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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桃花之凤凰劫-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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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内一只彩羽鹦鹉“咕咕”的叫得响亮。
“诸位爱卿,方才还争论得颇为起劲,现在倒不比一只鹦鹉了?”芈尤怒拍龙靠,猛然睁开眼睛,俊朗的面庞上阴云密布。
此等威压下,大臣无不垂首敛目,两股战战。
“都哑巴了?大楚自开国以来,何人胆敢如此妄为!这叶家,一路封王拜将,如今竟将主意打到镇国神器上了,简直不识好歹!你们倒是给朕说说,到底怎么处置他们才好?”
最前排的大令尹1拱手道:“叶家不仅觊觎镇国神器,叛将叶珩更是与樊夫人有染,还有了孽种,按律当……”
“啪”茶杯落地的破碎声打断了他的话,芈尤双目赤红,面色铁青,凌厉的眼神放佛欲将他撕成千片万片。
“陛下息怒,以微臣之见,此事无需烦忧,羽氏武卫愿意前往去叶云庄剿灭叶氏叛将。”最后排的武卫之首羽征跪拜下去,慷慨请命道。
“都滚下去!”芈尤墨眸中血色更盛,拂袖将玉案上的折子全部扫到地上,掌间攥起一团红光,怒喝道,“一群不中用的东西,都滚出去!”
大臣们吓得连滚带爬的退出殿外,身后的女侍险些将大扇扔到他的头上,随侍宫人也一并退了出去,只有羽征依然跪在原地。
他冷眼睨向两个女侍,道:“还不滚?非要让朕出手送你们一程?”
两个女侍“啪嗒”丢下扇子,扑通跪倒在地,道:“求皇上开恩,求皇上开恩。”
芈尤耐心全无,拂袖一挥,带动一阵疾风,将她们二人直接扫地出门。
“武卫安在?”
“臣在。”另外两个黑衣人从天而降,落在羽征旁边,三人一同跪地答话。
“羽征,羽祁,羽盈听令:明日晨,叶家灭!”芈尤着力攥紧金牌令箭,摊掌间,牌子化作细碎的粉末跌落在地。
“是,陛下。”三人齐齐拱手跪拜,随后起身,缓步退至殿外,将大门掩住,方才松下一口气。
“大哥,我们报仇的机会终是到了。”
“没错,这次断不能放过他们,尤其是衡山掌门座下那个叫叶天浩的敦敏的小儿,绝不能留。”
夜半时分,漆黑的夜空被突如其来的流星雨点亮,静谧的谭州霎时间人声鼎沸。
“快看,好多流星!”
未过多时,楚原镇的街头,探出无数仰望星空的脑袋。
静谧的树林里,生得郁郁葱葱的枝桠肆意伸展着,犹如铺天盖地的大网,笼住天顶本就黯淡的星光,一大一小两个人摸黑行进着。
“浩儿,注意一点,前面有点黑。”身着黑袍的道士头男子对着前面打灯笼探路的小孩小心叮嘱道。
“没事的,师父,这条路我走过几百遍了,闭着眼都能摸回去。”叶天浩答话语气轻松,脚下的步子迈得飞快,没走出多远,忽觉眼前一片明亮,连忙四处找寻光源来处,猛然发现天空接连划落的流星,兴奋道,“师父,师父,快看天空!”
男子顿住脚步,捋着小胡举首凝望,空中迸溅四溢的流星,一下牵住他全部的注意力。
“师父,我爹说过,但凡死一个人,就会掉落一颗流星,今晚这么多流星,岂不是将有哪处血流成河?”
“啪”一声脆响,身上玉佩掉在地上碎成两截,男子抚摸着叶天浩的头,以密音道,“叶珩,今日风云有异,只怕是大事不好了!”
