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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混球-第4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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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是一群不堪一击的小毛贼,你也要将他们当成建奴的两黄旗来打!我我是无所谓的,但我的孩子不能一出来就没爹!”
薛思明一脸崩溃:“好,我答应你,就算面对的是一群乌合之众也把他们当成建奴最精锐的两黄旗来打!”
杨辰月说:“发誓!”
薛思明举起手来:“发誓!”
杨辰月帮他系紧披风,依依不舍的说:“那你赶紧出发吧,早打完早回来,不许去逛秦淮河!”
薛思明真的要苦笑了:“我哪敢啊,我就算不怕得病,也怕一支标枪破窗而入将我钉死在秦淮名妓面前啊。”
杨辰月破涕为笑:“去你的,我有那么可怕吗!”
薛思明用力给她一个拥抱,说:“照顾好自己,也照顾好孩子,希望我凯旋而归的时候能看到你们都健健康康!”
杨辰月说:“我会的啦!你你能不能等我生完孩子再回来?”
薛思明一脸蒙逼:“为什么?”
杨辰月小声说:“怀着孩子大腹便便的样子很丑的,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么丑的样子”
这个女人啊
薛思明真有一种败给她了的感觉。
那边,杨辰月的好姐妹王小曼一张小脸红得跟个西红柿似的,眼睛盯着地面上的小蚂蚁,那声音比蚊子叫威风不了多少,讷讷的问钟宁:“你你都准备好了吗?”
钟宁豪情满怀:“早就准备好了。”
王小曼紧张的绞扭着手指,说:“那那就出发吧,祝你一路顺风。”
钟宁:“”
不得不说,好几年过去了,当年那只在赛场上慢腾腾的走完八百米长跑的小乌龟性格还是那样的羞涩、腼腆,除非是工作,否则多跟男人说一句话就能紧张得几乎要昏过去,可偏偏又喜欢钟宁喜欢得要命只是每次好不容易找到跟钟宁说几句话的机会,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让杨辰月看得直翻白眼!
这次钟宁带去的骑兵满打满算也才一千二百,其中三百枪骑兵,九百猎骑兵。福建多山少地,那种鬼地形极大地限制了骑兵的发挥,投入太多骑兵并没有什么用,一千二百,是极限了。但是并不意味着骑兵在那种地形就发挥不出威力,安南那鬼地方到处都是大山和密林,比起福建来还要糟糕得多,可是王锐和秦迈麾下的羌人、藏人骑兵浪得飞起,屡屡在安南军做梦都料想不到的地方集结,然后不可思议地穿越密林、沼泽、连绵的山区、一望无际的竹林,出现在安南军防御最空虚的地区,还没等安南军反应过来,他们的后方已经是一片火海了。钟宁认为羌人、藏人能够克服的困难,他的部下同样能够克服,而事实证明,他真的做到了。
与亲人依依惜别之后,新军战士义无反顾的登上了战船,在洪亮的钟声中,满载着兵员和物资的战船驶出码头,顺流而下,直奔千里之外的战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将会有更多大船从码头出发,驶向南方,直到这场战争结束为止。
此时,朝廷的圣旨已经下来了,着令河洛新军精锐南调,剿灭南海的海盗,保障沿海地区百姓的安全。这下好玩了,郑芝龙接到的命令是剿灭海盗,保证沿海地区百姓的生命财产安全,而杨梦龙接到的命令跟他一模一样,不管是崇祯还是兵部,都没有给河洛新军和郑芝龙列出明确的打击目标,因为没有这个必要,要打谁他们心里再清楚不过了。
不过怎么说,圣旨能下来都是好事,至少河洛新军也算是师出有名了。
此时正值夏季,长江水位逐渐上升,水流湍急,顺流而下速度极快,说“千里江陵一日还”肯定是夸张了,但日行数百里肯定是轻松加愉快的,这可比开11路强太多了。不过,等舰队抵达安庆之后,他们开始碰上麻烦了:
有不长眼的家伙找他们收税!
