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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唐-第3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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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意来制衡长孙无忌等人啊。看来是父亲疏忽了,没想到里面还藏着这么多千丝万缕的由头。呵呵,若要女儿再来揣测,可不仅仅只是如此呢!文成公主轻笑一声,有些顽皮地取笑着李道宗:父亲天天都与黄白之物为伍,整个人就跟钱窜子一般,钻进钱眼儿里出不来了。嘻嘻,看来对朝堂之上缺了些敏感,有些后知后觉了。嗯?难不成里头还有其他弯弯绕绕不成?李道宗再次大惊,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女儿的调侃。文成公主见好就收,清了清嗓子,正经危色说道:父亲,此次皇上不仅下令国子监放低门槛儿,凡寒门学子中有才之士皆可入学深造,这说明皇上打心眼里对寒门学子与世族子弟宦官子弟一视同仁。新任国子监司业何许人也?天下寒门学子中的翘楚,虞世南、孔颖达、褚遂良这些人对待寒门学子的态度又如何?那是鼎力支持!而且,就说这新封益州侯的郭业,皇上对其不可谓是眷顾有加。郭业又是什么家世背景?一个家徒四壁的寒门子弟出身。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围绕着寒门二字。然而,这次谁的损失又是最大?无他,长孙无忌耳。但是,父亲你要知道,长孙无忌不仅仅是一个人,也不单单代表着长孙氏一门。他代表着又是一些什么人,确切地说,他与房玄龄等人都是什么出身?他们代表着哪些人的利益?皇上大肆提拔,恩遇寒门出身之人,这边却变相地打压着长孙无忌等人。父亲,难道你现在还瞧不出端倪来,还品不出个中三味来吗?李道宗听罢,缓缓低下头来,口中嘀嘀咕咕寒门二字,突然,唰脸色巨变!!他瞪大了眼睛失声喊道:任城是说,皇上要对盘踞纵横数百年的关陇世族动动手了?文成公主微微颔首一番,骤然又是一阵猛烈摇头,晃得玉簪金钗摇曳,铃啷作响,轻轻说道:皇上的行事风格,父亲难道还会不清楚吗?皇上从来不会轻易冒然出手,更别说动手的对象还是盘踞数百年,势力交叉盘根错节在大唐十道数百州府的关陇世族力量。确切地说,皇上已经开始布局筹谋,着手准备如何拔掉关陇世族了。呵呵,关陇世族无处不在,而且势力实在是太过骇人。又有哪个雄心壮志的皇帝会喜欢这样左右自己的势力存在呢?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以?关陇世族的力量之大难以想象,大唐能够夺得江山,定鼎中原,关陇世族功不可没。皇上这是在玩火啊,万一打死不成反被蛇咬,这后果何其严重?不行!!!身为皇室,都姓李,李道宗与李二陛下可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李氏大唐江山如果出现什么山崩地裂,李道宗这个皇室中的佼佼者首当其冲,利益会遭到损害。大喝一声后,他已经淡定不住了,准备喝停外头赶车的马夫,冲文成公主急急说道:任城,为父要回宫一趟面见皇上,跟他陈情其中的利害关系,好让他知晓他这是在玩火自焚。嗤文成公主见着自己父亲火急火燎,一副疾风知劲草,板荡识忠臣的模样,忍俊不禁地笑道:父亲,你这是瞎操的哪门子心啊?你觉得以当今皇上的城府和心机,会不知道挑衅关陇世族底线的危害吗?既然皇上已经打定了主意,肯定自有他自己的把握和倚仗,不是吗?