四十六章 百折难逃一局棋(上)()
城内,政衡的脸色可不好看,微微眯着眼睛,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案几,看着服部正成和户泽白云斋两人,道:“你们说,这件事情原本发生在枝吉城的附近,后来才挪到越水城附近的。”
服部保长有意培养三子,更有伊达政衡宠信服部正成,现在服部正成俨然成为了服部众的头目,当然还需要他的父亲一段时间的保驾护航。他听得政衡发问,看了一眼户泽白云斋,同行天生是冤家。他到底是年轻,率先开口道:“是的,臣得知屠杀使团事件之后立即前往查看,虽然前日夜有一些雨水抹去了一些痕迹,不过还是留下来不少证据,证明哪儿不是发生地。”
轻轻的点了点头,政衡不置可否道:“如此说来,本愿寺的人也已经知道了事件是发生在枝吉城附近的,不过枝吉城的明石佑行也算是果断,竟然第一时间挪动了位置。”
服部正成听不出政衡话语中是喜是怒,老道的户泽白云斋应道:“是的,据闻本愿寺已经加强了越水城和有马城的防务,越水城新增了三千兵马,有马城新增了一千五百人。”
政衡对于本愿寺的事情丝毫不在意,道:“预料之中的事情,本愿寺还是有许多能人的,不过他们就算再如何挣扎,都无法挣脱束缚,只能够按照惯性一步步走下去,直至灭亡。”
户泽白云斋和服部正成都没有回答,他们知道有时候可以问,有时候却要闭口不言,俱都低头不语,等候着政衡的命令,好开始下一步的行动。
政衡微微眯了一下眼睛,道:“这次的任务你们两个各有分工,但是总体来说或还是一件事情!白云斋。”他的语气虽然不严厉,但是两个人都能够听出政衡话里,那份别样的凝重。
户泽白云斋听得政衡叫自己,他连忙道:“臣在,主公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他的语气坚定而且有力,前几日城内的事情他也已经知道了,想要挽回阿墨的颓势必须要干出一些事情来,否则他将会成为第二个草间总司,或是连草间总司还要不如。
政衡神色凝重,语气迫人,道:“你要做的就是搞清楚和泉、纪伊等地的要塞、图形,还有时刻关注本愿寺的动向,不管是大的还是小的,每十日给我汇总一次,当重大事件发生之时不管何时何地都可直达。”
沉吟了一下,政衡接着说道:“还有分出一小队人手前往九州丰前,去年的青山城之战,大友义镇失败了,他是不甘失败的,一旦动手将会是全力出击,其陆地攻击不用管,一旦有海船攻击,立即通知且山城的宫内大辅,他会知道如何应对?”
户泽白云斋的心情不错,原本本能寺的事情是由服部众干的,现在能够分出一部分来交给户泽众,还是让他感到兴奋,叩首道:“臣定当不负主公之托,一定将事情办好?”
户泽白云斋的心情不错,服部正成的神色就有一些难看了,这次的事情可是大事件,畿内的事情三年来都是服部众在干,不曾想却被户泽众给生搬硬拉着撕开了一道口子。
服部正成胡思乱想的时候,政衡不理会他的哀怨,道:“服部众的重点关注是天台宗、南都六宗、足利义辉、浅井长政等东军势力,不用管他们的小动作,只要知道他们的具体动向即可。同时,我希望你能够派一小队得力的人到东海道去,将尾张织田信长、东海道第一强弓的动向摸清楚。另外,随风和本多正信,两人的调查不能松懈。”
服部正成看了一眼笑吟吟的户泽白云斋,眼中冷光一闪而逝,然后斩钉截铁的回道:“主公,臣一定完成您交托的任务,只要主公的吩咐,臣就算是粉身碎骨也要完成。”
少顷,服部正成问道:“主公为何执意要调查随风和本多正信。”在他的眼中,随风和本多正信不过是两个小人物,无关大局的人物,可是政衡频繁将他们挑选出来,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显然任何一人都会有疑问,政衡缓缓说道:“棋盘已经布下,我不想出现异数,如果本愿寺使团的事情有他们身影的话,他们就是异数,要么为我所用,要么斩草除根。”
两个人对着政衡行了一礼,互相对视了一眼,快步的离开了。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政衡的嘴角微微翘起,看到门口的黑田官兵卫,吩咐道:“吩咐下去,一旦遇到奇怪的和尚出现在冈山城外,自称随风的,不用答话立即押起来报告给我。”
黑田官兵卫一愣,立即下去吩咐去了。
政衡有一种感觉,随风在本愿寺事件中应该扮演着一个角色,若是他真跟着天台宗使团一同到来的话,他一定会出现在冈山城附近。这是一种感觉,说不清摸不着的感觉。
不一会,宫原正重前来,询问道:“主公,天台宗使者觉恕法亲王驾临港口,如何招待?”