刚开始的时候河洛新军将就着交了一点,但是很快他们就发现如果他们再继续老老实实的交税,只怕不等进入江苏地界,就会连内裤都被扒清光了。出了湖广地界,沿江设卡收费的王八蛋比八年不洗头的疯婆子头上的虱子还多,而且花样繁多,绝不重样,甲号税卡是安庆府设的,乙号税卡是县衙设的,丙号哨卡是告老还乡的某某尚书设的,丁号哨卡是知府大人的堂舅设的反正都不好惹,漏了哪个都不行。这么说吧,一个人从武汉运一船粮食到杭州去卖,如果他老老实实的一路交过去,只怕半路就要自己把船弄沉然后走路回家了,因为他把这一船粮食连同船都卖了,所得的钱也不够交回程的税!
不过这招对河洛新军没用,一亮出刺刀那些设卡收费的家伙就尿了。当然,也有不怕死的,比如说经过九江的时候他们就让一个税卡给拦住了,那帮货好说歹说也不放行,非要他们交三百两银子的通航费。钟宁已经很不耐烦了,想揍人,薛思明摆摆手,示意他冷静。薛大将军笑眯眯的对那个胖乎乎的小吏说:“大人,我们是奉命去打仗,军队奔赴战场也要交税?”
小吏鼻孔朝天:“别说你们这群臭丘八,就算是天王老子要从这里过也得交税!少废话,赶紧交,不然就滚回你们南阳老家去!”
薛思明仍然是笑眯眯的:“你们连税卡都没有,我们怎么交啊?”
小吏火了,往岸上的税卡一指:“那么大一座税卡矗立在那里,你瞎了啊,这样都看不见?”
薛思明说:“确实没看到。”
小吏气得想抽人:“你————”刚撸起袖子便听到“轰”一声巨响,一帮炮兵不知道什么时候将一门85毫米榴弹炮推到船头,对准那个税卡开了一炮。这一炮没打准,炮弹砸在离税卡足有三十米远的地方,没伤到人,但是把里面的人吓得不轻,尖叫着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紧接着,炮兵又开了一炮,这一次打准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那幢怎么看都不顺眼的建筑物上,只听到一声巨响,这幢碍眼的建筑轰然倒下,残砂碎石冲天而起,这恐怖的一幕让过往的船只和岸上的人都惊骇万分。只有这个小吏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只是带着骚味的液体正顺着他的裤脚一个劲的往下淌
硝烟散去,可以清楚的看到税卡已经消失了,只留下一个大坑。薛思明对此颇为满意,笑眯眯的问小吏:“你确定你们的税卡在那里?”
小吏尖叫一声,双手抱头纵身从船头跳了下去,像深水炸弹一样落入江中,溅起老高的水花。他一边手脚并用的往岸边游一边使出吃奶的劲狂叫:“不好啦!官兵杀人啦!”
薛思明懒得理他,一挥手,船队继续前进,来到下游八百米处一个税卡里,不等对方开口便笑眯眯的问:“你们的税卡在哪里?”
负责这个税卡的小吏菊花一紧,忙不迭的说:“我们没有税卡,我们没有税卡!”
薛思明问:“那我们要不要交五百两银子才能过去?”
小吏都快哭了:“不用,一分钱都不用!如果军爷你缺钱花,小的可以奉上几十两纹银给你当酒钱!”
薛思明真的笑了,拍着这位老兄的肩膀说:“你挺有意思,真的!”
但夸归夸,那黑洞洞的炮口还是瞄准了人家的税卡
里面的人见势不妙,连滚带爬的逃了出来。等人跑光了,轰的一声炮响,炮弹呼啸而来,整个税卡顿时给炸了个稀巴烂。那小吏欲哭无泪,我都主动服软了,怎么还是没能逃过这一炮?
薛思明拍着他的肩膀说:“这几十两银子的酒钱我就不要了,你们留着,等我们的后续部队到了再给他们当酒钱吧给钱的时候要爽快点,不然他们一生气,搞不好还得开炮打你们。”
那小吏两腿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到地上去了。
发现货真价实的炮弹远比粮衣炮弹更好使之后,河洛新军来了劲,碰到税卡就瞄准,然后开炮,一路上炮声不断,尖叫声震天动地,短短一天就让他们轰掉了九座税卡!很快,下游那些设卡收费的家伙都知道有这么一群蛮不讲理的家伙要从他们的地盘大摇大摆的过去了,他们咬牙切齿,组织人手自己动手拆税卡自己拆掉的要重建的话比较容易,如果挨了一两发炮弹,想再建起来可就难了!
