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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第17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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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没想到自己身边还存在这么大破绽,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就难免有种扼腕感。因为若不是一直被圣母皇太后吸引去注意力,北越国皇上图炀也不至于说忽略了一直都仿佛是个透明人的太后图婧。
好在今日北越国皇上图炀终于发现了太后图婧这个薄弱点,只要能度过眼下这难关。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有着足够时间去弥补。
但不知北越国皇上图炀只因洵王图尧的一句话就将注意力转到了自己身上,在听到洵王图尧话语时,太后图婧就将目光转到了同样正与自己垂帘听政的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
因为作为真正的太后,图婧虽然在表面上看地位确实应该比圣母皇太后高,但不说在皇宫里面地位必须与实力挂钩,即便换成普通人家,一个没有实权的长辈也是得不到任何人尊重的。
当然,这不是说图婧就没想过要去掌握实权。而是本身就没有太过突出的能力状况下,图婧并不想因为贪恋权势而沦为别人的操纵对象。
好在有易嬴在。有易嬴的关系和关怀在,在易嬴并未想要借用图婧的身份去实现任何主张的状况下,图婧不仅可在帝师府中与那些天英门弟子一起窜房,也可在皇宫中安安静静做自己的太后。
所以尽管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的天英门主身份,也不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想当女皇上,但由帝师府的天英门弟子嘴中知道圣母皇太后图莲同样是天英门长老。图婧就再没想过要与圣母皇太后图莲争什么主次的事。
但不管是不是有意忽略,圣母皇太后图莲却并没有注意到太后图婧的目光,甚至也没去关注隔着一层珠帘外的群臣目光,而是略一沉吟就眯缝着双眼说道:“洵王爷不是很能耐吗?又有何事居然需要本宫和太后殿下来恩准?”
很能耐?
猛听圣母皇太后图莲在珠帘后的话语,不仅那些洵王府一系官员的双脸顿时一紧。北越国皇上图炀原本有些忐忑的内心也瞬间平静下来。
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即使并不认为圣母皇太后图莲会在没有任何利益的状况下帮助洵王图尧夺取自己的皇位,但利益归利益,在圣母皇太后图莲正式表态前,谁都不能盲目乐观地说自己想胜利就能胜利。
好在圣母皇太后图莲虽然并没在第一时间斥责洵王图尧的行为,但也是以这种方式表达了对洵王图尧帮助丞相府离开京城的不满。
不过其他人会惊讶圣母皇太后的反应,洵王图尧却仍是一脸笃定的样子。
毕竟洵王图尧干的可是要争夺北越国皇上图炀皇位的砍头事,这种不痛不痒的斥责放在平常时或许的确会有很多内涵可供众人去挖掘,但事情已经发展到双方必须面对面交锋的地步,这种仅仅停留在内涵上的斥责就有些几近于无了。
于是带着一种差点笑出来的面容,洵王图尧就微微一抬手中玉笏道:“圣母皇太后圣明,但臣不否认臣在过往确实有可能做过许多让圣母皇太后不满的事,但以臣的身份,这些大大小小的错事却无一能影响到朝政的平稳。但这次由皇上无能所造成的丞相府离京一事却大有不同!因为不管丞相府是以什么方式离京?为什么会离京?乃至为什么会因皇上而不得不离京的事却足以动摇整个朝廷的根基。”
“所以臣不才,恳请太后殿下及圣母皇太后殿下夺去皇上的皇位,并让有能者居之!”
哗一下!
随着洵王图尧话语,整个朝堂顿时一片哗然。
因为众人虽然都知道洵王图尧今日肯定会找机会弹劾北越国皇上图炀,但却没人想到洵王图尧竟然一上来就直奔主题,而且找的理由还格外的言之凿凿或者说强词夺理。
虽然这并不意味着北越国皇上图炀就会因此失去皇位,但如此明确的要求也足以让双方都没有太多后路可退了。。。
第三千二百六十九章、谁敢说朕是昏君!()
“荒谬!荒唐!洵王爷汝勿要以为这样就可让皇上和朝廷忽略汝与丞相府同流合污,乃至协助丞相府叛乱的责任!”
