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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航班-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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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文化学习要暂时中断一段时间——好吧,是一两年——吗?
当然不,没有文化的军队是愚蠢的军队,是没有战斗力的军队,别的不说,现在部队中大大加强的炮兵,哪个不是高小毕业?
“一年多的时间呢,我每天学五个字,等到了抗日前线,我就能认识2000字,听我们的文化教员说,这就基本够当炮兵了。到时候,我就可以真正的鸟枪换炮了,扛着一人扛大炮上前线,那玩意儿多带劲儿啊。”战士眼中满是热切。
于是,魏承恭就暂时充当了这个连队的文化教员。
看着周围这些求知欲旺盛的战士,魏承恭细心讲解的同时,也不由得感到一阵阵脸红:当初他读书的时候倒也算刻苦,起五更睡半夜什么的也是常事。但那都是为了自己,为了将来毕业后能有个好工作。而这些战士们,在如此艰难,朝不保夕的环境下,依然如此热衷学习,而他们学习的目的,却是为了能更好地操作威力更大的武器,能够更好地出生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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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书走路,队列就难免走得不齐了,而且这种情况还在不断向后“传染”(走在魏承恭的前方的战士们还好,不回头,不知道身后发生了什么;但是走在魏承恭身后的战士们,看见前面的战友们都拿出课本,开始读书学习,虽然还有些不明白是个什么情况(魏承恭的行程有几万里的话,最多往后传五六排,再远就听不到了),不过也都有样学样起来)。很快,总理从后方赶了上来。
“周副主席。”看到总理过来,正伸出手指凌空一笔一划地复习刚学会的“日本法西斯的特点”几个字的战士急忙招呼——行军中,不用敬礼。
“没事,继续学习吧,我来找你的老师的。”总理先向这个战士答复,然后才转向魏承恭:“我一猜就是你这里出的幺蛾子。怎么?觉得行军没意思,又捡起你的老本行了?”
“不是……”魏承恭急忙要辩白,不过想一想这些战士之所以会想要在行军路途中学习,也是因为自己说的,长征行程将达到几万里之遥,于是辩白的想法也就没有了,低垂下头:“是,总理,是我莽撞了。”
“咦,怎么一上来就做检讨啊?”总理并不明白事情的原委,不知道魏承恭已经透露了“军事机密”,听他承认错误,来了兴趣:“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魏承恭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说了一遍。末了,又道:“我不该乱说的。”
长征这种事情,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考验,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贸贸然说出来,很容易会造成军心动摇。所以虽然相比与原来的历史,中央从一开始就非常明确长征的最终目的地(原来的历史上,长征的目的是一直在变化的,一开始的设想无非就是突围,去与贺帅率领的红二、六军团会师;等到发现这个设想行不通之后,又想要到贵州一带开辟黔西革命根据地;等到发现贵州地瘠民贫,面临川军,桂军,中央军几面围攻,根本无法支持战争之后,又想要北进四川,与红四方面军南北夹击,****全川,建立四川革命根据地;等到被郭勋祺打了一闷棍,意识到四川不那么好进之后,又提出沿川、康边界逶迤北上,和四方面军会师,建立川陕甘革命根据地的策略;然而这个策略又因为张国焘的关系不得不再一次调整。如果不是在这里通过报纸得知陕北还有一块红色根据地,中央红军还不知道要走多久。而以当时中央红军的状态,真的很难想象他们还能向什么方向开进——所以在某种意义上,也可以说,是******和他创立的陕北革命根据地救了中央红军,挽救了中国革命),却也没有对部队公布,只是含糊地说成是“北上抗日”。
“你确实莽撞了,这些事情确实不该随意给战士们提起的……”总理沉吟了一会儿,又展颜笑了起来:“不过,看起来我们的战士经受住了考验,他们并没有出现情绪波动,所以,也就无需在意了。”
回过头,看着周围几个战士——他们应该听到了魏承恭和那个战士的对话:“同志们,这个该怪我们,一开始没有给同志们讲清楚。就像这位傅先生说的,我们中国的地方大得很,而我们这一次北上抗日,要绕行大半个中国,所以我们要走的路,长得很。”
顿了顿,总理又道:“可是,这样做是有价值的。大家知道,我们红军,是依靠着工人农民的支持,才能在历次反围剿战争中取得胜利,没有发动起来的民众,就没有我们红军的生存发展壮大。”
“可是,我们接下来要面对的敌人,是日本帝国主义,他们比常凯申要强得多。面对这么强的敌人,仅仅发动江西福建地区的民众是不够的。想要跟日本人对抗,并最后战而胜之,我们就必须动员起更多的,乃至是全国的人民群众。我们绕行这大半个中国,就是为了更多地发动民众,把我们红军的主张,向全国的老百姓宣传、说明,让更多的人都起来抗日,只有这样发动起全国的老百姓,才能造成陷敌于灭顶之灾的汪洋大海,造成了弥补武器等等缺陷的补救条件,造成了克服一切战争困难的前提!”
