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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的故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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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几个仍在那里射击。最后,包括帕克上尉在内的8个殖民地人倒在血泊中,另外10个受伤。英军只有1人受伤,无人死亡。
独立战争的第一场“战斗”——“莱克星顿的枪声”,几分钟就结束了。到此为止,一切似乎已经没有悬念。英军停都没停,继续向康科德进发,那才是他们的目的地。可是,莱克星顿之战的消息比他们跑得快,英国兵还没到,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刚刚发生过的事。在康科德,英国人将面临一场完全不同的战斗。这一次,命运之神将偏向北美。
到了康科德之后,英军开始根据情报搜查军火库。当然,他们扑了个空,什么都没搜到。就在他们瞎忙活时,一队几百人的民兵正藏在山坡后看着他们。更远处,波士顿周围所有村子里的所有的男人,都拿着枪,正向康科德赶来。他们到底有多少人,没有确切统计数字,有人说两万,有人说几千,反正不会少于三四千人。民兵们吸取了莱克星顿的教训,不再与英军正面交锋。他们藏在树后、石后、屋后、墙后,瞄准了猎物。一声令下,子弹从四面八方飞来,一下子就把习惯了阵地战的英军打懵了。英国人总是说,北美人“野蛮”得就像印第安人,这回他们总算知道印第安人是怎么打猎的了。
慌乱的英军急急忙忙撤出康科德,往莱克星顿逃。这一路上,他们被陆续赶来的民兵追着屁股打,那个狼狈劲儿就甭提了。每走一步,他们都要撂下几具尸体。他们也组织过几次有效的抵抗,但终究寡不敌众。19日下午,英军终于退进莱克星顿村。各路民兵在莱克星顿村外欢呼雀跃,庆祝胜利。可他们毕竟不是职业军人,光顾着高兴了,根本不知道“追穷寇”的道理。此时,如果有位将军出来,指挥他们包围莱克星顿,关门打狗,这帮英军不全军覆没才怪。几千人打几百人,还不跟玩儿似的?
实际上,退入莱克星顿的英军已经准备投降了。他们将近20个小时没吃没喝,奔波劳累,根本撑不下去了。可是,民兵们没有进攻,英军得到喘息的机会。他们在村中打尖休息,吃吃喝喝,开始恢复元气。此时,从波士顿来的援军赶到,轮到英军士兵欢呼了。他们排成整齐的队伍,往波士顿撤。民兵们虽然没有经验,打仗却不含糊。从莱克星顿到查尔斯顿,又追着打了一路。民兵们是陆续赶到的,先来的先打,打完就回家,后来的接着打。最后,英军73人死,26人失踪,174人伤。民兵49人死,5人失踪,41人伤。
战斗虽然结束了,但从新英格兰各地赶来的民兵却还是源源不断地汇集到波士顿周围,很快就聚了1。5万人。他们封锁了城外的要道,把波士顿围得像铁桶一般。但这些来自不同村庄的民兵却有着同样的弱点,那就是,无组织,无纪律,无正规训练。有的带来的东西吃完了就回家了,有的则一直坚持。他们完全随意而动,随性而发,不像打仗,倒像开派对。
波士顿周围的民兵,需要一个统一的指挥,需要一个战略部署,需要一个有效的后勤,也需要一个明确的目标。他们需要的,是一位总司令。
正在费城召开的第二次大陆会议会收编这支杂乱无章的队伍吗?代表们将为这支“农民军”选择一位什么样的领袖?请看下一个故事:将军拔剑南天起。
第28章 将军拔剑南天起()
“莱克星顿的枪声”标志着美国独立战争的开始。这场革命似乎是可以避免的,因为英国议会并不真想打一场大的战争。他们拟好了一个计划,同意北美自主征税,司法独立,自治政府,自我防御。条件是,英国议会保留名义上的权威,并与各个殖民地分别建立政治和商贸关系,不承认任何形式的殖民地联盟。然而,历史弄人,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个消息在莱克星顿康科德之战爆发后的第二天才传到北美。血已经流了,人已经死了,北美已不愿接受任何有条件的妥协。1775年7月31日,第二次大陆会议拒绝了这个提议,殖民地的联合已不可逆转。
“莱克星顿的枪声”改变了每一个人。战斗发生后的第二天,约翰亚当斯骑马查看战场,那斑斑血迹让他坚信,现在已没有回头路。他带着这种信念走向费城,成为第二次大陆会议上最激进的代表。战斗的消息传到弗农山庄,乔治华盛顿在给朋友的信中写道:“曾经那么快乐、祥和的亚美利加,或将被血浸透,或将遭受奴役。这是多么无奈的选择!但是,一个正直的人还能再犹豫吗?”
