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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兵甲-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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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腿,嘲讽道:“只要你今天能杀了本少爷新养的这条恶犬,玄法司地牢就任由你出入!”
谈不缺的身形骤然停住,不是因为陆政风的话,而是那只面目狰狞的獒犬咆哮着人立而起,挡在了他的身前。他急急地连退三步,两只手剧烈地颤抖起来,哽咽着叫了一声:“奚楚,你你”却再也说不下去一个字。
全身被浓密黑毛覆盖,只露出一张人脸的正是奚楚,只是此刻往日那双坚毅无比的眼神已变得空洞呆滞,脸上全是横七竖八、纵横交错的无数鞭痕刀伤,满脸血污,时不时地露出两排森森的白牙,喉咙深处发出几声“嗬嗬”怪叫,对谈不缺的呼唤毫无反应。
“咬死他就有肉吃!”陆政风开始对奚楚发号施令,让谈不缺更加无比痛心的是奚楚竟像是完全变成了主人的一条忠犬,大叫一声就张牙舞爪着向他扑过来,拳打脚踢牙咬无所不用其极,谈不缺却无法还手,被逼得连连后退,陆政风则享受着两名美婢为自己捶腿捏脚,得意地哈哈大笑。
再退就要撞上门口的韩庆了,无论他怎么呼喊,奚楚始终无动于衷,只是将自己当作一只猎物撕咬,谈不缺身上的衣服被抓得破碎不堪,有好几处已是鲜血淋漓,虽然借助强大的自愈能力一时之间也不致出什么大事,但始终这样只守不攻也不是个办法,他不得不一咬牙,用了三分真气,一拳击中奚楚的左肩,满以为至少他会被击退五六步,没想到只听“喀”的一声骨头碎裂的轻响,奚楚竟是没有后退半步,似乎也没有疼痛的感觉,趁他愣神之际侧头猛地张口咬住了他的手背,他吃痛大叫一声,几乎是条件反射,左手同时一拳击向他的胸口,真气已提至八分,然而就在即将触及奚楚的瞬间,他猛地清醒过来,急忙不顾真气反噬的后果生生凝劲收拳,“哇”地吐出一口殷红的鲜血,体内真气一滞,身子不由地剧烈摇晃着。
奚楚毫不迟疑地抓住这个机会,双手如同箕张的狼爪紧紧地扼住了谈不缺的脖子,双眼开始变得通红起来,就像饥饿和太久的野兽,随时都会咬向他的咽喉。
谈不缺体内受伤在先,要害受制在后,双手无力地垂下,脖子上的手指就像十根铁索越来越紧,唯有一双迷濛的眼睛直直地与奚楚对视,耳边却不断传来陆政风阴冷的嘲笑声。
“唐杰这次立了大功,果然,就像他说的,只要一张地牢路观图,不费吹灰之力你就会自投罗网,这次必须好好地奖赏他一番,哈哈哈”
陆政风大笑声中忽然一脚一个踢开两名婢女,没看惨叫着倒在地上的她们一眼,大步走到谈不缺身前,抬起腿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上,接着又是一脚,边踢边疯狂地笑着:“被自己当作好朋友的人出卖,又被自己的好兄弟亲手掐死的滋味怎么样?你这个杂碎,我要你生不如死,想痛快地死,笑话!哈哈哈”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的,难怪他会说不知道是在帮自己还是害自己,呵呵,自己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原来,无论是以前那个世界,还是现在这个,有些东西是从来都没有变过的。
陆政风一脚重过一脚,不停地踢在谈不缺小腹的同一个地方,内脏和血脉破碎,失去束缚的血液就像泉水一般从他的嘴角汩汩而出,顺着下巴流过奚楚的那双手,染红了他胸前的整片衣襟,所有人都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整座牢房除了血肉撞击的闷响,便是那一滴滴鲜血落在牢房地面上的声音。
心中的悲愤完全胜过了身体上的痛楚,他越来越感觉到难以呼吸,他的体内不断生出无数怒气与怨气,想要通过大喊大叫发泄出去,偏偏却被堵在了咽喉处,他想吸进外面的空气,即使那么地污浊不堪,但还是不能!