再说了,父亲不觉得如今以长孙无忌为首的关陇世族有些太过嚣张跋扈了吗?这样任其肆无忌惮下去,哼,最后遭到损害的只有李氏皇族中人。皇族的利益,本就该凌驾于一切势力之上。女儿倒是赞同那报纸上所言,君权神授,皇权至上。父亲,这个时候,你只有无条件地支持皇上,千方百计地帮助皇上,彻底掀翻击垮关陇世族,将他们连根拔起,才是你真正要做之事呢。啊李道宗惊呼一声后,再次陷入了沉默,思前想后一番心中才彻底冷静下来。没错,既然姓了李,既然身为皇室的一份子,就应该和皇上同气连枝,携手将关陇世族这个滋生蔓长的大毒瘤连根拔除才对。皇族的尊严不容挑衅,皇族的利益不容受损,应该凌驾于所有势力之上。捋顺了头绪之后,李道宗不由汗颜道:唉,还是任城想得周全,刚才为父的确有些莽撞了。吾儿果真是皇室诸女中少有的聪颖早慧之人呐。文成公主矜持地微笑道:父亲莫要再夸了,女儿可禁不起您这么夸。再说了,哪有人这么夸自家女儿的,这可有卖花赞花香之嫌呢。哈哈哈,李道宗见一向稳重的文成公主突然小女儿姿态起来,放声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脸上突然又扭曲出几分苦楚,叹道:可是,可是如今皇上对虞世南这些新扶植的势力颇为看重。其中就有郭业这个混账。女儿你是知道的,郭业当初可是害得你父亲好惨啊,唉,长乐坊,偌大一个长乐坊就这么白白地拱手让人了。心疼呐,为父每每想到这儿,便会痛心万分啊!文成公主就知道父亲还放不下心里这个大疙瘩,不由一阵气恼,嗔道:父亲,你这人真是被黄白之物堵住了心智,居然也落了下乘,真是当局者迷。李道宗听着文成公主话里有话,他知道女儿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不由讶异道:嗯?任城这话是什么意思?为父当局者迷,莫非你还旁观者清不成?正是呢!文成公主淡淡说道:父亲是不是觉得被郭业平白赚走长乐坊,心中耿耿于怀,倍感痛惜?不就是想着如何找补回来这份损失,多赚些黄白之物吗?这还不好办。一听这个,李道宗更是来了兴致,行头十足地催问道:到底怎么个意思,任城你且说说,父亲现在满脑子糊涂账,迷糊的很!文成公主轻声道:父亲,做买卖总有盈亏,要想赚得盘钵满盈,并非就要一人吃独食。有时候啊,一人计短三人计长,要学会放开心胸才是。我记得郭业说过一句话,女儿一直引为经典,那便是强强联合何谓强强联合?父亲你听好了,你可知道卫国公府的鱼暖暖,长安梁百万家的梁叔宇,还有霍国公府的柴令文吗?你可听说过最近风头渐盛,喊出汇通天下口号的长乐坊大钱庄?你莫急,听女儿慢慢给你道来文成公主耐着性子,循循善诱开导起来李道宗,好让他彻底解除与郭业之间的心结。说着说着,这缓缓而行的马车已然抵达了江夏王府约莫到了一更时分,城中闭门鼓骤响,长安城的宵禁时间又到。平康坊,长安城的风花雪月红灯区中,郭业在风满楼包下了一间精舍,正准备与昔日国子监的那群好弟兄分享着自己今日的喜事。如今秀秀、芷茹、贞娘都不在长安,进爵益州侯这份开心,郭业也只能召来长孙羽默、房遗爱、杜荷等昔日国子监的兄弟一起众乐乐。偌大的精舍中,酒菜上齐,吹笙拉弦的歌姬也到位了,可邀请的那些弟兄居然还没到齐。郭业突然有些烦躁不安起来,奶奶的,这帮孙子也太不给面子了,哥们自己掏银子请你们风花雪月逛窑子,你们倒好,居然姗姗来迟还不到。早已通知了他们今晚一更齐聚风满楼,到现在连个鬼影都没见。除了在李承乾的太子府办差的杜荷提早来之外,其他人没有一个到达。无奈之下,他只得让杜荷跑一趟,再去通知长孙羽默一遍。嘭就在他烦闷之际,房门被推开,杜荷满头焦汗地跑了进来,惊了郭业一下,更是吓得那些吹笙拉弦的歌姬好大一跳。杜荷一脸不悦跑到郭业跟前,沮丧道:二哥,我回来了!郭业看了看门口,杜荷进来之后,居然没有人跟进来,不由问道:怎么回事?他们还没来?杜荷端起桌边的一杯水酒,猛灌了一口后将杯子重重地放回桌上,咣当一声发出一记震响,而后气呼呼地骂道:二哥,不用等了,咱们俩自己好吃好喝好玩吧,不要等那些不讲义气的白眼狼了。唔?郭业立马感到不妙,急急催促道:杜荷,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没见到他们呢?还是他们统统都不肯来?说,到底是怎么一个情况?ps:这是第五更,晚上家里来客人了,没办法,陪坐了一会儿耽误了。我会继续再写第六更,将今天最后一更尽快写完更新出来。