虽然算不上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死忠,至少户部尚书纪劬更看重自身的利益得失,不然纪劬也不会在当初商术对其抛出橄榄枝时动念了。但即使如此,户部尚书纪劬却绝对不能接受让圣母皇太后图莲成为女皇上的提议。
因为不管圣母皇太后图莲在成为女皇上后能带给纪劬多大好处,能许给纪劬多大好处,即便纪劬不得不向圣母皇太后图莲的权势低头,但依旧不愿以这种方式来承认所谓的男女平等思想。
毕竟不管什么大男子主义的,在有关原则的问题上,纪劬绝不会轻易退缩。
所以目前的事情发展虽然并未牵扯到圣母皇太后图莲身上,但洵王图尧既然找上了圣母皇太后想要弹劾北越国皇上图炀,纪劬自然也不会允许洵王图尧得逞。
因为圣母皇太后图莲即使最终拒绝洵王图尧,包括北越国皇上图炀在内的朝廷众人却都无法抹消圣母皇太后的功劳。
所以为避免圣母皇太后图莲继续坐大,纪劬所能想到的就是在圣母皇太后出手前先凭自己的力量拦住洵王图尧发难。
而随着户部尚书纪劬站出来,洵王图尧同样有些意外。
因为不说纪劬以往并没有表现出太多与洵王府为敌的态度。以着纪劬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性情,很难想像纪劬这次居然会第一个冒出来阻挡洵王图尧的弹劾行为。
但不管纪劬这样做是否是故意的,反正已经没有更多退路。洵王图尧就依旧气定神闲道:“纪大人此言差矣,虽然丞相大人确实是被皇上逼出了京城,但本王在丞相府的两日却也是为防备皇上犯下更大的错误。”
“……更大的错误?哼?什么更大的错误?这明明就是洵王爷汝在与冉鸣那厮勾结作乱而已!”
虽然同样没想到纪劬会第一个冒出来维护自己,但洵王图尧既然要解释,北越国皇上图炀自然也不会与他客气。
毕竟洵王图尧意图争夺皇位的野心虽然确实让人有些恼火,但只要洵王图尧不是动用武力、动用军力来争夺皇位,北越国皇上图炀却也不会畏惧得手足无措。更不在意借机来历练一下自己。
因为同样是口舌之争,最多是计谋策划。虽然并不知道洵王图尧究竟做了多少准备,北越国皇上图炀也未必没有见招拆招的信心。
而在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终于说出作乱二字时,洵王图尧却也是微微一笑道:“作乱?皇上是在为自己开脱罪责吗?虽然本王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逼丞相大人离开京城,但这种没有实据的事。皇上还是不要胡言乱语为好,不然皇上又为什么不立即下旨说丞相大人作乱,并且派遣军队拦截?这就说明皇上原本就是一种猜测,甚至有计划的想用下旨或派兵方式真正将丞相大人逼得不得作乱不可,乃至于直接灭口吧!”
“荒唐!荒谬!无稽之谈!”
虽然在听到洵王图尧说什么胡言乱语时,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已经有些再也按捺不住,但真等到洵王图尧话音落下时,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甚至于朝中大部分大臣脸上都现出了变幻莫定神情。
因为不管是什么人以什么目的传出的丞相府想要自立为王消息。但在没有任何确实的证据之前,的确有许多朝臣会对丞相府抱持一种惋惜的态度。
毕竟自立为王虽然在某方面来说未必不能成为冉鸣的选择,可以冉鸣在北越国朝廷中三朝为相的资历。又有多少人能真正的不顾一切去怀疑冉鸣的野心?
