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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赵崛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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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贾一咬牙,双脚踢出,几个立足未稳的护卫顿时被踢翻在了地上,借着他们的身体,田贾已经翻上了墙头:“赵阳!守好你的项上人头,我很快便会来取!”
田贾丢下一句狠话,已经遁去好远。
“要追吗?”信期忍不住问了一声,虽然他也知道,田贾若是顺着墙头,遁去了后面的深山,就算现在派骑兵去追也难以追上,而且刚才田贾漂亮地露了一手本领,此人决非泛泛之辈。
“月芳!”赵阳大喊一声,根本无暇顾及其他,一把推开挡在眼前的护卫,疯了似地冲到廉月芳跟前:“快找大夫!”
景华公主看着被他推倒在一旁的护卫,一时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好大的力气!”
郭炙赶过来简单为廉月芳包扎了一下,知道并无性命之忧,诸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恢复了冷静的赵阳带着大队浩浩荡荡地开回了府令署,自有人向韩侯禀报今天所发生的事。
“我会怕他?明天开始攻城!有种你来军中刺杀我啊!”赵阳在厅堂之上气愤地转悠着,据大夫所说,廉月芳只是失血过多,只要加以调理并无大碍。
“你怎么会来救我?”景华公主看见赵阳忙前忙后,好不容易安顿好了廉月芳,这才出言相问。
原来赵阳正跟郭炙开炉铸剑,就见一个胡人将军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公主有危险!”
郭炙一愣,铁匠铺外一队赵国精骑整装列队,说明来人是赵将没错!赵阳也是奇怪,如今军务繁多,信期怎么会亲自来这里找他。
那日庞煖扮作老农在铁匠铺里故意将居住之地透露给驿馆舍人听见,果然不久之后便有人到东头庄子上探查,庞煖在这里经营多年,自然不会让他们查出什么问题,反而这伙人却被庞煖早早安排好的人手顺藤摸瓜,结果发现原来他们是公子韩期的人!
就在最近,韩期、田贾频繁见面,庞煖得到消息不敢大意,不过他忙于处理魏国中牟的事分身乏术,幸好负责监视韩期的人得知韩期首肯田贾对景华公主下手之后,当即马不停蹄地通知了信期。
信期自然知道其中的轻重,赵阳的攻心之计,景华公主也是其中殊为关键的一环,故而信期亲自来报!
赵阳简要地说明了原委,现在想来,他还心有余悸:“幸好我赶上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得到处乱跑!”
景华公主面上一红,温顺地嘤咛一声,心里却是一阵甜蜜:“这未来的夫君,架子好大!”
第15章 15、越女剑法()
“公主,这把渔樵琴,月芳一直想着要送给你,我却一直没有机会。”赵阳第一次与佳人独处,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嗯,廉姑娘是我的恩人。韩琴铭记于心。”景华公主轻声细语,便如夏日里的一涓清流。
“原来你叫韩琴,这么巧!”赵阳抚摸着怀中的渔樵琴,不经意地发现韩琴也在偷眼看他。
两人不知不觉地深情凝望着,赵阳有些犹豫,这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吻上去?不不不,战国时的公主会不会很矜持?
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就在赵阳举棋不定的时候,府上的门子前来禀道:“有个自称雍门周的人在门外求见公子!”
“他居然还敢来!”赵阳和景华公主俱是一惊,赵阳借机抓住她的柔夷:“我们不妨叫他进来?”
