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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皇帝-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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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躺在靠椅上,稽娄渊有些疲惫地闭上了双眼。过去的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声望越加隆重,在匈奴部族中的影响越来越大,实力稳步增强,随之耗费的心血则更多。
苦心经营了这么久,到如今稽娄渊方才觉得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了,拥有了自保之力,手下掌握亲军已有三千余人,乃匈奴部族中最强之军。
一双柔软的玉手攀上稽娄渊的肩膀,替他按摩了几下,又在他太阳穴上轻揉了一会儿,让他感到一阵舒服。抬眼看,一个年轻的貌美女子,倚靠在身边,蛾眉玉颊,带着草原女子的英气,面上透露着少妇的风情。
此女乃是左大当户兰稚之女兰妧,初春之时献与稽娄渊。饱暖思yin欲,草原上难得有如此美人,稽娄渊自不会拒绝,收入帐中享受,但对于兰稚的小心思,却未有丝毫放松警惕。
“那是须卜氏的人吧,王子越来越有威势了,连他们也开始向您靠拢了!”清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稽娄渊玩味地打量了兰妧,冷冷道:“打听清楚,是不是想要向你父亲报告去啊?”
听到稽娄渊冰冷的声音,兰妧顿时一慌,身形晃动一下,当即跪倒在稽娄渊脚下:“奴家不敢,从未有过这般心思。”
稽娄渊坐起身子,伸出右手抬起兰妧下巴,使其洁面上仰,嫩脸红唇,倒也诱人。讥笑道:“兰稚倒也是下足了功夫,将你们堂兄妹二人放在我身边监视,存着什么心思,当我不知晓吗?”
兰妧使劲摇了摇头,有些动情道:“父亲有什么想法,奴家一概不知,自入王子帐后,便一心忠诚于王子,从未透露过任何消息与父亲,还望王子明察!”
面带梨花,泫然欲泣,稽娄渊闻言放开了兰妧,靠卧在虎皮上,审视着冷酷问道:“哦?日后若是兰稚与我为敌,你是站在哪一边呢?我要杀之,你又作何抉择?”
兰妧闻言身体明显一颤,媚眼中闪过一阵犹豫与挣扎,猛地匍匐在稽娄渊脚下,面带哭腔道:“奴家已经是王子的人了,王子便是奴家的天,无论发生何事,奴家都站在王子这边!”
稽娄渊面上没有丝毫动容,哦了一声,任由兰妧跪在地上。他自是知晓兰妧没有向兰稚透露过任何自己讯息,否则也不会如此和她对话了,只是敲打敲打她。但还是得防着,因为他是兰氏女,对兰稚这只老狐狸他从不放心。
(。。。。。。)
时值六月,河套正值风清气爽的季节,稽娄渊带着数十亲卫纵马奔走于美稷内外,穿梭于毡帐之间。曲折平缓的水流如同一条丝带般,穿过匈奴驻地,绵延开来,向大河汇聚而去。
“稽娄渊哥哥!”一道清脆的声音叫住了稽娄渊,转头一看,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正对着自己,六七岁的样子。稽娄渊淡淡一笑:“是都仇啊!”
