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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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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考虑的先是迁都开封或是西安,开封有易攻难守四通八达的弊端,赵匡胤这个北宋的开国君主都不满意,更不提朱元璋这样的君主了,开封不成,西安则久不为帝都,荒凉已久,且关中残破,地力用尽,水利不修,要迁都的话,光是水利工程就是一个绕不过去的大工程了。
凤阳这里毕竟是祖陵所在的地方,既然别处不合适,朱元璋索性就下令建此大都城,以为迁移京城的后备。
当时用了不少人力,修成方圆五十余里的庞大城池,论起规模来,只在当时的南京之下,什么姑苏扬州开封西安皆是比不上了。
但毕竟凤阳这里地处皖北,虽然军事上有一定的地位,但于经济文教道路情况来说都不宜为都,加上当时的皇太子早逝,给老皇帝的打击犹为深重,一腔心血便为之轻掷了。
饶是如此,中都也成为要紧所在,有中都留守司这样的陪都级衙门,还有凤阳高墙,专门圈禁不法宗室,还有几处祖陵,都是十分要紧。
前些年,张献忠与高迎祥等人打破凤阳,焚中都建筑,焚毁皇陵,砍伐皇陵四周树木,朱家脸面被打的啪啪直响,掉落一地,后来凤阳收复,朝廷不敢再怠慢其事,对凤阳总督的人选十分慎重,凤阳督标兵马的建设也是紧锣密鼓的建设着,再被攻破一次祖陵和中都,这脸就没地方搁了呀
在城门处验看了文书关防之后,见信使是给自己的总督下书,守城门的城守营官兵也是不敢怠慢,立刻便挥手放行。
进入城中之后,赶到总督衙前下马石下马,拴马桩前拴马,沿途所见,百姓和商人不少,各色人等亦多,独少束甲军士,就是在专于军务的总督府衙门之前,明盔亮甲的军人也是十分稀少,倒是穿着吏服的小吏来往不绝,在衙门内外进进出出个不停。
投帖之后,不过盏茶功夫,总督衙门的门子便奔了出来,将这送信人赶紧请了进去。
过大门,照壁,从仪门边上绕道而过,入二门,到二堂阶下时,头戴乌纱,束玉带,穿红袍佩饰二品补服的总督大人已经急不可耐,就在阶前候着了。
“标下登州镇中军旗牌官郑二阳叩见总督大人!”
“你起来罢!”
其实称标下是不对的,不过这折差是个熟脸,显然是以前浮山营往登州城跑的常客之一,张守仁这个弟子说是武人,心细之处却比士大夫还要强过十倍百倍,连派个信差都是熟脸,其心细如发,一点也不夸张。
这位新上任的总督正是刘景曜,由于江北和湖广、勋阳,加上英、霍山的紧张情形,明廷是在崇祯十四年设立了凤阳总督这个临时的总督职位,用来统驭凤阳和安庆两个巡抚的辖区,位置十分重要,先是朱大典这个名臣,然后是高光斗等人,最后一位总督则是赫赫有名的马士英,也是南明的首辅大臣,其在凤阳总督任上带兵征伐,多次击败大股流贼,也练出不少兵马,实力十分强劲。
由凤阳总督任上拥立福王,马士英一跃成为南明的首辅大臣,掌握大权,凤阳总督这个官职,也是因此为世人所熟知。
在本历史时空之内,这个官职出现早了一年多,当然南方的紧张局面在刘景曜上任之前也是一样的紧张,湖广到勋阳这一带的大山,也就是后世湖北和河南等中国中部地区绵延千里的大别山地区,往东就是凤阳和皖北地界,群贼在这千里大山中转战腾跃,谁能说的清楚流贼何时再度杀至凤阳?
