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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能教师穿越记-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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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唯一的可能,此人除了身份尊贵,还是年青一代的青年俊杰,可放眼天下,有哪个年轻人能让爹爹放下身段在门口迎接呢?
丁心茹对自己的婚事是能拖就拖,因为她心中藏着一个秘密。她非常了解自己父亲,丁青文做事若没十足把握,是决计不会做的,他既然做了,就代表一定能成功,难道他知道了自己的心事?爹爹等的人该不会姓柳吧?
比起丁心茹主仆的猜疑,钱宇则是得意非凡,他穿着一件不知从哪找来的家丁服,胳膊绑着红布,上书“督查”二字:“你们几个,把桌椅搬到花圃里,老爷请的客人都是书生学子,读书人最讲究什么?意境懂不懂?把桌椅随便往路边一放,哪有意境可言?什么,花圃里花草太高,怕挂碰到客人?笨!把离桌椅近的花草踏平不就行了,快动手,磨蹭什么,时间不多了!”
“兀那小子,说你呢,不快点干活磨蹭啥呢,我抽你信不?”
“唉唉唉,你干啥?你们想干啥?装点气氛?气氛是这样装点的吗?随便扯二尺红布,挽朵花就行了?我要每棵树上都堆满红花,每颗草都用蓝丝带牵绕,和彩色灯光交相辉映,暖色调懂不懂?”
一个领头家丁为难的看着钱宇:“钱督查,彩色灯光是啥?穗姑娘准备的红花倒不少,但每棵树都挂也不够啊?”
糟糕,忘了这是古代,没有彩色灯光,钱宇汗了一个,至于红花、蓝丝带他想了想,道:“把红花捡重要的地方挂吧,对了,你们这里用来题字的宣纸多不?”
这个问题一出,那家丁仿佛受到莫大羞辱似的:“我家老爷可是两榜进士,皇上钦点的榜眼,别的不敢说,库存宣纸就是用上十年也用不完!”
钱宇一惊,这丁家还是书香门第?他对科举制度有所了解,榜眼是三年才出一个的全国第二,比后世的高考状元还牛,不过钱宇的惊讶只是一瞬:“那好,你找人把那些宣纸全拿出来,挂满每一棵树,记得配上笔墨。”
“啊?”家丁没回过神。
“啊什么啊?只管照做就是,给你说你也不懂!”说着,钱宇忍不住暗暗得意,说到布置会场,他自认有着无与伦比的见识,随便露两手,就叫你们大吃一惊,可惜现在条件有限,否则办个中西结合的生日派对倒也不错。
他一边自恋,一边指挥,说了半天,嗓子都哑了,哎,能者多劳,没办法,谁让咱能力出众呢!
客人陆续来到,禾穗忙着安排客人,加上丁心茹又把原来的管事十三姨撵走,后勤这一块已经群龙无首,钱宇扯虎皮做大旗,做起了总指挥。
只是把桌椅放在花圃里,把宣纸挂到树上,这也太胡闹了吧?众家丁一脸懵然,穗姑娘可是亲口吩咐把桌椅摆到石板路上的,难道是小姐的新主意?他们虽怀疑,但想起钱宇的身份,临时又找不到禾穗,只好照做。
等众家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重新收拾好,已是日上三竿,不远处的厨房传来浓浓香味,夹杂着优雅动听的丝竹之声,宣告一切就绪。钱宇刚松口气,就听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怎么把桌椅都搬走了,谁让你们干的?”
说话的正是禾穗,那边接待宾客刚刚理顺,她不放心这边,想着回来看一眼,没想到就这会功夫,整个院子竟彻底大变样,桌椅被随意扔进花丛,无数纸片在空中随风飘荡,衬托出满院洁白,这是办喜事还是办丧事呢?
钱宇一听,连忙表功:“当然是我啊,怎么样?我这个创意不错吧?曲水流觞、饮酒赋诗、纵论天下,这意境,啧啧我怎么这么佩服我自己呢!”
岂料禾穗的声音陡然变成哭腔:“你你把这搞这么乱,一会宾客来了,让我怎么交代啊?”