小男孩名为都仇,乃是呼征大阏氏妫媶之子,稽娄渊与呼征关系淡漠,与其妻妾子嗣自是无多大感情联系。只是稽娄渊这几年名声著于草原,时常能听到他的事迹,都仇对稽娄渊崇拜不已。
见稽娄渊停下,都仇迈着小步伐便朝他奔去,身边有侍女赶紧将都仇拉过,环在怀中,都仇挣脱不得,急得有些哭腔。
稽娄渊下马,冷喝道:“你是想阻止我兄弟二人相聚吗!”那侍女闻言当即惶恐不安,匍匐跪倒在地,连道不敢。
都仇被放开了,小跑着奔到稽娄渊面前,两手抱住他大腿,抬眼看向稽娄渊满是崇拜与热切。
“都仇,快回来,你稽娄渊哥哥还有要事办,不要打扰他!”一道轻柔妩媚至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从毡包内走出一美貌妇人,三十岁不到的年纪,身着匈奴贵妇装,挂着不少珠宝吊饰,正是阏氏妫媶。
胸前高耸入云,步伐迈动,不住颤动,成熟风韵盎然。尤其是那妩媚的声音,勾人得很,引起稽娄渊心底丝丝悸动。
隐藏着眼中的一丝热切,稽娄渊拱手拜道:“稽娄渊拜见阏氏!”妫媶持着盈盈娇躯回礼,对稽娄渊她可不敢怠慢。
檀口轻启道:“稽娄渊,若是有空,可前来我帐中寻都仇,好好教教你弟弟,也与我说说话。”凤眼盯了稽娄渊一眼,似有深意,随即拉着都仇,扭动着肥臀归帐去了。
稽娄渊闻妫媶之言,先是一愣,听她的言语间有些怪异。略一思索,作恍然状,深深地看了妫媶帐内一眼,里边美妇娇躯轮廓若隐若现,嘴角不由得挂起邪笑。
“走!”稽娄渊上马,带着亲卫离开。而帐门侧边,一双如水的眼睛偷偷地注视着远去的稽娄渊一行,轻咬红唇,诱人极了。
第13章 主使者何人()
稽娄渊领着护卫纵览美稷各个部落,四处观察,就像国王巡查自己的领地一般,享受着匈奴部民敬慕的眼光,稽娄渊也忍不住有些得意,这南匈奴的空气呼吸着怎生如此舒服。
“主上,小心!”正当稽娄渊徜徉在自得之中时,几道利箭破空的声音响起,周围眼尖的护卫疾厉惊呼。
稽娄渊闻言下意识地伏在马背上,两侧有护卫以身挡在稽娄渊前,紧接着便是箭矢入肉的穿透声,两边的护卫应声而倒,几滴鲜血溅在他脸上,让他回过神来。
后边的护卫迅速上前填补空挡,将稽娄渊护在中央。见有人刺杀,围观的匈奴人顿时陷入混乱,刺客见一波不得功,还欲动手。然还未得起箭,便被周围的匈奴壮士按到擒缚,反抗激烈者,当即被斩杀。
稽娄渊这边依旧被几十个护卫保卫在中间往前奔驰,于一片开阔地停下,各个拔刀四顾,警备异常,不得一分放松。
虽然没有被伤到一根毫毛,稽娄渊也被惊出了一身冷汗,心脏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许久平息不下来,一股戾气油然而生,似要吞噬一切。
经过一番纠缠,几名刺客被押至跟前,孔武有力的匈奴汉子,扬着个脖子,硬气地很,面对稽娄渊逼视的眼神,没有一点畏惧。
显然是死士,一副只求速死的样子,稽娄渊心头冷笑,目露寒光,突然洒然一笑:“我也不问谁是幕后主使了,看你们求死之像,这便成全你们。只是可惜大好匈奴男儿,不死在为部族征战的沙场上,如此亡于自己人之手,着实可恨!”
后半句,稽娄渊刻意大声地说出来,周边的匈奴人听了,都不由得鄙视地望向刺客。稽娄渊示意一下,身边护卫当即拔刀挥砍,几个刺客惨叫一声,倒地而亡。
“把他们给我拉去喂狼!”说罢,头前率人离开了。
虽然刺客已死,但稽娄渊心中依旧恨意难消,冷静下来,又不禁有些后悔,贸然将刺客尽数斩杀,却也不妥。终究是没有从其口中得出幕后主使,虽然他已经默认为是呼衍具,但,万一不是呢?
想到这儿,对身边亲卫吩咐道:“看看刺客中有没有未死透的人,若有,带回帐中救治!”
