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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鹿汉土-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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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虎心想:“史上似有传闻刘备用得是双剑,既是有关羽坐镇军中,那定然不错。”蓦地想起那个兵痞,借故尿尿溜到张宁帐外。莫非何曼说得也是此人?
他心叫:“哎哟妈呀!这小子和关凤有几分相似,我怎地就没想到。这是关羽?简直是个混混。是了,之前有人说关卓儿子不学无术,八九不离十。”
张宁双眉一轩,欲要发作。
童虎故作镇定地道:“这还用猜吗?冀州就这几股人马与太平道为敌,我好歹消息灵通,莫要将我看低。”
张宁凝视着他,童虎干笑道:“我脸上有虫子没?”
张宁摇了摇头,道:“你可不许欺我。”
童虎正色道:“我欺谁,也不会欺你。我是不要命了吗?堂堂黄天圣女,我是什么鬼……”
张宁笑道:“已经没了黄天圣女,太平道,依旧太平道,黄巾军或不会有。”
童虎奇道:“怎么说?”
张宁道:“到处都是黄巾军,只要起事的都说自己是。可他们胡天胡地,却不是我道的作为。日后,便不要这顶大帽子,我们叫黄泉军。”
童虎愕然道:“这……这名字过于险恶,怕是不吉利的。”
张宁道:“怎么不吉利了?黄泉乃地下之水,我等没的在明处张扬,暗地里活着就不行了?”
童虎恍然道:“确是有暗涌之意,可更多让人想到死人之所在。”
张宁道:“朝廷昏暗,我道无法替天行道,可我道中人皆是庶民。我们生于民,藏于民,只要太平道尚在,这股暗涌随时起义。”她顿了顿,“不错,黄泉也是死人去处,人都要死的,让朝廷害死的人太多,才有了民反。我道是为活人和死人伸冤,正是千千万万死去的兄弟姐妹,铸就了今日的我等。”
童虎听得茅塞顿开,道:“这层深意可以有。好生佩服,你们惨遭痛击,还能沉下心思,改头换面,暗图大事。”
他发见张宁扑簌簌哭了,急道:“你不要哭呀,我看不得女人哭。”
张宁哽咽道:“父亲死了,二叔突围时也死了,是他舍命给我殿后。”
童虎叹了口气道:“其实,能跑出三成人已不容易,你也尽力了。官兵守株待兔,你二叔三叔根本是瓮中之鳖。没有你拼死相救,怕是都会得死在那边。”
张宁抹了抹眼泪,道:“我要走了。”
童虎心有不舍,问道:“去哪里?”
张宁缓缓道:“你要跟我一起吗?”
童虎叹了口到:“我也想,可我有些要紧事。”
张宁站起身:“各有天命,后会有期。”
她说着跃起,落在一块峭壁凸石上,回眸凝望,惊鸿一瞥,衣袂飘飘。
童虎早让摄住心魄,恨不得飞到她身边,可却有万般无奈,只好默默不语。
她在崎岖乱石上几个飞跃,没入一片林子里。
童虎深吸了口气,缓缓盘坐,以刚刚所见《太平要术》心法运功。蓦地一股内气从神阙穴缓缓流往会**,愈发温热。他练毕后,脸红耳赤,心想:“怎么下面这么烫?好似见色上火。”
虽然只有短短两句,可这两句也怪邪门的。
童虎回到郭府,众人已知他夺了天师金符,又给了张宁。郭裘很是不高兴,召他过去,问罪道:“既然得了,你干嘛送人,你有为我考虑过?”
