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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兵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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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谁信!”徵儿到底是女孩儿心性,他随口一句好话就哄得眉开眼笑,连忙帮他取下背上的箭壶,摆好一副桌椅拉他坐下,“还是老样子吗?”
谈不缺一屁股坐下来道:“不,今天不喝酒,先来一大碗面,估计吃完还得来一碗,这几天可饿死我了!”
徵儿“哦”了一声,连忙转身准备去做,这时,另外一张桌子上,有个衣着华丽之人转过头来,轻蔑地扫了他一眼,阴阳怪气道:“哎哟哟,这是哪位尊贵的客人,是我们出的银子不够吗?我还以为你不会笑呢!”
徵儿闻声身体一滞,连忙转过身低着头小声对那人道:“对不起对不起,不是的。”大概因为从来没有见过今天如此尊贵的客人,吓得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瘦小的身子轻微地颤抖着,看得谈不缺连连暗皱眉头。
百箭主身份低微,平时根本无法接触到箭壶城上层的权贵们,所以并不认识此人,但只看外面的战车便知其身份不凡,箭壶令:玄法司服色尚墨,随身佩刃为剑,战车长兵为矛;神武司服色尚赤,随身佩刃为刀,战车长兵为戈;道元司服色尚黄,随身佩刃为鞭,战车长兵为殳,看他一身金丝镶边的墨色锦袍和一旁桌上的佩剑,应是玄法司之人。
玄法司主管箭壶城一切盗杀刑狱之事,难道会与那天的血案有关?谈不缺的一颗心顿时紧张起来,先前对那人挑衅的怒气反而淡了,若有似无地避开那人的目光,却意外在他身旁看到另外一个熟人。
唐杰,不错,就是这个名字,那天就是他故意放走自己的。那双明亮有神的眼睛和干净利落的做事风格给他留下了不错的印象。但此时的唐杰却装作压根就不认识自己似的,只是在不经意间暗示自己快点离开此地。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这次是冲着自己来的?看样子也不像啊!
他正犹豫着要不要就此离开,那华服青年喝道:“先来一碗那个什么,刀斩羊汤面,是吧?不,来两碗,快点!”
“主人,这羊汤面有羊肉的膻味,您不是”
旁边一名仆役打扮的随从小心提醒道,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连忙唯唯喏喏地缩回座位。
徵儿面有难色,朝这边看了一眼,等到谈不缺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关系,才松了口气,走进里间,随即很快就飘出一阵阵四溢的香气,白濛濛的雾气之中,徵儿托着木盘,脚步轻盈地走了出来。
他不由地又多看了几眼,直到被她发现狠狠地瞪回去,才悻悻地收回目光,这时又再次得到唐杰的暗示,寻思着他不是一个轻浮之人,既然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既然老易头不在,还是找奚楚大尤他们打探下,正好告诉他们霍伯的死讯。
这么想着,谈不缺索性拿好自己的东西,起身准备向徵儿告辞,恰好看到她走到那名墨衣青年身前,正要盘子中的两碗热气腾腾的羊汤面放到桌子上时,那青年突然“哎哟”一声,假装没坐稳,慌忙之中伸手就从桌底探向徵儿的腰间,看似想要借力,实则却是想趁机占她的便宜。
徵儿双手都被占着腾不出来,更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般阵仗,顿时吓得尖叫着就向后躲闪,谁知腰间的衣带却被华服青年的手指勾住,全身一个哆嗦,手里的两只面碗一齐打翻,滚烫的汤汁十之八九全洒到了她的前襟和裙摆上。
徵儿顾不得身上的烫伤,连忙伸手想去接两只瓷碗,那可是很贵的青粙瓷,一只好几十文钱呢,只可惜她的努力并没有换来回报,除了两只小手被碗底剩下的汤水烫了好多水泡外什么都没抓住。
“啊!”谈不缺一声低呼,想要上前帮忙却已来不及,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只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倒不在乎这个,主要是想知道她身上的烫伤要不要紧,刚想抬脚就猛地看到唐杰“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伸手就是“啪啪啪”一连几个耳光重重地打在徵儿满是慌乱中夹杂着心痛的小脸上,登时现出了几道淡淡的指印。
谈不缺大怒,正想质问他为何出手打人,却见他连使眼色叫自己离开,然后对徵儿喝道:“没长眼睛吗?怎么招待客人的?毛手毛脚,简直太不像话,还好没有伤到大人,否则你就是死也难赎其罪,还不赶紧收拾干净退下!”
