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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混球-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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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恢复了体力的蒙古军继续发动猛攻,手持刀盾的士兵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羽箭密似飞蝗射向城垛,杀声震天。而明军一如既往的用猛烈的火力招呼他们,这次很多民兵也扛着火枪上城墙,加入了排队枪毙的行列————火枪就这点好,一个普通的农夫只需要训练个一两天就能学会装弹射击了,至于准头拜托,在这种数万人的大会战中,准头真的重要吗?一块砖头扔下去能砸倒三个的密度,只要方向别搞错都有百分之七八十的几率打到人,要个屁准头啊!蒙古军发现城垛上喷火的枪口明显增多,这意味着他们要承受更大的伤亡了,真是一个糟糕透顶的消息。
城头上投下来的手榴弹也比昨天要致命得多,昨天很多民兵由于过于紧张,闭着眼睛瞎扔一气,很多手榴弹扔到了尸体堆里,白白浪费了。现在他们放松了许多,已经敢于先探头出去观察一下再往人多的地方扔了,这要命的玩意儿乒乒乓乓的炸个不停,每一分每一秒都有人被炸得血肉横飞,蒙古军苦不堪言。至于臼炮,干脆就把射界调到了近乎垂直,很多炮弹火箭发射似的高高飞起,再直挺挺的扎下来,就落在城墙附近,炸得地动山摇,很多残缺的肢体被爆炸气浪抛上城墙,砸得城墙上的士兵哀哀直叫。
蒙古军毕竟在兵力上占据绝对优势,轮番冲击之下,还是让他们在城墙上打开了缺口。看到希望的蒙古将士狂呼大喊,疯狂地朝缺口涌来,那缺口越来越大。伯颜见状,激动的跪在地上,张开双臂仰望着天空,流着眼泪大呼:“长生天庇佑,我们赢了!”满珠习礼和乌汗也激动得嘴唇直哆嗦,连声说:“赢了,赢了!”
有时候人真的应该谦虚,过早下结论是一种很伤人品的行为,这不,这几位大人物才叫了几声“赢了”,战局马上就发生了变化。郑经一声令下,突破口两端各自杀出两队百人左右的民兵,最前排的手持大盾形成一堵坚不可摧的盾墙,第二排和第三排是长枪兵,四米长枪探出,密如芦苇,踩着鼓点缓缓逼上。一队掷弹兵跟在最后面,手里提着个竹篮,里面装满了手榴弹,腰间还插着八九枚,一声呼喝,一排手榴弹脱手飞出,落在蒙古军中间,轰轰轰轰一连串猛烈的爆炸巨响,蒙古军被炸翻一大片。盾墙趁机逼近,将他们往中间挤,掷弹兵不停地投出手榴弹,炸得他们血肉横飞。蒙古士兵意识到如果他们不能跟明军士兵搅在一起,等待他们的就只有死亡了,他们狂叫着扑向盾墙,试图摧毁这道防线,撕碎那些可恶的掷弹兵,然而没等他们手中的弯刀砍到盾牌,四米长枪就刺穿了他们的胸膛。那些民兵脑海一片空白,本能地按着命令一次次的将手里的长枪刺出去,将冲过来的蒙古士兵一排排的刺倒,城墙上的空间是有限的,一道盾墙加两层长枪,可谓水泄不通,除非将这些枪盾兵全部干掉,否则根本就冲不到掷弹兵面前然而威胁最大,对他们造成杀伤最多的正是躲在后面的掷弹兵,枪盾兵更多的是起到阻止蒙古士兵冲过来攻击掷弹兵,并将他们往中间挤压,方便掷弹兵攻击的作用,这是一个死循。蒙古士兵绝望地嚎叫着,疯狂砍劈着盾墙,手榴弹咝咝冒烟的从他们头顶飞过,落在他们身后,炸起一团团血雾,长枪不断刺过来,将他们捅翻
这正是军阵的威力,那些与蒙古勇士厮杀在一起的民兵单独拎出来,恐怕没有一个是蒙古勇士的对手,然而当他们几个兵种组合起来之后,却是砍瓜切菜一般,悍勇的蒙古勇士在长枪、盾墙、手榴弹的组合面前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
另一边,蒙古军不计一切的猛攻东门,用巨木撞,用大炮轰,填进了几百条人命之后终于将城门给撞开了。这恐怕是开战以来他们取得的最大突破了,千军万马狂呼大喊,潮水般涌了进去。很快,六七百号人便涌了进去,胜利在望了,大家都兴奋异常!