反正张献忠在历史上袭取襄阳后,确实有打造战船,沿江直下南京的打算,到时候压力就是在九江的江西巡抚和安庆的安庆巡抚身上,而南京一旦陷落,后果可是不堪设想,设立总督,协调诸巡抚的军事调度,也是必然之事。
张守仁获取登莱两府的实权,刘景曜这个老师约束无能,不安于位,原本是打算挂冠还乡了就在此时,张守仁经过运作,把总督这顶乌纱捧到了老师眼前。
历任封疆,封疆这二字,其实总督级别才更够资格,大明的巡抚因为地方糜烂,处处失火,已经十分泛滥,总督一级则仍然十分稀少,也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为官一生,怕也真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了。
刘景曜捏着鼻子认了,就象是保定巡抚亦为张守仁所荐一样,这个弟子以一介武将干涉朝政,这使得刘大人心中不乏悲凉,大明的天下,似乎正在调个个儿呀
第1431章 建议()
“恩师大人在上,不肖弟子张守仁顿首拜”
张守仁的书信质朴无文,他的水准虽然经过恶补,毕竟不是这时代能把四书五经中每一句话截出来发挥的士大夫们可比,私信多叫人代笔,不过一旦是自己写,那就是朴实无华,皆是大实话。
在几个月前,刘景曜刚上任时,师徒二人就曾经对凤阳总督这个位置的风光和凶险处都加以考量和评点。
风光当然不必提了,巡抚在国朝一般是四品,而总督有加侍郎,或加本兵尚书一职,一晃就成为正二品的高官。
在大明为官,要么开始就是词林官,入翰林为储相,几年后开坊为詹事东宫官,再转侍郎,尚书,直到内阁大学士。
这是终南捷径,也得是进士及第时的前二三十名才有的待遇,进士名次不高,在地方上为官就艰险的多,一辈子只干到知府,甚至进士及第后只干过几任知县就黯然回家的也不在少数。这条道,向来就不是那么好走的。
虽然是武官学生使的力气花的银子,但对刘景曜来说也是没有办法拒绝登顶的诱惑,加兵部尚书衔,一跃成正二品总督,便是死后也可见祖宗了。
但上任之后,才知道风险不小。
凤阳总督要管凤阳巡抚和安庆巡抚两处防区,原本是打算驻在淮安府,后来张守仁建议刘景曜先到凤阳,将来再相机到庐州或安庆,虽然没说详细原因,不过鉴于这个学生的眼光向来不错,刘景曜便是带着自己的幕客随从,摆开全副仪仗,到达中都。
到此之后才知道这个总督还是光杆司令,饷械粮食是有一些,但叫刘景曜自己练兵也太无厘头了一些,这要练到猴年马月去?而且没有得力的将领,练兵根本是水中捞月的事,若是别的地方的总督巡抚,上手就有督标抚标的底子在,还容易上手,这凤阳总督是新设,一切从零开始,身边除了一些从凤阳留守司要过来的亲兵外,刘总督手里根本没有猴子可牵,竟是一个光杆司令的格局。
这凤阳总督可是专精于军务的,年前还好些,年后消息传来,得意弟子张守仁杀了张献忠,现在罗汝才等人和革左五营会合,逃在英霍大山里头,藏身之所,离凤阳不过数百里,沿途也没有重要军镇阻挡,万一流贼开个玩笑往凤阳来,他这个总督也只好投环上吊这一条路可走了。
这样每天急的跳脚,好在张守仁这个好弟子没有忘记自己这个老师,现在信中已经写明,替他找了一个不错的副将,实力强,跋扈是肯定跋扈的,但只要抓住粮饷在手中,此人远离陕西关中的老家,底气侵削,恐怕也就没有那么不听使唤。
对这些话刘景曜倒没有什么太多担心,跋扈这词,用在张守仁自己的身上也是蛮合适的,甚至尤有过之,既然这贺人龙能带兵,有实力,那么奏调过来便是。有这么一支心腹部队在,他这个总督腰杆就硬了,至于以兵部尚书兼总督的身份提此人一个总镇的职务,岂在话下?
“很好,很好!”
看完信后,刘景曜十分开心,匆忙写就一封回书,对登州镇来的旗牌官道:“告诉你家大人,老夫这就派人送专折至京师,投递通政,就是为他信中的事。”
“是,老大人的话,小人一定带到。”
“唔,也没有旁的话了,若是有合适的人选,叫他再荐过来便是。”
“是!”
