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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资本家-第2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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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正道:“本来是祭孔入学的大喜日子,怎么会闹这么一出!”
李成勋抱着十二分的小心,道:“都怪我,若不是我闹这么一出,哪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李飞白道:“成勋兄不必自责,谁叫那时咱们不认识,而我也有过错,这才发生的事。如今你我已是好友,再这样说,就是不把我当朋友!”顿了一下,又道,“公道自在人心,吕道夫该不该打,我想大家伙心里都有杆称,大家伙不用心焦,继续睡觉。”
马正道:“虽说吕道夫该打,可你涉世未深,实不知世道艰难,人心险恶。”
又道:“吕道夫是谁?五经博士,国子监里的官。你打一个五经博士,一个官,国子监里的其他五经博士与其它官岂能容你?这些五经博士本就是国子监里的天,是大多数监生巴结献媚的对象。若他们再在堂上严厉斥责你的行为,那些本身赞成你的监生们,也不敢赞成。”
梁廷举道:“马兄说的没错,你这次恐怕有输无赢。”
李飞白对输啊赢的倒不怎么在乎。他本身就不想来国子监,所以来,只是被赶鸭子上架,把他从国子监除名,正好。至于六代之内无法考取功名,也没什么。只怕大明经他一闹,以后当官也不需要功名就能当了。
不过,事情如此发展下去似乎不妥。皇上派他来,是甄别监生们哪些是皇上的人,哪些是杨廷和的人,若真的全是说他不对的,岂不是全成了杨廷和的人,没有一个是皇上的人?这个结果若让皇上知道,皇上还不大发雷霆!怎么也得甄别出一些,能够为皇上所用的人才是啊!
想到这里,他道:“这么说,他们完全控制住舆论了!”
梁廷举点了点头,道:“还不止!昨日孔庙教授司来了个教授,点名指姓说衍圣公要见你!其他从咱们屋子门前路过的监生,见教授来者不善,国子监瞬间刮过一阵风,说衍圣公对你的行为不愤,这是要亲自问罪呢?”
李成勋道:“衍圣公都生气了,这一下算是翻了天!其它院的监生都往咱们屋里跑,要抓你这个忤逆之徒,当场乱拳捶死!幸亏你不在,才不闹出更大的乱子!”
梁廷举道:“有几个只怕乱子不够大的,在人群里煽风点火,说什么这次若不严惩你,他们就自杀,要用血讨回一个公道!”
李成勋道:“扬言要剁手指的也不少!”
李飞白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那几个煽风点火的人,只怕多多少少跟吕道夫、潘思征、盛宣之三个有关,说不定就是他们怂恿的。
这哪是怕乱子不够大,简直是把他往死里逼!
衍圣公生气了,要亲自向他问罪?不见得!今天杨廷和已做足了戏,只要孔大人不糊涂,都能猜出杨廷和的意思。十有八九,衍圣公不是生气了,而是惶恐不安,急于找他赔礼道歉,消除误会!
谁知,找他的时机不对,闹出更大的误会来!
吕道夫等人此举,十足的用心险恶。一旦搞出流血事件,哪怕不死人呢,就是断了几根手指,都会把他推到风口浪尖,让他犯了众怒!
那时他就成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警世人”的典型,谁还敢保他?既使皇上要保他,也有心无力!
看来事态逐渐失控,是他出手的时候到了。
梁廷举道:“最后还是监丞匆匆赶来,才把人驱散。”
李成勋道:“裴庚也不是好东西!表面上看起来是在维护你,其实是在害你!”
梁廷举道:“对!我听说,本来你打吕道夫的事,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可裴庚不同意,非得让吕道夫与潘思征、盛宣之给你赔礼道歉方休。你想,咱们是什么人,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人罢了。而吕道夫是个官,就连潘思征与盛宣之也是天之骄子,他们怎么可能给你道歉!”
李成勋道:“裴庚与吕道夫谁也不让谁,最后终于发展到大辩论的结果,把李兄害到这种地步!”
他的话音未落,忽听背后传来一声咳嗽,众人扭头一看竟是裴庚站在门口。
裴庚是什么时候来的?谁也不知!来了多久?也不知道!
无论裴庚是什么时候来的,哪怕仅是刚刚来,他们都已闯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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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九章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虽说监生们私下里没少干直呼官员名讳的事,但都没有被官员抓到啊。而他们直呼官员名讳却被抓了个正着,还是被管监规的监丞抓了个正着,监丞能高兴?会不办他们个罪?
何况,他们不仅直呼监丞的名讳,还说监丞的事非,甚至骂监丞不是个好东西!监丞又不是圣人,能不生气?生气之下,能不重办他们?
这真是祸从口出,这下算是跟李飞白成了难兄难弟,要一起从国子监滚蛋了。
其实滚蛋也没什么,反正他们已从李飞白这里找到发财的门路。当官为的是什么?还不是发财。现在既能发财,当不当官也就无所谓了。
只是回去如何跟父母交待!而他们骂监丞,已算是目无尊长!尤其是在这风口浪尖上,若办成了个罪,不仅自己有牢狱之灾,还十分有可能祸及子孙。
梁廷举与李成勋吓得面无血色!马正因没说裴庚的不好,在心中暗自庆幸!