然而,就在这要命的关头,从城墙上推下了好几个密封的铁皮桶,一下子砸倒了好些人!
蒙古军的欢呼声戛然而止,大家都提心吊胆的看着这些铁皮桶,小心脏砰砰直跳。
这该不会又是什么要命的玩意儿吧?
七十 踢上了铁板8()
这些铁皮桶份量不轻,被它们砸中的蒙古士兵筋断骨折,哀哀直叫,怪可怜的。但是被炸怕了的蒙古士兵却没有一个上去救人,反而尽可能的躲得远一点以明军的尿性,肯定不会往里面装上什么好吃好喝好玩的扔下来送给他们,没看到正在冒烟么,过去找死啊!
蒙古军在这次战役中得到的最实用的一条经验就是离那些咝咝冒烟的玩意儿远一点,有多远躲多远!
而明军也没有让他们失望
轰轰轰轰!
数团橘红的火光闪耀而出,雷霆万钧的巨响震得整个应州的地皮都隆隆抖动,爆炸冲击波带着骇人的高温席卷而来,好几十名蒙古士兵像一堆树叶似的被卷起来狠狠甩出二三十米开外而这仅仅是灾难的开始,数条火龙仿佛冲破地壳的岩浆从炸点处狂冲而起,一堵连绵两百米的火墙瞬间形成,城门内外不知道多少蒙古士兵在火光一闪间燃烧起来,化作火人嘶声惨叫着乱冲乱撞,撞到哪里火就烧到哪里。无数大大小小的火团抛起高空再暴雨般落下,溅到哪里哪里便是一片火海,蒙古士兵已经尽可能的躲开了,然而躲得还是不够远,火雨落在他们中间,不知道多少人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头发突然烧起来了,痛得他们满地打滚,发出凄厉之极的惨叫声,声不似人!
涌进城里的蒙古士兵命运更加悲惨,明军将两个小一号的铁皮桶滚进城门甬道里然后引爆,爆炸冲击波裹着火焰形成恐岂怖的火龙,瞬间将整个甬道塞得严严实实,几百名士兵在熊熊烈焰中发出野兽般的嗥叫声,他们当中很多人都变成了火人,就算没有着火也活不成了,甬道两头都让大火给封死了,他们被堵在里面出不去,唯一的结果就是被活活烤死或者窒息而死!那凄厉的惨叫声令人动容,即便是作为正在生死厮杀的对手,明军也莫名的感到一阵心悸!
整个战场都陷入了可怕的静默,明军和蒙古军都呆呆的看着那与城墙齐平的熊熊烈焰和在火焰中扭动扑腾的蒙古士兵,惊骇万分。伯颜狂吼一声,一股鲜血从喉咙里呛了出来,又腥又甜,他的身体摇晃几下,从马背上倒了下去,昏迷不醒。上千人转眼之间就完了,这样的打击,即便是土默川的霸主也无法承受!
王文斌正好在谯楼观战,那可怕的呼号声和烧焦人肉的恶臭令他面色惨白,浑身发抖,喃喃说:“火烧藤甲军造孽啊!”
郑经扭过头来冷冷的扫了他一眼,说:“他们活该!”
王文斌看着这位满身杀气的悍将,欲言又止,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声长长的叹息。
惨叫声很快就停止了,城门甬道内和城门外横七竖八,到处都是被烧成焦炭状的、扭曲的尸体,空气中弥漫着阵阵恶臭,明军和蒙古军士兵看着那遍地焦尸,突然一起捂着胃部弯下腰去,胃袋里残余的食物从口鼻里喷了出来。他们大吐特吐,吐得眼前发黑,如此惨烈的两面让他们彻底丧失了打下去的欲望,很多人这辈子都没有再吃过烤肉。真的,除了疯子,否则绝对不会有人享受如此悲惨的画面的,即便被烧死的是敌人!