第039章()
东海之滨,漆吴山。
夜空升起越来越多的白色光条,嶙峋的奇石围起一块的平坦且空旷的大圆台。圆台中央是红玉精雕而成的莲座,人王怀臣正正盘坐在莲座中央,此刻,他的身周红光四射,放佛欲冉冉东升的旭日。
君泽与百里舞苏端坐在莲座两旁的巨型莲蓬之上,双掌合十,金色与蓝色的光束结界之处,落下的双色圆柱形光束法台,直直照耀着中央的莲座,将夜色苍穹映得如白昼般光亮。
漆吴山的上方凭空聚来大片阴郁的乌云,云间流溢电荷,闪电接踵而至。
月凉如水,无奈山上草木稀疏,并未有阶柳庭花。
眼瞅着天雷就要降下来的时候,平静的海子突然掀起百十来丈的巨浪,似要将原本就不高的山体生生吞没。
开水般翻腾搅动的东海上方,飘来大块紫色祥云,紫云上面,乌压压的人群几乎要将云彩踏破,为首的黑袍人秀发披腰,姿容秀丽,雌雄难辨,手中横握一把萧,动作极为倜傥。
“怀臣,我等了多时终于挨到你渡劫了,你说,如果我拆了你的法阵,会发生什么事情?”说完,黑袍人下意识抹了抹嘴角,笑得妩媚。
“夜灵,你该不会已经忘了三百年前鬼族在本王面前是如何溃败的吧。不如,我现在从头讲给你听听?”怀臣双手覆在膝盖上,目不斜视,说话中气十足。
夜灵抱起玉箫,光线的映衬下,烟眸灿若繁星,柔媚道:“咱们确实该好好说道说道,不过,我不想讲战事,不如讨论儿女情长?”
“不可能,你疯了!”怀臣面色冷峻,语气毫无回环余地,顿了顿,又补充道,“冥王若知你存了这般心思,非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巨型闪电将夜幕撕了个口子,红色的雷霆破空而下,每落下一道,赭色袍子就升腾起一股青烟,透过青烟的缝隙,依稀可见怀臣只端端坐着,表情从容淡定。
夜灵也不恼,将手中玉箫腾空一扔,玉箫在周围的奇石上弹射一圈,回到他的手中,紧接着,碎石混合沙土乱纷纷落下,将原本一尘不染的圆台弄得乌烟瘴气,抱臂道:“怀臣,有件事我忘了告诉你,就在我来此之前,去了一趟天虞山,不巧你的发妻刚好在院内剪裁衣料,我随手结果了她,想不到竟是一尸两命,说起来,我真是对不住那孩子呢。”
“你说什么?!”
怀臣只觉得头顶“嗡”的一声,睁开的双眼布满斑驳的血丝,霎时间,眉心的枝形印记生长蔓延整个额头,身周烧起一团黑红色的妖光。
“怀臣!不要冲动,渡劫之后再解决此事也不迟,莫要乱了心神!”君泽略略施以威压,与百里舞苏相视会意,两人并起双指共同对他施下镇魂锁链。
夜灵臂抱玉箫,欣欣然望向红玉莲座,抿唇道:“臣臣,这次没有什么可以阻碍你我了?你难道不欢喜吗?”
“臣臣”这个称呼,令他身后的鬼族士兵情不自禁抖了三抖,巍然护法的两个人也十分应景的跟着抖了三抖,结起的气链险些断开。
怀臣哪里还有理智可言,仰面向天大声嘶嚎,紧握的双拳蓄力与镇魂链抗衡,带起到处迸溅的火星,迅速自虚空摸出一把亮红色的宝剑,杂乱无章的剑气冲撞打旋,宛若一株盛放着的曼珠沙华,受到心魔蚕食,额上的枝桠长的更快。
雷霆依然有条不紊的一道道接连劈落,与方才不同的是,每道雷落下时皆被亮红色的宝剑吸收掉,剑体的红光越来越刺眼。
“夜灵!你胆敢杀我妻儿,我要整个鬼族给他们陪葬!”
一声穿云破雾的怒吼,欲涨欲高的戾气生生震碎锁链,漂亮的鱼跃,他倒提着手中宝剑,疾步冲向站在紫云上的鬼族将士阵列之中,红刃一闪,血光四溅,落下去的是一个个温热而狰狞的头颅。
夜灵攥着掌中玉箫,艳丽姿容略显苍白,凉飕飕道:“多年来,为求与你双宿双飞,我花了多少心思,纵你始乱终弃,负我良多,我也未曾怪过你,你居然为个凡人女子与我大开杀戒,罔顾我的一片真情!”
