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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第一特工:绣衣直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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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安,臣请陛下封淮南王刘霖萧为辅政皇太弟,协助太子殿下监国理政,以保我大汉天下无忧,等太子殿下成年后再还政给太子!”
赵努的这番话一出口立刻引发了朝堂上的轩然大波,群臣一片窃窃私语。
景帝斜倚在龙椅上,心里一紧,他何尝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那必定是母后窦太后在背地里怂恿的。
弟弟梁王刘武活着的时候,窦太后就多次提出让景帝册封刘武为皇太弟,但都没得逞,那时候景帝只是觉得母后是太爱自己的小儿子了,可后来刘武死了,景帝认为母后的这个心思也就随之断了,没想到窦太后后来又认了个淮南王刘霖萧为养子,还让他和景帝兄弟相称。
今天赵努趁着自己有病在身,太子又在北巡之际,在朝堂上提请封刘霖萧为辅政皇太弟,这简直就是天下的大笑话,一国之中怎么会同时有皇太子和皇太弟并存的道理呢?如此看来母后的心思可深远着呢,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保障她窦氏一门在朝廷上的垄断地位才是母后一直以来的真正意图吧。
景帝正想着,群臣中盖侯王信已然出班,他极为不满的叩首道:“陛下,臣以为这赵努所言简直就是无稽之谈,如今陛下虽龙体欠安,但正值英年,不日必可康复,而太子殿下年纪虽轻,但聪慧过人,有兴邦兴国的抱负,如何还需要个辅政皇太弟来做什么?有甚大用?”
赵努刚要反驳,就听见群臣中有人一声厉喊:“盖侯此言差矣!”
众人寻着声音一看,见侍御史枚乘出班跪倒在品阶台下,向上说道:“启禀陛下,太子聪慧我等众臣有口皆碑,但太子毫无理政的经验呀,淮南王长期治理淮南封国,经验、阅历具备,他又是当今太后的养子,于亲,他是太子殿下的叔叔,于理,他理政经验丰富更是辅朝监国的好手,怎能如盖侯所言无甚大用呢?”
枚乘刚一说完,长史衡咸出班跪倒复议:“臣复议赵大人和枚大人所言!”
此番奏请刘霖萧任辅政皇太弟的阵容真可谓强大,窦太后身边最得力的三大言官都上阵了,这是志在必得的架势,刘彻这个太子的位子也真是不安稳。
而盖侯王信是刘彻的亲舅舅,王皇后的亲弟弟,自然是要向着太子说话。这两派在朝堂上的斗争已是由来已久了。
“自古以来从未听说哪一朝有了太子,还同时有皇太弟的道理,”盖侯王信怒不可遏,他指着赵努等三位大人对景帝说道:“陛下,这三人胡言乱语,祸乱朝纲,臣奏请将此三人革职拿问!”
长史衡咸一听也不高兴了,他不咸不淡,阴阳怪气的说道:“革职拿问?我等都是读书之人,以才学蒙陛下赏识,为国效力,不像有的人啊,大字不识一筐,只不过是靠着裙带关系上位罢了,宵小之辈!”衡咸这话明显是在讥讽王信是靠了姐姐王皇后的关系。
王信哪吃得了衡咸这样的挤兑,怒道:“你说谁宵小之辈?”
两拨人你一言我一语,越说火药味越浓,到最后全都说急眼了,都开始相互用语言进行人身攻击起来。
然而,做为窦氏家族在朝廷中的领袖人物,窦太后的亲侄子,大将军窦婴却一反常态,颔首列在群臣之中,就像没听到那几个人相互辱骂似的,微闭着双眼颇显的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言不发。
“你,你们,”景帝坐在那是越听越火大,他气的在龙椅上一个劲的咳嗽,双眉锁成了一个结,脸色铁青,他哆嗦着手指着品阶下正在相互攻击的众臣,从胸中顶出一口气,喊道:“朕。。。。。。朕真还没死呢!”