说着他又转身恭恭敬敬地对那华服青年行了一礼,才低声道:“典狱大人,这等粗鄙地方实在让人心烦,您想吃刀斩羊汤面的话,不如由属下做东,我们去沽月楼,还可以听曲儿,比这儿不知要好上多少倍,您觉得呢?”
华服青年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忽然笑了笑:“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可别心疼自己的银子!”
唐杰大喜道:“怎么会呢!典狱大人肯赏属下这个面子欢喜还来不及呢,怎会心疼!哈哈,那我们现在”
“不过,”华服青年抬手止住他,凉薄的嘴唇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在那之前我还有件事要先处理,唐杰,你让开!”
唐杰愣了下,直到华服青年变了脸色才不得不退开,脸上露出焦急无奈之色,但仍是不住暗中催促谈不缺快走。
谈不缺这时也已经冷静下来,隐隐明白唐杰表面上是在责难徵儿,实则暗地里在护她,心里更是断定这华服青年来易记酒馆绝对是有其它目的,而且极有可能对自己不利,但此时要他装作什么都没看到潇洒离开,他又做不到!
他干脆对唐杰的眼色视而不见,扶起地上的徵儿急切地问她有没有事,没想到她却突然一把推开他,冷冷道:“你干什么?不好意思,本店今天有事暂停营业,要吃面喝酒还是去别的店吧!”
谈不缺一阵错愕,摇头道:“我是问你的伤不要紧吧,还疼不疼,让我看看你的手,我吃不吃面一时半会还死不了!”
“你们两个说完了没有?”华服青年突然冷冷道,“你这个酒馆还想不想开了?箭壶城为你们提供场所和保障,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客人的?”
徵儿闻言脸色大变,再次推开谈不缺,对他低低地说了句“快离开”,然后躬身弯腰膝行至华服青年身前,一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一边磕着头,地上的破碎瓷片很快就染成血红色。
谈不缺一忍再忍,那华服青年却始终只是自顾自地小口喝着酒,只好低着头小声道:“这位大人,这家酒馆的掌柜其实是她爷爷,只是因为这两天卧病在床,她才不得不代为照看,所以难免有些地方不懂,要不您看这样行不行,让她马上重新给您做两碗,而且作为赔罪,今天的这顿免费,大人您看”
“啪!”
他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脸上热烘烘的,那华服青年猛地将手里的吃剩的半碗烧酒直接泼在了他的脸上,冷冷道:“你是什么东西?谁允许你说话了?这里不是你多管闲事的地方,识相的就赶紧给老子滚!”
唐杰也立即顺势大声斥责起他来,直接就的把抓起他的领口喝道:“耳聋了?典狱大人让你滚听到没?”说着用身体挡住其他人的视线,用指尖快速在他手心写了几个字:“危险,离开,这里有我!”
就在唐杰看似拳打脚踢要将谈不缺拖拽出店时,身后的华服青年突然开口道:“唐杰,让他留下!这里毕竟不是断恶堂,别让宗使看了笑话,退下吧!”
唐杰脸色微变,知道华服青年已然起疑,只好再次向谈不缺使了一个离开的眼色垂手让开。
谈不缺用衣袖擦去脸上的酒水,狠狠地咬了咬牙,打算离开,耳边却听到华服青年充满淫邪之意的笑声:“行了起来吧!今天这件事要想解决也容易,就看你的心诚是不诚了!”
他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回头向跪伏在地上的徵儿看去。
第四十三章 激怒()
徵儿微直身子,抬起头仰望着,蓬乱的发间殷红的血水顺着额角和脸颊流了下来,她一脸惶恐不安地嗫嚅道:“您想要我怎么做?”
