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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攻我容-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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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身下铺着一块塑料布,身上盖着摊开的睡袋,天空已经是白色的,景物添了色彩,树叶是绿的,树皮是褐色的,视野清晰,一切不复昨晚的恐怖,但她身边摆着一盏露营灯,仍微弱地放着光,只是在白天变得看不清楚。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个地方的,这里明显不是原本那块露营地,而是树林中的某处,倏忽想起了什么,她张眼四顾,没有苏明筝的身影。
只有她孤伶伶的一个人。
等她摸索找回了露营地,一切如常,虽然众人看起来都很疲惫,但至少是穿着衣服的,她也看见了苏明筝,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般,高挑美丽的苏明筝正在人群中与人交谈甚欢,脸上没有一点异色。
就从这天开始,赖雅筑非常非常想接近苏明筝。
她和苏蓉涵不同,从小不务学业,脑子里塞了无数言小还有各类偶像剧,开窍得早。
她觉得这叫做命中注定。
在树林中的相遇就是命中注定。
当她能进入诚名就读,感觉心都要从胸口跳出来,她努力出没在高三教室附近,想刷脸,却得不到一个正眼看待。苏明筝上大学后,她考不上武大,但至少能上离武大最近的那所学校,能常常出没在武大的校园里,尤其是企管系的系馆附近。
她看着苏明筝与周筠若出双入对,只能默默忍耐。至少周筠若,的确是她无法比拼得上的对象。
后来苏明筝的妈妈出了事,她也想帮忙,但那时赖家和苏家的交情不够,她根本不可能触及。
“你还…记得我吗?”述说完自己的故事,赖雅筑不能放弃地追问。
“我是不是…和那时候长得不像?”一定是这样,所以苏明筝才没认出自己。
“后来好几次,我送了东西给你,你是不是……”在校园里守候的时候,有好几次遇见苏明筝,她都递上了礼物,“从没拆开?”
因为在礼物里她都写了卡片,表明自己的身份,同时把忘忧森林的往事写了进去。
“我记起来了。”重新走入办公间,看向悬吊双手的赖雅筑,苏明筝果决地说。
“忘忧森林的小妹妹,我记起来了。”
苏明筝的确记起了所谓忘忧森林原来是个露营地的名称,她曾去那里。
听见她这么说,原本虚软绝望的赖雅筑眼中马上重新燃起了小火苗。
明明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味道并不好闻,这时的苏明筝却似乎感受不到了,又向前了两步,靠近至赖雅筑的身前,忽略了被绑一天出了满身虚汗的赖雅筑身上的气味,甚至倾身向前。几乎像要吻上的距离,然后从脸颊旁擦过,赖雅筑可以嗅到她身上性感的香水味,并且感觉到苏明筝的发尾擦过脸颊。
日思夜想,不断在回忆中重放的那个声音,彷佛穿越时空出现在自己的耳畔。
“你很喜欢我?”苏明筝对赖雅筑半遮在乱发下的耳廓细语。
已经浑身僵直的赖雅筑急忙点头。
“你现在知道我的意思了?苏蓉涵已经是我的妹妹。”已经是划入领域要保护的人。
“如果你答应我以后不对她动手,过几天我就去医院看你,你说呢?”迷人如恶魔的给予。
有些刻意压低的馥郁与醇香,但语尾上勾是刚刚好的轻佻。
等苏明筝退了回来,赖雅筑还在不断地点头,她根本没办法反抗。
苏明筝转头看向张云汉,“接下来就交给你了,照片拍清楚一点。”
张云汉总算逮到时机地抱怨:“大小姐不要叫我做这个,她又不是金发大胸美女──”
“那就去找个摄影师。”苏明筝摇摇头,她知道张云汉就是在傲娇、表明自己很清白。“早弄完早收工。”
说完苏明筝倏地抽身而出,清脆的鞋跟声渐趋渐远,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栋废置大楼。
脸上看不出来,其实她心很乱。
小兔兔,我们之间到底能不能简单相处呀?
为什么梗在中间的烂摊子好像越来越大,还像蜘蛛网般盘根错节、乱牵乱挂的?