说罢,他也跳进重围,手执玉箫与怀臣缠斗在一处。
君泽和百里舞苏口吐鲜血,手捂胸口,他们心里清楚得很,这是即将完全被心魔反噬的征兆,若不加以阻止,鬼族恐遭灭门,然,法坛已经开启,如若中断,极有可能导致人王渡劫失败,人界势必引起骚乱。
正值两难之际,九天之上飞来一个白裙蹁跹的女子,手臂牢牢抱着隶属合虚的玉壶冰,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这阵从未迈出青丘的白锦。
她微微颔首,于半空中幻出玉案玉椅,“嗒”一声撂下玉壶冰,端坐在玉椅上,滑动十指,催动真气弹奏起来,一曲《化蝶》弹得如泣如诉,情动四方。看似温柔的曲子,却在十指翻飞间,催发古琴散出道道流光,将紫云上面攒动的人震得无法站立,捂着头倒地翻滚。
缠斗着的怀臣和夜灵亦受到波及,二人见到玉壶冰,皆跳开它的攻击范围,前后追逐着跳入圆台之中。
君泽和百里舞苏再度共同施法将他动荡的元神锁住,三人之间拉起四五层光之锁链,任他如何挣扎也无法释放全力。
天雷还在继续,三百六十道悉数落尽才算结束,受得住的,得以飞升,受不住的,便是灰飞烟灭。
夜灵与怀臣交斗在一起,腾腾而升的黑雾将两人笼得完全,几乎看不到招式,只能听见剑刃与玉箫碰撞的清脆响声,偶尔爆出几道耀眼的红光。
玉箫一摇,片片雪花飘洒,红剑一动,缕缕阴风缠绕。
衬上天幕中高悬的玉盘,两人在混战中完美享受着“风花雪月”的意境。
白锦容色渐渐泛白,玉壶冰氤氲缭绕,热气升腾,指下琴声渐越,一浪比一浪高,流光溢彩的音波袭向四面八方,紫云上先前叫嚣着的鬼族将士满地打滚,连连求饶。
夜灵被仙乐震得肝胆俱裂,呕出几口鲜血,连连退后收招站定,攥住手中玉箫,横眉冷目道:“怀臣,你当真如此无情?”
话音未落,面前红光一闪,长剑没柄而入,他微微晃了晃身子,嘴角透出些许鲜艳的血色,搭着一副名花倾国的仪容,更有几分邪气的妩媚,紧攥手中玉箫,僵着脸干笑道:“很好,很好,既然你要我死,那咱们一起去黄泉做对鬼鸳鸯吧!”
言罢,以内劲捏断箫身,挽起一圈剑花,霎时间,耀眼的白光遮住所有视线,极为潇洒的打一个响指,数道剑光穿透他的胸膛,爆出一片飞扬的绯色。
“你休想!”怀臣目眦尽裂,眸光如炬,捂着胸口承接剩下的雷劫,额心的黑色藤蔓已经生长到半边脸庞,若不是法阵压着,魔性早已无法抑制。
轰隆隆的雷电逐渐散去,护法的两个人收回法阵,将真气压至丹田,稳当盘坐。
白锦真气耗尽,喷出一口鲜血,君泽闪身上前将她抱在怀中,缓缓落地,附耳道:“锦儿,辛苦了,你且安心睡会儿,这里有我呢。”
她微微掀了掀唇,未说出只言片语,便厥了过去。
怀臣的赭色袍子灼去大半,坚实紧致的肌肉裸|露在外,加上满身血色伤痕,颇显男子阳刚之气。
夜灵上下打量着他的身躯,勾起唇角,扬手拔了插在胸口的剑扔在地上,趔趄着一步步向他逼近,直至来到他眼前,捏住他的下巴,道:“很好,这副模样很受看,看得我忍不住想……”
这时,一个伟岸血红色身躯站在一黑一白两个人的头顶上缓步行来,未行至近前,那人飞身上前楸住他就是一记清脆的大耳刮子。
“冥界的脸都让你丢尽了!”那是一个浑厚而又不容置疑的声音。
“爹。”夜灵捂着带有五指印记的左脸,连忙跪倒下去。
“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
夜摩用力咬了一口手中的黑白团子,咀嚼两下,抬脚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蹬。
夜灵仰面朝天倒了下去,胸口的伤因受到冲击而再次迸出些血色。
夜摩冷哼一句:“不中用的东西。”对着他的小腹直直踩了下去。
“噗——”外力冲击加内劲冲撞,他又吐出一口鲜血,喃喃道:“疼。”
