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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资本家-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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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轮廓清晰,绝对是个脚印。瞧大小,与李飞白的脚差不多!
两个印记都呈青紫色,一看就是踢打出来的伤。
其它监生暗道一声:“原来真的是他打的啊!看他人畜无害的,没想到脾气如此暴躁,一言不合就打人啊!看来,以后要离此人远些,免得遭了毒手。不过,经过此事,他还能不能在国子监呆下去都是问题,现在想这些事情简直多虑。”
潘思征与盛宣之暗道一声侥幸。本来二人是故意屈李飞白的,没想到李成勋身上真的有伤,李飞白这家伙可真够倒霉的。不过话又说回来,李飞白不倒霉就轮到他们倒霉,李飞白倒霉总胜过他们倒霉,一切都是天意。
裴庚如遭雷击,也觉得李飞白有够倒霉的。这真是裤裆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他不信李飞白打了李成勋,可李成勋身上的伤如何解释。
他偷眼去瞧李飞白,若李飞白没有其它自证清白的办法,他也只好强自平息此事。哪怕有人把他告到祭酒那里呢,他也再所不辞。
马正想要开口,告诉大家伙,这伤是昨天的伤不是今天的伤,却被李飞白暗中制止住。
李飞白问李成勋道:“你这伤是我打出来的?”
李成勋毫不犹豫,道:“没错,是你打出来的!”
李飞白道:“不是我昨天打出来的,是我今天打出来的?而且是刚刚打出来的?”
李成勋道:“没错!”
李飞白道:“这么说我昨天没打你?”
李成勋道:“没有!”
李飞白道了一声“好”!然后冲在场的所有人道,“他的伤足以证明,我刚刚没有动手打他。而他的话也证明,我不仅今天没有打他,昨天也没有打他!”
第四百九十六章 你竟敢打我()
众人一片哗然!
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让人听不懂呢?
李成勋身上的伤明明证明李飞白刚刚打他了,为什么李飞白却说证明没有打他。而且打人也是现在打的,跟昨天有什么干系。
吕道夫道:“胡言乱语,莫名其妙!”转身又对裴庚道:“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我看还是把此人赶出国子监,送往顺天府为是!”
裴庚迟疑着没有说话。
把李飞白赶出国子监,送往顺天府问罪,这种事他是不会干的。他不相信李飞白打了李成勋,就算打也有充足的理由与目的。现在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足以证明李飞白打人了。那李飞白打李成勋,肯家有充足的理由与目的,说不定还是上头的意思!
这时,是显示他忠心的时候到了!一定要维护李飞白,哪怕拼得监丞这个官不做,也得维护。
拼就拼吧,只要抱牢李飞白的大粗腿,不愁没有东山再起的时候。但他没有急于拼,而是看向李飞白。
李飞白意气风发,正笑咪咪的看着他,并给他打了个眼色,让他问李成勋、梁廷举、潘思征以及盛宣之的罪!
裴庚暗道一声苦,这些背景通天的大人物还真他娘的不好伺候。现在,人家已亮出证据,证明你打人了。我想维护你不被问罪都得担着丢官的风险,你还要让我道行逆施,颠倒黑白的问别人罪?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可李飞白胜劵在握的表情又给了他信心!
是啊,他能察觉到潘思征等在说谎,是在诬陷李飞白。李成勋身上的伤,又让他推翻之前的判断,认为李飞白确实打人了。
那为什么李飞白又胜劵在握呢?难道这里边另有隐情?或者是李成勋他们露出了什么破绽,让李飞白给抓住了?
他没看出破绽,也没发现隐情,只得问李飞白,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飞白道:“敢问大人打过架没有?”
裴庚打过架,但那都是小时候的事,自七八岁入学后,读了圣人之言后,就再没打过架。既使有时候气不过,十分想打一架,也能控制住没有打架。
他摇了摇头,道:“没有!”
李飞白又问其它监生,道:“你们打过架没有?”
其它监生摇了摇头,都道:“没有!”
李飞白再问潘思征与盛宣之,道:“你俩打过架没有?”
潘思征与盛宣之冷哼一声,高傲的仰起头,明显不屑回答这个问题。
吕道夫道:“大家都是读书人,哪个像你一样如此野蛮,去干打架的勾当!”又道,“有话说话,没话领罚,别说那些没用的!”
李飞白摇了摇头,道:“我说你们怎么看不出来,原来你们都没打过架!难怪也只有我一个人看出来,因为我是野蛮人,你们是高贵的读书人。”
他突然欺上前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挥手给了吕道夫一巴掌,重重扇在吕道夫脸上,发出“啪”一声响!
所有人都被这一巴掌给打愣了!李飞白竟然敢打五经博士!天地君亲师,吕道夫是国子监的五经博士,亦就是师,地位与父亲无异,李飞白在国子监打五经博士,岂不是与在家打父母一样?这都是畜牲行为,不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何况,吕道夫这个五经博士还是个官。你一个平民敢打官,让吕道夫的面子往哪里放,让全天下官的面子往哪里放,让国子监的面子往哪里放,让朝廷的面子往哪里放!