你的身世,到底是什么?
原来赖正雄想做吕不韦根本不用再弄个孩子出来,早已经准备好了吗?不过你自己肯定不知道吧。
防备着黄婉莹与赖家有阴谋,以及怀疑黄婉莹与赖正雄的纠缠是一方面,更多的是对苏蓉涵的心疼:如果赖雅筑说的事是真的,那苏蓉涵不就是明明在亲生爸爸的身边生活,却从来没享受到一点点一滴滴的父爱,还必须艰苦地独自料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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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走出大楼在后巷的铁卷门,苏明筝像想起了什么停下脚步,取出手机来发了个讯息,是个命令。
大楼里已经把赖雅筑转移到一张破床垫上,叫另一个手下在旁边看着,拿起单眼相机准备改行当色影师的张云汉将相机从眼前挪开,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吹了声口哨。
他蹲到赖雅筑的附近,伸出大掌抓住了赖雅筑的头发,藉此将赖雅筑的头拉起来甩了甩,等他终于松手时掌心多了不少头发,痛得赖雅筑尖声大叫,他才笑了笑冷酷地宣示:“赖小姐,乖一点。”
和在苏明筝面前不一样,赖雅筑口中的脏话像涌泉一样毫不枯竭,喷射个不停,虽然双手被绑在身后、衣衫不整露|点了也要全身奋力反抗起来,凶悍得就像只小野猫。
回到家后苏明筝没有去苏蓉涵的房间,但她唤了护工陈妈出来,交代了一件陈妈摸不着头脑的事,即使摸不清陈妈还是照做了,因为大小姐是付钱的人,还有,她们姐妹感情很好。
在陈妈告知苏蓉涵今晚苏明筝有事不来探望,把苏蓉涵给安顿睡了之后,陈妈通知了苏明筝,然后让姐妹两独自留在房间里。
看着熟睡的苏蓉涵,苏明筝低头静静地看了会儿,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并没有把她吵醒,只是退出房间的时候顺手把摆在床头的玻璃杯给拿了。
“我顺手收一下,等等你去拿新的杯子。”苏明筝对等在门外的陈妈这么说。
当然,这是陈妈不了解苏明筝从不做家事的底细,不然肯定对什么都可以丢着等家政阿姨来收的苏明筝竟然动手了感到很奇怪。
回到房间后苏明筝把妹妹用过的玻璃杯放进了一只封口袋里,密封了起來。
这件事情苏明筝谁都不打算说,她要自己一力承担,也吩咐了张云汉不把赖雅筑的话往外传,包含了苏国铭在内,必须保密。
赖雅筑的事情处理好了,公司的事务也不可废,苏明筝又重新回到轨道上,同时开始派人监视黄婉莹的行踪,为市场部职位争取高层干部支持的应酬也要继续,生活又开始运转起来。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前,日子还是得照过,赖雅筑所知道的是黄婉莹与苏国铭婚前的事,不能证明婚后依旧。有时候苏明筝也不确定自己到底想不想抓到黄婉莹出轨的证据,毕竟,让老爸伤心总不是一件快活的事。
负责动手掳走苏蓉涵并且想毁掉她的四个流氓过往做过的坏事一一被调查出来,最后以除了掳走苏蓉涵这件事之外的罪名定罪,丢进大牢。
至于赖雅筑,有件肯定让世人惊讶的事发生:黄婉莹竟然为赖雅筑求情。
那是苏明筝刚对苏国铭报告调查真相,以及幕后主犯是赖雅筑时候的事。坐在旁边的黄婉莹就急着为赖雅筑说话。
“雅筑是小孩子不懂事,肯定是与蓉蓉闹着玩的,是那些坏人哄骗了她,她心里本意不是这样。”
“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就好像亲姐妹一样,”听她说出这样颠倒事实的话的时候苏明筝真想扶额,也真的扶了,小兔兔是我妹妹,才不是随便哪个别人的妹妹。黄婉莹在苏国铭的面前娓娓宽解,简直变身宽容大度圣母玛丽亚:“这件事就是小孩子之间起冲突,就跟小孩子打一架一样,不然就不要让雅筑再来我们家了,隔开她和我们蓉蓉,可不要因为这件事伤了我们和赖家的交情。”
“你和赖先生不是好多年的朋友嘛。”
她说到这里,苏明筝顿时明白,其实黄婉莹也不是真的为赖雅筑求情,而是在为赖家求情,似乎害怕苏家因此断了与赖家的关系。
她是不是正在牵线,让赖家与鑫光合作?苏明筝有了这样的警觉。
“你不是苏蓉涵的亲妈吗?”苏明筝丢下了这句话便离开了客厅。
看着苏国铭那有些僵的黑脸,苏明筝猜测苏国铭恐怕也意想不到,亲妈竟然为女儿的仇人讲话,但正因为黄婉莹是苏蓉涵的亲妈,对于这类事反而真有说话的地位,就如法庭上,如果被害者的亲妈都表示愿意原谅凶手,那法官还真会轻判。
而且,枕头风是很厉害的……慢慢地吹,有几个人能挡得住?