他说到高昂处,挥舞起了拳头,“所以我们这支军队,在这一次的转移中,不单要行军、要打仗,而且还要做好宣传工作——这同样是战斗的任务,是在为未来的战争做准备。我们不再只是一支军队,我们还是一支工作队,宣传队,我们要让抗日的呼声,唱响整个中国!”
五 长征开始12()
部队经受住了“考验”。当天晚上,总理把这一情况向中央做了报告,同时提议,把这种自发的学习行为组织规范起来。一天后,中央做出了决议:要“利用长征的机会,大力提高部队的文化素养,争取人人都成为宣传员。力争在到达陕北之际,建立起一支全中国平均文化水平最高的部队。”
(常凯申的中央教导师兵员至少都是高小毕业,目前正在组建中)
组织学习这个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甚至,这件事的复杂程度超过了所有人的想象。
首先,这不是学生们在春游,这是一支军队在长途行军,侦查警戒等任务都不能放松。要合理安排各部的任务,这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其次,师资力量也不足,而且是严重不足。红军虽然设有文化教员,但是过去都是在部队驻扎下来的时候才展开教学工作,这种时候一个人负责一个连队的教学——这已经很吃力了,部队不同于在校学生,随时都能找老师请教;战士们在学习中如果有了疑问,只能在休息时间去找教员,这就导致教员给战士们解答问题的时间异常集中。而眼下是在行军中,别说一次给一个连队一百多人讲课,就是一个排一个班,也是做不到的,顶多像魏承恭那样,给自己身边的两三个人讲解。
还有一个行军队列以及路途的问题。以这时候中国南方的交通条件,行军纵队一般只能排成两列,一旦进入山道,就只能排成单列(而且爬山的时候是肯定顾不上教学的^…^),只有在某些“通州大衢”的时候才能排成四路纵队——目前已知的任何教学形式,都不能适应这种条件。
最后,还有一个必须要解决的问题:课本。
现有的、根据地发行的课本不是不能用。不过一来携带者不多(这个是限于根据地的生产能力。教育始终是面向下一代的,所以学校要保证充足供应,至于数量逾十万的红军部队,只能是尽可能满足要求了。有很多年龄较小的红军战士根本就是带着他们在列宁小学获得的识字课本参军的),二来这种课本不适合行军路上看——字体较小,走路的时候稍微一晃动就看不清了,伤眼睛。这要是到了陕北,几万红军都成了近视眼……
“问题是不少啊。”主席笑呵呵地,“不过我相信,只要我们发动大家一起来想办法,就一定能克服这些困难。”
于是不久之后,各个连队就纷纷出现了很多教学高招:利用短时间的驻扎(吃饭,宿营等)见缝插针地展开教学工作,在第二天的行军路上,战士们各自温习;互教互学,互帮互助;课本不够,就把一本课本拆开了用,沿途收集纸张书本,编订新的课本;利用汉语拼音,把识字课本——或者说识字卡片——挂在前面战士的背包之上自学;还有在行军路上写标语,通过标语来识字……等等招数纷纷出炉,让魏承恭这后世来的人大开眼界,同时也更深刻地理解了那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当然,这都是魏承恭下一次来,才发现的事情了。
(注:红军在长征路上,依然没有放松文化学习,详细情形大家可以自己去查,似文中的描写,都只是地效的臆测——写出来以后,地效又翻看了一下曾经红军战士们的回忆,发现跟地效设想的居然没多大差,只是缺了写标语这一条。
在那样的环境下依然能坚持学习,今天我们还有什么理由不好好学习呢?
再次向长征,向长征的红军战士们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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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这两个字怎么念?”
“这两个字,念‘建设’……咦,你只问这两个字,其它的都会吗?”
“嗯,这句话是‘我们将要建设一个社会主义的新中国’,对吧?”
魏承恭笑笑,非常正确。
战士仔细看了一会儿“建设”两个字,然后收好课本,伸出手,在空中比划着,嘴里还念念有词:“一横折,二横,三横,四横,五……横(不确定是不是要写这么多横,不过看到魏承恭鼓励的笑后,坚定了信心),六竖,七横撇,八横撇,九捺。”
写完一个字,战士笑了,看向身边的魏承恭。魏承恭点头,微笑。
“建”字写完,接下来是“设”字:“一点,二横折提,三撇,四……(“横折弯”这个笔画名难了点儿,这个战士说不出来,不过画出来倒是没有错),五横撇,六捺。”
“非常好!”魏承恭一翘大拇指。
这个战士又重复了两遍,之后就退到队伍后面去了,同时又一个战士从队伍后方追了上来,带来了新的问题。他的问题是“打倒日本法西斯”的“法西斯”三个字。与之前的战士相比,这个战士明显不满足于会读那几个字。
“傅先生,‘法西斯’是什么意思啊?”
