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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时空航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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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吧,如果是后期的主席,对于穿越者和穿越行为本身或许会好奇,但是这种好奇意味绝对不重,也不会明显地表示出来;更多的还是想要了解历史的走向,然后思考该如何更好地应对这种走向——比如《1949我来自未来》中,第一次见到曹小强的主席。
但是这个时候的主席,对于穿越者魏承恭本人,是非常感兴趣的,这从他上上下下把魏承恭打量了个遍就可以看出来了。
四 拯救()
(大扫除,而且因为只有我一个人在忙的关系,恐怕这种推迟更新的情况还需要一两天,对不起大家)
自从确定自己可以往返来回于两个时空之后,魏承恭就知道,自己迟早会与这个中国近代史上影响最大(姑且不论这种影响是好是坏)的人见面。而他也无数次地想象过自己和这个人见面时候的情景。
但是真的见了面,魏承恭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激动。
“不对啊,我应该是毛粉才对啊。当初我见到总理的时候,可是激动得话都说不出来呢;怎么现在见到主席了,我的反应反而这么平静呢?”
这里的“平静”是相对于他第一次见到总理的时候而言,事实上,激动的心情还是难免的。
另外,这小子没有完全搞清楚见到一二号首领时候的区别:在见到总理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而且那时候他刚刚得知自己拥有穿越时空的能力,当时他的激动,一是来源于确知自己穿越到了这个时代,二是来源于毫无心理准备然后又突然见到大人物,第三才是因为总理本人。
而现在见到一号头领,前两个条件都没有了——甚至他还“模拟”了几次会面场景,由此“锻炼”出了不算差的心理素质——心情的波动当然也就没有那么大了。
“主席,您好!”现在肯定没空去纠结这些事情了,主席还等着自己答话呢。
“嗯,你好。”大约是还没有习惯自己“中国革命的救星”的身份,也或者是发现自己比小魏大不了几岁,主席对小魏的态度,不像是影视作品中经常出现的那种长者对后辈的态度,反而更像是年轻人交朋友那种感觉,“听说你是从未来穿越来的,真的吗?”
看看八卦风爆发、半点领袖气度都没有的主席,魏承恭那种满头黑线的感觉更浓了:“嗯,我是从八十年后来的。”
“八十年后啊……”主席悠然神往,“听玉阶兄说(第一次打这个词,结果词库里只有“御姐”,汗一个…_…;另外,先前用首字母打“瞿秋白”的时候,词库里的词是“去球吧”,囧),你们那会儿革命已经成功了。咱们中国强大了,再也不受人欺负了——真想去看看啊。”
“会有机会的,等两年我的能力升级了,就能带人穿越了。”既然主席都这么八卦,那魏承恭也不客气了,“只是……主席,不知道您看到自己的遗体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的……遗体?”四十一岁正是开创事业的黄金时期,肯定不会去想什么身后事,咋一听到这个话题,主席也被雷得不轻,“我想……应该会……很有趣吧。”
魏承恭:“……”
主席:“……”
……
“哈哈哈……”僵持了好一会儿,两个人忽然一起笑起来。主席是大笑,魏承恭则是失笑,一边笑一边道:“真想不到,我有一天竟然能跟主席这么说话。”
“这么说话有什么不对吗?”主席反问道:“而且,是小魏同志你把话题带过去的,对吧?我只是顺着你的话说而已。”
“呃……这个……”魏承恭抓抓头,无话可说。
“那么,还有什么有趣的话题呢?”
“有趣的话题很多,等以后我带您去我们那个时代,接触一种叫‘网络’的东西,您就知道,东吴的八十万‘水军’有多厉害了。”魏承恭道,“只是,主席啊,现在根据地大军压境的时候,我们说这些个不打紧的话题,是不是有些太没心没肺了?”
说到现在面临的现实问题,主席也笑不出来了,来回走了一圈儿,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问道:“那么小魏,你有什么办法吗?”