周围文丑、陈匡等人都在。
童虎深深一揖,道:“郭公有所不知,这老和尚悄悄对我说,这天师金符便是给张宁的。紧紧是让我陪他做戏,我也不知缘故,心想这顺水人情有何不可。”
陈匡便道:“定然如此,否则以你这德行,也好和空明大师对垒,说出去真是笑话。”
童虎笑道:“陈老说得是,因此这金符本就没法弄到手,还请郭公原宥。”
郭裘清了清嗓子,道:“即使如此,也就作罢。那空明可是厉害人物,日后若是可以和他攀上关系,你正好用得上,也好。一边坐了,开宴。”
当晚大开筵席。
第126章 除诛(一)()
筵上,郭裘重重谢过文丑和陈匡,道:“若不是两位出手,郭家面子早已不保。听说其他人也没多少敢上去的,我们家一上就两个。不,还有一个。”指了童虎,“你也是可以的,今日一闹,怕是名声在外。年轻人好生做事,手脚功夫太差不行。”
童虎每当他说一句话,便点一下头。
喝了一阵,郭裘笑道:“过的几日……八日后,兄弟们随我去外面喝酒,有处百花林煞是好看。我等也去逍遥逍遥,借此机会,办他个百花宴,开心开心。”
众人点头称是。这种事情纯属玩乐,郭裘玩得高兴出手大赏也是有的。
筵席散了后,童虎往自己屋走,忽听得有人悲鸣。他忙寻声而去,来到小屋外。走近窗边,往内一瞧。一个府里的护院,正扬鞭抽打,喊叫之人趴伏于地,背上道道血痕。
童虎皱了皱眉,心想:“郭府常残害平民,定又不是什么好事。”他推门而入,护院怒目而视,见童虎是府里门客,又满面堆欢道:“这位兄弟敢问何事?”
童虎笑道:“刚路过此处,听得兄弟在这边执法,够辛苦的。这人……这人又是什么事情?”
护院冷哼道:“这个贱胚,眼珠子长脑袋上了。”一脚踩在男子头上。童虎瞧男子侧脸,也不过二十来岁。
护院续道:“曾问主人借粮,久而不还,能饶过?”
童虎冷着脸道:“真是不要命了,好,你去喝口水,我来办了他,定叫他服服帖帖。”
护院尴尬地道:“这是小人的活。”
童虎拍了拍他肩头道:“我帮你办妥,功劳你的,说到做到。”
护院忙谢过,走了出去,回头道:“别打死了,这人有用。”
童虎点点头,待他走远,童虎蹲下道:“借粮不还就是你的不对了。”
男子哭丧脸道:“我,我真的还不出啊。两月前一袋麦,眼下要我还五袋,我怎么还的出?别打了好吗,我从了,从了……我内人……哎……卖你们了。”
童虎皱起眉头,低声道:“我不知其中缘故,你把来龙去脉说了,兴许我可帮你一把。”
男子默然不语。
童虎又道:“我和他们不同,至少不会将人逼死,你若说出来,我真可以想想办法。”
男子呜咽道:“那,那先谢过了。我两月前家里没吃的,便来借了粮食,就一袋麦子。我筹措够了,背了麦子来还,却要我连本带息还五袋,我怎么还得出。早知如此,我是万万不敢来借的。都怪我不好,上回带内人来求粮,内人让郭公看上……让我用内人抵债,我……我……”
男子兀自哭了起来。
童虎咬了咬牙,起身道:“你便答应他们,不过你得说半月后交人。”
男子咳了两声道:“内人才生了孩儿,这……这也……”他知童虎是郭家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连连叹息。
童虎道:“你就说半月后交人,记住。”
男子不解,他已让打得半死,再这么打下去,一条命就交在郭府。已有心要就范,却又不知童虎卖得什么关子,姑且就信了,横竖也就这样。
待护院进来,童虎笑道:“说通了。”
护院大喜道:“兄弟做事好生麻利。”
童虎拍了拍他肩头道:“不过此人家里女人刚生孩子,让她喂个半月奶,再来府上。”
护院一怔,小声道:“你或不知,郭公一时兴起要这妇人,就是因她刚生了娃,若是都喂了娃……”
童虎心下怒极,表面笑道:“老哥你怕是不懂的,那自然还是有的,天天会生,怕是郭公一个人都吃不过完。”
护院跟着淫笑起来,道:“妙,到时郭公玩腻,兄弟你可否要到手,我们来个雨露均沾。”
童虎点头道:“正是这个理,你想想,耽个半月又如何?”