在裴庚目光的注视之下,梁廷举、李成勋以及马正压力山大,屋内静得可怕。
过了良久,裴庚终于道:“你们三个出去一下,我有话跟飞白讲!”
三个人有如得到大赦,匆匆起身,冲裴庚行礼,道:“学生告退!”几乎是一溜小跑,出了屋门。
对于裴庚忽然来见李飞白,他们并未觉得奇怪。毕竟,裴庚为李飞白仗义直言,现在事情无法收场,裴庚来跟李飞白商量个对策也在情理之中。
走出宿舍十来丈远,梁廷举忽然停下脚步,道:“要不,我们去听听他们两个在说什么?”
李成勋与马正明显犹豫。裴庚让他们三个出去,为的就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对话内容,现在去偷听,岂不是更加惹得裴庚恼怒!
梁廷举道:“万一裴大人无意中透露出对我二人的处理意见,我们两个也好早做准备!”
李成勋动了心,点了点头!马正依然在犹豫。
梁廷举接着道:“俗话说一人计短,二人计长,三人计妥。他们二人商量对策,难免有遗漏的地方。我们过去听听,事后也好给飞白兄提个醒!”
马正不再犹豫,也把头点了点。
三人折而返身,悄悄绕到宿舍后边,于后窗处蹲下身,侧耳细听里边的动静!
李飞白道:“裴大人脸黑成这样,是在生李成勋与梁廷举的气吗?他们也是在替我报不平,愤慨之下说了些得罪裴大人的话,还请裴大人不要放在心上!”
梁廷举与李成勋暗自点着头。李飞白这个朋友真心没话说,见了裴庚,不先问自己的事,却替他们二人求起情来。
裴庚道:“属下还没那么小气,怎会把这些放在心上。只是公子会不会跟他们一样,也觉得这件事是我办错了!”
李飞白笑道:“怎么可能!是我让你把我当饵抛出去的,你如此办正合我意,也正合”说到这里,他往头顶指了指,道:“之意。”
裴庚喜道:“这么说”也把手指往上指了指,又道,“也知道了!”
李飞白道:“也知道了!也很满意!并且,我把你给我的东西也给他了!”
裴庚道:“那属下就放心了。不过,这事还得”接着便把国子监的传言说了一遍,又把曾教授来找他之后,发生的乱子讲了一遍。
最后他道:“公子,此事只怕无法收场,若真有人为此事断指流血,甚至死了,必将引发众怒,一场轩然大波在所难免。那时,您可就危险了!所以,您也要早做打算,该出手时就出手,莫到时候丢了先机,想出手时却迟了!”
李飞白道:“这事你不用操心,我心中自有打算!”
裴庚看没什么好再说的了,起身告辞。
李飞白推开后窗的窗户,冲尚在墙根蹲着,一脸瞪目结舌状的梁廷举、李成勋、马正三人道:“别躲在这里偷听了,都进来吧!”
三人讪讪一笑,站起身绕着墙根往屋前去,直到进了屋,仍是一脸的瞪目结舌。
二人的对话太让人震惊了!堂堂国子监的监丞竟称小小一个例监为公子,自称为属下。这是什么情况,李飞白到底什么来路!
而且国子监闹出如此大的事,原来都是李飞白与裴庚联手搞出来的?他们顿时有种感觉,有人在国子监下一盘很大的棋,而他们都是棋子。
李飞白道:“你们想问什么且问,过了今天,再问我可就不说了!”
梁廷举毕竟是堂堂七品县令家的公子,还是有些见识的,先行从震惊中回过神来,道:“飞白兄,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李飞白道:“我已说的很明白了,就是济源来的商人。”
李成勋道:“你跟监丞大人早就认识?”
李飞白道:“我跟你们一样,都是最近才认监丞大人的。”
李成勋道:“那监丞大人为什么自称属下,而且称你为公子?”
李飞白道:“可能是他觉得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好处吧!”
马正道:“你们正说话呢?当提到某人时,为什么会突然停顿一下?这人是谁?”
李飞白道:“停顿了吗?没有啊!是不是马兄年纪有些大了,没听清那人的名字!”
马正道:“那他究竟是谁?”
李飞白道:“你猜!”
三人也就明白李飞白的意思,说什么想问什么问什么,其实什么问题也不愿回答!不过,他们已能确定,李飞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绝对是个深不可测的人物。
不管这件事最后的结果是什么,能跟李飞白这样的人物攀上交情,都是他们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李飞白笑了笑,道:“还有问题吗?”
三人情知问什么,李飞白也不会答,摇头道:“没问题了!”
李飞白道:“那我有件事拜托三位!”
三人精神立马一震,道:“什么事,请说!”
