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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资本家-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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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成勋道:“那怎么办?”
梁廷举思考良久,道:“硬得不行,就来软的!还好,监丞没有当场处理我们两个,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李成勋道:“你的意思是?”
梁廷举道:“买些礼物去给李飞白服个软,希望能得到他的凉解。到时他去跟监丞一说,不追究你我的责任,那时民不告官不究,咱俩个也就没事了!”
李成勋略一沉吟,点头道:“好!”
第四百九十八章 人算不如天算()
李飞白听马正讲,国子监的课业中有一项,是每天早上得练二百个字的书法!
他既有心练字,也就不等入学后再练,给自己订了个小目标,在未正式入学之前,每天晚上练二百个字的书法!
他欠的功课太多,笨鸟总得先飞。
二百个字多吗?并不多!可用心去揣摸,再用毛笔一笔一画工工正正的去练,二百个字写完也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李飞白用半个时辰的时间写下一百字,停下笔准备休息下再写。区区一百字写下来,也耗费了不少的体力。
李成勋与梁廷举不知去什么地方,现在还没回来。马正连受两番打击,发誓要用功读书考上进士之后,还真没有食言,完全钻到里,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既使屋里有人闹出了稍大的动静,他也没有左顾右盼。
李飞白一边做着扩胸运动,一边在屋里来回踱步。当他第二次转过身,突然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人。
屋里点灯如同白昼,屋外黑漆漆一片。
李飞白没看清那人是谁,凭身形感觉那人应该是陆炳。
他急忙朝门口走去,想确定那人到底是不是陆炳,尚未走到门口,那人转身朝远处走去。
李飞白心想那人或许不是陆炳,只是路过的监生,与陆炳的身材相似罢了。他手上继续坐着扩胸运动,脚上停了下来。
屋外那人也停了下来,转身回头冲他招了招手,然后转过身,继续往远处走。
李飞白再无怀疑,此人肯定是陆炳,除了朝他招手之处,那人走路的姿态太像仙鹤。他快步出了屋,跟在那人身后走。
国子监除了那个立有状元碑的小树林,并无其它僻静的地方。
那人进入树林,在一块石碑前停下脚步。李飞白赶了上去,笑道:“计划跟不上变化,咱们终究没有住在一起的福气!”
陆炳做了个手势。李飞白借着微弱的星光分辨出,那是让他禁声的手势。
陆炳做完手势后,仰头冲半空学了声鸟叫。过了一会,东南西北四个角各回了一声鸟叫。
陆炳笑了笑,道:“整片树林除了我们两个,再无其它人,李少现在可以说话了。”
李飞白道:“刚才回应的鸟叫该不会是锦衣卫吧?”在得到肯定的回答之后,他接着道:“陆少,真有你的,锦衣卫简直就是你家开的,想把他们带到那里就把他们带到哪里,连国子监也能进来!”
陆炳道:“国子监又不是龙潭虎穴,锦衣卫凭什么进不得?纵然国子监是龙潭虎穴,李少也应该牢牢记住一点,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只要是皇上的地方,就没有锦衣卫进不来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李飞白顿觉有点话不投机,只得转换了下话题,道:“就你一个人来了,还是郭四少他们都来了?”
陆炳道:“我一个人来的!”顿了一下又道:“我已与郭四少他们商量妥当,到入学时方来国子监。这次前来,不是为了私事,而是为了公事!”
李飞白当即明白陆炳话的意思,冲皇宫的方向拱了拱手,道:“上,有何最高指示?”
陆炳一愣,略一琢磨已知李飞白话的意思,笑道:“你还跟以前一样,爱说些新奇的词句。”说吧,表情严肃道:“李飞白听口喻。”
李飞白忙行礼道:“李飞白谨听圣喻。”
陆炳道:“李飞白,你小子不错嘛,朕都还没给你下旨呢,你已揣摸透朕的心意,已在国子监干了起来。你扇吕道夫那巴掌扇得好,算是在国子监拉开帷幕,大戏正式登场。那个裴庚颇有维护你的意思,怎么,你已把裴庚收到麾下了?”