华服青年的态度忽然变得温和下来:“年纪这么小就帮爷爷照看酒馆,孝心可嘉,我们穆晋以孝治国,凭这一点我就不为难你,不但不会要你赔偿,而且今天这顿酒饭,包括两碗打翻的面,我会分文不少,另外,打碎的两只瓷碗我也会照价付你。
然而,毕竟你失手烫伤客人有错在先,一点小惩戒是不能免的,你就当是一个小教训,你说应不应该?”
华服青年这一番话说下来连谈不缺都听得下意识点了点头,徵儿自然是脸露喜色,连头的上疼痛都忘了,小声道:“大人说得是,是奴婢不小心,冒犯了大人,您要教训奴婢是应该的,只不是要奴婢”
谈不缺一来相信唐杰好端端地不可能无故暗示他,二来以那华服青年先前的举止言谈看,理智告诉自己事情绝不会如此顺利解决,正疑惑间就见那华服青年指了指自己那身名贵衣袍被汤汁溅到的地方,慢条斯理道:“很简单,是你弄脏了,那就帮我弄干净就行了,怎么样?”
这话听着一点毛病也没有,如果不是华服青年那一脸的淫笑和徵儿羞得满脸通红的话,因为那点淡黄色的汤汁沾染的地方,不偏不倚,正好就在华服青年的特别敏感的地方,他索性一把推开面前的桌子,徵儿顿时就像是跪在他的面前,情形异常尴尬,他的几个恶奴早就哈哈大笑起来。
谈不缺的怒火“腾”地就窜了上来,一抬头却再次被唐杰急切的眼神止住,强抑住心中的愤怒,双手紧握成拳,尖锐的指甲一分一分地刺入手心的肉里。
徵儿又是着急又是羞愤,连忙想要向后退,远离这种暧昧不堪的境地,却不料早被华服青年抢先一步抓住她瘦骨嶙峋的肩头重重按下去,她一个没提防,脑袋不由地向前一低,整张小脸就直接撞在他的身上,连忙尖叫着抬起头竭力躲闪着,急得几欲哭出声来。
那华服青年也不过分逼迫,只是按着她的肩不让其身子退后,任她将头高高地抬着左躲右闪,一双阴冷的目光却轻蔑地瞥了谈不缺一眼,嘴角满是不屑与嘲讽。
谈不缺心头猛地一凛,犹如一盆凉水当头浇下,登时冷静下来,忽然明白他寻衅羞辱徵儿是假,一直试图激怒自己才是真,奇怪的是如果他的目标是自己,为何不直接冲他来,而要如此大费周章,要知道自己现在只是一名寻常百姓,他们玄法司真要强抓起来随便安个罪名还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这时唐杰再次喝斥徵儿道:“下贱东西,还不快找件干净的东西给大人擦拭干净!”
徵儿闻言连忙从身上挑了处干净的地方撕下一片衣布,脸上羞得一直红到脖子根,眼光闪烁不敢直视,抓着衣布的那只小手不住地颤抖着,正要去擦拭,不想却被华服青年“啪”的一下直接打掉了手中的那片衣布,一直怔住,不知如何是好。
华服青年冷声道:“什么肮脏东西也配?你最好是自己将这些汤水舔干净,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听清楚了没有?”
此言一出,整个酒馆顿时一片寂静,就连一直只是低着头不闻不问的那名紫衣女郎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但依然没有抬头。
唐杰见状连忙向华服青年使了个眼色,看了一眼那名紫衣女郞,这才小声道:“典狱大人,穆晋宗使在,这样,那个是不是有点不太好?不如”
“啪啪”,华服青年随手就是两个耳光,冷喝道:“滚开!唐杰,搞清自己的身份,你不过就是我爹养的一条狗而已,这里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派我怎么做事?正好让穆晋宗使看看箭壶城的玄法司是如何赏罚分明的,是不是呀洪宗使,洪美人?”