第六百九十六章 连锁反应后遗症()
杜荷在郭业厉喝追问下,苦着脸悻然说道:二哥,长孙羽默,房遗爱,魏叔玉、秦怀玉、程怀义、我统统都见到了,而且二哥你让我带的话,我都一个不落全部带到了。可是他们,他们说唉,这群不讲义气的白眼狼,算是我杜荷瞎了眼,白跟他们称兄道弟这么长日子了。他们到底说了什么?郭业加重了语气喝问道,显得有些不耐烦了。杜荷硬着头皮低声说道:长孙羽默和房遗爱说,他俩的父亲都交代了,不让再与你来往,委实出不了家门。而魏叔玉则说,他爹今天狠狠骂了他一顿,让他少搀和在羽默、遗爱,还有你之间。至于秦怀玉和程怀义倒是没说啥,只是说今天他俩突然被调离出苏定方将军的右领军卫府衙门,被调往了左领军卫府衙门内任职。今晚不能来,是因为领军卫府大将军殷天宗有令,让他俩今晚去一趟殷府。所以,这几个混蛋今晚统统都不能来二哥你的庆功宴了。这边话一说完,郭业的眉头已然拧成了大疙瘩,奶奶的,又是这个不准又是那个不行,这也太复杂了。不过他大概其也清楚明白了怎么回事。真正的导火线应该是他今日与长孙无忌、房玄龄等人的决裂所引发的一连串连锁反应。长孙羽默不能来,房遗爱不能来,这个不难理解,因为长孙无忌和房玄龄今天差不多被自己得罪到底了。而且如今寒门清流系已然成型,与天策府旧臣系人马是时候打擂台了。有爱屋及乌,自然也有恨屋及乌。以长孙无忌的为人,禁止天策府子弟与自己来往,断了自己与他们之间的联络,孤立自己在长安的圈子,那实属正常。包括秦怀玉和程怀义突然被殷天宗调出苏定方麾下,还掐着点在今晚被叫到殷府训话,应该都是出于这个原因。毕竟秦怀玉和程怀义两人的父亲秦琼和程咬金,二人虽非关陇世族出身,但都是天策府旧臣出身,与长孙无忌他们还处在蜜月期。身为长辈和顶头大boss的殷天宗将他俩叫走,断绝自己与他们的往来,应该都是基于孤立自己的目的。至于魏叔玉嘛,刚才杜荷也说了,魏征不让他搀和到自己与长孙羽默等人之间。言下之意便是今日望北阁发生的事情,魏征也收到风声了,身为建成余党系的领头羊,魏征自然要撇清魏府子弟与寒门清流系的郭业、天策府子弟之间的纠葛。以魏征那铮铮铁骨的性子,他绝对不想因为儿子魏叔玉的原因,让别人说他闲话,说他与两系有扯不清理还乱的关系。唉,看似简单,实则错综复杂,理都理不清。郭业想通了这些关节之后,心中对长孙羽默他们的不来,也表示理解。毕竟他们还年轻,所有得一切乃至将来的前程,都要倚靠家里的帮衬。凡是都要以家族利益为至上,这既是世族官宦子弟的先天优势,也是他们的悲哀与无奈。但是,他心里也是纳闷,以长孙羽默这小子离经叛道的性格,这次居然会乖乖听话,顺从了长孙无忌的心思,不出来与自己相见。有点奇怪,不,应该是时分蹊跷,难道这小子转性了?想来想去,百思不得其解。随即,郭业也不再去细想,冲杜荷耸耸肩,笑道:杜荷,那就只有咱俩了,你不会也要避讳着什么,提前退场吧?切,二哥你说得是甚话?他们是白眼狼,但我不是。杜荷虽然一身纨绔习性,但知道好歹,知道谁对我好谁对我坏,谁又对我恩重如山。杜荷撇撇嘴,自顾找地儿坐了下来,伸手将抓起桌上一枚瓜果,嘎嘣嘎嘣咬了起来,接着囫囵说道:如果当初没有二哥在国子监的照顾,我天天还被人当个受气包呢。如果当初我父亲病逝,没有二哥替我操办着父亲的后事,也许我父亲还不能入土为安,落得个凄凉下场呢。唉,人情这玩意,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啊!