稽娄渊被刺一事,在美稷中引起轩然大波,屠特单于大怒,着急所有贵族商议,想要彻查此事。
单于王帐中,匈奴贵族济济一堂,气氛有些紧张,稽娄渊坐在呼征旁边,闭目养神,所有人都下意识地瞄向他。
屠特单于在上开口了,如一头护犊的雄狮:“查,一定要彻查到底,胆敢刺杀稽娄渊,不管是谁,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不少贵族目光都扫向呼衍具,他与稽娄渊不对付的事在匈奴中是传遍了的,一有事,所有人都将他当做第一怀疑对象。
呼衍具阴着个脸坐在那儿,见到众人打量的目光,怒声道:“都看什么,不是本王干的!”此言一出,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感,帐中人都有果然如此的表情,屠特单于看向呼衍具,目露寒光,带着审视。
呼衍具见状,也觉自己说错话了,当即有些急了,在座位上不安极了,有些无所适从。
一直不做声的稽娄渊突然发言了:“单于不必如此,宵小之辈的腌臜伎俩,想要对付我,简直异想天开。若是大肆调查,引起部落动荡,族民不安,反倒不美。刺客我已尽数处死,此事便如此揭过去吧。日后定将小心,再不会有小人可趁之机。”
“稽娄渊王子豪气,不愧是我匈奴好男儿!”羌渠在边上附掌赞叹道。帐中不少贵族一起出声称赞,那些支持效忠稽娄渊者,则更是满脸信服之意。
屠特单于闻言也消了些气,对稽娄渊的表现更满意了,对帐中人敲打一番,便将此事揭过,散帐而去。
行路生风,回到居处,挛鞮柘宇于帐外相迎,稽娄渊低声问道:“如何,有没有救过来?”挛鞮柘宇低声禀道:“有一人刀入肉不深,老医工为其止血救了回来,只是嘴很硬,不肯开口。其伤重,怕弄死了他,我们不敢用刑!”
“身份查清楚了吗?”
“乃是呼衍部落的人,三口之家,有一子,平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看起来就是左谷蠡王指使的。只是属下心存怀疑,总觉得是有人在后作梗,嫁祸与呼衍具成则除掉主上,败则能引起两方斗争。”
“带我去看看!”跟着挛鞮柘宇七拐八绕,进入一矮帐,方入内,刺鼻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稽娄渊以手捂鼻,打量着躺在胡床上的那名刺客,身上缠着绷带,鲜血浸染而出。
“王子,他伤势已经稳住,不过还在危险边缘,受不得刑。”老医工对稽娄渊一礼,稽娄渊点头表示知晓,让其出去。
这老医工乃是稽娄渊从汉人奴隶中发现的,看其医术高深,收为己用。当了那么久奴隶,受了不少罪,虽然心里对于为匈奴人效命有些抵触,但生存所迫,再加上稽娄渊待他礼遇,也无奈地俯首听命。
见到稽娄渊进来,那刺客还是一副“我想死”的样子,稽娄渊轻笑一声:“我匈奴有你这样的忠诚之士,倒也难能可贵。我也知晓你宁愿死也不会出卖主人,但是你总该为你妻子想想吧!”
那刺客眼中明显出现强烈的波动,想要翻身,顿时触动了伤口,惨叫一声,绷带被染得通红。但他不管不顾,第一次开口了:“不管他们的事,求王子放过他们!”
稽娄渊得意一笑:“那你得先开口,是谁指使你们刺杀我的。”眼睛眨也不眨,盯着他,只是脸上的笑意,显得那样冰冷。
“是左谷蠡王!”刺客忍着疼痛果断道。闻言,稽娄渊笑的更欢了,呵呵声起,转头道:“柘宇,先去将他儿子头颅取来,给他看看!”
挛鞮柘宇抱拳应诺,便要转身出帐。那刺客再也绷不住了,伸手止道:“不!不!我说,我说!”
说出一个名字,虽然疼痛让他口齿不清,但稽娄渊与柘宇还是听明白了,是那个人。
深吸一口气,稽娄渊上前蹲下,左手用力按在刺客伤口上,冷声道:“此言当真!没骗我?”
剧烈的疼痛让刺客忍不住嚎叫起来,大声道:“没骗您,稽娄渊王子,杀了我吧,只求您放过他们母子!”
第14章 汉人商旅()
“真的?”稽娄渊左手一抓,青筋暴露,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再次问道。刺客哀嚎声猛地大了起来,撕心裂肺,喉咙有些沙哑:“真的!杀了我吧,放过他们母子!”
眼睛是不会骗人的,看其表现,稽娄渊心中有些确认了,嘴下一狞,冷冷道:“既然你如此求死,那我便成全你!”言罢突然拔出佩剑,刺入刺客胸膛。
刺客惨嚎声倏地停止,只有嘴里冒着轻微的嗬嗬响,嘴巴探到刺客耳边,稽娄渊轻声道:“放心去吧,你妻子二人,我是不会动了!”
