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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黎明-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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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事先跟我商量?你知道那箱子里装的什么吗?”邢太问道。
“李毅这几日一直把我看得很紧,实在找不到空隙,箱子里装的甲胄与兵器,我知道。”祁岱答道。
“知道你还敢将它卖给蜀国人?你可知道这几箱甲胄到了蜀国手里我大黎将士又要死多少人吗?”邢太有些恼怒的道。
“知道,但是交易早已持续了不知多久,这些年已不知运送了多少,就算我们不送,他们自己一样造的出来。”祁岱答道。
“所以你就要助纣为虐?”邢太气急。
“如果太子想要灭了李家简直易如反掌,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太子为什么要让你用这么复杂的方法?”祁岱反问道。
“自然是要查出幕后之人,”邢太答道。
“在黎国有这个胆子的人不多,用脚想也能知道就那么几个。查出来又如何?对黎国有什么益处?”祁岱又问道。
“那你说是为何?”邢太似是被人抓到痛处。
“将军心里明白,只是不愿承认罢了,太子想要的不是幕后之人,而是这利润丰厚的生意。”祁岱毫不留情的将邢太的伪装撕破。
“你……!”邢太指着祁岱指了半天,最终也只说出一个你字。
“将军,忧国忧民,实乃我大黎之福,就不要想那些皇帝老子都不想的事了。”祁岱继续道。
“生为大黎子民,理应为皇上分忧,太子殿下天纵奇才,比之当年的许傲也不遑多让,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在这段时间内,我还是不允许兵器、甲胄私运蜀国。”邢太在这个问题上有些偏执,也许是因为看了太多的马革裹尸还。
“都听将军的,只是当下之急还在李家,李高仁想必已经急得团团转了,一是李毅音讯全无,二是货物音讯全无。”祁岱说道。
“你不是把张大财留下了?以你的脾性,还不得他榨出几斤油来?”邢太心情似乎有些好转。
“将军真会说话,不过说真的,我差点就让他死了,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或许有他剩下的事能……。”祁岱说道。
“怎么个简单法?张大财不是想用我的人头与货去换他的祖业吗?就依他所言,让他派人去找李高仁,就说他儿子李毅已经被我害死,让他用张家祖业来换他儿子的尸体与货,还有我的命。”祁岱说道。
“你怎么确定李高仁会同意,他不闻不问还好,这时候来拿货岂不是不打自招?”邢太有些不解。
“要是他儿子没死,货物又丢了,说不准他一害怕,真的会卷铺盖跑路。可是现在不同,他儿子死了,李高仁这辈子就这么个独子,肯定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他肯定会拼个鱼死网破。”祁岱说道。
“你知道李家为什么这些年一直在中云镇有恃无恐吗?”邢太平静的问道。
祁岱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冷汗从后背渗了出来。
(本章完)
第230章 溃败()
傅君行点了点头,看着身旁的侍女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陛下让我问刺史大人好,替我大蜀戍守边疆多年着实辛苦。”傅君行开口道。
“这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有劳陛下牵挂,还记得我这个老家伙。”吴仲升眼皮微微下沉。
“陛下此次派我前来,还有一事,而今黎国大败桀族,北边以无人掣肘,几十万大军蓄势待发,对我蜀国边境虎视眈眈,吴大人想必也有所耳闻。”傅君行盯着吴仲升道。
“他黎国兵锋正盛不假,可不是张勋在那看着么?”吴仲升故作不解道。
“张总管手头满打满算也只有十一万兵马,若是战事一起,难免放不开手脚,首位不能兼顾。”傅君行道。
“恩,人确实是少了点,但是依托平江天险应该问题不大吧。”吴仲升继续道。
“吴大人有所不知,若是按照以往来说,我蜀国的水军的确能将黎人拦在平江以北,可这次不同,一直不谙水性的黎人不知什么时候也有了水上作战的能力,一旦平江不再对他们造成威胁,那张勋就要独自面对黎国的强兵劲弩。”傅君行眸子里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哦?黎人还会水上作战?不可能吧,组建一只合格的水军起码也要三年的功夫,要形成强大的战力,没有个十年的功夫是不可能的。”吴仲升神情玩味。
“刺史大人所言极是,陛下也是这般想的,所以黎人的水军不可能是自己组建,只能是从他处调遣过来。”傅君行脸上寒光闪动,目光不再对着吴仲升,而是投向了祁北。
“那会是谁?”吴仲升没有松口的迹象。
傅君行只觉胸腔之内充满了怒火,但此刻却又发作不得,明明知道就是吴仲升的水军在帮助黎国,可又找不到证据,其实他也不清楚为什么这么多人从江州越过蜀国到达黎国而不被发现。这种本事吴仲升是没有的,傅君行心中对祁北的忌惮又多了几分。他甚至在想如果祁北这样的人能待在许傲身边,那黎国又算什么,蜀国还愁不能一统天下?
傅君行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刺史大人手下那支水军如今在何处?”
吴仲升面上的玩味哑然而止,尘封多年的杀伐之气突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傅大人这是何意?莫非是我吴家的兵马去了黎国?”
