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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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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说图稚师父给的东西他就不敢吃,而是恍惚间,图嘏又仿佛看到了图稚师父的美背一样。
身为世子,图嘏不是没在王府中,不是没在秦州城中看过美女,例如图嘏的母亲荣妃,以及先前才见过的王妃姚晶都是一等一美女。
可对于只让自己见到一个背部,或者说是美背的图稚师父,图嘏总有种不甘心感。渐渐在看女人时就喜欢往她们背部看,希望再能找到那种让自己动心的冲击感。;
而一直找不到可以替代图稚师父留在自己记忆中美背的女人,图嘏每次在想起图稚师父时,也会想起那腻滑如丝的美背。
不过,作为王府的情报负责人,图嘏也不会让图稚发现自己异样,立即说道:“稚儿,你师父找哥想干什么?”
“师父想知道今日图潋密件中的内容,要你默写给她。”
刚说了一句,图稚又一脸好奇道:“图潋今日又有密件来了吗?有没有说什么易少师的事?”
“你师父知道今日二郡主密件一事?”
“师父没什么不知道的,快,你快将图潋的密件写给我,我好拿去给师父交差。”
图潋虽然是两人二姐,但两人都没有称呼图潋二姐的习惯,图嘏是依照职业习惯称呼图潋为二郡主,图嘏则干脆是因为图潋回申州时年纪还小,根本就不记得图潋,只当她是一个人名来称呼。
对于图稚对易嬴的兴趣,图嘏并不奇怪,因为不是易嬴写出三字经、百家姓,恐怕图稚这辈子能不能启蒙都很困难。
可这事虽然容易理解,图嘏却非常吃惊图稚师父竟然知道今日二郡主有密件从京城来的事。因为这事即便不是只有图嘏知道,却也只有浚王图浪、王妃姚晶和自己属下的那些密探知道。
难道图稚师父是从自己属下密探那里打听到这消息的?
这不仅让图嘏开始感到有些不安,也有些为图稚师父的意图感到不安。
因此,当图稚还在同图嘏摆小孩脾气时,图嘏就一脸严肃道:“稚儿,你清楚你师父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吗?如果哥哥不知道这点,是绝不会将二郡主的密件内容说出来的。”
“哼!真没劲,摆什么谱啊!”
图稚却一脸不满地拼命往嘴中继续塞着点心道;“唔!师父说她是从父王那里知道这事的,唔唔不过师父真正想知道的却是,那些西齐国密探为什么离开秦州城的事。唔西齐国密探是什么东西,那玩意有趣吗?能吃吗?唔唔”
“这是你师父叫你这么说的?”
虽然图稚的嘴巴没停,图嘏却不认为她是在说假话,因为仅是图稚的这个说明就足以让图嘏满脸铁青了。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图稚却不明白道。
有什么问题?问题大了。
心中惊呼一声,图嘏却不敢对图稚说明里面究竟有什么问题。
因为,图嘏先前在浚王图浪面前虽然说了许多事,但唯一没说的就是那些西齐国密探为什么离开秦州城的事。要想知道这点,图稚的师父只有从图嘏手下的密探嘴中才能挖出来,或者就是当图嘏在密探衙门宣布抓捕任务时,图稚的师父就躲在一旁。
而且这还不是最严重的。因为,最严重的是图稚师父居然让图稚说图嘏说她是从浚王图浪那里知道的消息。
也就是说,图嘏与浚王图浪的谈话应该也都落入了图稚师父的耳中,图稚师父现在唯一欠缺的就是不知道图潋密件中的具体内容。
即便知道图稚师父的武艺高强,可图嘏也没想到那“美背主人”竟会以这种方式来向自己展现她的力量。
迟疑了一下,图嘏说道:“那哥哥可以到你师父面前去将密件内容说出来吗?”。
“不行!你得先写出来给妹妹看看,然后可以跟妹妹一起去交给师父。”图稚很正经地板着小脸说道。;
虽然很少见到图稚给自己摆脸色的样子,图嘏还是说道:“这是你师父的意思,还是你的意思?”