伯颜比较幸运,他及时的昏迷过去,而且一昏就是整整三天,没有看到那遍地焦尸的惨状,因此也用不着去受那一辈子的心灵折磨。但是上千士兵在火海中挣扎哀号那惨烈的情景还是让这位草原雄主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他醒过来之后目光呆滞,一言不发,就这样躺在胡床上,眼睛完全没有焦距,谁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很多将领向他报告军情,请他作决断,他也没有反应,跟没有听到似的。任何一个与他对视的人都能看到他那隐藏在涣散的目光中的悲哀与绝望,是的,是彻底的绝望。在烈焰腾空的那一刹那,他就已经彻底的绝望了。明军的火器层出不穷,一件比一件恐怖,一件比一件厉害,他们躲在城墙上头都不必露,一捆手榴弹扔下来就能炸死一大片,而蒙古军费尽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对明军造成有效杀伤。这些火器不仅威力巨大,而且使用简单,一个普通的农夫半天就能学会怎么用,这意味着即便是一群民兵也能对蒙古军造成很大的伤亡,所有的优势全倒向明军那边了!如果说先前他还有一丝侥幸心理的话,那么,当看到上千人瞬间就被明军推下来的铁皮桶爆炸形成的火海活活烧死之后,他连最后一丝侥幸都被击得粉碎了。
这仗没法打。明军只要在城墙上摆上一些铁皮桶,等他们杀到城墙下之后就推下来便能轻松的将成百上千的蒙古勇士烧成灰,顺道将云梯、楯车这类攻城设备全部烧毁。他们拼死拼活也杀伤不了多少明军,而明军只要扔点东西下来就能让他们死伤一大片,这仗还怎么打?
伯颜现在心灰意冷,什么都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了,在他看来,不管他作出何等精妙的战术部署,都会被明军的火器轻松炸成粉末,一切不过是徒劳的挣扎而已,何苦来着?现在他只想知道,明军用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火器,为什么威力如此恐怖!
其实别说伯颜,连郑经这个罪魁祸首也不知道自己扔下去的都是些什么丧心病狂的玩意儿。军需官将这些东西交给他的时候只说这是一种巨型燃烧弹,一百五十斤重一枚,爆炸威力巨大,而且还会附带着剧烈的燃烧,把上千平米范围变成一片火海,至于这玩意是用什么做的,军需官不说,他也不敢打听。军队里有很多东西是不能随便打听的,知道得太多对他绝对没有好处。他对这傻大笨粗的玩意儿的用途一直是持怀疑态度,但是现在是百分之百的相信官需官的话了,这玩意儿确实是丧心病狂,他站得那么高还被烤得头发焦卷,蒙古军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战斗结束后,这位仁兄的第一道命令就是将剩余的二十枚巨型燃烧弹妥善保管,泄露机密者死!
其实这玩意儿并不神秘,杨梦龙在旅顺之战中就用过————没错,就是那种戚虎试爆过一枚之后就没有勇气再试了的人工地雷。这玩意儿是用石油、黄磷跟高爆火药按比例混合、密封,再在里面插上雷管就成了,知道配方的话并不难做。正好,延安府那边有好几口小油井,每年都有不少石油流出地面,卢象升索性就把那几口小油井盘了下来,雇人掘深井大量开采,然后用马车运到边关来,再在秘密兵工厂里制成巨型燃烧弹,分发到各个城关要塞去作为防御武器。军工部门还尝试着将它装进炮弹里,制成可以由炮兵投射的燃烧弹,如果他们能够成功,天雄军的炮兵将成为放火狂魔————天雄军会很高兴能够拥有这等丧心病狂的装备的,军人嘛,对那些杀伤力巨大、破坏力惊人的武器总是无比欢迎的。
几枚巨型燃烧弹彻底击垮了蒙古军的斗志。围城已经持续了七天,但绝大多数时间蒙古军都是在制作各种攻城器械,真正开打的也不过两天而已,就是这两天的攻防战让他们几乎把血流干了,在这两天里,他们足有七千人阵亡,受伤的一大堆,哪怕是全盛时期的戚家军,也没有试过把他们打得这么惨的!他们彻底丧失了攻城的勇气,每次看到那几乎被酱紫色的血迹糊了一遍的应州城墙都心惊胆战,不敢靠近。在伯颜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们的将军天天都在激烈的争吵,士兵们又哭又骂,到了晚上,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引发一阵恐慌,他们看上去就是一群惊吓过度的鸟雀,一声弦响就能把他们吓破胆!