钱宇自夸的表情立刻停下来,这个他有些奇怪,自己的布置很有古风啊,难道现在不流行这个了?
钱宇没见过古时的庆典,一时间有些拿不准,他小心而忐忑的说道:“怎么,这不行啊?”
禾穗再也忍不住,哭道:“你你会害死我的!”
看禾穗梨花带雨的哀容,钱宇没想到事情竟严重到这个地步:“啊,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那谁谁,说你呢,快让人把这些东西都给撤了。”
众家丁在禾穗到来时就觉得不对劲,听完二人的对话,个个郁闷的吐血,原来是这外来小子假传圣旨啊,不过郁闷归郁闷,家丁们还是选择立刻动手,如果让客人看到这么不雅的一面,自己挨罚是小,让老爷被人嘲笑罪过可就大了。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下一刻,一个不和谐的声音传来:“哎哟,这么多挽联,你们丁家是要办丧事吗?我记得请帖上说今天是丁小姐的生日,是我记错了还是你们请帖发错了?”
说着,一个身材高大,满脸胡子的年轻人施施然走了进来,他有些讥讽的看着四周,眼睛有得意,还有幸灾乐祸。
“曹兄,你不懂不要装懂,这树上挂的是上好的宣纸,你眼瞎了吧?”熟悉的声音传到钱宇耳朵,这不是昨天那个白京飞吗?只是白京飞浑没和钱宇论诗的潇洒,反而像只斗鸡,恶狠狠的瞪着曹仁贤。
曹仁贤依旧不紧不慢:“哦,纸做的挽联?白兄不必解释,我懂,我懂!”
“你”
钱宇看着这位陌生的大胡子青年,心里极其不爽,就算自己犯了错,布置些容易引起误会的东西,可你一个客人,看到这些就算不提醒主人注意,最起码也要保持沉默吧,哪像你这样大言不惭乱嚷嚷的。
钱宇认为必须说他两句,其实他不是那种别人讽刺两句,就要不依不饶还回去的人,他选择反击,只是因为一旁的禾穗苍白的脸色。
一指树上随风轻摇的宣纸,钱宇笑道:“这位仁兄,如果你有兴致,不放题诗一首,留下墨宝,如果你的诗足够惊艳,大小姐说不定还会珍藏呢!”钱宇说的很委婉,毕竟上过大学,他不是那种没素质的人。
熟料曹仁贤看都不看钱宇一眼,他的脸斜望苍天,鼻子冷哼一声:“你一个小小家丁,算什么东西,我说话有你插话的余地吗?”
钱宇气的那叫一个肝疼!见过目中无人的,没见过如此嚣张跋扈目中无人的,他把姿态放低,只是想看在禾穗的面子上息事宁人,并不是怕了这些人。反正他这家丁是临时工,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于是他笑道:“我是丁家家丁,是人,当然不配算成东西,只有那些身份尊贵的大人物,才是东西,个个都是好东西!”
曹仁贤岂能听不出钱宇话里的讥讽,他刚要发怒,白京飞立刻拊掌大笑:“好,说得好,曹兄,你是大人物,绝对的好东西,在下佩服佩服!”
“小子,你有种!”曹仁贤哼了一声,深深的盯着钱宇,仿佛要把他记在心里,钱宇同样回以笑容,仿佛在说,老子就这样,不服你咬我啊!
第30章 宴会开始()
曹仁贤盯了钱宇一会,径自离开了。一直在旁边和曹仁贤吹胡子瞪眼的白京飞却没有跟上去继续和他掐架。他围着钱宇,好奇的转了两圈,忽然问道:“你不紧张?”
钱宇一愣:“紧张?为什么?”
白京飞确定钱宇真的一点都不紧张后,才道:“那你知不知道刚才那人是谁?”
钱宇:“你说那个大胡子啊,爱谁谁,管我什么事?”
“果然是无知者无畏啊,那个家伙叫曹仁贤,是大同兵马司守备曹单之子,虽然比起我爹要差那么一点点,但他还有个干爷爷,是当今皇上最宠信的曹公公,怎么,你还不怕?”