一切幸好苏明筝早已自己动手讨回了,赖雅筑被送到医院后,赖正雄与妻子多次苏家送礼道歉,黄婉莹居中协调,苏赖两家彷佛也就定义这是赖雅筑个人所为,是小孩子不懂事,既然已经罚了就当作一笔勾消。
这都已经与苏明筝无关了,反正她该做的早已自己动手做完。
几天后,正是周六上午,苏明筝仍旧穿着一袭黑衣,刻意绑了高马尾,到上东医院去探望人。
承诺的事就该照实完成,她送了一大束花给赖雅筑,赖雅筑因为肋骨骨折了躺在病床上,开开心心地接下了这束花。
当初张云汉及手下把她丢到这家医院是因为这家医院就是拿钱办事的xx系医院,不会多过问什么,等赖雅筑联络上自己家人后,她大可以转到更好的医院,或者如苏蓉涵那样回家静养,可她就是坚守在这里,彷佛是烈士在坚守岗哨一样,不过正因为医院是拿钱办事,赖家有钱,赖雅筑住得是vip病房,看起来设备也是奢华的很。
她终于等到苏明筝捧着花来探望。
只待了十五分钟苏明筝就走了。
但看着花瓶里的那束花的赖雅筑表情像极了亟欲上窜下跳的雀跃小猫。
休息了一星期后,苏蓉涵带着脸上犹剩的纱布和看不见的缠在肋骨伤处的弹性固定带去上学了,毕竟考生不能缺席太久。
班上同学都知道她是带伤来上学,走过她旁边时小心翼翼,简直是在身周形成了半米的真空地带,大家就怕擦碰了她。顿时,学霸转型成了珍稀保育动物。
最后只剩梅丽与徐岳书敢靠近苏蓉涵的身周半米,与她说话。不过感觉到大家都是好意,苏蓉涵只好遥远与同学微笑点头打招呼。
带着伤的苏蓉涵看起来不受影响,穿着熨烫过的浅色短袖制服衬衫,仍旧在座位上坐得笔挺,肩膀平稳对称,执笔沙沙沙地写着习题或卷子,靛蓝色百褶裙整齐铺在腿上,裙襬落在小腿处飘扬。
仍旧是上课全神贯注,自习时沈静勤奋的一名好学霸、好少女。
不过当然有些东西改变了,例如现在每节下课苏蓉涵都会传短讯向保镖报平安,每到中午与放学前还必须找个角落躲起来与保镖队长语音通话。是的,苏家派了一个保全小队专门负责苏蓉涵的人身安全,每天有两个便衣保镖轮班看守市一中前后门,还有一个在固定时间开车巡逻学校周遭的。当然,这是市一中方面不会知道的事,所以苏蓉涵与队长通话还得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所谓便衣也就是不整天穿显眼的黑西装,还戴墨镜,彰显俺就是保镖的人,可能就是市一中后门那个坐在大树下看报纸的中年大叔,也可能就是在市一中前门对面二楼咖啡店当咸鱼的年轻人,重点是他们看起来都很闲,还得待一整天。
当初绑架事件发生,苏明筝就曾后悔过:因为她帮助了苏蓉涵继续留读在市一中,而不是转学去诚名。撇开师资设备之类的事项不谈,诚名这样的贵族学校有一项肯定大胜市一中,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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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的老师与同学都能够看出她白了些、清减了一些,下巴也随之尖了一点点,大家都认为是因为受伤的关系,毕竟是车祸这样大的灾,还伤到了骨头,肯定受了不少罪。