护院连连点头道:“那是,日后就跟着你混了。”
童虎心想:“是你个鬼,老子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你这条走狗。”
他亲自将受伤男子带到郭府后门,偷偷弄了点干粮和肉给他。
男子欲要跪拜,童虎扶起他,小声道:“给你夫人多吃点,女人这时要补的,快走。”
童虎站在街上,四下无人,走到一条暗巷,一人早已等候多时,正是徐威。上回童虎来他家做戏后,两人约定,由他每隔一日在此处等上一个多时辰,候着童虎,以便为童虎操办外面的事情,或与他人联络。
童虎此招思忖已久,一来徐威办事牢靠,二来不想牵累童记的人。
徐威道:“公子可有吩咐?”
童虎道:“八日后行事。”
徐威点了点头。
童虎又将具体机宜详述。
他回到郭府,一路上心想:“总算要摊牌了,若是文丑和陈匡今日让打成重伤多好。”
他推门而入,菀云已候他多时,幸喜地拿出一双亲作的白靴。童虎坐在床边,她帮他换上。这靴子银丝纹路,熠熠生辉。
童虎其实并不缺吃穿之物,可菀云却不知悉。她只以为丈夫是跟随胡顺,才有了口饭吃。看丈夫靴子破了一个小洞,便是想方设法为他做了双靴子。
童虎知道她的心意,道:“旧靴子穿穿不打紧的。”
菀云摇头道:“不行的,男君仪表堂堂,不可身着敝靴,让人耻笑。”
童虎见她眼圈有点黑,知道她定是在自己睡后,晚上还在赶这靴子。怜意大起,抱在怀里,温言慰之,又哄又香,逗得菀云嬉笑不止。菀云正高兴,衣裳都不知何时让童虎给解了,只觉上身一紧,只剩喘息。
八日后晨时,一行人浩浩荡荡从郭府驰出,马车二十多乘,载着郭裘及妻妾、好友一众,以及一些用具、食物。门下食客,无分品阶,均皆骑马随队护驾,下人五十余人步随。浩浩荡荡,出城东行十数里,至一处林地,树木较稀,百花甚密,竞相绽放,华彩缤纷,香气宜人。
郭裘下车揽美妾而行,下人忙陈坐塌、食塌,酒水、茶水、糕点、水果,不一而足。此时,文丑、陈匡、胡顺等得力门客均有座,其余分散护卫。
童虎便远远瞧着他们吃喝谈天,嬉笑怒骂。
第127章 除诛(二)()
不一时,一队人马奔至,乃廖五部众,约三十余骑,为首一人皮肤黝黑,正是蒋玖。他此时已不是子卫卫主。
廖五登师君位后,以“十天干”置十堂,每堂下设十二卫。蒋玖现下是甲木堂堂主。
蒋玖从童虎身边纵马而过,目不斜视,直往郭裘处去,下马后,拱手道:“郭公,近日事务繁忙,把这是给耽搁了,还望宽宥。”
郭裘早已起身,忙作揖道:“竟是蒋堂主亲来,如此甚好,甚好。快快,赐坐。”
蒋玖对手下道:“全都机灵点,周围看紧了,若有风吹草动,速查之。”
他深知郭裘仇家着实不少,这番话是说给郭裘听的,好让他宽心满意。
郭裘殷勤拉他坐在身畔,敬了杯酒,挥手喊来一名美婢。美婢慢慢坐入蒋玖怀里,蒋玖哈哈大笑,伸手便摸。
童虎挠了挠头,心想:“蒋大哥可别玩糊涂,误了正事。今日人着实挺多,按照之前计较,是要神不知鬼不觉干掉郭裘,不可累及廖兄。何时下手却是个难题,这老东西要是干坐着玩乐不走,强杀他不免败露了,最好他玩到夜里,总有机会靠近他,给他暗里来一刀。”
他先前已和审配商议,见机行事,却不知审配如何协助。审配坐于离郭裘两席的位置,正也和一婢女调笑,脸容刻板,显然做作的很。他不喜当众纵情,满腹正气,眼下一言一行无奈而为。
原本审配是想毒杀郭裘,可此人何等精明,所用食物俱用银针探毒,下人先尝。既然无从下手,只好陪着童虎伺机发力。
正值午时,众人尽情饮用。郭裘内急,由文丑护着往林子深处走,下人以木板遮挡。
童虎暗暗跟随,尽收眼底,心想:“他拉屎拉尿却是个机会,可这个文丑跟着作甚?莫非喜欢闻屎尿味不成,好开心吗?”