“师父要你先写出来,妹妹要先看,不给看就抢。”
一边说着,图稚就露出了一副摩拳擦掌样子。
面对图稚的跃跃欲试,图嘏一脸无奈,不过还是决定先找个地方默写出图潋的密件再说。因为图潋的密件或许现在是密件,但等过一段时间,也就不成为密件了。
至于说其中也有很多关于太子少师的事,图嘏并不准备将内容单独抽出来,因为不说这种事是否能瞒过图稚师父,图嘏也不觉得那是什么大事,至少都是一些与己无关的事。
“哥知道了,我们去哪里写。”
“回家写吧!母妃现在不在家。”
图嘏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图稚却说出了一个大出图嘏意料的回答,图嘏顿时一脸惊然道:“母妃不在家?母妃不在家能去哪里?”
在图嘏记忆中,除了浚王图浪召见,荣妃从来就没有离开过自己的高脚楼。但现在不仅浚王图浪绝不可能召见荣妃,图嘏更不知道荣妃离开皇宫中的高脚楼又能去哪里。
图稚却是一副懒得解释的样子道:“都说母妃不在家了,我哪知道到底在哪里,想找你就等写完东西再去找。”
推着图嘏往高脚楼的方向走去,图稚可不想对图嘏说自己母妃现在正在师父的身体里。而对于图稚来说,她其实也觉得要说明这件事情很麻烦,所以就直接用行动来催促图嘏了。
即便心中很有些因为荣妃怎么不在家而不安,但在图稚催促下,图嘏却也没再迟疑。
因为他真想要寻找荣妃,也得从高脚楼开始找起。
但一边被图稚推着往前走,图嘏还是回头问道:“稚儿,母妃是什么时候不在家的?”
“什么时候,一、两个时辰前吧!具体时间吾不记得了。”
得到图稚回答,图嘏也不再担心了。因为只是一、两个时辰的时间,那还不值得图嘏大张旗鼓的担心。只是如果有机会见到荣妃,他却也想弄清荣妃现在还能去到哪里。
回到熟悉又陌生的高脚楼中,图嘏就一阵感慨。
因为自从成年后,图嘏就再没能回过高脚楼。虽然今日荣妃不在家的事很让人吃惊,但这也是图嘏回到高脚楼的唯一机会。
不过各处看过一圈,证实荣妃的确不在高脚楼中后,图嘏就被图稚逼着回到大厅默写图潋的密件了。只是在图嘏默写密件的时候,图稚却根本就没有离开,甚至还一边看、一边读,顺便问一下某个字是什么意思。
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教图稚识字,图嘏也渐渐忘了荣妃不在的事情。
等到默写完密件,也是教会了图稚在里面不认识的字后,时间已接近傍晚。看到外面天色开始暗下来,图嘏就有些担心道:“稚儿,怎么母妃现在还没回来,你知道母妃上哪去了吗?”。
“知道啊!但母妃要回来肯定是要在晚上了。”
“你知道母妃上哪?”
没想到自己担心那么久,竟然忘了问图稚知不知道荣妃上哪了,图嘏就一脸郁闷,但又很快说道:“那母妃上了什么地方,为什么是晚上才回来?”
“上哪不好说,吾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母妃去的地方,不过不能说晚上,应该是明天黎明吧!这种事情常有的。”;
“明天黎明?这种事情还常有?”
突然听到这话,图嘏彻底震惊了。
因为,荣妃或许偶尔出门,图嘏不清楚还情有可原,但荣妃如果经常夜晚出门他却不知道,这就是很大的失职了。毕竟不说以荣妃身份夜晚出门干什么,身为王府的情报主管,图嘏居然都不知道自己母妃经常在夜晚出门,这可有负职责。
图稚却一副很不明白的样子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哥哥你真是少见多怪。好了,事情办完,哥哥你也可以走了。”
“走?可哥还没见过稚儿你师父,没将密件交给你师父呢!”