这帮北方蛮子,真的是太野蛮了!
二十四 下三滥的打法()
跟现代这个繁华无比、纸醉金迷的东方魔都相比,明末的上海仍然是个相当贫困的地方,那么大一块地盘,真正发展得像点样子的,无非也就是华亭这一小块而已。没有办法,像上海、香港、澳门这种沿海城市,是在东西方交流密切的背景之下发展起来的,要么成为进出口贸易的集散地,要么成为东西方交流的窗口,要么成为金融中心,如果没有这个背景,让它们依靠自身那点少得可怜的资源发展起来,真的有点儿强人所难。不过眼下上海已经开始勃然兴起,丝织业正逐渐发展,江南所产的棉布、丝绸也有一部份从这里中转销往外国,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好处,如果明朝能开放国门与欧洲通商,相信这里很快就会变得异常繁华的。
不过眼下,这块穷得当当响,未来却前途无量的地方却遭了大灾,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十几艘大大小小的海船悄然出现在长江口,直扑吴淞口要塞!吴淞是海防重镇,洪武年间便设了守御千户所,到嘉靖年间又设总兵,筑有坚固的要塞,还有重炮,易守难攻,别说眼下这些垃圾,就连鸦片战争时期所向无敌的英国舰队,也着实在吴淞口吃了不少苦头。然而再强大的要塞也得有人去守,人不行,就算是铜墙铁壁的要塞也不堪一击。江南偏安二百余年,武备早已废驰,嘉靖年间抗倭战争的烽烟早已消散,战争的血腥也随之被淡忘了,驻守吴淞口的明军又回到了老路,上官继续想方设法喝兵血,卫所兵继续设法逃亡或者偷点东西果腹,都烂到什么地步了?烂到可以直接无视他们的地步了!
这群偷袭者可不会无视,相反,他们就是专门来找吴淞口要塞麻烦的。当借着星光看到数以百计的倭寇挥舞长刀嚎叫着猛扑过来的时候,吴淞口守军瞬间就被吓得魂不附体,千户大人第一个开溜,几百名穿得跟叫花子似的的卫所兵也是哭爹喊娘,扔下武器就跑。那些凶悍嗜血的矮子追在他们后面,如虎入狼群,只管挥刀砍杀,刀光闪过,血飞人头滚,惨叫之声不绝于耳。一些家伙放起火来,惨叫声、狂笑声、妇孺的哭喊声震天动地,吴淞口成了人间地狱。
田代皖一望着满地狼籍的尸体,面目扭曲,挥挥手,手下马上押了十几名被俘的明军士兵过来,逼他们跪下。他拔出武士刀,用生硬的汉语大声说:“这就是我们给你们那位冠军侯的见面礼!”一刀斩落,一名俘虏登时人头落地。然后把刀对准第二名俘虏:“这些都是他带给我们的,现在连本带利的还给你们!”又一刀,这名俘虏的头颅像绣球一样抛起来,滚烫的血溅了田代皖一一脸。田代皖一伸出舌头一舔,品尝着鲜血的滋味,放声狂笑,连连挥刀,那些跪在地上的明军士兵被他劈柴似的劈翻,没有人试图抵抗,没有人逃跑。
这就是他们给河洛新军的见面礼。杨梦龙去年把日本给搞惨了,直接在战场上就砍了近二十万,又抓了六七万壮丁,最惨的是他在战争中将九州半岛的仓库抄了个底朝天,把九州绝大多数城市烧成一片白地,好不容易逃过明军屠刀的日本人绝望地发现,他们已经没有饭可以吃,没有房子可以住了。德川幕府倒是想赈灾,问题是一来路途遥远,运输不便,二来饥民数量也他娘的太多了,就算掏空幕府的粮库也搞不定,所以德川家光也没办法了,只好跟九州百姓说:“你们想办法去投奔海上之王吧,他会给你们一点照顾的。”