身上的力气一丝一丝离他而去,意识也逐渐模糊,自己就要死了吗?自己终于要离开这个无聊又丑陋的世界了吗?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失去最后一点意识时,内心深处忽然响起了一道声音:“谈不缺,振作点,你不能死,你还有很多事要做,怎能就这么死去,你还要帮菲儿找回她唯一的孩子尹丰,你还要送阿儿去兰代国,你答应带着徵儿兄妹浪迹天涯,最重要的是她还在等着你,你总是这样一个不守信用之人吗?”
“我!不!是!”
谈不缺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心底一丝不甘的奋争,体内膨胀欲裂的郁气竟然冲破了咽喉的封锁,唇齿间发出一道震耳欲聋的怒啸声,奚楚直接被震飞,撞在牢房坚硬的石壁上,像一滩烂泥似地瘫软在地上。
陆政风大吃一惊,连忙后退几步,魏击和韩庆双双抢上前来想要制住状若疯癫的谈不缺。
第六十一章 转机()
站在谈不缺身后的韩庆首先出手,他的兵器极为特殊,左手是由白银浇铸而成的无数颗形态各异的人首骷髅串成的一条锁链,名曰勾魂索,右手持根纯金打造的棍棒,形状类似传说中人死后经过黄泉路所遇到的黑白无常手里的哭丧棒。
这般极致组合的兵器闪动之间便让人心神动荡不定,谈不缺癫狂的气焰为之一滞,正不知如何应付这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兵器时,陡然感觉眼前一亮,“叮叮叮叮叮”,随着密如急雨般的清脆响声,一道剑光划过牢房上空,封住了韩庆的去路,剑势的劲风带起两旁火把的焰齐齐向里摆动。
一身青衣,一顶斗笠,半截断剑,谈不缺自然认得是司元林宣的贴身随从阿乾,那天在死亡森林外听夜鸱所说,他就是传说中的箭壶第一剑士叶乾,只是林宣不应该才是他们这些人的“老大”吗?他的随从为什么又要来帮他?
情势不容他多想,魏击眼见韩庆受阻,出于对陆政风安危的考虑,他也顾不上什么身份不身份,伸手向外一探,那根与玄铁箭一般材质的重矛已握在手中,挟带着雷霆之势向谈不缺当头击来,速度之快,来势之猛,逼得谈不缺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只得向左侧闪避。
“当!”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玄铁矛再次被突如其来的剑刃挡住,司元林宣的另一名随从阿乙双手紧握巨剑剑柄,与魏击的铁矛硬拼一招,身形竟是不动如山,犹自好整以暇道:“魏堂主,你的对手是我!”
“你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闯玄法司地牢!”陆政风原本以为有魏击韩庆两人坐镇,对付谈不缺自然是万无一失,没有想到却突然出现两名如此高手,脸色瞬间就变了,一边不停地向后退去,一边向两旁举着火把的十几名黑衣法士大吼大叫着,“还站着干什么,眼瞎了吗,快拦住他,他是杀人犯,他还私闯玄法司地牢,杀死他,格杀勿论,格杀勿论!牢房外面的守卫怎么还不来,都是干什么吃的,该死,全都该死”
那些黑衣法士经陆政风这么一喊才反应过来,呼喝着纷纷抽出自己的兵器将谈不缺团团围住。他们个个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出来的精英,作为陆政风的贴身侍卫,每个人的实力都不在魏击手下的那些甲士之下,平素又熟谙群起合击之术,饶是此时的谈不缺陷入狂暴状态,要想冲出他们的包围也没那么容易。
谈不缺心知身陷险境,必须速战速决,擒贼先擒王,只有在对方的大部队援军赶到之前抢先制住陆政风做人质,自己才有机会逃脱。此时他的心境已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他眼里的黑衣法士不再是为了养家糊口的普通人类,而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的恶魔,他也不再害怕,因为多次死亡边缘的经验告诉自己,害怕是根本没有任何用的,唯有——以血还血,以牙还牙,杀!杀!杀!