李飞白暗暗咂舌,锦衣卫真是无所不能,他打吕道夫才是多长时间的事,皇上就已知道,并派来陆炳传口喻。
他道:“回圣上的话,裴庚已表过忠心,愿为圣上效力!”
陆炳道:“很好!裴庚位卑而权大,办起这件事来正好顺手。当初太祖创办国子监,是为了大明的天下培养官吏的。大明的天下是谁的?是朕的!亦就是给朕培养官吏的,不是给他杨廷和培养官吏的。是时候把国子监收到朕的手中了,李飞白听旨。”
李飞白道:“臣在!”
陆炳道:“你迅速给朕查清楚,国子监无论是官吏还是监生,谁是朕的人,谁是杨廷和的人。是朕的人,都给朕牢牢记住。是杨廷和的人,也给朕牢牢记住了。裴庚将会是你得力的助手,你告诉他,只需替朕卖力干活,朕都会牢牢记住的,待此间事了,国子监祭酒的位置就是给他准备的。一切就先从吕道夫、李成勋、潘思征等开始。朕拭目以待,看这几条小鱼儿能扑腾出多大的浪来!”
讲的这里,陆炳呵呵一笑,道:“传完圣上的话,我也就回归了。怎么样李少,明天约个时间,叫上郭四少他们,咱们喝酒去!”
李飞白道:“我倒一百个愿意奉陪,可你传了这么道旨意,只怕我是没时间奉陪!”
陆炳点头道:“李少说的没错,一切得以圣上的旨意为重!圣上过得好,咱们就过得好。圣上过不好,咱们又岂能好了!那也只能等以后有时间了,再聚!”
顿了一下,摇头又笑道:“郭四少他们还蒙在鼓里呢,以为进国子监就能跟李少吃住一起,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却不知李少在杂院,他们则会进国子院,两院互不通连,别说吃肉喝酒,见一面都十分困难。等他们弄清楚了这一点,只怕又吵着嚷着不愿在国子监再呆下去。”
李飞白道:“这就叫人算不如天算吧!”
两人又说了几句闲话,陆炳拱手道:“天色不早,李少安歇去吧。我还得回去给圣上覆命,咱们就此别过!”
说罢,独自朝树林外走去。树林四角忽然有了动静,像是什么小兽从树梢上跳落下来的声音。
陆炳走出小树林的瞬间,身后多出四个黑影来。五人来到一处墙前,各施展轻身功夫,脚在墙上一蹬,已跃过高近两丈的墙头。手在琉璃瓦上一按,翻了过去。
李飞白亦走出小树林,一个人往宿舍走去。
本以为他来国子监读书,皆是机缘巧合,如今看来,并非是机缘巧合。
朱厚熜为了夺权,不动声色的早就开始布局,只因人手不够,国子监这边一时没有得力的人手,就把他派了过来。
如果说杨廷和等是朝廷的现在,国子监无疑是朝廷的未来。
夺权从来不是和风细雨,一贯都是腥风血雨。朱厚熜要想把权牢牢抓到手中,势必要抓一批关一批杀一批官员。如此,官就不够用了,得从国子监补充新鲜血液!
第四百九十九章 近水楼台先得月()
在朱厚熜布的棋局上,国子监是至关重要的一环。若不能仔细甄别这里的学生,换上的还是杨廷和的人,等于夺权不成功,大礼议将以失败告终。
厉害啊,朱厚熜。小小年纪竟有这样的心机,知道要从娃娃抓起,老奸巨滑的杨廷和未必能看到这一点,难怪没能斗过朱厚熜。
回到屋中,李成勋、梁廷举还没回来,马正仍在刻苦研读。
李飞白走到案前,继续练字。
他想着心事,本来脑子转的激烈,写了十来个字后,心绪渐平。写完一百个字,他洗了笔墨,再次踱步锻炼下身体。
李成勋与梁廷举仍没回来,莫非是怕他揍他们两个,所以不敢回来睡觉?