李飞白道:“我希望你们放出一个风去,就说我的背景非同一般,跟当今圣上似乎能扯上关系!”
马正惊道:“你与裴大人提到的那个人,是当今圣上?”
李飞白道:“我可没这么说过!”
马正道:“若不是,你怎么让我们放出这样的风去!”
李成勋与梁廷举听着有道理,也都点头道:“一定是这样的!”
李飞白是个练家子,三人跑到墙后偷听,裴庚没察觉,他却一下就察觉出来了。所以没有驱赶,就是为了让三人摸不清他的虚业,好踏踏实实为他干活,打赢这一仗。
他笑道:“岂不闻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所以放出这样的风声,就是为了让他们投鼠忌器,再拉些立场不坚定的,为我所用!”
对于这个解释,三人是不信的。若李飞白跟当今圣上没有关系,却敢扯虎皮拉大旗,绝对算得上大罪。谁也不敢这么干!
马正道:“你要出手,难道就这招。如果仅是这一招的话,恐怕不够!”
李飞白摊摊手,道:“除了这一招,我还能出什么招!”
马正三个也不再问。跟李飞白聊天真没意思,每句话都没有个准信,云山雾罩的全凭去猜!反正,最多等上三天,也就知道结果,又何必现在劳心费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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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章 书读的越多越贪生怕死()
第二天一早,三人醒来之后,又不见了李飞白的影踪!
再次到昨天晚上那个点,李飞白方回。依然大醉,依然是被昨天晚上那个门子扶回来的,依然往床上一趴即睡。
马正、梁廷举、李成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一愁莫展!
李飞白背景非凡,能跟当今圣上扯上关系,这个风声他们三个已传了出去,却似乎没有效果。
今天来找李飞白算帐的人似乎更多,扬言要血荐的也比昨日多!最后还是监丞以势压人方让人群散去。
可监丞一走,人群再次聚集。监丞一来,人群再散。如此六七次,直到夜半三更,仍不见李飞白回来,才没有人再来。
他们以为李飞白一出去一天,是去想办法解决事情去了。可看到李飞白大醉而归,又觉得并非是去想办法解决事情去了,仅是去喝酒了。
他们为这件事都快愁死了,为什么李飞白不当回事,竟还有闲情喝酒!
李飞白烂醉如泥,怎么叫也叫不醒。三人在唉声叹气中,也只得各自睡下。
第二天天还未亮,已有人砸门!梁廷举迷迷糊糊中半坐起身,道:“谁啊!”
外边吵吵嚷嚷,迷糊中也听不清在吵什么?
梁廷举晃了晃脑袋,略微清醒之后再听,只听到外边的吵嚷着的只有一句话:“让李飞白滚出来!”
他打了个机灵,一下子完全清醒!
这些个监生们连扑两天空,这次学聪明了,不等天亮就来堵李飞白来了。听外边的吵闹声,来的人只怕有千人左右,这要是把门打开,岂不是要把李飞白给生吞活剥了!
梁廷举连忙从床上跳下,急急忙忙往李飞白的床前去。马正与李成勋也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一同赶了过来。
李飞白还在呼呼大睡!
马正伸手摇了摇,摇了几下,李飞白方睁开眼,睡眼惺忪的问道:“马兄,何事?”
马正道:“李兄弟大事不好了!”
李飞白也已听到门外吵闹,眉头不由皱了皱!
马正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接着道:“现在可怎么办!”
梁廷举道:“不管怎么办,门绝对不能开,只能坐等监丞大人来解围。就怕就怕监丞大人来得迟了,这伙人不知好歹,把门撞破了如何是好!”
李成勋望了望后窗,道:“要不,跳窗户走,先逃过一劫再说!”
马正沉思道:“要是后窗守有人,那该如何!”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又都没了主意!
李飞白从床上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跳窗?我又没做错什么事,为何要干这等小贼行径。”
衣服穿妥,他又往门口去。马正道:“李兄弟何去?”
李飞白道:“躲在屋里当缩头乌龟,也不是我能干出来的事!”
马正连忙上前拦道:“外边实在凶险,万不可出去送死!”
梁廷举与李成勋也上前拦!
李成勋道:“马兄说的对,还是呆在屋里为妙!”
梁廷举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他们吵嚷让他们吵嚷,咱们就在屋里呆着,瞧他们怎么办?”左右扫了一眼,又道:
“咱们把桌子板凳都堵到门口去,就算他们撞门,也能抵挡一阵!”
马正与李成勋纷纷响应,道:“就这么办!”捋起袖子就要去搬桌子板凳。
李飞白笑道:“我什么人都怕,就是不怕读书人!不是有一句老话吗?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我还不信了,我出去之后,他们还敢杀了我不成?”说罢,不顾众人阻拦,往门口而去。
马正三个没有办法,各抄了一件家伙在手,跟着也来到门口。
李飞白卸下门闩,拉开屋门,吵嚷声嘎然而止。
天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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