第47章 『一个都不能少』()
听到景帝的怒吼,大殿中叫嚣不止的几位大臣都被吓得一个个“咕咚咕咚”全都跪在了地上,没一个敢在做声的了。
“陛下,陛下息怒啊,”黄门侍郎波才见状赶忙过去扶住景帝,用手抚擦景帝的前心帮他顺气,随后波才赶忙转向众臣说道:“陛下今日身体不适,此事改日再议,退朝!”说完就搀起被气的仍然咳嗽不止的景帝回了后宫。
“太子到哪了?”返回后宫的路上,景帝又剧烈的咳嗽了一阵后急切的问身边的波才。
波才赶忙回道:“陛下,已在回来的路上,约莫这两日就能到京了。”
皇城门外,退朝后的文武百官纷纷散去,太史令赵努见左右无人,关切的对侍御史枚乘小声说道:“枚大人,今日我等的上奏,必会令某些人不舒服,难免对我等恨之入骨,近日都城也不太平,枚大人可要小心才是啊。”
枚乘回头看了一眼等候在远处的自家马车和环绕四周的五十个侍卫,然后自信满满的回道:“赵大人放心,本官随身带着五十个精锐侍卫时刻保护,谅任何人也别想靠近本官的身。”
长史衡咸毫不在意的对赵努说:“赵大人多虑了,堂堂大汉都城,光天化日之下,谁有如此胆量敢对朝廷命官图谋不轨呀?”
“衡大人所言也不无道理,想来本官也可能是过分谨慎了,不过还是请两位大人不要放松警惕,”赵努也觉有理,就点了点头,然后向枚乘和衡咸施礼道:“好了,我等就此散去吧,本官先行告辞。”说完,就带着随从离开了。
枚乘的马车在五十名侍卫的严密保护之下走在熙攘热闹的长安东市的商业街上,只见闹市街上四周店铺林立,琳琅满目的各色货品什么都有,买货的,卖货的人声鼎沸,尽显出一派大国都城的繁华和喧嚣。
枚乘坐在车内透过软帘看着街道上的人来人往,不时还有守卫都城治安的巡城禁军一队队的从身边经过,他不禁哑然失笑,在这重兵把守的京师重地,赵努大人的担心简直就是多余的,他那颗刚才还有些悬起来的心也就放松了不少,随后枚乘舒服的靠在椅背上,闭目养起神来,渐渐的就睡着了。
枚乘的车马穿过闹市,拐进一条狭长的巷子,又走了没多久就到了他的侍御史府邸,管家早就站在府门的台阶上等候多时了,等马车停下,管家高喊了一声:“枚大人回府!”然后一溜小跑的下了台阶,来到马车前谦恭的对里面说道:“大人,到家了,请大人下车。”
但是车里面却没有人应答,管家低着头等了半天也不见枚乘下车,他又谦卑的说了一句:“请大人下车。”
仍是没有人应答。
“想是大人最近过于劳累,睡着了,”身旁的一个侍卫对管家说道,然后一边准备撩开软帘一边继续说:“把大人叫醒吧?”
“哎,慢点撩,车外风大,你这突然一撩万一把大人吹病了,你担待得起吗?”管家嫌弃的推开侍卫的手,自己亲自凑进马车,嘴里恭敬的说着:“大人,小人扶大人下车,”同时右手小心翼翼的将软帘撩开。
“啊!”当管家一眼看进车内的时候,吓得惊叫了一声。
众人赶忙围拢过来看,只见马车内,侍御史枚乘身上穿的内外衣物凌乱的散落在车里,而他却赤条条的仰坐在座位上,脑袋斜斜的耷拉着,竟然已经死了。。。。。。
太史令赵努回到府中,下人打来净面水让他洗漱一下提了提精神,赵努随后就来到书房展开一张奏书准备写明日要上奏的奏章。
一个门客站在他身边问道:“莫非大人明天还要上奏此事?”
