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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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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自是应允下来,不过在林子尽头彼此行军礼告别时,马三标看看四周,还是忍不住向丁宏广轻声问道:“老丁,你脑子比我活泛,我要问你,大人这一次怎么是下决心狠制这群王八蛋来着?按大人的习性,一般是不愿下这种狠手,况且对方还是书生。”
“大人也是受人启发。”
丁宏广留着两撇老鼠须,此时高高翘起,神色间十分得意:“书生误国,不比咱武人差什么。大人看各处邸报,痛骂误国时,你又不是没瞧着?”
“这倒是,杀他们老子也不心疼。现在就是这鸟样,当了官不一样贪,别的不说,整个登莱境内,哪个官不吃咱家大人的俸禄?”
“这就是喽。”丁宏广笑道:“其实贪是小事,又贪钱还要贪名,还要夺权,这就可恨了。至于下杀手,倒是大人看邸报时,得人的启发是真的了。”
所谓得人的启发,自是张守仁看到的邸报上的消息。
前一阵子,曹州总兵刘泽清被人弹劾,对方是个清介性子,贿赂威胁什么都不受,刘泽清大怒之下,派了杀手把这个弹劾他的官员给刺杀了。
要是在明初和中期,刘泽清这个行为就是给自己找死,朝廷一定会第一时间派人夺了他兵权,然后下狱,审问,最后明正典型。
落在朱元璋手里,死的肯定还不痛快,鞭死或是仗毙,要么剥皮,反正肯定轻饶不了。
就算神宗万历年间,也没有武将敢这么没规矩。
崇祯治下,法纪是早就谈不上了,武将跋扈由来也非一日,违抗军令甚至是抗旨的事都是常有发生,而崇祯害怕武将造反,只要是有兵的就是曲意优容,而没兵的战败的,就会被轻率砍头。
上次清军入边,战败没兵的武将,总兵级的就杀了好多个。
象刘泽清这样拥兵数万的大将,再怎么不法,崇祯也是不敢碰人一根手指头的。
事情一出,舆论当然哗然,不过刘泽清却是巍然不动,丝毫不受影响。
皇帝不问,刘泽清又是东林的人,底下的官僚们也不敢往死里得罪他,于是这么一桩大事,就此了结。
第500章 行动(3)()
刘泽清刺的可是朝廷命官,结果都是如此,张守仁也是拥兵数千的一方豪强,杀两个普通的没根基的举人,又能如何?
思路一通,自然也是有此决断。
此前张守仁只是在大明体制内的框架中想解决之法,结果发觉明末官员士绅举人秀才们组成的这张大网只会把他越陷越深。
就算是左良玉这样的大军阀,其实也是一直被东林玩的团团转。
在这末世,自己要想有一番成就,就绝不能在这体制内按文官们的规矩来玩。
按他们的规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唯有跳出规矩之外,自己创立自己的规则,这才是走向成功的唯一道路。
刘泽清虽然是混蛋,不过这厮遇事有决断,敢下手,这方面倒是有可取之道。事实上他的刺杀事业也不止在此时,在崇祯十七年后,刘泽清还试图刺杀弹劾他的刘宗周等海内有巨大声望的儒臣,这厮的胆量和阴狠果决,也是令人咋舌。
“那我懂了。”马三标解了心中一点疑惑,人变的很轻快,笑道:“其实我也是多问,凡事听大人的吩咐就是了!”
“本来就是。”
丁宏广又行了一个军礼,笑道:“一切顺利。”
“这是自然!”
马三标傲气十足,却也是不容质疑。
傍晚时分,行动组的十五个人全部进了城。
他们原本就是浮山或胶州人,两三人一组,装成晚归的市民或是出城卖货的小货郎,小买卖人,回城的时候自是没有任何人怀疑。
再者说,守城的城守营的官兵向来只盯着有油水的肥羊,要么就是盯着大姑娘猛瞧,哪有功夫去细细盘查?