但另一方面除了这些具体的表象之外,大家仍觉得苏蓉涵变得不一样了,好像…好像多了一丝长大了的韵味。
苏蓉涵待的是数理资优班,如果让文科生用诗词来形容一下,那就是:仿若眉间染上了一层轻愁,或者文艺白话文:有一线说不出道不明的忧郁缠绕在她身上。
不过与苏蓉涵同班这些十七八岁的小孩子是看不出这个的,不如说,他们更想看的是苏蓉涵的考卷吧,看她考几分、错了什么题,好八卦一下学霸,毕竟是一门心思全扑在考试上的资优生。
不知不觉,苏蓉涵正常上学也有一段日子了,她也从脸上、手脚上有好几块纱布渐渐康复,纱布一块块拿掉,仅剩下额角的一块纱布,因为治疗细致的关系好了的伤口也没留下疤,肋骨的部位也几乎不疼了,只要不激烈运动。
她站在房间浴室的镜子前面,将剩下的那块纱布悄悄地掀了掀,看看底下的情形,又看看脸上其他已经恢复完好无瑕的部分,她忽然不确定自己希不希望伤好起来。
她的那抹轻愁的原因说起来很简单,因为她一直在等,苏明筝却不与她好好说话。
恋爱两个字,在苏蓉涵脑海中的意义,原本是空白的。
从小她对这两个字的认识大概就是出自师长的话里,警告大家男生女生不要走太近,不要早恋。有些同学好像也因此被批评了,但埋首在书本的她根本不记得那些同学有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还知道一些可能很古板的观念,例如上大学之后似乎可以谈朋友,谈个几年毕业后可以考虑结婚。但那是大学以后的事呀,既然自己还没上大学,就不需要去了解。
她知道有恋爱这回事,知道不要早恋,但实际的细节、或者说填充在恋爱这个词中丰富的内容物,她的认知是空白的、一无所知。
从小苏蓉涵是被外公外婆带大,老人的生活里没那么多形形|色|色,乡下的家里因为讯号不好也没有电视机。后来,她与黄婉莹生活的租房里倒是有了电视机,但不知道是已经转了几手的老电视,很多台都有雪花,苏蓉涵最常就是放学回家后开着电视播放着新闻节目,边做家事边听里头的人声,防止只有一个人的房子里太安静。
尽管靠黄婉莹一个人赚钱的生活不富裕,但也不至于紧迫到需要苏蓉涵出去打工赚钱,更何况苏蓉涵从小就成绩好,不管是外公外婆还是黄婉莹都一力鼓励苏蓉涵专心读书,期盼她靠读书翻身、争个好前程。
于是苏蓉涵也不曾沾染过外面社会的五颜六色,可说是个非常单纯的好学生。
还有个非常重要的因素,苏蓉涵没有自己的电脑,在中学同学都开始疯上网、用智能型手机的时候,她只能在学校的电脑教室上网,可运用的时间不多,主要都是查资料、做作业。
这样一个活在现代社會的古人自然常被椋勖防鲂埃缓笕攘抑鞫毓嗍湫矶嘤槔职素陨缁嵝孪适拢还醒Ю鲜乖诳翁蒙细刑竟杖睾褪且蛭挥惺只扑慊拍艿庇涝兜牡谝幻
苏蓉涵对恋爱的理解一片空白。
后来她的人生遭遇极大的转弯,除了生活环境完全变调之外,最大的不同就是:苏明筝这个人用强势而粗鲁的方式闯入了她单纯可说是单调的生命中,又像讨厌她,又会伸手帮助她,危急的时候甚至是挺身而出制服了色狼。
而那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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