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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大帝-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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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上前抢过甘芳手里给竹子的银子揣进自己的荷包,之后,上前扶住关冲天的一条胳膊,“爷,让小婢扶着您走吧。”
关冲天点点头,旁边的甘芳冷哼了一声。
五个人继续往前走,关冲天忽然看见那天在客栈遇上的那两个金发蓝眼的兄妹,还有那个紫袄小女孩。
三个人看样子也是出来逛街,那个金发女子还是一身华贵的白衣,头上罩着白色的头巾,脸上蒙着白妙。
关冲天向他们招了一下手,“萧兄!”
其实,在关冲天喊他们之前,那个金发女子已然看见关冲天了,她向旁边的萧涛使了个眼色,萧涛这才看见关冲天,听到关冲天喊自己“萧兄”,微微愣了一下,上次他还自称“老夫”喊自己为“小兄弟”,这回怎么又称自己为“兄”了呢?
他没有细想,紧走两步走向关冲天等人面前,一拱手,“哎呀,没想到在这儿见到您呀,怎么,您也逛街?”
“是啊,我出来逛逛。”
两个男人正在寒暄,关冲天旁边的周冷秋则冷着眼打量着萧涛身边的那个气度不凡的女子。那个女子也上下打量着周冷秋。
两人目光一撞,心里都是微微一震,又几乎同时躲开了对方的视线,可是两人的心里都提了起来,小心翼翼地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第29章天衍宝剑()
傍晚时分,秘书少监方伯仪坐着一顶小轿来到古德宇伯爵府的小门,下了轿,轻轻地叩了叩门。
门一开,伯爵府管家张文远从里边探出头,先把方伯仪让了进去,然后又四下看看,这才把门关上。
张文远把方伯仪引到了花园后面的一间密室,四下看了看,打开门,让方伯仪进去。
密室里的陈设很简单,一桌一椅,墙上挂着一柄长剑。
古德宇沉着脸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满怀心事的样子。
张文远和方伯仪走进来,方伯仪正要行礼,古德宇挥挥手制止了他,“大规矩就免了吧,事情打听得怎么样了?”
方伯仪忙说:“卑职刚从李见清的府里回来,虽说他并没有明说什么,不过,卑职从他的只言片语里还是听出他认为这个案子是三王子的幕后主使。”
古德宇握拳狠狠地砸了一下椅子扶手,“我原以为他是个聪明人,原来也是个糊涂虫!”
方伯仪抬头看了古德宇一眼,“二王子,现在朝野上下,包括民间都认为这件事是三王子的幕后指使,您为什么却不这么认为的呢?”
古德宇忿忿地说:“我三弟恨我,想杀我,这我是知道的,可是他的为人我太了解了,如果他拿着把刀当街亲自杀我,那我信,不过,派个手下人暗杀我,那根本就不是他的作风。”
方伯仪小心翼翼地说:“不是三王子,难不成是大”
旁边的张文远插话道:“这不大可能吧,大王子与我们二王子虽说不是关系很亲密,可是也是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再说了,大王子也无意王储之位,他为什么要杀二王子,这没有道理呀。”
方伯仪突然想起什么,说:“哎呀,我想起件事,刚才我从李见清府里出来时,看见雷宰相和他的儿子雷子恒去了李府。”
古德宇有些诧异地问:“雷化权和他儿子去李见清府上干什么?”
方伯仪说:“我也奇怪,雷宰相一向高傲不与下面的官员有过多的往来,他竟然去了李府,而且还带着儿子,实在是有些奇怪。”
古德宇想了想说:“你不要忘了,雷化权可是我哥哥的岳父大人。”
方伯仪眨眨眼睛说:“二王子,你的意思是雷化权也跟我一起想去探探李见清的口风?可是他们翁婿向来不和,这也是朝野共知的事呀,他怎么会为了女婿的事而屈尊去见一个小小的李见清呢?”