“嗯,听你的。”韩琴也不挣脱,任由赵阳握着她的手,只觉得心里暖烘烘的。
“叫他进来吧。”赵阳心中大乐,门子应声而去。
“廉姑娘伤势如何?”雍门周一脸憔悴,整个人失魂落魄的,跟赵阳第一次见到他儒雅淡然的样子一比,顿时判若两人。
“还死不了。”赵阳终是咽不下心头的恶气。
雍门周沮丧地说道:“若不是廉姑娘相救,只怕我已是死了。”他这么一说,赵阳和韩琴倒是很意外。
“先生不必自恼。”不知什么时候,廉月芳从后堂探出身来:“我虽只是公子的侍婢,但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先前常听公子弹琴,想来和他同好之人,也坏不到哪里去。”
“只是因为在下也精通琴艺么?”雍门周羡慕地看了一眼赵阳,他的喃喃自语,旁人倒是没有听清。
此时的廉月芳脸色泛白,显然还没恢复,赵阳心疼地说道:“你怎么到处乱跑!”
“让我一直躺在床上,我闷的慌。”廉月芳歉然一笑:“公子要把渔樵琴送给公主,月芳想在一旁看着,就觉得满心欢喜。”
“嗯!”赵阳捧起渔樵琴,递到了韩琴面前,韩琴一脸羞涩地接过古琴,就听雍门周说道:“公子阳胸怀磊落,廉姑娘身怀大义,看来只有我雍门周糊涂至今!”
雍门周盯着韩琴抱着的渔樵琴,迟疑了一下,终是说道:“这方古琴,似乎暗藏玄机”
“先生何出此言?”韩琴知道雍门周对于古琴的痴迷和了解恐怕在这世上无人能出其右,他既如此说,看来必有缘由。
“那日我抚此琴作曲,已是发觉此琴不同一般,在它第三根琴弦的下面似乎留有暗格,若是我所猜不错,琴腹之内一定藏着什么东西,否则音色不会有如此微妙的偏差。”
赵阳等人疑惑地相视一看,韩琴点点头,仔细端详着怀中的渔樵琴:“我也略有听出琴音之异,不过极其微妙,还以为是弹奏之人故意为之,经周先生一提,想来定是如此!”
“那就请先生取出来,我们为之一观?”赵阳见雍门周并无恶意,当即将渔樵琴奉上。
果不其然,雍门周拆解了半天,就见琴腹之中藏有一方锦布,上面洋洋洒洒写着不少词句。
大家尚未来得及细看,就听雍门周怅然一叹:“廉姑娘既然安好,我也便放心了。自以为生平识人无数,却不过是光阴虚度,空有一双明目却看不清人心叵测。”说到这里,雍门周忽然长喝一声:“留它何用?”
“周先生你!”众人一惊,就见雍门周自插双目已是瞎了!两道血痕顺着面颊而下,让这消瘦之人显得恐怖骇人!
雍门周放佛不知道疼痛一般,淡然地说道:“眼盲之人,方能心静,如今我更能专心抚琴作曲,诸位,雍门周告辞了!”
“先生何苦如此!”廉月芳见此情形,一阵心绪不宁,顿时便摇摇坠坠,赵阳见她站立不稳,忙一把搀扶住。
“来人,相送周先生!”赵阳看着雍门周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心中有所不忍,韩琴劝道:“再怎么说他也是齐国使者,如今田贾失踪,主上应当也不会恶意相待。”
“嗯。”赵阳默然无语,自古知音难觅,而雍门周受田贾之事的打击可想而知。
“公主,太后召您过去。”没过一会,便有宫廷内侍来召,韩琴只有依依不舍地抱琴而去。
赵阳看着难道如此“娇弱”的廉月芳,不顾她不依不挠的反对,硬是将她抱到了床上安顿好。
赵阳看着憔悴稚嫩的面庞,不觉心中惭愧,廉月芳照顾他这么久,他竟是第一次这样体贴地照顾她。
“公子,你手中拿着的是什么?”廉月芳看着满眼怜惜的赵阳,此刻心里满满当当的,她从未觉得自己可以活的如此充实。
“哦,这便是之前从渔樵琴中取出来的锦布。”赵阳摊开那块精致的锦缎,上面似乎秀着数条弯弯曲曲的小蛇。
廉月芳奇道:“这块布应当出自越国。”
“哦?你对织物也有了解?”据考古所知,地处东南的越国确实有蛇、鸟等图腾崇拜的记载,赵阳对廉月芳的判断深感同意。
“我的师父便是越人,所以我见过类似的布帛。”廉月芳皱着眉头,细细地盯着锦缎。
“你师父?”赵阳一时好奇:“月芳你的本领高强,不过怎么从未听你提过你的师父?”