在城门关闭之前,行动组所有人都是进了城,并且在天黑以后,全部聚集在两个举人所居的巷子附近。
当时的大明城市都是差不离,城市最中心是府前棋盘街,一字铺排开来是各级衙门,然后就是官绅富户们的宅邸,再就是大戏台,土地庙,城隍庙,文庙等建筑,再下一等,就是殷实人家的四合院,然后是临街的酒楼,布店,质铺等商业建筑,再下一等就是平民百姓的平房瓦舍,或是贫民的草房陋室了。
徐文迪和林清平中举之后,魏举人在城中鼓楼西边的巷子里头送了他们各一座三进的宅院,地方不大,胜在小巧精致,而且四周都是中产之家的院落,环境清净,十分适合要在明年会试的举人老爷们居住。
“三哥,”一个组员眼神极佳,就算昏暗中视物也能看的很远,此时猫着腰在两个举人家门前看了一会儿,就是小声说道:“上房灯都亮着,偏房和厢房都灭了,只有门房留灯。”
“哼,他们要赶考,准定是挑灯夜读呢。没错了,这两个死鬼都在家里。”
马三标狞笑一声,在腰间抽出一柄磨的雪亮的短斧,对着众人道:“分两队,进屋就杀那两个举人,家里人不出来不管,出来反抗的也一并杀了!”
第501章 屠夫(1)()
第二百零五章屠夫
“是,晓得了。”
“我去徐家。”
“我去丁家,徐家这货我认得,心里会有疙瘩。”
众组员多半就是浮山人,要杀两个浮山出身的举人,如果不是为了解决张守仁的麻烦,这是无论如何也下不得手。
马三标倒不是浮山人,他是第三次招亲丁时在方家集加入军营。
在他心中,张守仁的一根汗毛也比这两个浑蛋的性命要重要十倍。浮山和方家集的一切,包括胶东很多地方,多少是仰张守仁的福祉,现在这群混蛋却在找麻烦,岂不是自寻死路?
夜色之中,这个心思简单的前屠夫咧嘴笑了一笑,不过要是有人看清楚这笑容的话,怕是做梦也得吓醒。
无声无息的笑了一下,马三标对着众人做了一个意思坚决的手式,在这最后一刻,所有的犹豫和迟疑都尽扫无余,所有人瞬息间分成两组,分别攀爬进两个院落中去了。
夜色之中,每人都是手操一柄利斧,向着亮灯的上房方向摸过去。
“强盗,有强盗。”
丁家院子里正好有个人出来,是个高壮汉子,一见一群操斧子的过来,下意识的就是骇然大叫。
不过他的叫声没有机会响起第二次,最前头的马三标用最熟练娴熟的动作,一斧劈过去,正中对方喉咙,鲜血沽沽流到斧面上,把寒光刺眼的斧身上留下了一抹刺眼的红。
“闹什么,吵什么,不知道老爷在读书么?”