二哥,放心吧,今晚这闷酒,杜荷陪你喝了。咱们兄弟一醉方休到天亮!郭业听着杜荷发自肺腑的话,心中不由一阵酸涩,还是这小子有良心。瞬间,冰冷的心头多了几分暖意融融,心情也爽朗不少,随即打趣道:什么叫今晚这场闷酒?这是哥们进封益州侯的庆功酒,好不好?是是是,是庆功酒,是大喜事,瞧我这张碎嘴!杜荷作势佯装拍打了下自己的嘴巴,啐道:二哥莫怪,我这人不会说话,嘿嘿。今天也挺巧,你一个孤孤单单的益州侯,我呢,一个承继爵位,甚是落魄的莱国公。却窝在这儿风花雪月之地喝花酒,啧啧,应景儿,应景儿啊!哈哈,这就对吗?好歹你我兄弟如今不是侯爵,就是国公,咱也是贵族身份,对不?来,来,开开心心喝花酒。郭业被杜荷的逗乐感染了不少,重新兴致勃勃地来到桌边儿,抄起酒盅替杜荷斟起酒来。杜荷接过水酒一杯,对着坐在角落发呆的那几个吹笙拉弦的歌姬嚷嚷道:姑娘们,吹起来,拉起来,唱起来哈,今天我们哥俩高兴。只要你们侍候好了,侍候舒服了,嘿嘿,少不得你们的赏钱!说着,摸了摸自己的钱袋子,奶奶的,干瘪干瘪的。霎时有些尴尬至极,立马手如闪电般伸到郭业的腰带下扯来钱袋子,叮叮当当晃荡了一下,乐道:瞧见没,真金白银不差钱,赶紧的,乐呵起来,别一个个哭丧着脸跟吊死鬼似的。咣当骂骂咧咧后,直接将郭业的钱袋子甩到了那些歌姬跟前,博来这些歌姬一阵哄抢和谢爷恩赏声儿。郭业看着这厮和以前一样,又是蹭吃蹭喝蹭嫖的臭毛病,不由一阵开心,怀念起昔日的欢乐时光来。一时间,觥筹交错,莺莺燕燕欢笑声陪着,两兄弟,一侯爵一国公,在风满楼的万花丛中醉酒到天亮郭业他们在风满楼喝花酒到天亮,不过皇宫中的李二陛下可就没那么悠闲了。本来夜里他在长孙皇后的甘露殿中宿夜,可谁知睡到凌晨时分,长孙皇后突然醒来连连呕吐,面色惨白吓人,搅得李二陛下从睡梦中惊醒。他下意识地以为长孙皇后是不是气疾又犯了,吓得他三魂丢了七魄,气疾这玩意突然犯起来可不是闹着玩的,连孙思邈都提醒过他,随时都能要人命。慌神之下,他立马召来宫人去传御医,直到御医急急赶来,李二陛下才从长孙皇后的寝宫中走出来。御医在里头诊治了一番,直到天色微亮才拖着疲惫的身子走了出来。李二陛下此时早就没了困意,急急上前催问道:蔡御医,皇后怎么样了?气疾之症可是控制住了?这御医如果郭业在场兴许还有些印象,正是昔日长孙皇后派来陇西为郭家老太君诊治过的蔡恒。蔡恒,三代都是御医出身,在宫中御医里颇有些资历。蔡恒见着皇上问话,立马提起精神抱拳说道:皇上,皇后已经没事了。不过皇后并非是气疾之症犯了。不是犯了气疾?李二陛下疑惑问道:那皇后好端端地,怎么会半夜醒来连连呕吐呢?那面色惨白吓人,就跟气疾之症犯了一般模样。蔡恒摇摇头,脸色突然露出喜色,朗声贺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刚才恕臣卖了个小关子,因为老辈人有个习俗叫做先惊后喜,替胎儿压惊。所以臣才刻意压后向皇上道喜来着。神神叨叨,什么乱七八糟的?不知道朕在外头担忧皇后吗?咦李二陛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面露欣喜兴奋之色地惊叫道:你刚才说先惊后喜,替胎儿压惊?向朕道喜?莫非,莫非心中好像猜到了一些什么,李二陛下顿时有些激动地忘形。蔡恒再次拱手贺喜道:皇上猜得没错。臣再次恭喜皇上,据臣刚才悬线为皇后娘娘把脉所查,皇后定是有了喜脉,怀了皇上的龙种。凌晨时分的连番呕吐,应该是孕吐所治,并无大碍。啊?真的?虽然都当了好几次的爹,但李二陛下再次听到皇后有了身孕,还是喜不胜收。蔡恒重重地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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