“海上之王”是郑芝龙的大号,他曾在日本混过一段时间,娶了个日本媳妇,跟日本也算有点姻亲关系。九州百姓没得选择,数千名武士前去投奔郑芝龙。这些日本武士对杨梦龙恨之入骨,郑芝龙要跟杨梦龙作对他们举双手双脚赞成,这段时间抢劫广东、河洛商船抢得最欢的就是他们了。得知河洛新军出动,这些凶狠的爪牙自告奋勇,组织数百凶悍的武士前来偷袭吴淞口,打算送杨梦龙一份见面礼,而郑芝龙也对朝廷允许杨梦龙跟他一起剿灭沿海海盗的命令非常不满,觉得对方试图拉低自己的智商,很有必要给朝廷一点教训,也就同意了。
于是,吴淞口迎来了一场腥风血雨。
倭寇进犯的消息很快上报到总兵府,那个总兵居然当场就吓得瘫倒在地,半天说不出话来,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将领如此窝囊,就别指望士兵能有什么上佳的表现了,守卫炮台的士兵纷纷夺路而逃,甫一接战,吴淞口要塞便已经溃败不堪了。田代皖一冷笑,看来明国军队还是那支望尘即退的明国军队,能打的没几个,早已被江南水乡的温水暖风泡软了骨头的明军士兵,绝不是日本武士的对手!他武士刀朝华亭方向一指,狂啸:“杀!杀进华亭去,烧光、抢光、杀光,一个不留!”
日本武士嚎叫:“烧光、抢光、杀光!”火光之下,那一双双眼睛都迸出红得妖异的光芒,活像一群地狱修罗。
然而,在他们朝着华亭县扑过去的时候,怪事发生了:上千名乡勇民兵手持长枪,缓步而前,朝他们杀了过来!
杀得性起的日本武士想笑,搞毛啊,你们的正规军都不堪一击,一群民兵敢跟我们放对?提着灯笼上厕所————找屎(死)!田代皖一想都没想,长刀一指,几十名倭寇嗷嗷叫着挥刀扑了上去,一头撞入这些乡勇组成的方阵之中!
然后就再也没有出来。
指挥这群民兵的是一个身材颀长的汉子,手握强弓,腰悬长剑,居然还是个官从他的官服判断出他的官衔品佚之后,日本武士真的要笑尿了————连个芝麻官都不是,这位老兄撑死也就是一个供芝麻官差遣的,小得不能再小的典吏!我靠,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拥有数千人马和坚固炮台的总兵望风而逃,一个典吏却不知死活的带着一群两腿软得跟在锅里煮了半个小时的面条一样的民兵出来跟他们放对,怎么形容呢?就好比集团军军长带领部队溜了,一个公安局局长却带着几十号警察前去迎击登陆的美军,能再奇葩一点吗?
但是很快,这些倭寇就发现这一点都不好笑了。芝麻官里有牛人,芝麻官的芝麻官里同样也能出牛人,虽说概率很小,但终究是有的。像典吏这种小得不能再小的官,明末多如牛毛,但是能光耀千秋、名垂青史的就那么一个,而这仅有的一个正好让倭寇给撞上了,真不知道怎么说他们才好命苦不能怨政府,点背不能怪社会呀!
面对凶神恶煞的倭寇,那个小小的典吏出奇的冷静,挽开强弓,嗖的一下,箭去似流星,带头冲锋的那名日本武士只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小典吏连发三箭,每一箭都正中日本武士额头,箭镞贯穿颅腔从后脑穿出,当场毙命。这一下,那些日本武士都给震住了,脚步不由自主的放缓。典吏没有再放箭,回头看着那些两条腿抖得厉害的民兵,沉声说:“看到了没有?他们也是人,他们也会死!只要我们敢将手中长枪朝他们刺过去,他们就会死,如果我们转身逃跑让他们追在后面砍,死的一定是我们,然后就是我们的妻子、儿子、女儿、严父、慈母!是男人的,把腰给我挺直了!”
这些民兵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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