不是对图稚的态度无语,而是知道如果是图稚不愿说的事,自己绝对问不出来,而且比起询问图稚,图嘏更希望能靠自己力量将荣妃夜晚喜欢出门的事情查清楚。
所以没再纠缠荣妃去了哪里,图嘏就转而开始问起图稚的师父。
不过,没等图稚回答,图嘏身后就传来一个似熟悉又似陌生的声音道:“都说事情已经办完了,你个蠢货还不懂吗?就凭你这蠢样,有什么资格亲手将密件交给吾。”
“呼!”
声音刚传来时,图嘏就已经在回头,但他看到的却仍旧是一个继续在说着话的背部。
而且,不知是不是图稚师父的衣服很少,以着图嘏主管情报业务的能力,仅从图稚师父身上绯衣的细小特征,图嘏就知道图稚师父穿着的仍是上次的绯衣。当然,不仅衣服还是那件衣服,美背也仍是那个美背。
“前辈”
虽然不知在这时该说些什么,图嘏还是张了张口。
不过,图嘏师父的不屑话语却又很快传来道:“谁管你什么前辈不前辈,吾今日可没欠你什么。”
然后没等图嘏说完,图嘏师父就往里面的屋子走去,接着就是一连串远去的开门声和关门声,直到声音消失,图嘏还没从图稚师父竟然就这样离开的事情中反应过来。
好一会,等到图嘏师父的美背从脑海中消失,图嘏才望向一旁已经眉开眼笑的图稚说道:“稚儿,你怎么不帮哥留一下你师父。”
“吾干嘛要帮哥你留啊!不过哥在师父面前可真没面子!妹妹记住了,以后吾也要这样去面对那些不喜欢的人。”
不喜欢的人?
被图稚这样说上一句,虽然知道图稚纯属无心,图嘏仍是有种没脸久留的感觉。
而在被图稚近似于撵的催促中离开高脚楼时,回头望了望身后的高脚楼,图嘏第一次开始觉得这个以往自己熟悉又陌生的高脚楼开始变得神秘起来。
神秘得有些不寻常,神秘得图嘏非得揭开它的真面目不可。
。,
第三百五十三章、恭喜你们可以去死了()
“大人,战斗已经结束了。”
“战果怎么样?”
“哨卡里的盂州兵已全部战死,我军没有伤亡,只是依旧没有俘虏。”
自从焦玉被劫后,穆延就亲自率军开入了盂州境内。
不过穆延并不是直扑盂州城,也没与一个个驻守在据点中严阵以待的盂州军硬碰硬,而是率着上万大军好像绣花一样,一个个挑掉那些守卫在各个盂州通道、据点、军营外的哨卡。
而且每次攻击穆延都亲临前线,不是督战,而是让那些盂州兵知道现在是谁在攻击他们。
只是每次听到没有俘虏时,穆延依旧有许多不满。因为那就证明余容对盂州军的掌控依旧相当严密,自己对盂州军的压力也仍然不够。
“大人,这样的战斗还要持续到几时?”
固然是亲临前线,穆延却并没有情绪激昂地亲自前往上阵杀敌,而是在距离哨卡还有三百步远的地方就停下来。回头看看正在慢慢焚烧中的哨卡残余,苟岩不是不满,而是开始有些不解。
身为总兵,苟岩虽然也觉得能够亲自上阵比起原先被穆延安排在清风岭一线要好得多,但不说这样救不出知州夫人,甚至每次都是只吃掉几十人的哨所,望着更远处悄无声息的盂州军营却没有丝毫动作,这样的战斗实在让人有些郁闷。
知道穆延的指挥能力,苟岩在前面是一直都没敢问,但在接连三日拔下了十余个哨所后,苟岩还是有些忍不住了。
因为别说这种战斗代表不了什么,那么多的军队同时行动,也容易人困马乏。
穆延却骑在马背上望着燃烧的哨所,脸色不变道:“持续到余容主动出击为止。”
“这”
“大人为什么要等到余容出击后再真正展开行动,这没有什么不同吧!”
