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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入白蛇-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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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仙指指不停下雨的老天,无奈道,“我们本是来游湖的,奈何天公不作美,无端端下起雨来。船家,我们包下你的船,你载我们去钱塘门就好,路上我们也好一览着西湖春景。只是,路上你就莫要搭乘别的客人了。”
船家却摇了摇头,“实在是对不住啊,我今早吃坏了肚子,没什么力气摇船,恐怕不能送你们去钱塘门了,真是抱歉啊。”
李默顿时傻了眼,我去,你怎么不按剧本来呢?等下还得你唱上两嗓子呢,怎么能随便撂挑子呢!
许仙也没想到竟然会这样,不免有些丧气,“啊?那这可如何是好?雨又下这么大,再多待片刻,我们肯定要被淋成落汤鸡。”
穿着蓑衣的船家抱憾的准备离开,突然又想起什么,停下脚步道,“这样,客官,你们既然是想雨中游湖,不如足下小老儿这条破船,等我伺候好肚子,估摸着你们也该撑船回来了。我便把船租给你们,你们看如何?”
许仙连连摆手,“还是算了吧,我从未撑过船,等下要是出了什么差池,那可如何是好?”
李默也觉得划船可不是闹着玩的,划不好翻进水里就糟了,便试探着说道,“船家,不如这样,我们先在这船舱里等你,等你伺候好肚子,再渡我们去钱塘门如何?”
船家好不容易接单生意,自然不想黄了,就满口答应了下来,“好,那你们先去里面避避雨,我稍刻便归。”
说完,船家便脚步匆匆的下了船,估计是找地方解决自己的三急去了。
李默扶着许娇容上了船,三人一并坐在船舱内,这才算没有被雨淋。
看着外面如线织的密雨,李默暗想,这人都上船了,怎么白娘子还不领着小青现身呢?
莫非,是因为船内人太多的缘故?
“娘子,要不,咱们再去外面逛一圈吧?”李默小声提议道,万一因为自己胡来耽误了白娘子那颗急于报恩的心,那可就罪过了。
许娇容不解地看了李默一眼,伸出手探向他的额头,“这样不热啊,夫君,外面下着大雨,咱们刚刚进来,怎得你又要出去呢?”
“是啊姐夫,好不容易找条船避避雨,我可不想再挨雨淋。”许仙边说边打量着船舱,“这条船还算宽敞,莫说只载了咱们三个,再来三个也是坐的下的。”
放心吧,估计等会就有俩蹭船的。李默心里暗道了句,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们瞎侃了一阵,穿着蓑衣的船家便折了回来,“几位客人还在,那咱们就开船吧?”
许仙点点头,“辛苦船家了。”
船桨划开水面,荡起阵阵涟漪,将乌篷船往湖中间送。
连绵雨幕中,乌篷船在水天一色中缓缓前行,碧水萦回,奇峰倒影,勾画出副美轮美奂的雨中丽景。
坐在船舱内的李默被眼前的景色吸引,完全忘了想看到白娘子的初衷,起身走到最外侧,依着船舱欣赏起美景来。
“客官,西湖雨景不错吧?”看来船家很是以西湖的景色为傲。
“嗯,很是不错。”李默点点头,情难自持的唱起歌来,“哎嗨哎—哎嗨哎—
西湖美景,三月天呐。
春雨如酒,柳如烟勒。
有缘千里来相会,
无缘对面手难牵。
十年修得同般渡,
百年修得共枕眠。
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白首同心在眼前。
若是千呀年呀有造化,
白首同心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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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许娇容船上暴走()
李默冷不丁喊这么一嗓子,吓得摇船的老叟瞬间往外挪了挪
要不是乌篷船就那么大点,老叟脚已经踩空了半截,估计他还得往外挪几步。
李默顿时不淡定了,帮你唱两句就唱两句呗,你那满脸嫌弃的表情是几个意思啊?
不过看在老叟穿戴着蓑衣在雨中摇船,李默决定不跟他多计较这些,转身看向船舱内。
只见许娇容姐弟正张大着嘴巴呆看着他,表情很是震惊。
“呵呵,有感而发,随便唱两句。”李默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是不是唱的太好啦?
许仙这才从呆愣中回过神,“姐夫,咱们好歹是自己人。下次你要唱歌前,能不能提前吱一声?”
李默的笑容僵在脸上,“不是,那就是唱的不行呗?”
许娇容暗掐了许仙一把,笑脸盈盈道,“夫君,汉文不是这个意思。你的歌声太美妙了,他从来没听过,完全没有准备。”
许仙嘴角有些抽搐,低声凑在许娇容耳朵旁,“姐,睁眼说瞎话真的好么?”
许娇容瞪了许仙一眼,面向李默说道,“刚才汉文还跟我说呢,想跟你多学学”
“姐,我什么时候”许仙的脸顿时绿了,让他跟五音不全跑调严重的姐夫学唱歌?呵呵,他还是赶紧去苏州服役吧。
李默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从众人反应中看出,他们是被自己的歌声给吓到了。顿时觉得脸上有些烧的慌,正想说几句给自己找回点面子,就隐约听到船外有人喊,“船家,船家?”