古德宇吸了口气,“这件事实在是古怪。”说着,他转过脸对张文远说:“等一会儿,你去跟显东说一下,让他派人查查这件事。”
张文远点点头。
方伯仪看着古德宇张了张嘴,却没说话,古德宇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问:“有什么话就说嘛,干嘛吞吞吐吐的?”
方伯仪斟酌了一下,说:“二王子,东王回来了,你听说了吧?”
古德宇白了他一眼,“这么大的事,我就是聋子也听说了,听说变成了个毛头小子回来的,真是怪事?”
方伯仪摸了摸下巴,斟词酌句地说:“东王虽说现在不担任什么实职,可是他毕竟是两朝的元老,和朝中许多大臣是老友,现在谁能继续王储之位不是很明朗,卑职认为二王子您应该和他多走动走动。”
“你的意思是让我主动交好于他?”
方伯仪深深地点点头,继续说:“是的,二王子,恕卑职说句犯上的话,您从应该改一改您以往的脾气,多和那些德高望重,在朝堂之上说话有份量的王公大臣们多多来往,广施恩德,赢得他们的好感。这样作一则可以让他们在女王陛下多说您的好话,二则也为您以后继承大位聚集人才和力量,总之是有大大的益处的。”
顿了一下,他观察了一下古德宇的表情,接着说:“尤其是那位东王鲁格,他是两朝元老,掌控军机多年,现在军中的许多悍将都是他的旧部和他提携过的人。最为关键的是:他是这些王公大臣中唯一和金圣元君能说得上话的人,而金圣元君又是最有可能影响女王陛下的人,可以说是言听计从。明天是冬至,大臣们会相互送礼贺节,卑职建议您正好利用这个机会到东王府走动走动。”
听了方伯仪的话,古德宇沉默不语,他知道方伯仪说得很对,自己以往对这些王公、大臣过于冷漠、刻薄,和他们并没有什么深厚交情,以致于到现在这么关键的时刻都找个有份量的大臣帮自己都没有,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的话,将来在王储之位的争夺中一定是对自己是相当不利的。
古德宇抬着看了方伯仪一眼,“你认为我该如何交好于他呀?”
古德宇这话的意思是:我一个堂堂王子,虽说对方是个护国王,也总不能低三下去地去巴结他吧?
方伯仪马上说:“二王子,你是龙子龙孙,当然不能以他过于过于示好于他,您看这样好不好,由卑职代表您给他送些礼物,再把二王子您的交好之意传达于他。”
古德宇哼了一声,“送礼倒是可以,可是这个老家伙是有了名的不贪财、不好色,不喜欢书画、古董,送什么礼能打动他?”
方伯仪笑了笑,摆摆手说:“二王子,此一时彼一时,以前那位老东王年近六旬,身体老迈,可能会不贪团不好色,可是现在的这位东王却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年轻人或许有不贪财的,可是没听说有不好色的,另外,东王是个好武之人最喜欢些名剑宝刀什么的,如果二王子肯把您手中的那柄先王所赐的天衍剑送给他,我想他不会不收的。”
古德宇觉得方伯仪说得有道理,可是给鲁格送金银,美女什么的他都舍得。可是让他把自己最珍爱的那柄天衍剑送出去,他实在是不舍得。
这柄剑来历不凡,是当年自己的父王古建渊跟大隐者金圣元君学艺时,艺成之后,金圣元君送给古建渊的纪念之物。据他父王说这柄剑是金圣元君一直配在身上的心爱之物。这柄剑挂在家里有龙吟虎啸之声,神鬼不敢近前,上阵杀敌可瞬间功涨十倍。
这还是当年他十八岁成人礼时,父王送给自己的。这种难得的宝物怎么能轻易送人呢?