看到苟岩一副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柳如絮就在旁边代为询问了一句。
自从柳如絮与穆延的关系有所突破后,两人就正式走在了一起。换一个女人在这时趁隙而入,根本不可能获得那些忠于穆延,也是忠于知州夫人焦玉的申州将士认同,毕竟他们袭击盂州的最大目标就是救出焦玉。
可柳如絮是什么人?那可是盂州城第一才女。好像这样替苟岩解围一样,除了穆勤还要柳如絮慢慢去下功夫外,其他申州将士即便还没认可柳如絮足以替代焦玉,至少她也能正式站在穆延身边了。
当然,他们也希望柳如絮能站在自己身边。
犹豫了一下,穆延却望向苟岩说道:“苟岩,你认为我军与盂州军相比,实力如何?”
“虽然我军在装备上不如盂州军,但我军的训练和士气却不在盂州军之下,两军相逢勇者胜,我军必强!”
“说的没错,可余容的盂州军如果一直这样固守据点不出呢?”
“这个,盂州军的训练不在我军之下,再加上有据点防护,或许我军有能力一路拔除据点前往盂州城逼余容一战,不过我军损失”
说到这里,苟岩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穆延也点头道:“正是如此。我军不仅装备不如余容,以目前拥有的兵力看,我军也远不及盂州军的兵力多。如果是当初余容企图进攻申州的状况,我们还可通过依托据点、地形来相抗减少损失、挑选战机。但现在是我们要进攻盂州,那原先的战法就必不能用了。”;
“大人是想引蛇出洞?”
苟岩原本就是半个申州指挥使参事,顿时明白了大半。
穆延说道:“正是如此。只有引蛇出动,我们才能在盂州境内寻得一丝胜机。或是通过游击战消耗盂州军力,或是挑选我军有利地形来进行战斗,但这都得先将那些龟缩不出的盂州军从据点里引出来才可以。”
“可这不是对我军拖累也很大吗?而且战事也会拉长。”
“如果想在盂州战胜余容,我军就只有这一个办法。幸好这些战斗都是在盂州境内进行,对余容的拖累应该更在我军之上。”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准备下一个据点的攻击行动。”
苟岩不是口头上明白,而是真的明白了。
因为,战争只要是在盂州境内进行,不仅对盂州经济消耗很大,对盂州军的士气打击也会很大。特别是他们不是不能出战,而是余容不让他们出战。等到盂州军被逼得不得不出战时,情绪躁动下也会让穆延多了许久胜机。
然后回到帐中,穆延却将柳如絮挽入怀中道:“絮娘莫要怪某,这是某唯一能战胜余容的方法。只有等到余容出击,某才能设法将他引入申州或苣州埋伏于他。”
“大人不用挂念絮娘,絮娘省得。”
身体倚在穆延怀中,随着穆延的大手开始在自己胸脯、臀肉上揉捏,柳如絮终于有些明白焦玉为什么对穆延弃之如履了。
因为,若是比起占有欲,穆延远在余容之上。例如在柳如絮初次成为穆延女人后,穆延就将柳如絮的称呼由柳姑娘上升到了絮娘,充分表明了他掩藏在内心的霸道。
所以,柳如絮也就没再对他说大明公主曾对李睿祥下旨,要他们以保住盂州城为目标,牺牲整个盂州来配合余容作战一事。
因为柳如絮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保住盂州城,不管通过什么方法,那都没有差别。
当然,也只有除掉余容,柳如絮才能真正保住盂州城,所以对于穆延要与余容作战一事,柳如絮却也不可能有任何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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