李飞白这是把天捅了个窟窿,闯下大祸了!
吕道夫首先反应了过来,先喃喃了两句,道:“你敢打我!你竟敢打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
说话间已捋起袖子,要与李飞白干架,幸被裴庚一把抱住,方没冲上前去扭打。
李飞白“哦”了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道:“原来大人跟我一样,都不是高贵的君子,而是动不动就动手打人的野蛮人!”
打了人还敢说风凉话,吕道夫爆怒,喝道:“姓裴的,我让你放手,听到没有!”
裴庚哪敢放手!虽然他也很想打这个每当关键时刻就出来把水搅混了的吕道夫,可想归想,不能当真动手啊!
不管什么事,就算有理,一动手也就没理了!
李飞白仗着背景通天,气不过,干了他想干而不敢的事,确实挺让人解气的。而且,最后凭借强大的背景能把这件事情摆平,不会沾惹到什么麻烦。可他现在不能放手,一旦放手,若伤到李飞白,整件事情更不可控,到最后倒霉的还是他。
他只能牢牢抱着吕道夫,冲李飞白道:“还不敢快给吕大人道歉!”
李飞白耸了耸肩,道:“道什么歉?他不是不相信我没打人吗?我只是证明给他看,我没有打人!”
吕道夫气得嘴角直打哆嗦,冲周围的人喊道:“都愣在那里干什么?给我狠狠的打他,打死他,出什么事我来扛!”
周围的人全都动了起来!
监生们甭管是不是太学院的监生,哪个不想在五经博士面前表现一番,在国子监能跟一个五经博士搞好关系,或许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处。
裴庚大喝一声:“我看谁敢动手!”
周围的人又都泄了气!巴结个五经博士自然是好的,得罪了监丞,就有些得不偿失了!
吕道夫怒道:“好你个姓裴的,好歹也跟你共事多年,你帮个例监,不帮我是吧!”
裴庚一个头八个大,强硬道:“我身为监丞,自来都是帮理不帮亲!他既说打你是为了证明他没打人,何不让他把话说完,若说不出个一二三来,到时再整治不迟。”
话虽如此说,他却心虚到了极点,怎么也看不出来,李飞白扇吕道夫一个耳光,与证明李飞白没有打李成勋能扯上什么关系。
吕道夫咬牙切齿道:“好,我就看看他有什么话说!”扭头又对裴庚道:“还不放手!”
裴庚放了手!
吕道夫整理一个略显皱乱的官服,又抚摸了个火辣辣疼的半张脸颊,那里已肿起一指高。他恶狠狠的瞪着李飞白,道:“说吧!”
李飞白笑嘻嘻的走上前去,伸手想去触碰吕道夫挨打的地方。吕道夫一惊,朝后退了一步,道:“你想干什么?”
李飞白道:“不干什么?就看看!”说罢,又啧啧称赞道:“这巴掌所用力道着实不轻,但没把大人打得飞出丈许去,可见用的力道比踹李成勋那脚要轻许多。”
他转身招呼着其它人道:“大家都来看看,看这个巴掌印是不是红了肿了!”
围观的人走上前来,却又不敢离吕道夫太近,或近或远的观瞧。
吕道夫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人围观的猴子,怒道:“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
围观的人不敢再看,纷纷移开目光。
第四百九十七章 得从你身上找原因()
李飞白请众人移步,来到李成勋的面前,让李成勋撩开衣服,查看伤处。
围观的人没了在吕道夫面前时的拘谨,围着李成勋指指点点。
有人问李飞白,道:“你倒底让我们看什么?”
李飞白道:“看这两个伤处的区别!”
那人接着道:“区别是挺大的!”
马上有人笑道:“一个手掌印,一个脚掌印,区别能不大吗?”
李飞白道:“这位兄台开玩笑了。我是让你看伤处的颜色,不是让你看伤处的形状!”
那人嘻笑的脸一下严肃起来。
吕道夫脸上的巴掌印,呈红色,并发肿发胀。李成勋腰际的脚印,呈青紫色,肿胀渐消。按说,李飞白打吕道夫一巴掌与踢李成勋一脚,时间差的并不久,李成勋身上的脚印,应该也红肿才对,为什么两者会差这么大!
不光这人看出门道来,其它人也看出门道来,站在那里窃窃私语。
李飞白郎声道:“大人脸上的伤是新伤,李成勋腰上的伤是陈旧伤,至于什么时候被人踢的不得而知,但能够肯定的是绝对不是我刚刚踢的!如果大家想知道李成勋身上的伤是什么时候形成的,咱们可以请个仵作来验伤,顺便再验验李成勋嘴上的伤,是不是我用拳头打出来的!”
说罢,他走到吕道夫面前,笑道:“这事还请大人下个令,派人前往顺天府请个仵作来。”
吕道夫脸色阴晴不定,生硬的道:“去顺天府请个仵作前来何其麻烦,又不是杀人放火的大事,我看就不用了!”