李飞白走到铺前,问道:“马兄,这都快亥时末了,还不休息!”
马正伸手沾了点唾沫,翻了页书,道:“我在看一会!若影响兄弟休息的话,我出去看书!”
李飞白道:“别!正好我也没睡意,我也再看会东西!”
他掏出怀里那一叠信件,一封封看了起来。
此时的人,见识终究没有他这个穿越过来的大,那些梦没能逃过时代的局限性。有些,则是在他做的梦的基础上自由发挥,写的不伦不论,大有画虎不成所类犬的意思。
但,这些人还有探索的心,能够奇思妙想,加以引导也算是可塑之才。
他把凭本事做梦的人的信件,扔到了垃圾筒里。又把在他的梦上自由发挥的,归拢起来,准备改天交给孙志同,把这些人的家庭住址以及联系方式都记录下来。
大约看了十二三封,门外传来动静,原来是李成勋与梁廷举回来了。
两人朝李飞白这里打量,想要上前攀谈,却又不敢,站在不远处你推我让!
李飞白放下手中的信件,道:“两位有话跟我说?”
两人这才上前,先是一通道歉,说自己被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等卑鄙无耻的事情来,还请李飞白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他们这一回。
说罢,一人从怀中摸出两瓶酒来,放到桌上,道:“一点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请李兄笑纳!”
李飞白一看酒瓶子,不觉一愣,然后就笑着摇了摇头。
那是四瓶特供七品的太白酒,按说也不贵,一瓶不值多少钱。可这酒并不容易买到,而且酒虽不贵,但瓶子却贵,只怕二人花了一百三十来两银子。
可惜,他平常并不喝这种略显低档的太白酒,喝的都是特供皇家的太白酒。
二人把酒放到桌上,就打量李飞白的表情,见李飞白并不惊喜,还道李飞白不懂这酒的珍贵。
李成勋道:“李兄,你可别小瞧了这四瓶酒,这酒目前风靡京城,都是衙内和官员喝的,平常百姓根本喝不到,也喝不起。”
梁廷举道:“是啊,是啊!我还是凭我爹的关系,才买来四瓶!再多,人家根本不卖!”
李成勋伸出两根手指道:“足足花了两百两银子!不管李兄自饮还是送人,都是极有面子的一件事!”
专心读书的马正这时也走了神,瞧着桌上的四瓶白酒舔了舔嘴唇。
李成勋说四瓶酒足足花了两百两银子,他一点也不觉的贵,反而觉得太便宜了。如果他没看走眼的话,装酒的瓶子应该是水晶做的。
那可是水晶啊!这么大一块水晶雕成瓶子得值多少钱!
对于水晶的价值,马正深有体会的。他家曾经有个水晶做成的小玩意,连面前的水晶瓶子的十分之一大小都没有,成色也没有人家的好,送到当铺就当出了五十两银子价格。这么大的一个瓶子,怎么也能当出五百两银子吧。成色这么好,当出一千两银子来也不稀奇。
这么好的瓶子里装的酒能赖了?他平时喝的酒通常是五文钱一斤的酒,喝十文钱一斤的得衡量半天,二十文往上的酒几乎没喝过。
瓶子里装的酒,价格绝对在十两左右,真想尝尝那么贵的酒是什么滋味。何况,瓶身上写的还是特供七品,是专供县太爷的喝的,更得体验一把县太爷平常都是如何腐败的!
虽说,不久前李飞白刚刚被这两个人陷害,这个仇不能不报。可人家送这么贵的礼物来承认错误,足见诚意。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得饶人处且饶人。
再说,你说不饶就不饶吗?你有身份地位吗,能压得住国子监的官禀公处理吗?人家却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虽说一个是小小七品县令,一个更是番邦的五品正郎,身份地位也不怎么样。但人家毕竟是官,多多少少会有门路,是你一个平头百姓说不饶就能不饶的?