紫衣女郎轻哼了一声,仍是没有抬头,继续浅酌起来,唐杰原本俊美的脸庞上清晰地现出十道红肿的指印,他却没有任何怨怼之色,仍是恭恭敬敬地站在华服青年身旁不敢再开口,目光却一刻都不曾从谈不缺的身上移开。
“贱东西,还不快舔!是不是不想开这个酒馆了?嗯?”华服青年似乎终于失去了耐心,阴狠恶毒的本性彻底暴露,直接一把抓住徵儿的头发就往下摁。
徵儿疯了似地拼命反抗,瘦小的身子不停地在颤栗,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惊恐与慌乱,紧紧咬着嘴唇,无论华服青年如何逼迫,始终挣扎着不肯屈服,只看得谈不缺心如刀绞一般,想要不顾一切地冲上去,却发现整个酒馆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自己身上。
唐杰的眼中满是焦急和劝阻,谈不缺几乎毫不费力地就完全读懂了他的意思,自己千万不要一时冲动意气用事,难道是血书之事走漏了风声,自己身为车副,确实不能轻易出事,否则他们必定会用最残酷的刑罚百般折磨凌辱,逼自己就范。
一想到这些,他全身如堕冰窟,恨不得立即转身撒腿就跑,然而一双眼睛却死死地看着仍在苦苦挣扎的徵儿始终无法移开,就在这时,她无助惊慌的目光忽然与他相遇,愣了一下,然后怔住,一动不动。
她迅速收回目光,反抗忽然变得不再那么激烈,只是将两瓣嘴唇咬得更紧,唇角缓缓渗出淡淡的血丝,随着华服青年逐渐用力的手一寸一寸低了下去。
华服青年微眯起那双阴鸷的眼睛,似乎已经完全陶醉在将要来临的享受之中。
谈不缺知道,不只唐杰,几乎在所有人的眼中,面前这一幕实在算不得多大的事,在这个等级森严,严守尊卑贵贱的世界里,一个是卑贱如草芥的酒家女,一个却是拥有专属战车的箭壶顶层权贵,只是如此调戏一番,没有什么人会太过惊讶,更别说仗义出头,除非是受害者的至亲好友或者恋人。
在箭壶城短短三年,远比这个过分十倍的他见过太多,他以前能忍不是因为觉得那个没有什么,而是自己太弱,又不认识受害者,一句话,其实就是自己胆小懦弱,事情没有到自己头上他就像一只乌龟缩回那层厚厚的壳中,但这次不同,!他虽然认识徵儿并不久,但她是老易头的孙女,更因为之前的一番经历,他已经将她看作是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家人,他绝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到如此的伤害。
死亡森林中,安明不但传授了他六神弓法,还教了他两套调息运气的内功心法口诀,时日虽短,好在他体内原本就有神裔札记的封印力量,一旦得到解放,如今的他已经至少是一名不在掌弓星之下的一流高手。
这时一直静静地低头喝酒的紫衣女郎忽然没头没尾地说了两个字:“懦夫!”
从华服青年明显露出寻衅滋事的意图后他就一直在积聚体内的真气,早已是圆满如意,到达了巅峰最佳状态,只是还有最后一丝犹豫,此时听紫衣女郎突然这么一说,即使对方口中说的懦夫并不一定就是自己,他却像是被狠狠抽一个巴掌似的,怒不可遏地低吼一声,身体“噌”地窜了出去,一拳闪电般向华服青年的袴部狠狠砸下。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冲天而起,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
华服青年直接从椅子翻滚到地上,双手捂住裆部,鲜血瞬间就染红了那件名贵的锦袍,他杀猪般地哀嚎声响彻整条西市街,远远地飘出箭壶城门。紧接着叫声突然戛然而止,原来是他抵受不住身体的痛楚直接晕死了过去。
好半天,那些随从才从惊愕中反应过来,大喊大叫乱成一团,其中有几人直接抽出自己的兵器冲向谈不缺,被唐杰大喝一声止住:“还不敢快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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