上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林举人神色威严的踱步出来。
和在浮山堡中时的那副穷酸模样不同,现在的他神色间已经满是刚愎自负的模样,出门时,下意识的就是把手背到了身后。
读书,中秀才,连捷举人,然后进士及第,当官,威风和富贵一起来这些都是林清平自少时读书时的理想和抱负。
时至今日,一切成功,无数先辈的例子就在眼前,在大明当文官,除非极少数的倒霉鬼,要么求名,要么失陷城池,不然的话,一辈子庸庸碌碌,或是贪污几个银子,皇帝和上头是不会有人来管你的。
这是最辛苦的一条路,一旦登顶,剩下的就只有享乐了。
不过林举人的腾达之路在最关键的转折点被逆转了,中止了。
看到他出来,马三标连一个字也没说,手中短斧抡圆了抛出,斧子在空中甩出漂亮的弧线,然后正中林举人的脖颈。
斧刃上的鲜血还没有流淌干净就是又一次饱尝了鲜血的味道,锋锐的斧刃十分轻松的切开了林举人脖间的皮肤,然后是血肉,切断气管,这个举人老爷眼睛瞪的如牛眼一般,手指也是指着马三标,嘴里咯咯连声,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来。
“上去割了他首级,我们走。”
在马三标吩咐后,有两个组员上前,一个提起马三标丢掉的短斧,另外一人在冒着热血的脖间相度了一下,然后一斧劈下,众人听到咚的一声,一颗人头就被砍了下来。
第502章 屠夫(2)()
“和我们大人过不去,叫你死无全尸。”
马三标的虬髯上溅了不少鲜血上来,他胡乱抹了一把,自己亲手提起人头,便是闪身而出。
在他身后,则是神色各异的组员们,大家鱼贯而出,在浓烈的血腥味道中,感觉一切都是和以前不同了。
他们都是老兵了,几次厮杀,杀的盐丁海盗都不少,行动组的人手头没有人命是不要的。但战场厮杀和这种暗杀就是两回事了,两具尸体躺在地上,还在提醒他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对很多人来说,这种异样感要陪伴他们一生了。
另外的院子也是传来叫喊声,然后是几声短促的惨叫,似乎还有妇人的声响。
马三标也是摇了摇头,今晚行动的效果并没有想的那么好,大家之前的很多专业,比如翻墙进院,开锁,最快捷无声的杀人术等等,在训练时的效果很好,但实际运用时,效果却是不尽如人意。
“还要多操练啊。”
不愧是屠夫,在这种时候,血腥气冲的很多人眼都睁不开的时候,行动组的组长老大居然还是这种逆天的想法
在狗叫声和人声中,十五个组员全部退出,马三标和另外一人手中都是一颗首级,彼此检试一番,便是都点头一笑:“没错,就是这两货。”
“看他们怎么到莱州闹腾了。”
“自己找死,怨不得我们。”
“大人已经够隐忍了,特别交代,尽量不要杀伤他们家人。换了我,杀他们全家都是轻的了。”
一边沿着预先设计好的道路退却,众人一边随意说笑着。
四周到处是一片黑暗,只有极少的人家才点着油灯,露出昏黄的灯光出来。这样一点光源,只够勉强辨识道路,等城中的巡夜营兵和更夫地保衙役们赶来,锣声四处响起来的时候,整个行动组已经在胶州城中消失不见了。
“好大胆子!”
胶州州衙中,准备第二天就起行动身的新任兵备道以拳击桌,原本荣辱不惊,波澜不现的陈兵备此时是一脸的怒气,不仅是面色发青,整个人身子都是抖动起来。
“唉,”陈家三小姐也是一脸的惋惜:“父亲莫气,为这么一个人并不值当。他这般做法,无非是第二个刘泽清,将来到吃人肉的地步,也是并不奇怪。既然他不知上进,自甘堕落,我们也不必多理这种事非。好在父亲并没有介入,此事太过复杂,张守仁又是如此人物,我们置身事外的好。”
“呼”
知道女儿的话十分在理,陈兵备徐徐吐出胸腹之间的闷气,冷笑着道:“他给我的回书是怎么说来着?”
“他这样说的:感大人厚爱,然而雅不愿复投他人之门下,唯有顿首谢过。”
“嘿嘿,你瞧,一个武夫,傲气这么大。现在又有如何杀性,将来如何得了?我们在密度时,瞧他派兵剿贼,当他是一个人物,你说见他时,感觉是一个温和有礼的人,不大象纯粹的武夫,现在看来,你是看错了。”
第503章 屠夫(3)()
“嗯,父亲责备的是。”
陈三小姐俏丽的脸庞上也满是无奈之色,张守仁拒绝了父亲施以援手,只是叫他拜到东林门下的暗示,这已经够叫她吃惊了。
一个武夫居然有这么强的傲气,这实在叫她觉得奇怪。
其实张守仁的考虑也是十分简单,东林党的所为他知道一些,所以不愿和这些人交往,除非是真有大本事的人。
对他这样纯粹的武官来说,搞政治实在是太外行了。和东林党人混在一起,他担心自己被吃的渣也不剩下。
相形比较而言,刘景曜就单纯的多,也容易打交道的多了。
而且也是有这样的考量,他是刘景曜的门下,再投东林,首鼠两端,传扬开来名声不好听。刘景曜已经是登莱巡抚,再结交一个兵备道意义不大,反而容易产生微妙的矛盾。
这里就是张守仁考虑不周,东林党的兵备道和刘景曜当初的兵备道完全是两回事,政治能量是不能等同而语的。
不过他一个穿越来的武官,除了知道一些历史大势外,又如何能弄的清楚这些明朝政治生态中的微妙之处呢?