“太原兵马司守备之子?听着好像很厉害的样子,不过一个需要认太监当爷爷的孙子,好像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吧?”钱宇如是道。
白京飞无比佩服的朝钱宇竖起大拇指:“兄弟,你真牛!”
看白京飞夸张的样子,钱宇并没有什么感觉,作为现代社会的四有新人,他毫无官本位时代百姓对官的畏惧。再说,就算他知道,估计也不会害怕,他的家丁身份只是临时工,过了今天拍拍屁股走人,谁能拿他怎么样?
刚想嘚瑟两下,扭头发现禾穗苍白的脸,傲娇的心情立刻沉了下去,曹仁贤虽然可恶,但他说的也并非全无道理,中国人对颜色的运用非常讲究,喜事红、丧事白,将宣纸挂在树上这么风雅的创意虽妙,无形中还是犯了忌讳。
他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慰之际,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传来:“曲水流觞?青文老弟,没想到你为了女儿的终身大事,连这招都用出来了,不愧是我大华第一榜眼,老夫不服都不行啊!”
不远处的石板小路上,丁青文陪着一个中年男子娓娓而来,只是听到中年男子的夸奖,丁青文有点茫然,他奇怪的看看四周树枝上挂的宣纸,自己明明没这么安排啊,难道是清茹的意思?
越想越觉得可能,丁青文点点头:“杨兄,当年殿试上的确是你输了一筹,但这些年老夫退隐山林,早就不付当年的豪情,这些东西可不是我能想出来的。”
杨姓男子摇摇头:“丁老哥这话太过谦了,谁不知道你这些年潜心读书,学识大进,杨某虽在官场,却整日为案牍所累,连我都记不清有多久没翻过圣人文章了。”
丁青文听闻,只是不说话,杨姓男子摇头失笑:“我倒忘了,青文老弟向来说一是一,说二是二,难道这些是令爱搞出来的?难得难得,令爱也有开窍的时候”
丁青文尴尬一笑,自己这个女儿
他忽然有些疑惑,他毫不怀疑女儿的能力,但以清茹的性格,就算设计了曲水流觞,也绝不会如此随意的挂树上啊?只是这个疑惑转瞬即逝,丁青文将杨姓男子领入客房,笑呵呵道:“杨兄稍做,老夫还要到门口迎接客人!”
杨姓男子一愣,要知道主人宴客,都会以身份最尊贵的客人亲自相陪,难道今天还有比自己更高的人到来?仿佛意识到什么,杨姓男子点头道:“丁老弟不用客气,老夫自便就好!”
丁青文再次道歉一番,径自离开了。
白京飞看着满院乱舞的宣纸,眼神诧异的盯着钱宇:“这些纸片不会真是好东西吧?没想到你小子还深藏不漏啊!”
钱宇很是奇怪,他就算对古代的风俗不是很懂,但也知道在生日宴上飘白的忌讳,可只因那杨姓男子一句话,白京飞立刻态度大变,这是什么情况?
仿佛知道钱宇想法似的,白京飞解释:“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他可是杨真!”
杨真是谁钱宇当然没听过,于是他的眼神很迷茫。
白京飞道:“我就知道你没听过,也对,一个小小家丁不知道杨先生大名也算正常,杨先生当年和丁青文同台登科,被皇上钦点为探花,最关键的是,和丁青文不同,杨先生一路官运亨通,学问同样日益精进,隐隐有当今文坛盟主之势。所以别说挂宣纸了,就算放个屁,只要杨先生说好,就一定是好东西,不是也是。”
钱宇这回真的惊讶了,文坛盟主他知道,有点像后世的电视媒体,级别等同于央视,万万没想到,只是一个女子的生日宴,竟能请到这样一位大神,看来这丁府不简单啊!
