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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天大帝-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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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雪松刚才,宗哲带人来到张雪松的府里,拿出圣旨宣读,说要现在柳州城极不安全,要把张雪松的家人和几个重要大臣的家人去于城避居。”
张夫人接到这个奇怪的圣旨,十分害怕,她战战兢兢地问:“大都督,这么大的事,我能不能去找我们家老爷商量商量?”
宗哲淡淡地笑道:“张夫人,我想没有这个必要了,就在刚才张元帅亲率十五万大军出城击敌了,你就马上收拾一些,带着家人跟我走吧。”
张夫人没办法,只好收拾了一些东西,带着家人跟着宗哲上路了。
张雪松带着十五万人马攻向联军大营边,摆开阵势叫阵,可是联军营中却一点声音也没有,没有一个军兵出来应战。
张雪松率兵攻打,可是因为联军的大营全扎在山坡上,居高临下,而且大营四周布满了陷阱。柳州军冲了几次,都被里面的弓弩手给射了回来,白白损失了几千人马。
张雪松见攻营无望,只得命令部队在联军营前扎下营盘,叫人前去骂阵。
第二天一大早,张雪松正在大帐里吃早饭,他府里的管家胡总管踉踉跄跄地跑了进来,“老爷,老爷,出大事了?”
张雪松放下饭碗,“老胡,你不好好在府里呆着,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出什么大事了?”
胡总管用眼睛看了帐中的几位中军官和侍卫。
张雪松挥手让几位中军官和侍卫出去。几个人刚出去,胡总管走到张雪松跟前,小声地说:“老爷,昨天晚上宗哲带着一群人到咱们家来宣读圣旨,说是柳城有危险,他要带着咱们全家人去于城避难。”
张雪松一惊,“你说是什么时候?”
“就在昨天晚上。”
“不对呀,昨天晚上我还在柳州内,他为什么没跟我说这件事儿呢?”
“哎呀,我的老爷,这不是明摆着吧,那个宗哲就是等着你出城,才到咱们府上的。大奶奶临走之前让我马上来向你通报,这不,我就来了。”
张雪松眉头紧锁,“这宗家父子想要干什么呀?”
“老爷,我觉得他们是想把咱的家人当成人质。”
“当人质?为什么呀?”
“当然是为了防范你呀?”
“防范我,防范我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小校跑了进来,“元帅,贼军派了个信使说是带着他们关王爷的一封亲笔信。”
张雪松正在为对方一直不跟自己对战,而自己的时间会慢慢消失,五天后,他就会被以怠机之罪被治罪。
于是,他马上让人把联军的信使叫了进来,那名信使双手把一封信交到张雪松手上,“张元帅,这是我们王爷的亲笔信。”
张雪松让人赏了这名信使十两银子送走,然后打开信。
他本为关冲天会在信中约定何时与自己交战,没想到这个关冲天只要信中说很看重自己,想自己结交为好友,在信中的一些词句中有模糊之词,而且在一些关键词句有许多涂抹之处。
胡总管在一旁问:“老爷,那个关冲天写信给您是什么事呀?”
“他想跟我交朋友?”
“他想跟您交朋友,老爷,你可千万不可呀,现在宗氏父子天天盯着您呢,咱家府外总是有些陌生人,说不准咱们府里也有宗哲安排的钉子,对了,就是您这军中说不定也有钉子,您可千万不可呀。”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和他交什么朋友,这分明就是他们给我使的离间计,我光明磊落怕什么钉子,有钉子更好,正好向他们说清楚我的清白。”
两人正说着,门外的卫兵喊了一声,“李将军、宁将军到!”
张雪松麾下的两名副将李志司和宁玉扬从外边走进来。
张雪松问道:“两位将军,找我有什么事呀?”
李志司和宁玉扬相互对视了一下,交换了一下眼色,李志司笑道:“大帅,我二人说说贼军首领关冲天派信使来给你送了封信,我们不知能不能知道他信上说得什么呀?”