来啦!
李默顾不得纠结自己的歌声,赶紧冲船夫道,“船家,快靠岸,快靠岸。”
摇船的老叟茫然回头,“可是,方才那位公子说包下这艘船,不许再搭乘别的船客了。”
李默生怕船家不回去,“这大雨瓢泼的,我们怎能如此自私自利?你便摇船回去,不妨事的。”
“这”毕竟李默不是金主,船家探头进船舱,看向许仙,“这位公子,他说”
不等船家说完,许仙便欣然点头,“不妨事,他是我姐夫。他怎么说,你便怎么做便是。”
既然金主愿意,船家自然乐意多挣些,掉转船头折返回去。
李默心里扑腾扑腾直跳,说什么来什么,白娘子和小青真的就来了!
船身悠悠晃晃靠回了岸,李默只觉得船身一阵轻摇,心知有人跳上了船,迅速坐回到许娇容身旁,心里稍稍有些紧张。
马上就可以见到温柔娴淑的白素贞了,不知道她长得是怎样的倾城惑国呢?
许娇容有些奇怪李默的反应,不过也没有多说,好奇地看向船头,不知道即将登船的是谁。
“客官请坐好,小老儿要摇船了。”
随着船家的叮咛,乌篷船缓缓驰离岸边,一道暗影映入船舱,搭船的人儿走了进来。
“是你?”
许仙率先出声,很是惊讶地指着走进来的船客。
不只许仙惊讶,李默更是被雷的里焦外嫩,这是什么情况?
说好的白娘子携小青和许仙断桥相会呢?明明这么好的雨天,泛舟湖上多么浪漫唯美啊,为什么进来的是个和尚?
是个和尚也就算了,为什么竟然会是久未见面的法海?!
只见一身玄黄的法海走进船舱,单手施礼道,“列位施主,别来无恙。佛渡有缘人,看来,咱们颇有缘分呐。”
李默满脑子都是轰鸣的雷声,说好的白娘子呢?说好的断桥定情呢?
难道就因为他忘了带把破油纸伞,就硬把法海给薅了来?
许仙对法海有些抵触,生怕法海提出让自己遁入空门惹到姐姐,赶紧接口道,“萍水相逢而已,巧遇,巧遇,呵呵,算不得有缘。”
“施主此言差矣,”法海看向许仙,目光炯炯,“这位施主,我观你印堂”
不等法海说完,许仙已经抢上去捂住他的嘴,“法海禅师,出家人不得妄语,我是不会出家拜你为师的,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法海唱喏了句,轻松挣脱许仙的桎梏,正色道,“施主,佛曰红粉骷髅,终成落土尘埃。你又何苦执念于红尘爱欲?不如放下红尘,立地成佛,随我修行去吧!”
法海的话刚说完,许娇容便气冲冲站了起来,指着法海怒声道,“你这和尚,好生无礼。我原本看你是大德高僧,对你敬重有加。怎得你三番两次想要拐骗我家汉文?须知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身为高僧,竟然不知何为伦理纲常么?”
许仙翻了个白眼,就知道会这样。父母失踪未归,姐姐早已心急如焚,此时再听到法海劝他看破红尘,不暴走才怪。
“姐姐莫要动气,法海禅师只是有这个想法而已。”许仙轻轻拉了下许娇容的衣角,安抚道,“然而好男儿当成家立业,四海为家,汉文又怎会蜗居在寺庙一偶呢。”
李默此时也从震惊中回过了神,他原以为成婚后的许娇容变成了娇羞的小女人。
如今看来,那只是初为人妇的娇羞而已。而法海刚才劝许仙出家的话,显然已经惹怒了她。
“娇容,禅师只是随意说说而已,只要汉文心中并无此念,任他说破嘴皮,也是无用的,你暂且消消气。”李默说着就将站起的许娇容给按到了座位上。
法海被许娇容凶了一通,脸上并无半点尴尬,摇头轻喃道,“众生愚昧,执念难消,若能放下,便是修行。”
凤目倒竖的许娇容刚平复一点的火气登时又蹿了上来,横目看向李默,“都怪你,怎得折船回去载了他来?”
李默百口莫辩,心里委屈的不得了。
若是知道搭船的是法海,怎么他也不会让船家折回去啊!
“这个,呃,风大雨大的,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李默干巴巴解释了句,看向法海转移话题道,“禅师不是在镇江金山寺么?怎得突然来了西湖?”
法海别有深意的看向李默,“贫僧受了旧友所托,要赶去钱塘,只是途径西湖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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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斩妖除魔誓卫道()
李默被法海的眼神瞅得有点发毛,好端端的,直愣愣看着他做什么?
“禅师,在下早已娶妻,更是不会跟你去修行的。”李默直言告诉法海,自己也不可能去当和尚,让他死了这份心。
法海摇摇头,“施主多虑了,我俩并无师徒的缘分。我只是想提醒施主,近两日你恐有血光之灾,躲得过,便是海阔天空;躲不过,”
后面的话法海并没有说,不过看他的语气,躲不过应该就能直接去地府报到了。
李默心里一紧,这和尚别的不准,就乌鸦嘴特灵。
好端端的,怎么他就有了血光之灾呢?