禾穗本来看到钱宇把前院布置的跟死了人似的,急的都快哭了,她倒不是怕挨骂,只怕耽误了丁小姐的宴会,现在听杨真和丁青文的话,好像对这样的布局不仅没有不满,反而赞叹有加,才稍稍松了口气。
时间慢慢过去,转眼已近中午,不少宾客陆续到来,钱宇发现这些宾客都是些年轻书生,他心里奇怪,按说一位妙龄女孩过生日,请些年轻人是没错的,但那是现代社会,在男女大防胜于防川的社会背景下,这就显得有些诡异了,特别是这些年轻人看起来和丁小姐还不怎么熟,更多像慕名而来。
更诡异的是丁青文,只见他站在大门口,眼巴巴的望着前方,那脸上的急切,仿佛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媳妇,难道还有什么人比那位文坛盟主更加令人期待?别说钱宇不明白,连对丁青文了解更多的白京飞也不明白。
这时大多宾客已各坐各位,有的呼朋唤友、有的自斟自饮,刚开始还算悠闲,可等着等着,见丁青文依旧守在大门口,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不禁焦躁起来。
“小子,去给本公子倒杯茶,快点!”钱宇愣神的功夫,一个中年男子突然朝他大叫,他看了对方一眼,猛然觉得对方有点面熟,正要仔细思索,那人却不耐烦起来:“愣什么愣,当心本公子告诉你家老爷,让你卷铺盖滚蛋!”
靠,一个破书生,拽什么拽,钱宇正不做理会,忽然灵光一闪,这家伙不是自己刚进景阳县时问路的那个高傲书生吗?想起对方当时蔑视的眼神,新仇旧恨一起涌来,钱宇假意陪着笑脸:“哎哟,这位爷,是小的不对,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别和小的计较”
中年书生显然没认出钱宇,傲慢的点点头,一副算你识相的样子,就不再理会了。钱宇嘻嘻一笑,一路小跑到茶房,刚把茶水添满,冷不防背后被人一拍,钱宇扭头,见丁大力正鄙视的看着他。
钱宇有点奇怪:“你不去忙自己的,在这干啥?”
丁大力恨恨道:“我说钱老弟,枉我还敬佩你是条汉子,没想到你竟这么势力。”
啊?钱宇有些不太理解丁大力的意思,自己势力?想到丁大力两次用铜板赔偿自己精神损失时点头哈腰的样子,他有一种太阳从西边出来的感觉。
丁大力指着那个中年书生:“这赵安肚里是有点墨水,可那又怎样,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还天天拽的人五人六的,若非今天是大小姐生日,老子非把他丢出去不可!”
看来丁大力和这个叫赵安的中年书生有矛盾啊,钱宇心里了然,不过也难怪,就赵安这种恨不得把下巴仰到天上去的家伙,不得罪人才怪。钱宇八卦的问:“大力兄,这赵安怎么得罪你了?”
丁大力扭头看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才小声对钱宇道:“也没什么,上次老爷设宴,我不过拦他一下,没想到这家伙对我‘啪啪’就是两耳光,我丁大力好赖也是丁家的一份子,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钱宇点点头,怪不得,原来是早有矛盾,丁大力在丁家虽然只是一个家丁,但平时耀武扬威惯了。丁家的老爷小姐教训他他只能忍着,但赵宝安和丁家毫无关系,而本身更没什么背景,丁大力能受得了这个气才怪。
拍拍丁大力的肩膀,钱宇贼贼一笑:“兄弟,你知道我为什么给赵宝安倒茶?”
丁大力就算再傻,看钱宇鬼鬼祟祟的样子,也知道事情不对,他疑惑的问;“怎么,难道你不是为了讨好他?”
钱宇:“当然不是,你不知道,我刚来景阳县城时,找人问路,结果这赵安不理会不说,还一脸嫌弃,刚才又恶声恶气的让我给他倒茶。我又不贱,讨好他做什么?”
见丁大力还是疑惑,钱宇干脆把手中的茶壶打开,‘唾’的一声,一口痰吐了进去,丁大力眼睛一亮,这招够阴损,自己怎么没想到呢?他福灵心至,中指往鼻孔里一挖,一团黑色固体瞬间进入茶壶,别说喝,钱宇看着就恶心,连忙又从背上搓了不少黑泥扔进去。
丁大力感叹:“我不是没想过在茶水上下功夫,比如放点巴豆之类的泻药进去,可万一被查出来,老爷扒我三层皮都算轻的。还是兄弟你的办法好啊,既能恶心人,还不担心东窗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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