政衡敲击着案几,沉吟片刻,说道:“觉恕法亲王乃是宗教人士,按照贵宾之礼安置在金刚轮院,由竺云惠心禅师招待,告诉他,我双手沾满了鲜血,需要斋戒七日方才能够拜见佛子。”
宫原正重听得政衡拒见的借口愣了一下,他不曾想到政衡会拒见觉恕法亲王,要知道觉恕法亲王不仅仅是下一代的天台宗座主,还是后奈良天皇的第三皇子,今上天皇方仁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享受准三宫待遇的法亲王。
政衡点了点头,语气异常坚定地说道:“七日斋戒不过是借口,我想要传递出去的一个想法就是我不想与天台宗走得太近,你知道本愿寺使团的下场嘛,他们在自家门口被一群贼寇屠杀了。”
后面的话,听得宫原正重瞪大双眼,骇然失色。什么,本愿寺的使团被人杀了,还是在自家的眼皮子底下,被一群贼寇屠杀的,短短两句话中透露出的内容极度骇人听闻。
政衡的话,宫原正重信了。良久,宫原正重长吐了一口浊气,问了一句:“主公,您知道是谁动的手?”本愿寺的使者目的地是伊达家,是来和伊达家商量盟约的,现在死了。
政衡摇着头,凝重道:“不清楚。如果下间赖廉和铃木重秀没有被杀的话,那么这次事件将会是本愿寺的苦肉计,逼迫我们的苦肉计,可是他们两人全都死了,死透了。”
少顷,政衡恢复平静,语调很是沉稳,再次开口说道:“贼寇,说出去谁会信,那么本愿寺就会找出一个势力来,丹波守,你来说说看,本愿寺会找谁来背这个黑锅?”
宫原正重怔了一下,猛然省悟过来,是啊,既然找不到真凶,便栽给天台宗何妨,反正两家即将拼杀个你死我活,即便是冤枉了天台宗,他们也没处说理去。本愿寺还能够借这个机会,凝聚一向一揆,同仇敌忾,出兵讨伐。
政衡冷笑道:“那么你还认为贵人嚼舌头还会有人信嘛?当山城再度陷入水深火热的时候,环顾四周,公卿们还能够去什么地方躲避战火,皇族还能够找谁来庇佑他们。”
宫原正重知道了政衡的心思,可就算觉恕法亲王没有任何办法嚼舌头,也没有任何办法破坏伊达家的形象,可就算如此也不用如此羞辱对方,让对方下不来台,要知道政衡可是一向敬佛礼佛的。
政衡看了一眼宫原正重,说道:“丹波守,本愿寺使团被杀的事情很快就会传遍天下,同样会传入觉恕法亲王的耳中,七日斋戒,呵呵,他们待得住嘛?”