魏承恭一怔,失声道:“我不懂军事,您让我说看法,这个实在太难为我了——说实话,我一直指望着您能够带领大家走出困境呢。”
其实在此之前,总理和总司令都已经很明确地给魏承恭指出来了。当此时形势,放弃根据地长征已经是必然的结果。当时魏承恭听得虽然失望,但还没有完全绝望。不绝望的原因就在于,主席还没有给出结论。魏承恭还盼着他能像历史上那样,把根据地带出绝境。
“连您也没有办法吗?”魏承恭黯然道。
“我也不是神仙。”主席缓缓道,“从对手兵临广昌开始,广昌的陷落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而广昌一旦陷落。就什么策略都施展不出来了。”
“可是,可是根据地的人们……”
主席默然,好一会儿,才沉痛地答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只是就像你说的,苦了这片土地上的人们了。”
————
话说到这里,有人来找主席去开会。
头一天不太严肃的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之后,红军放弃了博古李德“阵地对阵地,堡垒对堡垒,正规对正规”的总体军事策略——但是这不等于立刻就有了新的总体策略。所以红军眼下的当务之急,是确定一个新的总体策略,然后围绕这个策略来开展工作。
确定新的总体策略这么大的事,肯定不是一个两个人拍脑袋就能决定的。基本上,这需要中革军委全体人员共同参与制定。总司令头一天给前线的各兵团司令员下了“便宜行事”的命令,之后就发出了召集令。彭帅,林帅,刘帅,粟大将等人在完成敌前有序撤退(总司令当初给的指令是“便宜行事”,但最后大家不约而同地选择了主动撤退)之后,便返回瑞金,准备共同探讨一个合适的策略出来。
主席现在是最高军事三人小组的成员,而且在某种意义上,算是红军战略决策的实际提出者。只因为来得早才能来魏承恭这边看一下西洋景。现在与会人员都到齐了,会议开始,他自然是不能留了。
魏承恭没有跟过去,他没有资格。别说他不是红军战士、不是共产党员;就算他是战士党员,这种设计军事策略的会议也轮不到他说什么。
代替他给与会人员提供“未来情报”作参考的,是总司令和李尅农——之前李尅农已经学会了一些基本操作。
好吧,不提这一次大家都不了解的会议。回过头我们还是看看魏承恭这边。
“连主席都没有办法,看来长征是在所难免了。”魏承恭站在山头上,看向下方依然田野间忙碌着的山民们,“我必须要为他们做点什么。我必须要做点什么。”
————
只是该怎么才能援救这些人,魏承恭心中殊无计划。一时半会儿肯定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来,暂时没什么事情的魏承恭就转向去了列宁小学。
眼下苏维埃共和国的主要工作无疑是军事工作,而在这方面,魏承恭是肯定插不上手的;农活他做不来,医务和军工工作也不是他的专业——放下身段去给傅连璋或者吴汉杰帮忙打下手倒也不是不可以,而且魏承恭本人也能拉得下面子来(他很想得开:像傅连璋吴汉杰这样的人,建国后最起码也是部长级别,自己一个穷**丝,能给一个部长打下手,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可是让这么一个“高学历,有文化”的进步青年去做打杂的工作,毫无疑问是“巨大的浪费”。
于是,魏承恭唯一还能发挥一点作用的,就是学校了。
别说,这小子给一帮熊孩子教课倒是做得挺不错的,倒不是说他教得有多好,关键是在教学计划“完成”后,他会给孩子们讲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天上的飞机,海里的轮船,地上的坦克车,大气层外的人造卫星……还有美国人怎么阴险,英国人怎么缺德,日本人怎么不是东西等等——好好的数学课(当时他是“进步音乐家”,不过音乐肯定不是这时候的中国教育界急需的,所以他的任职科目是数学——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数十年后,不是吗?),硬是被他上成自然课历史课。
有着高中学历,又有着后世网络论坛经历的他讲述起这些“故事”,肯定比当时根据地学校里那些“高小”毕业的教师要强得多(地效舅舅讲的事情:他有一个老师,给孩子们上课只能教到三年级,三年级以后的就不会了,这还是解放后的事情,解放前的情况简直无法想象),一来二去,他的课博得了师生们的喜爱。不单是学生们爱听,就连几个老师也会来旁听。
不过这个小魏老师在上个星期六(1934年4月7日刚好是星期六,倒是符合工作制,再汗一个)离开后,连着一个多星期没有出现,当时学校里的同学们还以为他被调走了,惋惜了好久。
现在好了,小魏老师又回来了。
“魏老师好!”看到魏承恭到来,在老师的带领下正要走出校门去的孩子们主动问好。
“诶,怎么又忘了?该叫我什么。”魏承恭假作生气,在面前这孩子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你们这是要去哪里啊?今天不上课吗?”
“听说这段时间前线打得很激烈,我们去看望红军的伤员们,‘小’魏老师你要不要一起来?”
在“魏老师”前面一定要加上“小”字,这是魏承恭对孩子们的要求。倒不是他害怕把自己叫老什么的,他只是借此提醒自己,要向那个“一个都不能少”的老师看齐。
“去医院啊……也好,我也跟去看看。”说着话,魏承恭加入了孩子们的队伍。
“小魏老师,上一个星期你去哪里了,为什么都没有看到你?”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名叫赵台的学生问道。
“我去……嗯哼!你问这个干什么?”小魏差点说漏嘴。
“想听老师讲故事。”
“讲故事啊,没有问题。”小魏老师心中一动,向孩子们道:“今天就给大家讲一个王二小的故事……”
这小子还是很有讲故事天赋的——实际上没有天赋也不要紧,对于很少有听故事机会的孩子们而言,就算他讲得不是那么清楚,同学们也听得非常来劲。
“小魏老师,你讲得真好——不过这是哪个根据地的事情啊?”