然而,在莱克星顿康科德发生的战斗并没引起英军总司令盖吉将军的重视。他向伦敦汇报说,这是一次“小事件”。事后,他下达了“特赦令”,宣布任何人只要放下武器,既往不咎。但是,有两个人不在特赦之列,那就是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盖吉以为,这样做会让波士顿城外的大多数民兵乐得回家,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将成为“孤家寡人”。没想到,民兵们根本没理这一套,仍然把波士顿围得死死的。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反而因此声望大增,成了人们心中理所当然的领袖。
此时的塞缪尔亚当斯和约翰汉考克正在赶往费城的路上,他们将代表马萨诸塞参加第二次大陆会议。他们是在战斗打响的同时离开莱克星顿的。本来,汉考克闹着要亲自指挥民兵跟英军干一场,大家好说歹说把他劝住,说他做政治家比做战士更有价值。这一路上,莱克星顿的消息不断传来,汉考克开始自责,觉得自己对这起流血事件也应该负一定责任,心情变得沮丧起来。但是,当他们到达费城时,受到了英雄般的欢迎。马萨诸塞代表团显然是最受尊敬、最受瞩目的。刚刚从欧洲回到费城的宾夕法尼亚代表富兰克林,对他们这些来自北方战场的勇士表达了特别的敬意。不久,汉考克当选为第二次大陆会议主席。
几天后,弗吉尼亚代表团来到费城。弗吉尼亚的7位代表跟第一次大陆会议时完全相同,费城人对他们一年前的表现记忆犹新。这些来自最富裕、最优雅的殖民地的政治家早已是人们心中的偶像。弗吉尼亚代表团来到离城约10公里的地方时,500名战士骑着马列队欢迎,并把他们一路护送进费城。城内军乐齐奏,人们聚在路旁,争相目睹弗吉尼亚人的风采。似乎只有雍容华贵的弗吉尼亚代表团才能与声势显赫的马萨诸塞代表团一较高低。
1775年5月10日,第二次大陆会议在费城的州议会大厅正式召开,后来这个大厅改名为“独立厅”。这次会议看上去像是第一次大陆会议的延续,同样的56个代表来自12个殖民地。佐治亚起初还是没有派人来,直到1775年7月,革命势力才在佐治亚占了上风,向大陆会议派出了代表。
第二次大陆会议的代表很快就发现自己陷入了一种尴尬的境地。一方面,战争实际上已经开始,新英格兰的民兵包围了波士顿,誓与英军血战到底;另一方面,各殖民地还没有做好独立的准备,大家表面上还口口声声效忠英王。下一步是战还是和,成了个棘手的问题。此时,聚集在波士顿城外的民兵已达1。5万~1。7万人,他们完全是自发的,虽然乱乱哄哄,但士气高涨。民兵们给大陆会议发来一封信,强烈要求大陆会议把他们收编成一支“正规军”。可是大陆会议的各位绅士却犹豫不决,从5月10日到6月13日,一个多月的时间,竟然毫无动作。最主要的原因是,各殖民地不愿承担战争义务。建立正规军,意味着大家都要出钱出力。可现在战事只在马萨诸塞境内,咱有必要引火烧身吗?