当然待不住,住进金刚轮院的觉恕法亲王,竺云惠心禅师和他宗派不同,但是对待本愿寺方面还算是同心同德,对待觉恕法亲王等人也算是尽心尽力,好生款待,听得宫原正重转来的斋戒七日的说法有所不悦,原本还能够忍耐。
不曾想,住进金刚轮院的第一个晚上,觉恕法亲王便从小沙弥的口中得知了外面沸沸扬扬的大事件,本愿寺使团从下间赖廉起四五十号人全部在越水城一带被贼寇屠杀。
听得本愿寺使团覆没,觉恕法亲王一开始还略带兴奋的听着,听着听着脸色变得非常难看,阴沉得像锅底一样,怒气凛冽。他方才明白伊达家为何会用敬而远之的态度对待他了,伊达政衡为何要斋戒七日来躲着他了。
本愿寺使团被屠,常人想到的第一个嫌疑对象就是他以及他所代表的天台宗,可是他却知道这一切都是栽赃陷害,却没有人会相信,一旦大多数人相信了是他们干的,那么就算有部分智者怀疑,也会顺从大流。
再说,将本愿寺使团被杀的罪名安在天台宗的头上,还能够为本愿寺博一个大义名分,占据道德的制高点,凝聚一向一揆的人心,让内心反对本愿寺的中间势力保持中立。
觉恕法亲王觉得憋屈,他想要立即面见伊达政衡,凭借着自己高贵的身份,迫使伊达政衡表态支持天台宗事业,可是他就算是再能够折腾,也无法将意见传出金刚轮院。
觉恕法亲王痛苦的抱着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来拯救天台宗,一旦一向宗取代天台宗的地位,和天台宗紧密相连的皇族何去何从。
让觉恕法亲王痛苦不堪的随风和尚风轻云淡得出现在了他的卧室之外,看着觉恕法亲王,情绪上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唯有眼眸里德嘲讽和鄙夷愈发浓烈,拜道:“金莲院,小僧随风有事面见。”
听得外面突然的声音,觉恕法亲王一愣,他知道使团中有这么一个和尚,却不曾知道为何会让他跟随,也不清楚他的来历,不过他还是强作镇定,字正腔圆地答道:“有何事?”
随风不卑不亢地答道:“小僧需要金莲院的印可,为金莲院,为天台宗,同时也为天下所有不服净土真宗的僧人前去面见大宰大贰殿,询问他是想要成神,还是成佛。”
觉恕法亲王原本便已经六神无主,听得随风的话语,犹如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哪里有不答应的道理,立即拿出了金印,为随风的荐书上按下了印可。
随风抖了抖荐书,嘴角微微翘起,心忖道:“这就是皇族,这就是天台宗下一轮座主,呵呵!你也就这点用处了。”他解下酒葫芦,摇晃了一下,哀叹了一声,道:“没酒了,去冈山城蹭酒喝。”
说着,随风踩着木梯越过了金刚轮寺的寺墙,缓缓走向冈山城。
清水宗治和山中鹿介刚刚换了班,牵着马从城门口走出,等候在城外的兄长清水宗知一见到弟弟出来,忙上前拉住他的手道:“母亲在家中准备好了,今日一定要回家一趟。”
清水宗治不解道:“为何?”
清水宗知回道:“弟弟今年十九岁了,该是到了娶亲的时候,父亲为您精挑细选了一位,甚是好看,家世也好,今日一定要在家中吃酒,先见上一面,好好谈谈,走?”
清水宗治刚想要答话,却是看到一个和尚晃晃悠悠的出现,他立即警觉了起来,在城内的时候他还和黑田官兵卫开过玩笑,哪里会有和尚自动送上门来,不曾想转头就看见了一个和尚送上门来。
清水宗治不理会兄长的纠缠,握住刀柄,招呼了两个卫士,呈包围状,大声喝道:“和尚,报上名来,来自何方,有何目的,统统报上来!”
和尚眯着眼睛,道:“山在东,水在西!山上有木,应了东方青龙之相!西方有水,水能生金,西方白虎属金!以水生金,从风水学来看,在这里建城将大利财运,不过对于一个势吞山河的人来说,可惜了!”
清水宗知不曾想到一个和尚竟然说的头头是道。东边的山是明禅寺山,西边的水是旭川,可是最后一句倒是让他皱起了眉头,他冷哼一声,道:“妖言惑众!”说着就要拔刀赶人,然后带弟弟回家。
倒是清水宗治脸色一紧,道:“请问大师法号?”
和尚念诵了一声佛号,道:“南无阿弥陀佛,小僧今日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来是不会让小僧走的,也罢,贫僧法号随风,随风飘荡的意思,略懂看风水和通阴阳。”
清水宗治听得随风一名,目光一凝,心中微微一喜,道:“随风,好,抓的就是随风,跟我们走一趟吧!”说着不顾随风和尚愕然,两名卫士一左一右抓住手臂,看对方倒是不像恶意,也就随意而安了。(未完待续。)
第四十七章 百折难逃一局棋(下)()
柔和月光普照下,葱郁的松枝随着微风轻轻的摇曳,整个天地间仿佛铺开了一层如诗如画的月下美景,温柔,静谧的夜色中,一轮明月在变化莫测的云彩中忽隐忽现着,即使云层再厚,也挡住不优美,皎洁的月色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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