这两个人并不是张雪松的心腹将领,而是宗毕派来的,虽然官职只是副将却行使着监军之职,所以,张雪松一直对他们比较客气,现在听说他二人要看关冲天的来信,反正他心中没鬼,于是笑道:“当然可以,只是这信时不过都是些寻常的话而己。”说着,他把那封信递给二人。
李志司和宁玉扬二人见张雪松哪此痛快,一时都有些异色,他们本以为张雪松会否认有信,或者不给他们看,没想到他这么爽快地就给他们了,他的心中的怀疑更重了,于是打开信仔细地看了起来。
看到信中的一些涂抹之后,李志司不由得问道:“大帅,这封信为什么总是在关键之处被涂抹掉了,难道大帅有什么事怕我们知道?”
张雪松马上说:“不是,不是,你们搞错了,这引起涂抹之处并不是我涂抹的,他来信时就是这样的。”
宁玉扬冷笑道:“大帅,不是这样吧,他关冲天他一个王爷,难道桌子上连纸也没有,说出去谁信呀?”
张雪松闻言怒道:“宁将军,你这放百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我和这个关冲天有什么瓜葛?”
“我看你们有无瓜葛,只有你和关冲天知道,至于我们嘛,心里也是有数的。”
张雪松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怒火中攻,怒视着二人,大声说道:“张某不管你二人怎么想,我问心无愧!我是阿尼汗国兵部尚书,又是大汗义子,十三太保之一,我这样的高位难不成还会投敌不成?”
两人一齐冷笑,宁玉扬说:“大帅,据我二人所知,现在咱们阿尼汗国军中有许多人都以为不久贼军就会破城,都在给自己准备后路,大帅您不会也是在给自己准备后路吧?”
张雪松终于忍不住了,他大声咆哮道:“宁玉扬,你好大胆子,竟然无中生中诬陷于我,你就不怕我上奏大汗治你的罪吗?”
宁玉扬面针锋相对地说:“大帅,你尽可以上奏,不过,我要提醒你一下,你可以上奏,我们也是可以的,现在最关键的是要看大汗相信谁的话。”
两人怒视着,谁也不肯让步,一旁的李志司上前打圆场,“二位,二位,都压压火,都压压火,大帅,算我们什么也没说好了,我们都是大汗的同殿之臣,何必为了这种事伤了和气呢?老宁,你也消消气!”
张雪松和宁玉扬相互看了地方一眼,都哼了一声,各自退了一步。
李志司见张雪松一副怒气未消的样子,寻思了一下,笑着说:“大帅,按说呢,你是元帅,我们是你的部将,不该找你的麻烦,可是我们也是大汗派来监军的,也是职责所在,希望你理解我们。我们也有知道你对朝廷的一些事有些不满,我们二人又何尝不是呢,可是您知道吗,您的家小,包括我们二人的家小刚刚被宗哲给带到了于城。这位二世子为什么要带咱们的家人去于城呢,你好好想想,这就是把我们的家人当成人质,一旦我们这边有任何显失,那边我们的家人就都得人头落地。所以,我们三人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都不能出事,您不能出事,我们也得有所交待,只要我们都没有事儿,我们的家人就都没有事儿,你说我说得对吗?”