李飞白道:“这么说,大人也同意,我是被李成勋诬陷的了。”
吕道夫冷冷哼了一声,算是默认。转念一想,自己如此岂不是变相承认潘思征与盛宣之也做假证构陷李飞白。
事虽不大,传出去却对名声不好,会对潘思征与盛宣之的前途有影响。他已考究过这两个人,绝对是进一甲的人选,心中已把二人视为得意门生,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而且最重要的事,要想不让潘思征与盛宣之的前途有影响,就得跟李飞白做笔交易,让其不在追究此事!比如,他不再追究李飞白当众打他脸的事。
这怎么可能!他已将此视为生平第一大辱,不把李飞白整治的后悔终生,绝不罢休!
所以,还得把水给搅混了!
他道:“一个巴掌拍不响!你若老老实实读书,不去招惹他,他又怎会设计陷害你?归根到底还是你的错,得从你身上找原因!”
李飞白道:“哦,原来还是我的不对。就算我跟李成勋有矛盾,他挖空心思陷害我。那我问问大人,他们两个为何陷害我!”说罢,手指潘思征与盛宣之,吓得二人连忙往人群中钻。
吕道夫道:“这……”这了半天,没这出一个字来,眼珠子转了两转,忽然道:“你的身材也颇为高大,挡住他们二人的视线,让他二人没看清,所以说错了事实经过也情有可原!”
李飞白道:“原来还是我的错!”顿了一下,又道:“真是官字两个口,咋说你咋有理!”
吕道夫脸色一红,喝道:“放肆,你敢这样跟我说话!”
李飞白道:“放肆?我还放伍呢?懒得搭理你!”不再理会气得浑身发颤的吕道夫,径直走到裴庚面前,拱手道:“大人,学生要告状!”
裴庚心中已乐开了花,一件异常棘手的麻烦,就这样被李飞白化于无形!让他能够放开手脚,给李飞白讨回公道。
他强压住心中的喜悦,道:“你要告谁?”
李飞白道:“我一告李成勋与梁廷举。只因昨日他二人大醉,将宿舍吐得乌烟瘴气,并把宿舍当茅房,随意大小便。我逼着二人将宿舍打扫干净,他们竟怀恨在心,设计陷害我。如此人品,实不配在国子监再呆下去。
我二告潘思征与盛宣之。只因那日在典籍厅,我这个卑贱的杂院例监,依先来后道的规矩,没让他们两个先行登记。这两个小肚鸡肠的人竟怀恨在心,于今日与别人串通,作伪证构陷我。似这等人,外出做官,做的也是奸官昏官,与其将来祸害百姓,不如现在就断了祸根。
我三告这位五经博士,只因别人是他门下学生,就百般护短,完全不顾事实,颠倒黑色,欲制一个可怜的监生于死地。这样的只私不公,没有事非观念的人哪有资格教书育人,还是赶出国子监,免得误人子弟为好!”
裴庚真的想,不顾一切的就按李飞白说的干,可这些事还真不是他有权处理的。
若只处理李成勋与梁廷举,他有这个权力。可潘思征与盛宣之是选举,极有可能进一甲的人材,早被许多大员盯上,欲收为门生。他能把潘思征与盛宣之赶出国子监吗?只怕没等他把潘思征与盛宣之赶出国子监,他已被赶出国子监了。
还有,他也没权处理一个五经博士啊!别说他没权,就是国子监的管事的,祭酒也没这份权力。
似五经博士这等官员,都是上头直接派下来的,要处理也是上头处理,哪轮得到他处理!
裴庚略一沉吟,道:“此事牵涉甚大,不是一时半会能处理的事!大家都先回国子监吧,之后我会详细给祭酒禀告此事,如何处理,祭酒定有定夺。”
顿了一下,又对李飞白道:“不过你放心,我一定如实禀告,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
人群散了,大家依次进了国子监。
李飞白与马正进了宿舍,该练字的练字,该看书的看书。
梁廷举与李成勋却在门外远处徘徊,商量着对策。
梁廷举埋怨道:“李兄,这次你可把我给害惨了!只怕这次你我休想在国子监呆下去,说不定尚有牢狱之灾。”
李成勋道:“功亏一溃,功亏一溃。不过梁兄也不用太过悲观,他告的又不止我们两个,还有两个太学院的监生与一个五经博士。想来这事会被压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梁廷举道:“梁兄,你是真糊涂啊!正因为那三个人惹不起,才会重罚我们,不然如何给李飞白一个交待。也只有重罚我们,才能消了李飞白心头之火,不再追究那三个人。”
李成勋道:“难道惹不起那三个人就能惹得起我们两个?我们也不是吃素的!”又道:“明天我就托人去四夷馆还有鸿胪寺找找关系,你也找找关系去,用压得也得把他压服!”
梁廷举惨然一笑,道:“你觉得敢打五经博士一耳光的主,会被我们找的关系压服吗?他已经破釜沉舟了,又怎会被我们两个找的小小关系压服!”
李成勋道:“那怎么办?”
梁廷举思考良久,道:“硬得不行,就来软的!还好,监丞没有当场处理我们两个,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李成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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