他的短刀在试图斩开门锁时已经废掉,此时没有了近战兵器,只得从背后的箭壶中拔出一支玄铁箭,一手挥舞着飞星连弩格挡着四面八方攻来的剑索,一手准确无误地将手里的玄铁箭簇刺入一名黑衣法士的胸口,毫不犹豫地拧了下,再拔出来,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溅得他满脸和身上到处都是,那名黑衣法士惨叫一声倒了下去,手中的火把掉在地上,剧烈地燃烧起来。
就在同时,两条冰凉的剑索分别缠住他的一双小腿,剑索上密布的倒钩撕碎了他的衣物,深深地刺进肉里,锥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紧接着尖锐的剑尖刺进他的后背,他虎吼一声,强行转身刺死偷袭自己之人,那人至死也死死地抓紧着手里的剑索和钩剑,直到他拼着小腿和后背上被撕扯下大片皮肉才甩脱他的兵器。
剑索似乎天生就是对付他的克星,大量缺失的皮肉和扭曲溃烂的创口,即使在强大的自愈能力之下也极难愈合,他的双腿受伤,脚下踉踉跄跄地不住倒退,勉强挡住大部分的攻击,又拼命刺死了几名黑衣法士,但身体上也接连受到了好几处的重创,即使是他,也终因失血过多而开始觉得天旋地转,视线模糊起来。
整间牢房的墙壁上到处飞溅的是一片一片粘稠的鲜血,地面不断有尸体倒进血泊与火海之中。
浓烈的血腥气和血肉皮毛烧灼的焦糊味不断地钻进谈不缺的鼻子中,整个大脑一片空白,满眼都是刺目的血红,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他就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不停地杀戮,那就是只有杀死对方,自己才能活下去!
他记不清自己究竟杀了多少人,八个还九个,又或者十个?也不知身上总共有多少道伤口,甚至他连自己是怎么倒下去的都不知晓,他只记得意识最后清醒的那一刻,自己被三名黑衣法士同时以剑索缠住双腿双臂和脖子,陆政风那张恶毒的脸庞出现在自己面前,狞笑着将手里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扎向他的心口。
我若还有机会,必要取尔狗命!这是他最后一次对自己下定的决心,为奚楚,为采菲,为丰儿,更为自己!
疼!撕心裂肺的疼!
这是谈不缺恢复意识后唯一的感觉,就连动一动眼皮都需要莫大的勇气!
“醒来了?”随着一个略显漠然的声音,他再次看到了那张脸,这已是第三次与他见面了,一位自称名为逆月,来自尧昌城的年轻男子。
每次见他总是一袭纤尘不染的白衣,乌黑的头发梳得一丝不乱,眉目如画间极有一股柔弱之气,若非那晚亲眼见他仅以手里一根脆弱不堪的扇骨挡下自己飞星连弩满弓下射出的一支玄铁箭,真会让他认为是进京赶考的书生。
这时他已逐渐想起昏迷前在玄法司地牢发生的事来,心知多半是此人在危急时分救了自己,才要开口道谢,不料嘴角微动,竟引动全身的肌肉疼痛难当,连连倒吸冷气。
逆月看着他痛得扭曲变形的面容,猜到了他的心思,摇了摇头,道:“你的伤势不轻,又中了‘十日绝命丸’,全身的血肉筋骨都处于敏感时期,任何轻微的动静都足以伤及你的神识,也不利于伤势的恢复,所以你最好不要乱动,说话都不行!”
谈不缺闻言一阵黯然,看来无论自己努力与否,结果都很难改变,十天?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十天后能不能下床走路都不一定,还怎么去得了如今对他来说已是龙潭虎穴的箭壶城去赴洪静萱的约?