“此事窦太后她老人家深谋远虑,如果陛下仍推三阻四迟迟不做决定,明日本官将不惜死谏,也要保淮南王升任辅政皇太弟,”赵努神情坚定的对门客说道,然后他坐下来,把毛笔填饱了墨,抬头对门客又说:“你先下去吧,让我好好思量下。”
门客应诺了一声,退了出去。
就在赵努书写奏章的时候,一个小侍急匆匆的冲进书房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对赵努说道:“大人。。。。。。大人不好了。”
赵努平时最讨厌有人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思路,他一脸不悦的问道:“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枚乘大人他。。。。。。他死了!”小侍惊慌失措的回道。
“什么?”赵努闻听大吃一惊,手一软,毛笔掉落在奏章上,把绢书阴出了一大片墨迹,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切对小侍问道:“你说枚乘大人死了?”
“是的,枚大人死了,”小侍又慌里慌张的重复了一遍。
赵努神情极为惊愕,可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过于令他震惊,他站在那浑身抖个不停,小侍见此,赶忙上去把赵努扶住,谦卑的说:“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小侍这一扶却没能止住赵努身体的颤抖,反而抖得更加剧烈了,突然,他双眼圆睁,长大了嘴,喉咙里发出渗人的“咯咯”声,然后一头就栽倒在地上。
小侍吓得赶紧托住倒地的赵努,撕心裂肺向门外喊:“来人啊,大人晕过去了,快去请医生来呀!”
赵夫人和其他下人听到,纷纷赶到书房,赵夫人冲进去抱起倒在地上的赵努,用手探了下他的鼻息,发现赵努已经气绝身亡了。。。。。。
皇城未央宫的内室里,景帝余怒未消,他躺在龙榻上一个劲的咳嗽,波才小心翼翼的在旁边侍候着。
景帝咳了一阵终于停了下来,他缓了缓气,波才送上一杯水让景帝润润嗓子,景帝仍然阴沉的脸,自语道:“他们。。。。。。他们就是趁着朕生病之际合起伙来向朕逼宫呀,那赵努和枚乘本是母后一手栽培之人,跟随母后多年,有今天的举动也不足为奇,最可恨的就是那衡咸,朕将他从一地方小吏一路提拔到了朝堂之上,可他却也倒向了窦家,今日更是合着另外二人一起来向朕发难,简直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陛下息怒,保重龙体要紧呀,”波才赶忙上前给景帝抹擦着后背。
景帝突然怒目瞪着波才,厉声道:“大胆,朕的后背也是你能摸的吗?”
波才吓得赶紧缩回了手,一骨碌就跪在景帝面前怯生生的回道:“陛下,奴才万死,只是奴才心疼陛下,担心陛下气大伤身呀。”
景帝看着跪在眼前的波才,心里也觉得不妥,怎么能把怨气撒给无辜的波才呢,他语气缓和了不少,说道:“好了,你起来吧,朕不怪罪你。”
冤有头债有主,这怨气该落到谁的头上是不能由他人来替代的,想到这,景帝努力的直起了身子,对波才继续说:“传旨,让衡咸来见朕。”
波才心有余悸的颔首应诺。
“波公公到!”衡咸府上的下人见到波才怒气冲冲的闯进府来,赶忙高声向里面喊道。
衡咸的夫人带着一众下人从房间里迎了出来,见到波才施了个万福礼,殷切的说:“不知波公公来此有何事?”
波才脸上一丝笑意都没有,冷峻的说道:“传陛下口谕。”
衡夫人一听,赶忙带着众人跪倒等着接旨。
“陛下有旨,宣长史衡咸速入宫觐见,”波才高声说道,说完了左右看了看,低头极为不悦的问衡夫人:“怎么不见衡大人接旨呀?”
衡夫人赶忙回道:“难道波公公忘了不成,我家大人素有闻香午睡的习惯,前些日子公公不是还奉陛下之命给我家大人送来一些上等熏香呢吗?这不他吃过午饭后刚刚才睡下。”
波才抬头看了看天色,此时正值晌午,烈日高照,也正是午睡的好时候,就假装为难的说:“杂家是想起来了,不过陛下传的紧,速将衡大人叫醒吧,不要再耽搁时间了!”
衡夫人应了一声,吩咐身边的侍女赶紧去叫衡咸起床,然后恭敬的对波才说:“要不先请公公进来喝杯茶等候吧?”