所以在丞相府为何离京一事上本就会让人有许多猜忌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如何对待丞相府离京一事的态度同样也会让人有许多考量。
尤其当洵王图尧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后续行动说成派兵不是,不派兵也不是时,这些原本就已习惯了各种钩心斗角的北越国朝臣眼中就更加疑惑起来。
因为他们即使知道这是洵王图尧在算计北越国皇上图炀,但谁又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心中究竟有没有过同样的算计。
只是其他人会在这时迷惑,也不敢不迷惑。不然根本就没办法在朝廷中生存,但只为了自己。只为了不给圣母皇太后图莲出头的机会,户部尚书纪劬都不愿看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这样简单就被洵王图尧压制住。
所以即使也没完全摸准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想法,纪劬还是在第一时间站出来大声叱责洵王图尧。
而等到纪劬骂完,甚至在众人都将注意力转到纪劬身上时,看到纪劬只是保持了一脸愤怒却没有继续说下去,洵王图尧也立即知道纪劬究竟想干什么,或者说纪劬根本就没抓到事情关键了。
毕竟同样事情洵王图尧也曾在朝廷中做过,而且肯定比纪劬做得更好。
所以尽管与纪劬没什么恩怨,更不知道纪劬今日为什么处处同自己做对,洵王图尧还是没给纪劬或其他人任何继续思考的时间道:“纪大人说本王荒谬?本王又荒谬在哪里?”
“虽说丞相大人这次离京是被皇上逼急所导致,但不说丞相大人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身为一国之君,皇上不说肯定要为丞相府离京一事负责,在以莫须有的方式镇压丞相府的离京行动前,皇上都没想过要派人乃至是亲自去将丞相大人追回来,这难道又不是皇上在有意放纵丞相大人离京,乃至用这种方式逼丞相大人不得不逃离京城?”
“毕竟丞相大人再怎么说都是三朝丞相,不是昏君,谁又能说放弃就放弃!”
“……住口!谁敢说朕是昏君!”
虽然前面确实是被洵王图尧的各种小手段弄得答也不是,不答也是,甚至于只能交给反应机敏的户部尚书纪劬代替自己去应付,但真听到洵王图尧直言自己是昏君时,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有些怒不可遏起来。
毕竟不说北越国皇上图炀一直都是在以圣君为标准要求自己,即便丞相府现在确实没有自立为王的实证,但若没有宛华宫及帝师府放出的不会阻止丞相府离京消息,北越国皇上图炀又怎会等到丞相府真正开始逃离京城时再动手,并最终让洵王图尧协助丞相府逃离京城成功。
所以,洵王图尧现在居然将自己的责任一起推卸到北越国皇上图炀身上,这简直就让北越国皇上图炀无法忍受。
第三千二百七十章、这可同样也是伦常大道()
对于洵王图尧一上来的咄咄逼人,没有一个朝臣会感到意外。
毕竟不说争夺皇位什么的,仅是洵王图尧曾暗助丞相府逃离京城一点就绝不容其轻易退缩。只是即使如此,众人仍是没想到洵王图尧绕来绕去竟将一切责任全都归结到了北越国皇上图炀身上,更好像洵王图尧的所作所为全都是为了北越国朝廷的安定大局着想一样。
而这虽然有些无耻,甚至于众人基本都能确认洵王图尧是在胡言乱语,但以官场的尔虞我诈来说,有些事还真难说完全没可能。
尤其北越国皇上图炀本就并非一个无可挑剔的人,又不喜欢在行动前与众人多商议一下。所以不管支持还是反对,若没有足够理由作为支撑,一般官员根本就不会主动置身到北越国皇上图炀与洵王图尧的争夺当中。
因为真能从龙虽然确实是个不错的结果,但没到最后一刻,谁又知道真正的胜负归属在哪里。
只是有户部尚书纪劬主动在前面顶着,礼部尚书姚兆多少也感到了一些轻松。
因为礼部尚书姚兆对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忠诚即使绝不容人怀疑,但由于姚兆乃是来自西齐郡的官员,对于北越国朝廷的内部争夺自然还有许多需要去观察乃至学习的地方。
可学习归学习,当北越国皇上图炀终于愤怒起来时,姚兆也知道自己不能再作壁上观了。
不然不说功劳什么的肯定会大为减少。真被人认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支持者数量不足,那可不是姚兆所想看到的事。
于是紧跟着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怒斥,姚兆就大声说道:“没错。洵王爷汝凭什么说皇上是昏君!就凭将自己做的事栽赃到皇上身上吗?”