“倒也不是那个意思,刺史大人莫要误会,我只是想借调刺史大人的水军去防御黎军,天下谁人不知江州吴家步卒与水军乃是当世双绝,还望吴大人能替陛下分忧。”傅君行淡然道。
“这话可不能乱说,你我皆是陛下的臣子,什么江州吴家,都是陛下的子民,按理说我此刻的确应该奉诏前往讨贼,但是实不相瞒,这江、青、松三州表面上是风平浪静,其实暗地里并不太平,大的战事是没有,可总有些小毛贼乱跳,如今水军已经不在江州了,已经乘船出海,去清剿那些海上异族。”吴仲升皮笑肉不笑地道。
“原来如此,不知何时能回?君行愿等。”傅君行死猪不怕开水烫,打定主意要见到人。
其实这只是许傲此次让他前来办的事的其中一件,许傲早就说过能成功更好,不成功也无妨,傅君行倒也不是贪功,他只是想以退为进,咬定这件事不放,到最后谈判的时候,便能获得更大的主动权。
“即使回来,也不见得有功夫随傅大人走,毕竟这江、青、松三州还有自己的事务,万一出了岔子,许傲怪罪下来,到时候这个责任是傅大人背还是吴大人背呢?”祁北一句话便打消了傅君行的念头,将责任推到了傅君行身上。
这下轮到傅君行哑口无言,许多话憋在肚子里说不出来,无比难受。他巧心布下的局,一下子便被祁北一句话撕裂。
“祁先生说的在理,只是不知这吴家到底是谁做主?”傅君行看了一眼吴仲升道。说出这句话就证明他已经认输了,只是他还想试探试探祁北与吴仲升二人的关系。
“祁先生说的话那便是我说的话,先生可全权代表我,整个吴家都是。”吴仲升轻哼一声,似是对傅君行的这种手段颇为不屑,同时也在祁北面前挑明了自己的态度。
祁北到是不以为然,微微一笑:“傅大人此来不止这一件事吧,说来听听,水军是没有希望了,说不准其他的吴大人能帮上你。”
“先生大才,君行自愧不如,到是真的还有件事,吴家前些日子调往松洲的兵力是不是多了些,燮城守将还以为是发生了叛乱,连上三道奏疏,请求陛下派兵严防。”傅君行道。
祁北没有开口,而是将目光望向了吴仲升,有些话他能说,有些话他即使知道也不能说,比如兵力的分布与调遣,这种事情是所有势力头领的逆鳞,碰就死。
“只是寻常的行军演练,你知道的,以往总是有些那些异族总是仗着兵强马壮,来去自如,不停地在江、松二州掳掠,如今虽然异族已西迁,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得经常演练,不然真有什么事,谁都担不起那个责任。”吴仲升略一沉吟,缓缓开口道。
“吴大人,寻常的排兵演练自然无妨,但是你三州兵马合在一处,就有些说不过去了吧,就算陛下不疑你,那满朝文武会怎么看?他们逼着陛下派遣重病屯在燮城啊。”傅君行叹了口气,显得极为无奈。
“这些年恶意中伤我的人还少么?都说我吴仲升是草头皇帝,可我有过一次不臣之举么?没有,我吴仲升这辈子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百姓,不求高官厚禄,只求无愧于心,相信陛下也能理解我的苦衷,毕竟做事实的人比不得那些阿谀小人,陛下若信我,自然无碍,若是不信我,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干脆就撤了我吧,我也乐得清闲。”吴仲升面色激昂,老脸之上满是正气。
(本章完)
第231章 无用()
老猎户的家并未被人动过,除了屋内多了些灰尘以外,一切都与吴门当日逃走之时相同,没有丝毫的改变。
祁岱与德天秀一眼便看见了院内的坟包,堆的不高也不矮,上面插着一块并未削整平齐的木板,木板上写着老猎户之墓五个字。
恐怕吴门也没想到,就是这五个工整的字迹让祁岱认定了杀死老猎户的人就是他。二人进到屋内,桌椅倒塌,瓢碗破碎,几件麻布衣衫随意地躺在地上,一片狼藉。
“天秀你说他是在找什么?一个猎户家里能有什么东西让他念念不忘的?”祁岱对着德天秀问道。
“他若是要回江州,肯定要找带些干粮上路。”德天秀随口答道。
“我不理解的是,即便没有吃的,他也不应该杀了猎户,毕竟猎户救了他一命。”德天秀有些不解。
“哼,算了吧,我叔父救过他多少次,他还不是一样……”祁岱说到一半突然住嘴。
德天秀双耳微微上扬,旋即看了祁岱一眼,发现他并无说下去的意思,便也不再追问。
两人都已认定逃走之人必定是吴门无疑,当下留在这也没什么用处。
“虽然人跑了,但是你们提供的消息还是有价值的,你们几个今天的肉干就少缴一半吧。”德天秀对着几个猎户说道。几个猎户慌忙点头。
德天秀与祁岱都知道,眼下对德部威胁最大的既不是龙开疆亦不是白措,而是吴家。
一场紧急会议在德部长老堂召开,德成洛破天荒地也出席了,这是他将德部交给德天秀后第一次参与德部大事的商议。
四个长老年岁吓人,平均年龄在八十五岁左右,一般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出来的,只有在德部受到生死存亡的紧急关头或是现任族长的命令他们才会出现。