眼看着很多民兵因得不到支持而失望地回了家,约翰亚当斯再也忍不住了。他在会上慷慨激昂地说,不要以为战事不在你家门口就不关你的事,那枪声随时都有可能在你那一亩三分地响起!现在不同仇敌忾,等英国兵找上你时就晚了!他建议,立刻把波士顿民兵变成一支“美利坚的军队”,人心不可失。
约翰亚当斯是大陆会议的核心人物之一,他那毫无遮拦的直率和律师特有的犀利常常使很多人不舒服。但是,大家不得不承认,他是大陆会议中最有超前眼光的人。是他最先意识到革命的前途是独立;是他最清楚地看到,只有把“局部战争”变成“国家战争”,革命才有胜利的可能。历史将一再证明他过人的胆识和智慧。
1775年6月14日,在约翰亚当斯和其他激进派的推动下,大陆会议终于决定把波士顿周围以及纽约的民兵收编为“大陆军”,同时下令在宾夕法尼亚、马里兰、特拉华、弗吉尼亚招募新兵以补充军力。接下来的问题是,谁来当这个大陆军的总司令?
在6月15日的会上,约翰亚当斯站起来,提名大陆军总司令的人选。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他要推荐的是汉考克。于公,汉考克是波士顿当之无愧的领袖,又是大陆会议主席,他当总司令似乎天经地义。于私,汉考克是他的老友兼老乡,汉考克私下里已经明确表示自己对这个职务感兴趣。再说,波士顿的民兵有很多都是汉考克出钱组织起来的,连大陆会议的很大一部分经费也是汉考克捐助的。如今,财神爷想过将军瘾,你好意思拦着吗?
汉考克本人也坚信他要提名自己,于是兴奋地听着他下面的话:“在我心中,有一个能担当此重任的最佳人选”汉考克脸上的笑容越来越灿烂,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名字。约翰亚当斯接着说,“这位先生来自弗吉尼亚”汉考克的笑容立刻僵住了。弗吉尼亚?八竿子也打不着我啊!你有没有搞错?约翰亚当斯不动声色地完成了他的讲话:“他就在我们中间。他的军事经验,他的财富、才华和人品,将得到所有人的认可,他比任何人都能更好地使各殖民地联合起来。”然后,他指向弗吉尼亚代表们坐的位置,“他就是乔治华盛顿先生!”
约翰亚当斯话音刚落,塞缪尔亚当斯就站起来附议,其他代表也纷纷表示赞同。大陆会议一致通过了对华盛顿的任命。汉考克简直不敢相信,亚当斯兄弟如此不仗义。然而,他虽然不高兴,绝不公报私仇。作为大陆会议主席,他非常优雅地在给华盛顿的委任书上签了字,继续出钱资助革命,从来没在背后做手脚给华盛顿使绊子。汉考克也许不是合格的军人,但他是真正的君子。
其实,约翰亚当斯不是不顾及朋友的感受,但他认为殖民地的联合比什么都重要。他提名华盛顿是经过深思熟虑并同各方代表协商的结果。那些民兵本来就是马萨诸塞人,汉考克也是马萨诸塞人。如果汉考克当总司令,那真是自家人管自家人,别的殖民地就会说,你们自个儿全包了吧,没我们什么事儿了。所以,必须找一个南方人当总司令才有凝聚力。在南方殖民地中,有谁比华盛顿更合适呢?