廉月芳尴尬地一笑:“我的师父,人称鬼剑,风流不羁怕公子你笑话”
“怎么会!”赵阳轻轻扶起廉月芳:“来,我们一起看看上面写的什么?”
廉月芳羞涩地靠在赵阳身上,就见她忽然瞪大了眼睛:“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定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日,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
“公子!”
“怎么了?”
“这上面记述的是越女剑法!”
“什么?”赵阳有些迷糊,就听廉月芳接着说道:“师父号称鬼剑,她昔年曾为人铸剑,换得一部剑法,然而其中记述残缺不详,不过师父天资聪颖,硬是凭借着残缺的剑法,独创了鬼剑十三式。”
廉月芳说着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只是师父如今以舞姬之身游于天下若是她能看见必定会欣喜万分吧!”
“”赵阳傻了:“莫非传闻中的鬼剑无弋竟是个女的?还是个舞姬?”
“是,公子你果然要取笑于我”
“不不不,我只是想象力不够!”赵阳忙解释着,又道:“那这下好了,这部剑法就交给你保管。”
“当真么?”
“公子什么时候骗过你”
“月芳一定苦练剑法,不教任何人伤到公子分毫!”
“好,哈哈,你终于肯自称月芳了!”赵阳开怀大笑。
笑至一半,赵阳徒然间发现,廉月芳眉目含情,与他目光相接之下,居然没有害羞闪躲的意思!赵阳心中一阵紧张,这小妮子莫非已经长大了?
“禀告公子!”
“”赵阳一听声音,又是那讨厌的门子!
“郭炙姑娘求见!”那门子一如往常地禀道。
“咦,她怎么跟我客气起来了?”赵阳倒是觉得奇怪,之前送了廉月芳回来,她便匆匆离去了。
“大概是怕像上次一样吧。”廉月芳会心一笑,就听门子接着说道:“郭姑娘还带来了一个布衣老者。”
“哦?快请他们进来。”赵阳见有客人,只有重返厅堂之中,就见一个精神矍铄的老者,身着一身黑布长袍,已经等在那里了。
赵阳在这战国乱世见过市井小民,见过一国之君,见过战国名将,见过治国能臣,但与这老人甫一照面,却总觉得此人的气场大不一样!
赵阳见郭炙不在这里,看来是有意避开了,便直接问道:“先生是?”
那原本侧身而立的老者闻听转过身来:“孟江见过府令大人。”
“孟江?”赵阳心头一动:“墨门巨子!”
第16章 16、攻守之道()
“没想到公子阳也知道老夫的名号。”孟江上下打量着赵阳,目光如炬:“不知公子阳认为何为墨者?”
“所谓墨者,我以为是一种草根传承!”作为后世之人,赵阳当然有他的独特见解:“草根者,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墨门之徒,广泛而顽强,一眼望去只是再平凡不过的芸芸众生而已。”
“公子见解精辟独到!”孟江满面惊喜之色:“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禁不住又独自吟哦了一遍:“这是老夫这么多年来唯一接受的赞美之词!”
“呵呵。巨子请坐。”赵阳与孟江谦让了一番,坦言道:“明日我将攻打魏国中牟,巨子此来,定是有所指教?”
孟江点了点头,他正是为此而来:“若要公子与魏国罢战,与民修养生息,公子认为可否?”
“恐怕做不到。”赵阳摇了摇头,如今攻打魏之中牟已是势在必行。
孟江并未放弃,接着说道:“郭炙是我的关门弟子,她说齐国剑圣传人田贾剑术之高,她不能敌。”说着话锋一转:“我若为你赶走此人,公子可与魏人罢战否?”