德成洛对着德天秀眨了眨眼,示意他可以开始。
德天秀抿了抿嘴,开口说道:“各位长辈,天秀此次召大家前来只为一事,此时关乎我德部存亡,是在马虎不得。”
在场之人没有一个是傻子,皆是闭口不言,神色自若地盯着德天秀。
前些日子,我德部曾掠夺过外乡人的财物与粮食,各位可还记得,现在我可以告诉大家,押车之人便是江州吴家大公子吴门,原本我以为他已葬身崖底,可不曾想他却阴差阳错地被我德部所属的一猎户所救,眼下已然逃出了南疆,只怕不用多久便能回到江州,到时若是……”
德天秀没有继续往下说,他想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天秀,不是我说你,事到如今你才跟大家说,当初怎么不说?”一个长老缓缓地开口说道。
“天秀当初也是不想让各位长辈担心,所以才……”祁岱赶紧接上话道。
“你是什么东西?我德部议事轮得到你插嘴?”老者五指对着桌子一按,祁岱只觉衬在桌子上的双臂微微有些发麻。
德天秀暗道一声不好,迅速将祁岱从桌子上拉了起来。
“荀长老,他就是祁岱。”德天秀面色阴沉地盯着出手的老者,目中已没有丝毫敬意。
“祁岱?那又如何?仗着替我德部打了几场胜仗就可以在德部为所欲为了?”老者说完,身子陡然立了起来,伸手向着祁岱抓来。
就在此时,荀长老身旁的另一个老者陡然衣袖向前挥舞,将他的手臂缚住,不得寸进。
“墨村,你!”荀长老说完手臂迅速摆动起来,想要挣脱衣袖,却是徒劳无功。
“荀克训,族长都没说话,几时轮得到你来逞威风?”被荀长老称为墨村的老者面色淡漠,与德天秀如出一辙。
若是仔细观察,墨村的确与德天秀又几分相似,倒不是说长相,而是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漠与淡然。
祁岱轻轻吐出一口气,方才荀克训那一招他纵使能接下来,自身也绝对不会好过。
而这个墨村竟然仅仅透过衣袖挥出的力道便将他制住,这武功也着实太过深不可测。
德天秀向墨村投去感激的眼神,方才他也能接下,只是这德部族规繁多,尤其是上下尊卑,虽然他是德成洛的儿子,但他毕竟还不是族长,若是贸然出手,难免惹人非议,到时祁岱便会陷入更加艰难的境地。
墨村感受到德天秀的目光,却也只是淡淡地望了他一眼便收回了目光,性子比起德天秀来还要冷淡。
德天秀看着眉头紧紧蹙起的祁岱知道他是惊异于荀克训与墨村的武功,不由轻声对着祁岱说道:“荀克训是上任族长候选人,不过因为心性问题被我爹夺得了先机,至此一直对我父子二人诸多刁难,但他是我爷爷的亲传弟子,武功在整个德部也算得上是拔尖,所以没人敢和他作对,只要他不过分,有些事能让着点就让着点。墨村是我师父,他的武功是整个德部或者说整个南疆最顶尖的也不为过,但他平日里不喜俗世,醉心武学,非到必要之时从不出现,这次若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来。”
“原来如此,跟你在一起还真是危险啊。”祁岱似是想缓和一下紧张的气氛,不由对着德天秀笑了笑。
德天秀随即转过头去,不再理会祁岱。
“墨村,我知道天秀是你的关门弟子,可是这事关乎到整个德部的存亡,他总得给大家一个交代吧。”荀克训阴沉地说道。
墨村不可置否地目光瞥向了德天秀,他一向只用武力说话,这种言语上的交锋,他不习惯,也不屑去做。
德天秀会意,随即开口道:“荀长老,那日的事的确是我们做的不够完善,可那财物与物资在座各位可是都有份的,又不是说我德天秀一人独吞了,眼下事情已经发生,重要的是先解决这件事,而不是自乱阵脚,你说是不是?”
德天秀既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也暗暗讥讽了一下荀克训,最后更是给了荀克训一个台阶下。
“德天秀,我告诉你,不要以为这样就没事了,这件事过去之后,你还是要给我们,给德部一个交代!”荀克训说完坐了下来,神色阴沉。
(本章完)
第232章 击杀()
吊桥缓缓升了起来,燮城大门复又紧紧的关闭。护城河面的河水微微泛起波澜,静静的阻隔着进攻方与防守方。
李用率领着一千轻骑猛然冲出了燮城弓箭的覆盖范围,失去了有效的保护。在旁人看来就如同一腔孤勇的战士悍不畏死地向着心中的圣地奔去。跟在李用身后的兵士显然不是一般的庸卒。身形健硕,面容坚毅,沉稳之中透着一股狠厉。就连扬鞭的姿势都如出一辙,整个一支训练有素的精锐士卒。
这才是李用敢叫嚣黎国悍卒的资本,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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