他们已经丧失战斗力了。谁要是敢再命令他们去攻城,百分之百会被人在背后一箭射死!
仗打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够悲催的了。
然而,没有最惨,只有更惨,现在的蒙古军正在无意中挑战一支军队到底能够惨到什么地步的纪录。他们是丧失斗志了,可是明军没有,明军锐气正盛,应州城中的军民摩拳擦掌,嚷嚷着要组织人手杀出城去狠狠的干死那帮鞑子————被人堵在城里让尸臭熏的滋味可不好受,还是早点打完然后把尸体处理掉为妙。但是郑经却很冷静,严禁部队出城。他很清楚自己的斤两,打到这个份上,蒙古军是差不多把血流干了,而他这个把总队也死伤了三百多,没了一半。虽说他一声令下就能凑起一支两千人以上的部队,但是老兵死伤太多了,带着这么一支以民兵、乡勇、镖师、刀客为主力的部队出城跟蒙古军野战,那是找死!蒙古军虽然已经丧失了攻城的勇气,但并不意味着他们没有能力在野战中狠狠咬他们一口。眼下战略主动权已经被明军掌握,他只需守住应州城就能立下一大功,声名甚至能闻达于君王之前,何必去冒这个险?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城里等援军,或者等蒙古军自己撤退吧。
由此不能看出这个年轻的把总的性格,他属于那种疯狂而又不失冷静的人,即便带着区区几百人也敢于迎战数万敌军,但绝不会轻敌大意,将自己的兄弟们置于危险之中,这样的将领,前途无量。应州之役,他一战成名,从此平步青云,很快就成了一位威名显赫的将领。
郑经打定主意留在城里跟蒙古军慢慢磨,磨死他们拉倒,可是天雄军不打算跟蒙古人蘑菇。时间宝贵哇,他们还要给牲畜准备过冬的草料,还要准备冬训,还要准备新一轮的扩军,还要储备过冬的燃料、蔬菜要做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谁耐烦跟你们耗?早打完早收工,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于是,在蒙古军彻底丧失了攻城的勇气之际,一支大军从大同城中开中,如同一支长矛朝蒙古军飞了过来
ps:心情不好,脑子跟打结了似的怎么写都不顺。有人愿意给我来几发心灵鸡汤补补吗?
七十一 帝国主义的铁拳1()
寒风从蒙古高原吹来,很冷,李定国不由自主的紧了紧棉衣,呵出一口白气。
这塞外的苦寒,真叫人吃不消,武汉那边还骄阳似火,这边晚上的气温已经跌到不足十度了,铁打的都受不了。不过我们未来的李大将军有毅力,继续选择了随军出战,再冷也得忍着。
在他前后左右,一支大军正如同奔涌的洪流,漫过平原,漫过山岗,漫过草地,朝着应州涌去。天雄军加上河洛新军,共计两千五百余人,各带从马一匹,马不停蹄,人不离鞍,快如风雷闪电。他们骑的都是以耐力和坚韧著称的铁蹄马,恐怕也只有铁蹄马能够胜任如此艰巨的任务,一夜疾驰两百里直抵应州了。额哲献上的那六千匹铁蹄马只有几百匹配备给斥侯参与了三路大军的攻击,剩下的都留在大同准备作内线机动力量使用,这让众将领多少有点儿不满,认为卢象升太谨慎了。现在看来,卢象升的谨慎是对的,如果没有这批铁蹄马,想让明军的内线机动部队顶着风沙一夜机动两百里还真有点儿难度。
铁蹄马跑得又快又稳,不愧是蒙古禁卫军专用的战马。不过现在这种富有传奇色彩的蒙古战马要为蒙古的死对头明军而战了,如果马也通人性,这些战马的心情一定很复杂。
这匹战马开始喘息了,李定国纵身一跃,跃到从马身上,让它喘口气。他的动作异常漂亮,毫不拖泥带水,招来一片喝彩声,有人笑着夸了一句:“小小年纪就有这等身手,了不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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