许娇容更是气得抓狂,露出了久违的娇憨霸气,捋起袖子一把揪住法海衣领,“你这和尚,着实可恼!拐骗我家兄弟跟你出家不成,如今又来诓骗我家夫君,当真是该打!”
说着,她就一拳挥出,被法海轻松闪过,“女施主莫要动怒,贫僧从不打诳语。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贫僧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李默看到许娇容的小脾气上来,连忙顺毛往下捋,柔声道,“娇容,禅师只是说说而已,你莫要当真便是,何苦气恼,反而惹得自己不快。”
许娇容这才意识到自己早已成了人妇,行事再不可无礼肆意,便红着耳根将捋起的袖子放下,支吾道,“我只是听到这些,一时有些气愤不过”
李默拍了下许娇容的肩头,软言细语道,“莫要着恼,我家娘子还是笑的时候最美。”
许娇容轻捶了下李默胸口,却没敢用大力气,“讨厌。”
小夫妻俩亲亲热热的,法海赶忙别过头,低诵佛号,“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安抚好许娇容,李默这才看向法海,想要弄清他嘴里说的血光之灾,“禅师,不知你方才说的血光之灾,能否详尽告知一二?”
法海高深的摇摇头,“佛说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即是错。”
李默暗骂法海装逼,既然不可说,刚才干嘛一脸神秘的说什么血光之灾。
如今勾得人来了兴趣,又吞吞吐吐的不肯说,真是该削啊!
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想到法海那声狮子吼震得人蛇纷纷瘫掉的功力,李默觉得,他还是应该好好跟法海讲道理。
“禅师,既然你已说了一二,也就不差那个三四了。不若细细与我说了,佛祖宽洪海量,定然能体谅你渡人之心”
“佛度有缘人,施主,你我并无缘分。”法海咬死了不开口,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凛然不动,好一副入定的大德高僧模样。
见李默着急,许仙搭了话,“禅师,既然我俩有缘,不如你与我细说一二?”
听到许仙开腔,法海这才掀起眼皮,缓缓说道,“施主,方才贫僧的话并没有说完。贫僧观你印堂半红半乌,这两日应是该有桃花运的。只是这桃花运却并非喜事,所以,还是及早看破红尘的好。”
“你看看,你看看,”许娇容腾地又站了起来,“禅师,除了让我兄弟跟你修行外,你能不能换句别的?原先在镇江时,你明明不是这样的啊?”
那是怎样的?难道你跟他很熟?李默心里悄声问道,却并没有出声,心知许娇容定然不会跟法海有什么太亲密的关系。
“此时不比往日,贫僧言尽于此,信不信的,施主们随缘即可。”法海说完就从船舱内走了出去,长身立于船头,与撑船的船夫站在了一起。
李默跟着往外看了看,才发现外面竟然不下雨了,难怪法海放着好好的船舱不坐呢。
权衡了稍刻,李默跟着起身走向船头,并肩站在法海身旁,“禅师,你看这满目葱笼的湖光山色,当真还不如你终日诵读的枯燥经文么?”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法海双手合十,“施主心中并无信仰,又怎能体会我佛法精妙神通、无边海深呢?”
“法海无边,无边法海。”李默扭头看向法海,“不知禅师心中,又是怎样的法海呢?”
“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算了,装逼装不过,李默也就不再故作深沉,直接了当问道,“不知禅师因何事急匆匆奔赴钱塘?在下目前暂居钱塘捕头一职,或许能帮到一二?”
法海看着眼前澄碧湖水,唇角不着痕迹的微微上扬,而后侧首看向李默,“施主,你可还记得那日你打碎的玉净瓶?”
玉净瓶?李默想了下,就是自己穿越来的那日,被人搡倒然后打碎的观音佛像手中的玉净瓶?
“自然记得,在下还赔付了一百两银子呢。”
想到这个李默就忍不住泪目啊,别人穿越混的风生水起,他却悲催的只会闯祸,还赔了百两纹银。
“施主,如果我说那瓶子是贫僧用来困住妖孽的,你可相信?”
看着法海灼灼的目光,李默当即便点点头,“信,怎么不信?人蛇、菌人都见过了,又怎会不信你有收妖瓶呢?”
其实,李默心里是不信的。
呵呵,谁家的收妖瓶那么脆弱,随便碰碰就碎了,还能装个锤子妖怪!
“施主说笑了,贫僧并没有收妖瓶。”法海正色道,“贫僧用来镇妖的,其实是封在瓶口的那枚女娲石而已。”
女娲石?李默脸色白了白,就是那块被自己踢飞的黑色石头?然后又被那个穿白衣的抢了去的那块?
我去,要不要这么巧?
“贫僧幼年时亲见妖魔为患,致使生灵涂炭,民不聊生。因此早早就立下重誓,定要收尽天下妖魔,重还人间朗朗乾坤。那女娲石便是我费尽艰辛才辛苦求来的,万万没想到,阴差阳错,如今竟又重返妖魔之手!”
法海慷慨陈词一番后,看向李默,“施主,你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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