“这怎么是栽赃?或者说姚大人认为本王不该为了朝廷安定暂时掩护丞相府离京,而是应该好像皇上一样在没有任何证据的状况下说捉拿丞相府一家就捉拿丞相府一家吗?那样朝廷还要怎么做事下去。”
紧咬着北越国皇上图炀没有证据一事不放,不管姚兆还是什么人,洵王图尧都没有退缩的理由。
因为不说有没有证据,在冉鸣回到培州真正自立为王前,谁都不能说冉鸣就真是反叛了。
或者说,如果没有洵王图尧的争锋相对。乃至说没有皇位争夺战的存在,北越国皇上图炀确实可做到想说谁造反就造反。但在洵王图尧不肯舍弃皇位的状况下,北越国皇上图炀同样不能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而仿佛知道洵王图尧是怎样想的一样,姚兆立即一副义正词严般叱道:“什么证据不证据的,丞相府想要反叛还需要证据吗?洵王爷别忘了皇上才是真正的一国之君!”
“一国之君又能在没有证据的状况下随便逼走、逼反一个三朝老臣吗?如果是这样。哪个朝臣还敢为这样的一国之君效命下去!或者说,皇上如果现在说姚大人造反了,姚大人又能束手就擒吗?”
“……为什么不?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本就是伦常大道!”
“那姚大人是说,太后和圣母皇太后要皇上让位,皇上也必须让位了?这可同样也是伦常大道!”
哗一声!
虽然洵王图尧已在前面闹了许久,但这种颠倒黑白的事原本就在朝廷中不稀罕,所以众人虽然不至于说听得津津有味。但也没有一人会为洵王图尧和纪劬、姚兆的争辩感到不满和不解。
但随着洵王图尧将话题又绕回到太后和圣母皇太后身上,乃至跟着姚兆大谈什么伦常之道,众人就有些再禁不住喧哗了。
因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话或许确实是一种以忠君为主的伦常大道,但若是从纯孝出发,真的太后或圣母皇太后张口让北越国皇上图炀退位,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接受其中不是道理的道理的。
毕竟孝道归孝道,忠君才应该是朝廷的主旋律。
只是洵王图尧若拿出孝道来作为武器,北越国皇上就不得不拿出丞相府谋反的证据才能回击洵王图尧乃至保护自己了。不然北越国皇上图炀真能因为自己是一国之君就想做什么做什么,那他也必然得向太后图婧和圣母皇太后图莲低头不可。
毕竟作为一国之君。作为天子,能用来牢牢约束皇上的就只有孝道二字。
或者说,孝道什么的对一般官员来说或许并不算什么,甚至还可以有许多辩解的理由,但只要太后什么的说一国皇上不孝,该皇上就绝对不能辩解,甚至是不敢辩解,除非其能想办法让各种太后收回成命等等。
所以当洵王图尧用孝道对上姚兆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理论时,北越国皇上图炀就再也不能回避丞相府是否有证据要叛乱的问题了。
因此在皱了皱眉头后,虽然不至于对一心维护自己的姚兆不满,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知道不能允许洵王图尧继续在廷上这样闹下去了。
毕竟人人虽然都知道丞相府确实有自立企图,至少帝师府和宛华宫都对此分别确认过,但在丞相府没有留下任何纸面证据的状况下,又不能与丞相府当面对质,面对一心想为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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