张雪松到李志司这番话,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我们的大汗呀,疑心太重了,我们这些兵将在外边以命相搏,他竟然竟然把我们的家人当人质,这也太”说到这里,他一想到这两人的身份,马上住了嘴。
李志司和宁玉扬二人对视了一下,拱了拱手,“大帅,我们还有事,你好自为之,我们告辞了。”
“不送。”
外面突然刮起了风,隐隐还能听到雷声,看样子是要下雨了,张雪松一想到自己的家人被宗哲扣为人质带到于城,现在生死未卜,又想到自己被要求五天之内打败联军,却只给自己十五万人马,而对方却坚守不出,不与自己交战。
他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怎样,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潸然泪下。
第267章钦差大臣()
柳州,大汗宫议事厅。
宗毕和光禄大夫司马仪、太常卿于越三人在议事,门口远远着着六个腰悬长剑的御前侍卫警惕地看着四周。
司马仪道:“陛下,刚刚收到李志司和宁玉扬二人发来的快信说是昨天关冲天给张雪松了一封信,今天又连续写了两封,信中的内容却只是说了一些寻常的事,但是在信中的一些关键处全被张雪松给涂抹了,似乎是要隐瞒什么。”
宗毕皱起眉头眼睛闪着寒光,“莫不是张雪松真的暗中和关冲天有勾结?”
司马仪道:“陛下,现在他手中有十五万人马,而且麾下有数十位完全听命于他的悍将,一旦他反了,我们柳州城内只有五万人马,可就危险了。”
宗毕冷冷一笑,“他不敢反的,他所有的家眷,他的老母,妻儿全都在我身上,他是有名的大孝子,我谅他不敢反。”
司马仪有些担心地道:“大汗,这事不能太过倚靠,如果关冲天又以公侯之位诱惑他,也不排除他有投敌的可能呀。”
宗毕本来是疑心极重的人,听了于越的话,不禁有些惊疑:“司马仪,如果这样,该如何处置?”
司马仪想了想道:“大汗,现在张雪松手握重兵,我们万万不可草率从事。我的意见是:一则暂时让李志司和宁玉扬继续严密监视张雪松的一举一动,严防他有异动;二则下令张雪松把关冲天给他的有用信件交出来,由我等仔细检查,我想如果信中真没有什么的话,他张雪松应该会交出,如果他张雪松拒而不出,那么我们就可以断定他一定是和关冲天有所勾结,到那个时候,大汗,您就得下密诏,让李志司和宁玉扬寻机杀了他!”
于越摇了摇头,“不可,不可,千万不要这样做,一旦在军中杀了张雪松,那些忠于他的将领很有可能带着自己所属的兵将投敌,那杀与不杀的没有什么不同。我的意见是:大汗可速派一名钦差大臣持密旨到张雪松的军中任监军,让张雪松把他们信交出来,如果张雪松肯交出信件还则罢了;如果他坚决不肯交出,那么就让钦差大臣出示密旨,夺下张雪松的兵权,押回京来交部议罪,然后以李志司为帅,以宁玉扬为副帅继续统军,这样才可以保证保万无一失!”
宗毕点了点头,“此计甚妙,那就由你任钦差大臣带一百名御林军持我的密旨去军中要他交出信件带回来。”
于越躬身:“臣,遵旨。”
于越带着带一百名御林军来到张雪松大营。
在营门口,他并没下马,而是耻高气扬了扬手,高喊:“众军听了,马上去回禀你们张元帅,就说陛下的钦差大臣太常卿于越到了,让他出营相迎!”
那些士兵听了不敢怠慢,立即飞身回身向里跑去。
张雪松正大帐中看着桌上的地图,思虑着如果让联军出城与自己对战,听说有钦差大臣来了,不敢怠慢,马上出了大帐前来迎接。
见了于越,张雪松躬身行礼:“张雪松恭迎钦差大人。”
于越有些傲慢地点了点头,跟着张雪松向里走。
张雪松小心地问:“不知贵使此次来我军中有何要事?”