“瞧着吧。”
在最后的时刻,陈兵备眼神如刀,神色冷峻的道:“魏某人可不会这么善罢干休,莱州那边也不会这么就放过这姓张的,虽然失了两个得力的举人,不过京师之中,一定会为此事而大起风波。这姓张的,头疼的日子还在后头。”
大明文官对本体系的人向来是照顾有加,另眼相看的。
陈兵备的愤怒与其说是对张守仁失望,还不如是对他冒犯文官集团尊严的愤恨。举人虽不官,但已经是官员后备,这样的身份一个武夫都敢擅杀,将来还如何制之?
光是冲这一条,张守仁就是死不足惜。
“我们早早离开胶州,未来这段时间,此地将是漩涡所在,事非中心。”
陈兵备冷笑着道:“我倒是很想知道,刘军门知道他这个门生如此行事之后,将会做如何是想呢?”
北京。
文华殿中。
这里是皇太子名义上的正殿,却是实际上的皇帝便殿,平时召对大臣,或是左顺门,或是皇极殿平台,要么就是文华殿。
一般来说,召见阁臣,科臣,翰林侍讲大臣,举行日讲等活动时,都是在文华殿中。
这里距离内阁很近,皇帝与阁臣是要经常见面的,国之大政,经常是以与阁臣独对商讨的形式来确定下来。
所谓真正的逢三六九的早朝,不过是虚应故事,是各部把预先请示过内阁,已经得到票拟批红或是默许的部务拿出来走一下过场,真正商讨难决的国之大政时,一定就是在这文华殿中了。
“先生的建言,朕颇为意动。”御座之上,崇祯满脸的疲惫,不过也是有隐约的兴奋之色。
相比前几年时,特别是高迎祥烧凤阳,掘祖陵,近在肘腋的山东也起叛乱,孔有德等人要是大胆的话,甚至能直接北上攻打京师那个时候,远虑近忧,日子不是人过的。最近这段时间以来,他隐约觉得皇朝有中兴之象,不再是那副岌岌可危的样子了。
第504章 挖坑(1)()
第二百零六章挖坑
看着俯身顿首的薛国观,崇祯一脸的刚愎自信,徐徐又道:“不过此是大事,一国兵谷钱粮大事,用借助之法,岂可为常态,况且,自古未闻。”
“皇上容禀。”
“你讲。”
“迩来数年,河南、山西、陕西诸地皆大旱,民有饥困之忧。”
“朝廷已经数免钱粮,并且赈济。”
“是!”
薛国观知道,崇祯所说的数免钱粮,只是把一些名义上的积欠给免除了,但每个州府每年应交的税赋份额,仍然是必须要上交,所以地方官员仍然需要催逼税赋,否则就会被就地免除职务,摘除乌纱。
因为这种政策,民间被逼反的贫民百姓不少,就是不少殷实之家,中产阶层,对皇帝和整个朝堂都是啧有怨言。
当时的士大夫可以不在乎平民怎么说,但富民中产却是帝国稳固的根基,如果连这个阶层都弃大明而去,那一切就都是危险了。
但这种事,薛国观不敢说,更加不敢说崇祯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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