发问的不是学生,而是同学们的带队老师,一个名叫张樱的女孩子,约摸20岁上下。穿一身军装,留一头在根据地比较常见的齐耳短发,长得不说好看,却也不算难看。
“呃……这个……”魏承恭只能含糊了,“我也是听人说的,具体是哪个根据地的事情,我也不知道。”(他在讲故事的时候,把“日军”说成“敌人”,把“扫荡”说成“围剿”,因此光是听的话,是听不出这是一个抗日故事的)
“同学们,听完小魏老师讲的,这个王二小的故事,大家有什么想法呢?”从魏承恭那里听不到更多的消息,张樱老师不忘自己的本职工作,见缝插针地给孩子们做起思想教育工作。
“这个王二小,真是好样的。我长大了,一定要向他学习。”英雄事迹是很容易让孩子们产生共鸣的,立刻就有个小同学表决心。
“不是长大了才向王二小学习,等长大了,就学不了了,”另一个看起来很“刺儿头”的同学反驳道:“这个王二小既然是放牛娃,年纪肯定也不大,所以我们要从现在开始就向他学习。”
“就你还想向人家学习?”又一个同学,毫不犹豫地揭短儿:“嘴馋得就像饿鬼投胎一样,恐怕敌人扔两块糖给你,你就把什么都告诉人家了。”
“哼,你看着吧,真要是我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也会把敌人引到我们部队的埋伏圈里。”
……
看着身边的孩子们忽然间都化身为共产主义的坚强战士,魏承恭忽然有些后悔给大家讲这个故事:王二小还能把日军引到八路军的埋伏圈里,而即将被放弃的这片根据地上,红军连自己的生存在都成问题,更不用说给敌人设伏了。
如果敌人真的对这片根据地发起扫荡,这些孩子,能把敌人引到哪里呢?
魏承恭仿佛看到了这些孩子们像王二小一样,倒在敌人枪下的情景,而四周围并没有响起噼噼啪啪的枪声……他的眼睛又开始湿润了,不知不觉哼唱起那首传唱了几十年的歌谣……
“牛儿还在山坡上吃草,放牛的孩子哪里去了,不是他谈玩耍丢了牛,放牛的孩子王二小
九月十六的那天早上,敌人进山沟来扫荡,山沟里掩护着党的机关,掩护着我们的几千老乡……”
……
唱了两段之后,下面的歌词他记不起来了,不得不停了下来(相信大家都能唱这首歌,但是也相信大家不看歌词,都唱不全)——不过,歌曲中蕴蓄的感情已经抒发得非常丰沛了。
这一突然停下来,魏承恭才发觉,四周围静得有些异样。
“小魏老师,为什么不唱了?”张樱老师等了好一会儿,忍不住问道。
“下面的我……还在构思(差一点就说成是“记不得了,临到嘴边总算反应过来改了口)”
“对了,我差点忘了,小魏老师是个音乐家。”张樱老师看着魏承恭,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热切,“小魏老师,这首歌你一定要做好啊。”
四 拯救2()
(老妈叫吃饭,毕竟是五一,一来一回就是四五个小时。让大家久等了)
“呃……会的,好的。”小魏老师也只能讷讷着答应。
说话间大家已经来到了中央医院。
在魏承恭的印象中,医院总是很安静的,然而红军的这家医院,却颠覆了他的印象。忙碌,非常的忙碌,所有的人都在不断地跑进跑出,而大声呼喝之类在现代医院里绝对禁止的行为,在这里却是司空见惯。
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毫无疑问是因为伤员太多了。十万人以上的会战,每天的伤亡以数百上千计,即使仅仅收治这些战争中的重伤员(除非是战地医院,否则世界上没有哪家医院会收治大型战役中的轻伤员的),也足以在短短几天之内把不大的红军总医院给结结实实地填满。
更别说,第五次围剿已经打了小半年了。眼下红军战士们不仅占满了所有的床位,也像电视上一样,躺满了廊檐过道,而且各条战线上的重伤员,还在源源不断地送过来(这些伤员是各条战线在之前的战斗中产生的,从前线送回后方,没有那么快,而总司令“便宜行事”的命令头一天才发出),不多的几个护士穿着军装(只看衣服真看不出来这些人是护士)来回奔跑呼叫着,光是给伤员们安排“床位”就已经有些忙不过来了。
自然也不会有人有空来招呼一众师生。
而同学们似乎也早已习惯了这种事情,张老师开始给同学们布置任务:那些人去帮忙洗床单纱布,那些人去分发慰问品,那些人去帮护士们给伤员换药换绷带——魏承恭就惊奇地发现,这些孩子的“手艺”居然非常熟稔——都分派得井井有条。
然后,魏承恭尴尬地发现,自己能做的,好像就只有去帮忙洗一洗绷带了——习惯了二十一世纪用洗衣机来洗涤大件衣物的魏承恭连床单都洗不好。而他笨拙的洗衣水平和效率也让一旁的女学生们看得窃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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