方伯仪看出古德宇的犹豫和不舍,劝道:“二王子,没有大舍就不会有大得,那柄剑虽说是个名器,但到底不过是区区一柄兵器,舍得这柄兵器将来替您换来万里江山,孰轻孰重,您应该比卑职明白。”
他刚要说话,突然脸色一变,向张文远使了个眼色,做了个窗外有人的手势。
张文远悄悄地走到门口,猛地推开房门冲了出去。
只听他在外边低声喝问:“你在这儿干什么?”
外面又传来一个女子细声细气地说:“我是来找陆主事回话的,可是找来找去也找不到他,不知怎么得就走到这里来了。”
“混账,陆主事怎么会在这里,这里是你乱走的地方吧?快走吧,以后不许再到这儿来了。”
“是。”
张文远黑着脸从外边回来。
古德宇问:“是谁在外面呀?”
“是那个灵狐。”
古德宇眉头一蹙,“显东不是安排千面玉狐去北面办事去了吗,她怎么会在这儿呀?不好!”说着古德宇抽出墙上的那柄长剑,撞门冲了出去。
张文远和方伯仪也跟着冲了出去,可是外面一个人影也没有。
古德宇仗着剑又四下找了找,还是没看到一个人影,转回身,他满脸杀气地问张文远,“刚才你看清楚了,那个人是千面玉狐?”
张文远怯怯地点点头,“她就站在窗口,我看得很清楚,绝对是她呀。”
古德宇当啷一声把手中的长剑扔在地上,摇了摇头,说道:“这是有人派人假扮千面玉狐来我这里打探消息呀?这个密室以后不能再用了。”
第30章黄金和美人()
初冬之夜,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寒风料峭。
从街口走来一队人马,当中的是一乘暖轿,暖轿的前面是一辆马车,马车上载着两个大箱子,暖轿的后面是一辆带篷的马车。
暖轿里坐的是刚从古德宇的伯爵府过来的方伯仪,他怀里抱着一柄长剑,闭目沉思。前面的马车是五百两黄金和一箱珠宝,后面的带篷的马车坐着古德宇在伯爵精挑细选出来的四个绝色美女。
一行人来到离东王府大门口不远处,走在暖轿旁边的一个随从小声地对轿子里的方伯仪说:“大人,马上就要到了。”
来之前,方伯仪特地嘱咐随从,不要在王府门口下轿,要在马上要到的地方下轿。方伯仪之所以这么吩咐,是他估计今天晚上应该会有不少官员来贺节,他不想让人看见他也来了。
方伯仪敲了一下轿子壁,轿夫停了下来,随从给方伯仪掀起了轿帘。
方伯仪刚要下轿,忽然。他看见雷子恒从东王府大门走了出来。他一把拉下了轿帘,重新坐回轿子,透过轿帘的缝隙,他向外看着。
不远处的雷子恒好像一脸的沮丧,他后面的几个随从抬着四个看上去很沉重的箱子从里面出来,再后面是几名身穿厚裘的美艳女子。
方伯仪心里暗笑了一下,看样子,这雷子恒也是来送礼的,可是并没有送成。
方伯仪等雷子恒等人走远了之后,这才重新从轿子里钻了出来,迈步向前走。他后面的人跟在他身后。
一个门子正要关大门,方伯仪喊了一声,“慢者!”并紧走了几步。
门子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老者,打量着方伯仪和他后面的车队,问:“你有什么事?”
方伯仪知道宰相门子七品官,这王府的门子更是了得,他满脸堆笑地掏出一张三十两的银票塞进门子手里,然后拱手道:“老哥,下官是秘书省秘书少监方伯仪,来给王爷贺节的,麻烦您给通禀一声。”
门子看了看银票,揣到身上,又看了看方伯仪身后车队,诡异地笑了一下,“你也是来送礼的吧?”
方伯仪略显尴尬地笑笑,“是啊,今天不是冬至嘛,下官准备了些礼品来给王爷贺节。”
门子伸出一个八字型手势,“今天不算你已经有八个来送礼的了,都给打回去了,大人你还是别费事了,也打道回府吧。”说着又要关门。
方伯仪又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进门子的手里,“老哥,我今天除了给王爷送礼贺节之外,另外还几件要事要跟王爷说,烦请老哥通融通融。”
门子看了看这张银票,又揣到身上,犹豫了一下,忽然,看见一只猴子从里面跑出来,竹子在后面追,“小毛,你站住,这大晚上的你要去哪儿呀?”