“你还知道疼?”夜摩居高临下看着他,似笑非笑道,“杀人|妻儿时,你怎么不觉得疼?如今觉悟了吗?晚了!”说罢,对着他的身子又一通猛踹。
他无力反抗,嘴角涌出越来越多的血色,只抱拳道:“爹,别再打了,要死人了。”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你死了也是活该!”夜摩将他吸到跟前,凝聚法力在掌侧,直直对他劈了过去,黑光一凛,他的胸腹斜斜绽开一道口子,整个人震飞出去。
“求你饶了我吧,爹,孩儿再也不敢了!”夜灵勉力爬起来,膝行至他的脚下,抱着他的裤腿,扬着眉哀怨道。
“我没有你这么混不正经的儿子!”夜摩侧掌斜劈过去,一道黑光落下,附上来的那只手险些残了。
站在他身后的几个人看得头皮发麻,心口发怵,都道阎罗无情,今日,总算是开了一回眼。
他似要启口解释什么,夜摩扬手一挥,幻出六道之门,将其猛力一吸,直接打入绿色大门,道:“混账东西,姑且去畜生道转生十世再回归本体吧,免得本君看着就烦!”
即将入门时,他的脖颈处银光一闪,一块小方牌显露出来。
将将恢复平静的怀臣看到那个牌子,眼眸瞬起风暴,伸手大呼道:“别走!别走!”
无奈夜灵已经跌入绿门,不见了踪影。
夜空中升起绚烂的天光,那是渡劫成功的标志,然,怀臣脸上没有半点兴奋,只觉得心力交瘁,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在风中,低低道:“无妨,这一次,我来等你。”
第040章()
一枕酣梦初醒,用力揉了揉眼,墨玉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在床榻上安枕过,想来,从入昆仑后大抵就忘了被子是个什么东西,时常风餐露宿,仿佛是个可怜的乞丐。
君泽曾为她辟了一间屋,装潢甚好,金丝罗帐,圆白枕,暖玉床塌,屋里小桌小椅皆由楠木打造,妆台屏风木施2一应俱全,夜明珠吊在墙壁夹角处,珍珠卷帘隔断的内间有个大木桶,可供沐浴之用,地面雕着的芙蕖花栩栩如生,倒是不错的寝殿,然,她并不习惯太过明亮之地,所以那处房间一直空着,连一根发带都未曾带进去过。
天色尚漆黑一片,左右不想继续躺下去,她裹着睡衣起身,蹑手蹑脚走到屏风前取自己的裙子,大约是心急了些,绊了一脚旁边的小椅,整个身子贴着屏风一同跌了下去,发出不大不小的响动。
她揉了揉发麻的胳膊,觑向床榻,发觉他没有被惊醒,只是翻个身,长舒一口气,将屏风小心扶正。
抬臂套好裙子,欲转身离去,怎料裙角卡入屏风的细缝内出不来,生拉硬扯之间,裙摆“嚓”的撕了个口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彻底撕了下去,又是“嚓”的一下,才算了结了与屏风的纠葛,结果又因用力过猛带倒了旁边的青花瓷绢缸,“啪嚓”一声脆响,碎了一地瓷片,画轴散落得到处都是。
她心虚着回头望望,见他没有什么动静,稍稍放了一下心,连忙将画轴拢好,全部抱在玉案上去。
刚刚放定,一卷画滚落下去,拿起来看,纸上画着一位国色倾城,芳华绝代的红衣女子,细细品来,自己原先的相貌与她确是有几分相似,心里有些酸涩,默默放下画,缓步走到床前,撑起身子望着还在熟睡的人,嘴角不自觉又垂下去几分,正在愣神的时候,被一把拽上了床,黯然坐定,幽幽道:“原来,你已经醒了。”
“是啊,本君若再不醒来,你就要把我的房子拆了。”赤炎擎起脸,眯起狐狸眼,笑意盈盈的望着她,说起话来带着好听的鼻音。
她转过脸去,只坐在一旁绞着手,垂头默不作声。
“玉儿?”他起身靠过去,望着那张沉若一盆水的脸,无意间瞥到案上散落的画,心中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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