还是得点好处算了,既交个朋友,又攀上关系,何乐而不为!
马正给李飞白使了个眼色,让李飞白把酒收下。李飞白装作没看到,摇了摇头道:“这酒我不能收!”
顿了一下,又道:“两位不用多想!原因无它,我自喝吧,从不喝这种低档次的酒,一般都是喝特供皇家。送人?更不可能,根本拿不出手。所以,这四瓶酒对我来说,没什么用处!”
这个哔装得让人猝不及防,李成勋与梁廷举无奈的互视一眼。
看来李飞白还在生他们俩个的气,不打算原谅他们。
李飞白什么来路,接触这几天下来,他们俩个还能不清楚吗?一个偏僻小县来的小商人,在他们俩个面前装什么尾巴狼。还不喝这么低档的酒,平常都喝特供皇家。你丫别说特供皇家了,也别说特供七品,去买买特供九品试试,看能买来不能,就吹牛。
李飞白笑道:“怎么,你们不信我说的话?不信的话,拿起瓶子看看上边最下面的那行小字,此酒产自何处,那里写得清清楚楚!”
李成勋与梁廷举嘴上说着信,还是伸手各拿一个瓶,凑到灯光前去看瓶身上的标签。就连马正也没忍住心中的好奇,拿起一瓶看了起来。
上边产地那行,清楚无误的写着:“河南怀庆府济源县太白酒厂!”
李飞白道:“我跟酒厂的掌柜的颇有私交,许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缘故,平常如特供皇家的酒,他都是整箱整箱给我送。喝习惯了,现在只能喝特供皇家,其它的酒还真难以下咽!”
马正咂舌道:“兄弟,你的运气还真好!我要能跟你一样,天天喝上特供皇家,死也无怨了。”
李成勋与梁廷举叹了口气!谁能料到,特供酒竟是济源产的,而且李飞白与酒厂老板关系还不错,让他们费尽心机找来的礼物化为流水。早知道是这样一个下场,还不如找些其它的礼物,钱不见得多花,事也能够办成!
难道,真的是老天要绝他们两个吗?
第五百章 不打不相识()
李飞白笑了笑,道:“不过两位的心意我领了,酒我就不收了,还是送给有需要的人吧!比如,马正马兄。他在咱们宿舍年纪最大,资格也最老,受得起这份礼。”
李成勋所以花钱买这么贵的酒,是有求于李飞白,既然李飞白不收,一切都是白搭。送给马正有什用,马正又有什么资格收。
他苦笑一声,扭头正要跟梁廷举说,“人家不收,咱就自己喝,就当是一场散伙酒!”话还没说出口,忽见梁廷举给他使了个眼色。
他脑子里灵光一现,瞬间懂得梁廷举的意思。这间屋子里,不,整个国子监谁跟李飞白关系好,除了马正还有谁?
两个人称兄道弟,形影不离,不是亲兄弟比亲兄弟还亲。李飞白让他们两个把酒送给马正,看似拒绝,其实也是变相的接受了!
他连忙点头,道:“那就听李兄的,把酒送给马兄!”说罢,与梁廷举一同把酒递到马正面前,道:“还请马兄笑纳!”
马正看着那四瓶酒馋涎欲滴,嘴上说着“无功不受禄”,手上却十分诚实,把四瓶酒往自己面前拿。
李成勋与梁廷举道:“正如李兄所说,你在我们宿舍年纪最大,资格最老,是我们的老大哥,自当孝敬。”
马正道:“那我可就舔着一张老脸收下了!”
李成勋与梁廷举道:“自该如此!”说罢,又对李飞白道:“李兄,今天的事是我们两个不对,你要打要罚尽管动手!”
马正拿人的手软,旁边帮腔道:“一个屋子里住的,难免有些磕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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