那旗牌官再次应下来,见刘景曜没有别的吩咐,便双手接过信来,倒退着离去了。见这样的情形,刘景曜的一个心腹幕僚是自登州带过来的,笑着道:“不论荣成伯至何等位份,看来对东翁还是恭谨不改当年呐。”
“老夫心中欣慰的,也就是这一点了。”
兵将肯定是看上司的,如果张守仁不把自己这个老师当一回事,这些下头的将士也肯定不会这么恭敬,从这里来看,幕僚的恭维也恰如其分。
“对了,国华劝我多奏要粮饷,自现在起,于各要道关卡河塘多设塘讯兵,此事易办,反正这些守兵用凤阳留守司的便是,但你们几个管钱粮兵谷的老夫子就不要懈怠了,不要叫人弄了太多银子到自己手里去,塘讯河防兵也要练,不能拿着银子不干正经事我的银子是朝廷给的,叫他们知道也不是好拿的!”
“是,东翁放心!”
张守仁的建议是刘景曜拥有野战力量为中军后,在各地多设几个参将和游击守备,多建关卡军堡,多造火器,村寨连结,设立法度,一方有警,四方必须在指定时间内援助,便是他的督标也是如此,这样就算有流贼来犯,也可以动员民间到地方官府的力量,而不是只能倚靠他一人。
这个法子其实是清朝改革了明朝的地方军制,由满洲兵为野战主力,绿营兵分段设守,明确责任,而督抚文官居中协调的驻扎防备制度,这个制度,算是比明朝的军制要进步很多,有清一代,哪怕是最后几十年间也保住了国祚不失,如果不是中央失衡,无人制约住袁宫保,凭炮公那一群人想要成事,还真的是不太可能。
现在刘景曜志得意满,倒也不觉得自己的得意弟子侵夺了自己的总督权限,毕竟张守仁又不是从公务角度,他也节制不了刘景曜这个二品的总督,以私人关系来建议,这就算是私下帮忙了。
“东翁有此佳弟子,三四年后,由总督而真除大司马,亦未可知啊!”
“哈哈,若是如此,吾与国华际遇之奇,将来国史之上,也是一段佳话矣。”
刘景曜拈须而笑,眼神中的得意色彩,那是无论如何也抹不去了。
刘元斌与卢九德自城上下来之后,两人俱是有大量随员跟随,也有一些亲近的心腹京营将领跟在左右。
“原本是热焰腾腾的想在湖广这边做一场大戏,结果如何,凭白便宜了别人!”
“此人在京师时尚算是识作,今他得面子,咱们也该得一些里子才是!”
下城之后,两个太监密谈,彼此托腹交心,倒也不必隐晦什么,卢九德脸上笑容全敛,只沉声道:“总不能面子里子都叫他一个人得了去,是也不是?”
“嗯,老兄意下如何?但有说法,咱家无不依从。”
卢九德不是湖广这边的监军,此次前来是奉圣命过来加强监军力量,事毕就可以回自己的辖区去了。他在数年之后成为南京镇守太监,也是南京城守备的三驾马车之一,清兵兵临城下之时,他自然也是投降派的中坚之一。
太监无财不贪,张守仁在京时花费不小,除了帮薛国观打通宫中的关节之外,自己给那些太监的贽敬也并不算少,否则的话,前两年他的发展也不会这么顺畅。
“派人过去好了。”刘元斌阴沉沉一笑:“看他得意,咱家心里就是不滋味,不过如果他知情识趣,也还罢了!”