于越皮笑肉不笑地说:“本使奉旨至此当然是有要事,不过还是等李志司和宁玉扬两位到了再说,请张大帅捎人把他们叫来。”
张雪松见他这么说,也不好再问,便将于越请入大帐让卫兵摆上酒宴,然后派人把李志司和宁玉扬叫来。
李志司和宁玉扬进来后,向于越行了礼,于越起身道:“三位,本使奉大汗相之命到此行使监军之职,希望三位将军能够多多赐教。”
张雪松三人互相看了看,一齐拱手,“岂敢,岂敢。”
张雪松说:“这是一桩好事,有贵使相助,我们一定可以如虎添翼击败贼军,胜利凯旋。”
于越看了看张雪松,脸上闪过一丝寒色,笑道:“本使本是文军,军事才能有限,估计帮不了三位什么大忙。不过本官也读过几本兵书战策,说不定能给三位将军出出主意,以供参考。对了,张元帅,本使听人说你最近和贼军首领关冲天有些书信往来,不知能不能让本使看一看呀?”
张雪松心了这话,心中一凛,他转脸看了李志司和宁玉扬二人一眼,狠狠地瞪了二人一眼,强笑道:“哦,这事儿呀,当然可以,不过都是些寻常信件而己,没什么大不了的。”说着拿出关冲天写给自己的几封信交到于越的手上。
于越面无表情地把这些信一一打开逐一观看,当看到几封在关键处都有涂抹时,脸一沉,问道:“张元帅,你为什么把这几封信的紧要处涂抹掉呀?”
张雪松解释道:“哦,贵使,那些涂抹并不是本帅涂抹的,关冲天写信来时就是涂抹的,想来是他文采太差,以至于此。”
于越冷笑一下,“噢?张元帅,您的意思是说他关冲天四十万大军中竟然连个书办之人都没有,是吗?”
张雪松马上说:“不不不,本帅并不是这个意思,本帅只是说这些涂抹来时就是这样,并不是本帅所为。”
于越扭头看了李志司和宁玉扬二人一眼,问道:“两位将军对这件事怎么看?”
李志司忙道:“贵使,这书信送来时被关冲天涂抹也不是没有可能。”
于越又问宁玉扬,“宁将军,你也是这个看法吗?”
宁玉扬啧了啧嘴,模棱两可地说:“这件事嘛,实在很难说,有可能是关冲天涂抹,不过也有可能是”他看了张雪松一眼。
于越一时有些踌躇,从他看到的这些信件里面实在是看不出张雪松和关冲天有勾结的迹象,虽有疑点但并不明显,总不能因为涂抹了书信就说张雪松和关冲天有勾结,而且李志司和宁玉扬又在为张雪松开脱,一时之间他拿不定主意要不要拿出密旨夺下张雪松的帅位,毕竟临阵易帅是兵家大忌,弄不好会出什么大乱子。
于是,于越决定暂时不宣布夺权密旨,而是把这些信件送回柳州,交给宗毕,由他做最终的决断,自己坐镇军也就是了。
想到这儿,他笑着说:“本监军也是相信张元帅的为人的,不过有些个事情,咱们还是得公事公办的好。我看就把这些信件暂且交由本监军送到柳州,由大汗定夺。”
张雪松点点头:“请贵使酌情处理就是了,本帅并不干涉。”
于越放缓了脸色,笑着说:“张元帅,不是本监军说你,这些事中的确有些不妥之处,本监军希望你以后万万不可与之通信了,就算他送来你也不要接,杀了信使即可,他们就不会再送信来了。”
“贵使,俗话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两军的使节有利于传递重要的信息,所以我不赞成斩信使,我只不接就好了。”
于越脸一沉,“张元帅,本监军也是为你好,既然你不同意,那随你的便好了,本监军累了,劳烦张元帅替本监军安排一个住处。”
柳州,大汗宫。
宗毕和司马仪二人看着关冲天的几封书信以及于越写来的密信,都面色凝重,久久不语。
半晌,司马仪说:“陛下,虽然这些书信有些疑点,在紧要处都被涂抹,可是总不能单凭这个就定张雪松的罪呀。”
宗毕沉着脸沉默不语,宗毕刚刚夺了萧塔嘉的大汗之位,最害怕的就是有人背叛他,而张雪松这个人一直以萧家是阿尼汗国的正主,而且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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