这可难住魏承恭了,他当然明白法西斯是什么意思,可是要用乡土语言给这些战士们讲清楚,就有些麻烦了。
就在为难该怎么给这个战士解释的时候,队伍后方忽然传来喊声:“飞机来了,快疏散隐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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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从影视作品中学来的知识,遇到空袭的时候,应该立刻卧倒在地。
现在魏承恭就是这么干的,他直接就趴在了地上——死死地趴在了地上。
没有爆炸,不远处响起机枪声。魏承恭大着胆子抬头看去,就看到不远处有两个战士,用轻机枪组成了“对空火力”。
“看来是一架侦察机。”身边一个同样卧倒在地的战士也探头看过去,“没有下蛋,也没有打枪。”
“那就是说,轰炸机随后就到?”魏承恭从地上爬起来——同时这么做的还有许多同志——拍打身上的尘土。
“不一定。一般来说侦察机来了以后不久,就会有很多飞机飞过来,不过后来这些飞机不一定会下蛋,他们有时候直接就向远处飞去了。”说着话,这个战士看着魏承恭直发愣:“傅先生,您是怎么卧倒的啊,怎么胸口上都是泥?”
“有什么不对吗?”魏承恭看了一下胸口,又拍打了两下。
“卧倒的时候,胸口是不能贴在地上的,如果有炸弹丢下来在附近爆炸,你就会脑袋一懵,然后被震得吐血。”这个战士笑着解释,“最好是用手臂把上半身架起,稍稍脱离地面,同时张大嘴巴。如果有炸弹掉下来爆炸,就大声喊,听教官说,这样可以保护耳朵和肺部——先前看你那个卧倒的动作挺麻溜的,我还以为你都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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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长征开始23
(端午节啊,好想吃清水粽,可惜身在广东,这里只有咸粽和甜粽,拿着这东西我是当糯米饭吃的)
虽然满身的极品装备,不过等级毕竟摆在那里,魏承恭走不多久,就有些坚持不住了。前一两天勉强坚持了下来,等到第三天之后,他就觉得脚上又肿又痛,小腿又胀又重,大腿上还好,肌肉筋骨什么感觉都没有。注意,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而且只是肌肉筋骨感觉不到什么,皮肤上还是有了点“不足为外人道”的毛病……
脱下靴子袜子,挽起裤脚,把肿胀的脚往木盆里热得发烫的水里一泡,魏承恭惬意地长舒了一口气:“真舒服啊。”
“傅先生,您以前没有走过长路吧?”跟他一个木盆洗脚的战士嘻嘻笑问道。
魏承恭苦笑,“一看就知道了,我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家伙。”
“您家里是地主吗?还是大资本家?”这个战士问了个不该问的问题。
“怎么?想要打倒我?”魏承恭笑咪咪地反问道,“按照你们的阶级划分标准,应该算是城市小资产阶级……嘛,托你们红军的福,现在倒是成长了不少(跨时空贸易,肯定赚钱^…^)。”
“托我们红军的福?”战士莫名其妙,我们红军一直以来都是要打倒资产阶级,怎么还能让人发家致富?
“低买高卖,投机倒把嘛。把你们根据地出产的东西运到外面卖了,把你们红军紧缺的东西从外面运进来,这么不断来回,挣了点儿钱。”
“哦……”战士点点头,转念却又疑惑,“那……傅先生,你怎么又跟我们一起转移呢?你要买卖东西,应该往根据地去啊。”
“这个……”魏承恭想了想,这才答道:“跟你们一起走,有意思。”
“有意思?”战士更不明白了:走路,打仗……这有什么意思?
“不说这个,我们今天走了有一百多里吧?”现代来的魏承恭当然没有估计行程的经验。不过,自己走得这么疲惫,肯定走了不少路,对吧。
这一说周围一圈红军战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好笑起来。
“怎么回事?”魏承恭不明白战士们为什么发笑,纳闷道:“没有一百里?”
一个战士摇头。
“九十里?”
这个战士还是摇头。
“八十里……七十……不会连六十里都没有吧?”魏承恭心虚了。
“六十里。我们今天只走了差不多六十里。上午三十,下午三十。”这个红军战士答道:“你看,同志们到了这儿,都轻松得不行。”
魏承恭转回头看看,果然,同志们还有精神围着篝火,讲故事、下棋、温习功课什么的。
这是大部队,不像游击队一样害怕小股敌人的偷袭,而这个年代也没有夜间轰炸,所以点篝火很正常。
“才走了这么点儿啊?”魏承恭傻眼了——同时对飞夺泸定桥,以及后来的三十八军的红军的飞毛腿有了比较直观的印象,“你们还真是铁脚板。”
“没什么,我们早就习惯了。”这个战士回答得很随意,“不过,傅先生,要走长路,你还得练呢。眼下我们走得不快,你就跟得这么累,这要是急行军,你非得掉队不可。”
魏承恭点头,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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