天黑之前,贺人龙在城南的杏花村酒楼边上订了几间院子,安置好自己的亲兵,吩咐这些部下照料好马匹,多喂精料这春天的时候马匹最容易患病,来回奔波更是掉膘掉的厉害,如果不好好补一补,回程路上准会死上一大批。
上好的战马便宜的也得几十两一匹,死了战马,可比死几个营兵叫他心疼的多,眼前这些部下只有少数是家丁,多半是挑出来的亲兵,不算是他贺家人。看到兵丁们懒懒不想动的样子,贺人龙挥着自己的马鞭,就想找几个倒霉鬼狠抽一通。
但临动手之时,他想起张守仁对自己的劝导,心生犹豫,顿了一顿,喝骂道:“你们这些驴日的,拿些散碎银子去城里骡马行雇些伙计来照料马匹,你们就他娘的好好歇歇吧,跟着老子来回奔波,也是劳乏了去杏花村喝几杯吧,只不准吵架打架,也不准和人家争婊子!”
“是,大帅放心!”
“咱们一定不惹事,嘿嘿。”
贺人龙虽然只是一个副将,他的部下也是早就以大帅相称了,他也不以为意,虚挥了一下马鞭,在自己下巴的大胡子上摸了一把,便是大步流星的出了门。
张守仁所居地方在城中,距离贺人龙的住处不到三里地,而且多是大道,这杏花村靠近南城门,在熊文灿于襄阳居停的时候是城中武将们聚集的最佳地点,酒楼大,里头坐着的婊子也极多,武将们不象文官们拿捏身份,狂嫖烂饮才是武夫本色,所以这里最受武官的欢迎。
杨嗣昌持节入住襄阳之后,申明军法,严明军纪,城中酒楼妓馆中武官的身影就少了很多,不过贺人龙带走了自己的偏将们,只留下普通的小军和军兵,他们去酒楼却没有什么犯忌之处。
路过杏花村的幌子时,贺人龙贪婪的往里头瞥了一眼,看到一群中不少熟面孔,登时就咽了一口唾沫。
再又看到一群明盔亮甲,衣饰华美,佩剑都镶嵌金丝银线的官兵过来,大摇大摆的进杏花村时,贺人龙知道那些都是京营兵马,军纪极坏,杨嗣昌也不好多拘管他们,当下恨恨的吐一口唾沫,打马飞骑,很快便去的远了。
第1432章 太监()
张守仁召贺人龙晚餐的事令得随行人员十分不解,但命令就是命令,天黑之前,在客厅之内就摆了一张方桌,四周插灯点燃之后,将大门到甬道及客厅照的通明雪亮,待贺人龙赶到之后,不曾叫他等候,直接从仪门带到客厅。
贺人龙不敢看桌上酒菜的菜色,但闻到一阵酒菜香气,他是赶了几天的路过来的,今天只在马上吃了一点干粮,但张守仁没有出来,他根本是动也不敢动弹,只能老老实实的站着等候,喉头却是忍不住上下滚动着。
好在张守仁没有叫他久等,一刻钟不到,穿着便服的张守仁便匆忙出来。
“末将见过大将军。”
贺人龙要拜,张守仁伸手随意一拦,贺人龙便觉得一股大力,自己下拜的势力就被轻巧挡住了。
他心中吃了一惊,脸上也忍不住带出点颜色来。他是陕北米脂人,贺家也是将门世家,从小打熬力气,练石锁,练肉搏的技巧,开弓射箭,都是要一手好臂力才成。贺人龙虽然读过书,但从小练的一身好武艺,使下力去,寻常人根本不是对手,现在这么一试,他心里就明白,张守仁的劲力远在自己之上,当下心中又是升起几分敬意来。
论练兵和行伍之事,贺人龙对张守仁已经服气了,他的性子不是那么好说话的,对张守仁这样恭谨也不是白给的,当年在陕西打李自成,除了洪承畴的话他还听,哪怕是孙传庭这个陕西巡抚的话,他也就听个七八成,总有些事不肯依命行事,总是要找点别扭才自成。
这种性格,也是叫他越走越远,特别是杨嗣昌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在平贼将军印上先是请印给左良玉,后来左良玉剿贼出工不出力,杨嗣昌又私下将此印许给贺人龙。
许诺是这么着,但国家爵禄也不是杨嗣昌想给就给,加上左良玉毕竟实力强,夺印是没有办法的事。
但这样是把两边都得罪了,左良玉更加不听命令,贺人龙也开始跋扈骄纵,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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