门子上前抓住猴子,交到竹子手上,恭敬地说:“竹子姑娘,这位大人有要事想拜见咱们王爷,可是王爷刚才已经吩咐下了,凡是送礼的一律不见,你看这”
竹子冷着脸打量了方伯仪一眼,又看了看他身后的车队,“你是送礼的,还是来说事的?说事还带这么多东西来干吗?”
方伯仪见那门子对这个女孩子很是恭敬,知道这个女子必定是东王身边的贴身之人,所以他上前一步,一拱手,“姑娘,你可能误会了,这些并不是礼物,是我刚刚采买的东西,是我自己家用的,不是来送礼的,我真是有要事要和王爷商谈的。”
竹子又上下打量了方伯仪几眼,“那你在这儿等着,我去问问王爷。”
方伯仪一躬身,“麻烦姑娘了。”
竹子拉着猴子转身向回走。
晚饭前,几个官员带着重礼来贺节,周冷秋都没让见,后来雷化权的儿子雷子恒也带着礼物来贺节,周冷秋也没让关冲天见。
周冷秋之所以不让关冲天和这些人见面,首先是因为关冲天初来王爷,有些官员应酬的礼仪和辞令还不很熟,周冷秋怕见别人看出破绽,另外,这些天周冷秋急着打开关冲天的第一道封印。
自从周冷秋来到东王府,每天晚上只要有时间就会来到关冲天的卧室运用自己的内力想找开关冲天的第一道封印。可是将近十天过去了一点收效也没有。
周冷秋原本以为,关冲天无意间喝了鱼兽血内力大涨,加上自己对他日以继日地指导训练,并用自己的内力辅助他,可是每当她运功想强行冲开关冲天身上的第一道封印,她总是会遇到强烈的反弹之力。
周冷秋百思不得其解。
晚饭后,周冷秋稍事休息,又以看病为由来到关冲天的卧室。让关冲天和自己坐在盘膝对坐在大床上,双掌相抵,聚气凝神。
周冷秋聚集全身的内力,并要求关冲天按自己所教的方法聚集他的内力,两力合一再一次冲击关冲天身上的第一道封印。
周冷秋的内力通过两个紧贴在一起的手掌输进关冲天的体内,刚走到半路,一股反弹之力死死地挡住了她的内力,周冷秋深吸一口气,使劲一运功想逼着自己的内力再冲一次,只听“嘣”的一声,两人同时向后面跌倒在床上。
这一次,又失败了。
周冷秋有些沮丧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抹了抹额上的汗。
关冲天看着满面绯红,秀发散乱,气喘吁吁的周冷秋不由得呆了一呆,体内一阵的燥热,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荡。
周冷秋见关冲天躺在床上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自己,心底不知怎么的一阵的慌乱,她用脚尖踢了关冲天一下,“看什么看?”
关冲天坏笑着说:“平时没怎么注意,现在看,你还是蛮漂亮的,你现在更像个女人了。”
周冷秋白了他一眼,“放屁!”粗口一出,她心头一荡,没想到自己竟会说出这种话来,脸不由得更红了。
关冲天听了周冷秋这一声好似娇嗔的骂,不由得坐了起来,向周冷秋跟前凑了凑,闭着眼很夸张地嗅了嗅,“屁味儿我是没闻到,我倒是闻到一股香甜的女人香。”说着嘴巴竟然向周冷秋的嘴贴了过去。
周冷秋从来没和男人有这么近的距离,闻到关冲天身上的男人特有的气味,她使劲地推了他一把,慌乱地说:“要死了,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亲嘴儿,打倍儿,接吻”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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