于是,非常奇怪的一幕出现了。一个衣冠楚楚的南方人成了北方军队的总司令,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地主领着一帮风风火火的农民闹革命,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可是,在此后的八年里,这个极不和谐的组合居然变得水乳交融。桀骜不驯的大老粗们与这位绅士将军风雨同舟,荣辱与共。战争开始时,华盛顿是他们的总司令;战争结束时,华盛顿成了他们的父亲和兄长。到底是什么元素引起了这个不太可能的化学反应呢?答案可能是:华盛顿的个人魅力。
1754年,22岁的华盛顿毛手毛脚地挑起英法“七年战争”(参看016帽子之争)。他满怀热情地参加英军作战,后来又领导弗吉尼亚国民自卫军抵御法国与印第安人的联合进攻。虽然败多胜少,但他在战场上那超乎常人的勇敢和冷静赢得了人们的尊敬,他成了一位战争英雄。
可是,英雄也有不顺心的时候。华盛顿特别爱打仗,当将军是他人生最大的理想。他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上校,但就在他野心勃勃地准备在英军中大展宏图、步步高升时,英国人明确地告诉他,小伙子,别做梦了。想当高级军官,你得是真正的“英国人”。像你这种土生土长的“外省人”(殖民地人),再折腾也白搭。
华盛顿一气之下辞职回了家。哼,瞧不起我,早晚有一天让你们为今天的决定付出代价!接下来,他要完成人生的另一件大事:找个老婆。华盛顿家在弗吉尼亚属于中等偏上的人家,他们一共有约1。2万亩的土地,70多个黑奴,远远算不上大富大贵。而且,华盛顿家的男人有短命基因,从他的父亲到哥哥、弟弟,没有一个活过50岁,大部分都在二三十岁就去世了。乔治华盛顿差不多是唯一打破“50岁”魔咒的人。华盛顿眼看着自己的父兄一个一个离去,弟妹们又小,家庭的重担就落到他一个人身上。这也许是他从小就很有主见、很有责任心的原因。
华盛顿11岁时父亲就去世了,他从大哥那里学来了两点:一是当军人的梦想;二是娶老婆的品位。华盛顿的择偶标准是:漂亮、性格好、有钱。他只对豪门千金感兴趣,这一点完全是受大哥的影响。他大哥娶的是弗吉尼亚的首富兼贵族费尔费克斯家的小姐,这桩婚姻让其在仕途上一帆风顺。要不是死得早,哥哥的成就肯定比华盛顿大。就是因为大哥的婚姻,华盛顿从小就出入豪门的宴会、舞会,接触弗吉尼亚的上流政要,起点比别的中产阶级家庭的年轻人高多了。
第一个让华盛顿动心的女人是萨莉费尔费克斯,她漂亮、性感、优雅,满足了华盛顿对女人最美好的想象。可惜,萨莉是有夫之妇,她的丈夫是华盛顿的好朋友乔治威廉费尔费克斯。年轻的华盛顿在困惑和痛苦的单相思中熬过几年,终于渐渐恢复理智,开始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恰在此时,一位端庄、温柔的女士走进他的视野,她就是玛莎卡斯蒂斯。
玛莎生于1731年6月2日,比华盛顿大半岁,是家中的长女。玛莎的父亲是个大种植园主。17岁那年,玛莎嫁给了比自己大20岁的大富翁丹尼尔卡斯蒂斯,他们的庄园恰恰就叫“白屋庄园”,跟今天美国总统的官邸“白宫”是一个词。卡斯蒂斯是弗吉尼亚最富的人之一,他对自己的这位娇妻非常疼爱,处处让着她,护着她。玛莎在丈夫的手掌心中过了几年神仙般的日子,并为其生了两儿两女,但只有一儿一女存活下来。婚后第七年,卡斯蒂斯突然去世,把巨额家产留给了玛莎。
丈夫的去世对玛莎打击很大,她一夜之间从一个在丈夫怀中撒娇的小女人变成了要独自经营大种植园和其他产业的一家之主。但她坚强地走了过来,变得越来越成熟。她的聪明才智和温柔可人的性格为她赢得了很多朋友。尽管玛莎很能干,但她仍然觉得,应该为年幼的儿女寻找一位父亲。1758年,在朋友的撮合下,玛莎认识了年轻的军官华盛顿。
其实华盛顿以前就见过玛莎和她的丈夫,只是没有什么交往。这次见面,华盛顿对玛莎的印象很好,当然,玛莎的财富也是他所看重的。玛莎对华盛顿感觉也不错,他高大魁梧,相貌堂堂,举手投足间带着军人特有的凛凛虎威,往那儿一站,气场超强。他们第二次见面时,华盛顿就向玛莎求婚了。在认识了仅仅三个月之后,两人就决定走进婚姻的殿堂。就算在今天,他们也是属于“闪婚”一族。
1759年1月6日,二人在白屋庄园举行了盛大的婚礼,未来美国的第一个“第一家庭”就这样组成了。这一年,他们都是27岁。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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