逆月又似看穿了他心中的想法,淡淡地说道:“也不必那么悲观,像你这种伤势别人自然最少也得一个多月的静养才能恢复,但你体内有神裔札记的封印之力,伤口能够自行快速愈合,再加上我的再造丹,今天日落之前,你便可恢复七八成的实力!只是”
谈不缺放下的心再次悬了起来,只是情绪稍微地有些波动,全身又剧烈地疼痛起来,他伸出一根手指点在他的眉心处:“你一定想知道我与你非亲非故为何要救你,你可以理解为我们有缘,也可以认为我是有所图谋,这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现在须要做出一个选择,是答应与我交换条件来得到我手里仅存的聚魂丹,还是等你的身体自行恢复,大概一星期左右也能恢复个七七八八,还是有时间去解决你身体内的十日绝命丸的,我不勉强你,答不答应全在你,就算你拒绝,我还是会送你至一处安全所在,如何?答应与我交换就眨一下眼,不答应就眨两下。”
谈不缺想都没想就眨了下眼睛,此刻他的心中充满仇恨与不甘,一刻都不愿再等,何况还是七天。
逆月见他一双微微发红的眼睛始终没再眨第二下,微微点着头从身上取出一只拳头大小的紫金葫芦,倒出一枚朱红似火的药丸,化入事先准备好的一杯凉开水中,边缓缓灌入谈不缺的口中,边道:“凝神静气、抱元守一,什么都不要想,就当自己是个死人,一个时辰后你便能行动自如,具体到时候再说吧!”
一个时辰后,谈不缺再次苏醒过来,果然,全身上下神奇地不那么疼了,而且除了全身酥软无力外,已能起身勉强行走了,他这才有机会扫视一眼所在的地方,是间精致的木屋,窗外蓝天白云,风声却极为强劲,他好奇地推开房门,就看到那道白衣背影独自伫立在一处山崖边,原来这间木屋竟是建在山顶上。
他听到身后的动静,头也不回道:“三个时辰内不得妄动真气,之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你想我拿什么与你交换?”谈不缺才站了一小会便感觉到有些累了,扶着门边朝他问道。
逆月转身,慢慢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进屋坐下谈吧!”
谈不缺“嗯”了声重新走回床边坐下,静静地等他开口。
他微一沉吟,便道:“其它的也不多说,我就简单直说,我要你帮助徐麟在战车比试中打败林宣,怎么样,做得到吗?”
第六十二章 杀机()
短暂的惊讶过后,联想起先前老易头和唐杰说的关于箭壶城势力派系构成和战车夺书的相关信息,谈不缺很快就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想:“你就是太子密使?”
逆月似乎没有料到他竟会如此快地猜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愣了片刻,笑道:“难怪她这般看重你,果然有些与众不同,不错,事已至此,也没有必要再瞒着你了,我想你现在也没有其它选择!
当然,你也可以放弃尊严与抵抗,直接向林宣投诚,你对他的作用至关重要,他自然会为你摆平玄法司,你也不必再这般终日惶惶如丧家之犬,就算我不出手,也一定会有他的人出手救你,他也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伤,至少不会影响在战车比试时的发挥。
所不同的是那时你不会再有选择的权利,只有乖乖当好林宣的马前卒,在为他打败徐嬴之后,再被当成他向她表示诚意的弃子,他也许会杀你,也许不会。”
谈不缺默默地听他说完,再次确认了自己的猜测,阿乾阿乙突然出手,不过是司元林宣对自己软硬兼施,无非是想要自己屈服,他不明白的是另外一个问题:“我只不过是个普通的百箭主,无论是箭术还是其他,箭壶城胜过我的人不知有多少,何必一定要选我?比如说掌弓星掌弓大人的箭术就不知比我高明多少倍!”
逆月摇摇头:“其实的缘由我并不是十分清楚,我只能告诉你,三月初三的那场战车比试无论是林宣还是徐麟,你都是他们的最佳人选,哪一方如果得到你就等于已经掌握了五分的胜算,所以,如果他们在确定你不会加入自己一方后,也会不惜任何代价除掉你,一人于你有仇,一人于你有恩,是认贼作父还是知恩图报,但看你的选择!”
“”谈不缺苦笑道,“我既已答应你的交换条件,现在只差履约,哪来的选择,难道我现在说要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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