波才因为刚才替衡咸受了景帝一顿臭骂,心情很是不好,从进了衡咸的府就一直没有好气,他听衡夫人邀请他,不阴不阳的回道:“陛下急宣衡大人,哪有功夫喝茶呀,杂家可不想再替你家大人受过了,杂家就在这等,让衡大人速速出来,不要耽搁。”
衡夫人见波才气不顺的样子,也不敢再请了,刚要吩咐下人将茶水端出来,就听见衡咸睡房的方向传来侍女的一声惊恐的惊叫。
众人一惊,不知发生了什么,衡夫人、波才还有府中的其他下人赶紧向睡房的方向跑去。
刚到睡房的门口,就见衡咸的睡房大门大敞遥开着,那个去叫衡咸起床的侍女惊魂未定的跌倒在门槛上,浑身抖个不停。
衡夫人跑过去急问:“你这是怎么了?”
“夫。。。。。。夫人,衡大人他死啦!”侍女惊恐的指着房中暖榻的方位结结巴巴的回道。
第48章 『卫青』()
波才闻听衡咸死了,也是一惊,他赶忙冲进房里,来到暖榻前,只见衡咸浑身软塌塌的俯身趴在榻上,一只胳膊无力的耷拉在榻边,脸上蜡黄的一丝血色也没有,双眼微闭,半张的眼缝里全是眼白,俨然是已死多时了。。。。。。
通往长安的官道上,太子刘彻的仪仗正急匆匆的向着都城方向行进,坐在马上的公孙贺都已经能够隐约看到前面宏伟高大的洛城门了,他一再催促着队伍加快前进的速度。
仪仗的中后方,刘不周被五花大绑的在一个用数十根碗口粗细的木头做成的木笼里,这一路急行军似的颠簸把刘不周折腾的昏昏欲睡,他不得不倚靠在一个角上,好让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颠簸中借助靠背能安稳一些。
旁边的阿玉奇正低着头用两只手拨弄着木笼的门锁,而且眼看就要打开了,蹊跷的是,他的身上竟然没有绑绳,更没被绑着。
刘不周见了,假装不悦的踢了阿玉奇一脚说道:“孽障,谁让你自己解开绑绳的?马上要进长安了,还不赶快自己绑上!”
阿玉奇满脸委屈的看着刘不周,极不情愿的扯过扔在笼子里的绳索又把自己给绑上了,然后气鼓鼓的坐在木笼里不去看刘不周。
刘不周觉得好笑,但还故意绷着脸,也不搭理阿玉奇。
临近洛城门的时候,公孙贺只见往日里白天畅通无阻的城门现在却关的紧紧的,一个身材高大,中下级军官模样的人正率领数排禁军士兵剑拔弩张的挡在城楼前,阻止着上百个想进城的人,城门口已经乱成了一片,气氛极为紧张,这阵势好像与平常有些不对头。
太子刘彻也发现了不对劲,他把头探出辇车问旁边骑在马上的公孙贺:“公孙将军,前面究竟怎么了?”
此时,公孙贺正看到把守城门的军士中有一个曾经在自己手下当过差的下级军官,就招手让他过来。
军官见是太子仪仗和公孙贺,赶忙跑过来,单腿跪地向刘彻、南宫还有公孙贺施礼说道:“属下拜见太子殿下、公主、公孙将军。”
“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都城的气氛如此紧张?”公孙贺问道。
军官回道:“回公孙将军的话,都城出大事了,今日下午太史令赵努、侍御史枚乘、长史衡咸三位大人先后离奇死亡,而且死因不明,此事震动朝野,陛下震怒,下了圣旨关闭长安城所有城门,任何人不得进出,全城搜查可疑之人。”
公孙贺心中一凛,没想到京城竟然出了这样大的事,他点了点头,说道:“本将军明白了,你等快速速打开城门,让太子仪仗入城。”
那军官听了,甚是为难的回道:“将军,我,我做不了主啊。”
“哎,太子殿下奉旨回京,你敢不让进城?”南宫此时忍不住了,跳下辇车站到公孙贺的身边趾高气扬的问道。
那军官吓得一个劲磕头,然后说道:“公主息怒,非是下官不让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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