郭裘回座,童虎装作巡视,避人耳目。半个多时辰后,郭裘携着一名美妾上了马车。文丑、陈匡及六名门客紧随,其余人等原地驻留,下人依旧端茶倒水,一一供之。童虎朝着审配打了个手势,审配会意,往蒋玖那边走去,拍了拍蒋玖肩头。
蒋玖吻了吻婢女,道:“去撒泡尿。”他说着便走。
三人散来,慢慢跟上马车,于林间走了一阵,马车在河边停下,文丑等人退开二十余丈,背对马车。车夫此时也走了过来,坐在地上歇息。
郭裘由小妾搀下车子,慢慢走到河边,笑道:“真是舒坦,这天气好很多。府里要憋死人,看这河水,多清澈。你看,鱼多不。”
小妾陪笑道:“那是真多。”
郭裘哈哈大笑道:“瞧河对岸,林子里有头鹿。”
小妾道:“好壮一头。”
郭裘道:“这鹿不好,色眯眯的。”
小妾奇道:“主人,你怎知他好色呢?”
郭裘慢慢地脱掉她的外裳,道:“你定是知道我们要做野鸳鸯。”
小妾满脸通红,顺着他意脱光了衣服,道:“羞死贱妾了,若,若那几个哥哥转过来可怎么办?”
郭裘道:“不会,不会,来来来。”
童虎趴伏于地,但听女子娇吟声,便知郭裘这变态又在野合了。
他发出了一串鸟叫声,这声音并不突兀,审配和蒋玖却晓得这是暗号。他朝文丑和陈匡跑去,两人见他后,都是一惊。
陈匡问:“你来这做什么?”
童虎一脸焦急,道:“那边打起来了,几个兄弟和蒋堂主的人打了,说是谁骂了人。”
陈匡皱眉道:“都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骂就骂了,闹什么?蒋玖呢?”
童虎道:“蒋堂主不是很高兴,也没说甚么,我见要出事便来相告。”
陈匡心想:“这叫什么时候,郭裘还在欢好,此时去说,肯定遭骂。”
他道:“可等等不?”
童虎道:“若是因此闹了人命,真不该如何是好。”
陈匡对文丑道:“你去看看。”
文丑毫不理会。
陈匡怒了,却又不好说什么,便道:“好,我去瞧瞧,那些小子好歹卖我个老脸。”他指了指童虎,“你看在这边,郭公有何指示,好生侍候。”
童虎点点头。
陈匡走后,童虎瞟了一眼文丑,道:“文兄,今日怎地闷闷不乐。”
文丑本就沉默寡欲,也并未有何反常。他道:“没有的事。”
童虎靠近道:“在郭公手下办事可安心?”
文丑道:“吃什么饭,当什么心。”
童虎点点头。忽地,文丑将他一把推开,转了个身,往右后挥出铁矛。蒋玖正持刀杀来,刀矛一击,蒋玖往后退了几步。
与此同时,连声惨叫。文丑扭头一看,童虎将两人打翻在地,另有四名门客才反应过来,围了上去。
“文丑还有闲心看别人吗?”蒋玖跃起,大刀击落往文丑头上砍去。
文丑横矛一挡,身子下沉,往前一步,甩开刀子。蒋玖心下一惊,此人膂力惊人。
童虎肘击对手面颊,一脚踹在腹部。左右一刀、一剑砍刺过来。他忙往后疾退,忽地一名门客从左侧持长戟当头打下。
他朝持戟者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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