刺客闻言挣扎张大的瞳孔中出现一丝解脱,直到捕捉到这点讯息,稽娄渊心里才真正相信他说的话了。刺客身体抽搐几下,不动了,鲜血染红了胡床,一时倒让人感觉可怜无比。
“主上,真的是他主使的吗?”身后的挛鞮柘宇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稽娄渊起身,低头看了看已经静止的尸体,不带一丝感情道:“该是没错,不过此人若是死间,那我也认了。”
随便找了条未用完的白布,擦拭着手上鲜血,揉成一团,扔在尸体上。对挛鞮柘宇吩咐道:“派人盯着那母子二人,看有无什么状况,是不是有行灭口之事的人?”
“若是有,我们需不需要现身救下?”
稽娄渊沉顿了一下,出言了:“不用,跟着看看到底是不是他!”挛鞮柘宇抱拳,转身欲出帐安排了。
行至帐口,稽娄渊轻飘飘的声音传来:“还有,今日之事,就你我二人知晓,务必保密,明白吗,否则。。。。。。”挛鞮柘宇闻言忍不住心头一颤,恭敬答了声,出帐而去。
稽娄渊看了看胡床上的尸体,嘴角冷意连连,用着只有他自己能听清楚的声音道:“你也算条汉子,可惜跟错了主子。不管你说得是真是假,既然暴露了身份,你妻子必不会被放过。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虽然你死了,但还不够!”
走出矮帐,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空,蔚蓝高远,草原苍穹之浩瀚广博,似乎驱散不少眼中的阴冷。吩咐人亲卫处理了尸体,稽娄渊背着手悠悠然离开了,只是手上依旧残留着已经干涸的血迹,一点也不在意。
老医工远远地见了,看了看搬运尸体的几人,叹了口气,摇摇头,回自己帐去了。
傍晚,稽娄渊手下心腹齐聚一堂,闻听主上被刺,都有些后怕,发现稽娄渊完好,方才放松下来。仆固怀荌恨声道:“让主上受惊,面临如此危险,护卫都该杀!”
稽娄渊闻言摆摆头:“护卫们做得在没有比之更好的了,怀荌,你这杀心可要收一收了!”仆固怀荌憨憨一笑,露出洁白的牙齿,连道知晓。仆固怀荌杀心一向很重,但对于自己的忠心,稽娄渊还是很满意的。
“不管怎样,主上遇刺总是给我们提了个醒,主上护卫力量还需加强!”贺兰当阜出言了,转头看向兰黎:“不知护卫长,主上遇险时,身在何方?”
兰黎顿时有些不自在了,被贺兰当阜逼视地喏喏答不出话来。轻蔑地看了兰黎一眼,仆固怀荌道:“当阜此言有理,日后就有我亲自护卫主上,看还有哪些宵小之辈再敢行这下作之举!”
对于仆固怀荌的好意,稽娄渊也不拒绝,有他在,自己的安保系数可以提高一个量级,欣然接受。兰黎有心反对,毕竟他才是护卫长,但见稽娄渊三两下定了此事,再加上此事疏漏,也不敢多言了。
这时候挛鞮柘宇急步进帐,稽娄渊面目恢复了严肃,问道:“如何?”
“不出主上所料,有人行动,我派人跟上发现,确实是他主使的!”挛鞮柘宇深吸了一口气回答。
听到刺杀幕后主使,旁边的兰黎眼睛一亮,也不管自己尴尬的处境了,立刻把耳朵竖起来,想要知道挛鞮柘宇探查乃何人所为。只是二人就是不说出名字,只以“他”字替代,让他心底实在痒痒的。
终还是忍不住,带着点讨好,兰黎开口探问:“王子,不知是何人敢刺杀您,兰黎愿豁出性命,为您复仇出气!”
稽娄渊眼中稍微转动了一下,呵呵一笑:“你有心了,确是呼衍具,倒也不必如何动作。其如今只得寻此宵小之举来对付我,显然是已经拿我无办法了。接下来他是不敢再轻举妄动,否则其死期将至,我等静待便可。”
挛鞮柘宇听了,嘴角也掠起一个弧度,心中对于兰黎不屑极了。兰黎则不知晓“呵呵”二字的广大含义,傻傻分不清楚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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