原来郭炙之前急匆匆走了,是为他搬救兵去了!“这傻丫头!”赵阳心中这么想,嘴上却毫不犹豫,坦然答道:“还是不能。”
“公子阳坦诚相待,我也不妨直言。”孟江满意地点点头:“当年公输班要攻打宋国,墨子解衣带为墙,以木片作器械,两人经过一番推演,结果公输班始终无法取胜,于是放弃攻宋。今晚孟江斗胆效法先人,想与公子推演一番。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能与墨家巨子推演战局可是千载难逢的绝佳机会!赵阳一听顿时来了兴致:“巨子请!赵阳求之不得!”
孟江早有准备,当即拿出一个布囊,里面各种木制器具代表着各式攻守器械,可谓是一应俱全。
赵阳屏退左右,两人你来我往就在厅堂之上推演起来。
夜已渐深,孟江丢下手中的最后一块木牌,苦笑道:“孟江不能阻挡公子!”
赵阳心中大为舒畅,又有些愧疚,历史上数不清的经典战役,如今一一排演出来,确实是太为难这位当世高人了!
赵阳不厚道地笑了笑:“我想巨子也已经同公输先生推演过攻守之道了。”
“不错!我与公输正不分胜负。”孟江又是诧异,又是高兴:“炙儿果然独具慧眼,公子是孟江遇到过最为出色的年轻人!”
赵阳对孟江更是钦佩不已,他所凭借的乃是后世无数军事家实战演练的成名战役,可谓胜之不武,而孟江面对失败,丝毫不为之动容,这份才学和胸襟岂是公输正可比拟的!
“我在中牟见到当地百姓在使用公子您改造的铁犁铧耕地,在用公子您教授的垄作法种田。”孟江言语中满是赞扬之意,说到这里,终是不解道:“只是孟江不明白为什么公子还要攻打中牟?”
这些自然是赵阳安排庞煖去做的,所谓攻心之计。
“他们放下剑戟便是百姓,我不会伤害他们,咄咄逼人的是魏公子魏昂。”赵阳笑眯眯地看着孟江:“巨子应当知道,攻城容易,攻心难。”
“请公子善待天下百姓。”孟江沉思了一会,翩然而起:“我为你逐走不速之客!”
赵阳举手称谢,他自然知道,田贾蛰伏在远处已久,只是因为孟江在此,不敢造次罢了。
翌日,攻伐中牟的战役打响了!
赵阳身穿甲胄,披挂着新制的白虎皮斗篷,还真是人靠衣装,顿时让人觉得他英气勃发,大有一代名将的气势。
赵阳振臂一挥,顿时关门大开,三万韩军摆开阵势,赵国精骑在两侧游走,伺机而动。
等到对垒之势已成,赵阳手下的特种部队开始发起了试探性的进攻。
公输正高傲地立于魏国中牟城的高墙之上,看着城下蜂拥而至的韩军,冷冷一笑:“云梯,冲车?呵呵,都是我公输家玩剩下的。传令下去!火烧云梯,石碎冲车!”
韩军的云梯刚架好,一条条火蛇就蔓延着烧了下来,冲锋的军士顿时一哄而散,赵阳给他们的命令是“保命要紧!”。
这些冲锋在一线的士兵哪一次战役不是炮灰?赵阳的这番命令让他们感天动地!
第一次冲锋,在赵阳意料之中地败退了。赵阳亲自往前线视察了伤情,韩军的士卒激动万分,他们何时见过这样体察下属的统帅!
一切都在赵阳的计划之中,赵阳毫不犹豫地一挥手,一台台体型巨大的冲车出动了,冲车前面有厚实的木制盾牌,军士们躲在防护周密的木盾之后,推动冲车前进,只要到了城墙下就可以猛撞城门,发起攻击了!
魏人象征性地射出一阵箭雨,冲车毫不受损地冲到了中牟城下。
突然之间,就见一个个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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