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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劫-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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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芳转头发现太后情绪不对,大惊失色,关切地问道:“太后,太后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太后呼吸也急促起来,从喉咙底部传出低沉的嘶吼,似乎急于将内心的话说出来。可是终究还是无济于事,在咿咿呀呀了一阵之后,突然停止了低吼,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绝了气。直到最后一刻,仍是怒目圆睁不肯闭上,可谓死不瞑目。
第52章 欲望()
深夜,蓝田宫中,胡碧珠被彭骏压在身下娇喘连连,一阵激烈“运动”过后,胡碧珠突然问道:“太后当真崩了?”语气中喜怒不辨。
彭骏:“千真万确,当时太后仿佛受到特别大的惊吓,突然就崩了,臣也不知为何。”
胡碧珠嘴角微微一抽,不再多言。过了良久,一把将彭骏推开:“你既使与本宫欢好之时,也从不正视本宫,可是嫌弃本宫样貌丑陋?”
彭骏瞬间苍白了脸色:“皇后误会臣了,臣那是……那是……那是羞涩,才不敢正视皇后。”难为他一把年纪,还能想到这种说辞。
彭骏如此拙劣的谎言自然瞒不过胡碧珠,只不过她此刻心中仍是满满的对太后驾崩的震惊以及自己逃过一劫的庆幸,相较之下,彭骏这点小小的冒犯实在是微不足道,胡碧珠冷笑一声,也不点破,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你不是说今晚会带那个好东西过来吗?刚才为何不用?”
彭骏尴尬一笑:“皇后你方才没说,臣不敢擅自做主……”
胡碧珠:“带来了吗?”
彭骏:“在药箱里呢!日间那小宫女打翻臣的药箱之时,臣整个人都吓懵了,生怕被他看到这‘思君香’,不过后来想想,也真是没必要担心,既便那‘思君香’摆在她面前,她又能看出什么?”
胡碧珠没心思听他的心路历程,狠狠踹了他一脚:“还不快拿来给本宫看看!”
彭骏自药箱中取出一片类似檀香的物件递与胡碧珠,胡碧珠乍见之下,满脸惊异:“就这东西?”
彭骏认真地点点头:“只需这小小一片,便足以令人欲仙欲死!不过皇后今日累了,容臣改日再为皇后好好展示它的神奇之处!”
不想胡碧珠却不答应:“你已经勾起本宫的好奇之心,本宫今日定要见识见识你所谓的那种极乐滋味。”
彭骏不由暗叹这女人的欲望还真够强烈的,折腾了这许久还不满足:“皇后真的确定?一旦闻过此香,没有个把时辰可是停不下来的。皇后今夜已经够累的了……”
胡碧珠:“本宫只是想看看此香的效果而已,谁说要亲自尝试了?你说吧,除了安书,本宫这蓝田宫中可有你看得上眼的丫头?”
彭骏惊得眼珠差点滚落在地:“这个……这个……玩这么大不大好吧……”
胡碧珠脸色蓦地一沉:“说!不然本宫可要命人牵条母狗进来了!”
若是换作旁人,彭骏必会认为此话只是说说而已,吓唬吓唬自己罢了,可从胡碧珠的嘴巴中说出来却又不一样了,此人心狠手辣,有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看着胡碧珠那逼视自己的目光。彭骏不禁直冒冷汗,忙不迭道:“刚刚带臣进来的庞玉儿姑娘便不错!”
胡碧珠冷冷一笑:“原来彭太医喜欢这种类型的!”朝外喊道,“安书!把庞玉儿给本宫叫来!”
片刻之后,脸上稚气未脱、略带婴儿肥的庞玉儿被带了进来,一脸迷茫,以往每次彭骏过来,安书都会将大家支得远远的。其实也不用安书多说,彭骏来做何勾当,大家心中也都大致猜测得到,故没有特别的吩咐,也不会有人主动接近这里,像今日般特意将自己唤来还是头一次。
“把这香点了!”胡碧珠将手中的“思君香”放入香炉中,示意庞玉儿过来点燃。
庞玉儿心中充满疑问,点个香这么小的事情为何非得大老远得把自己叫来,可胡碧珠平日对待手下甚是严苛,她不敢多问,小心翼翼地将香点上,立马一股奇异的香气钻入鼻孔,庞玉儿没有在意,抬头望向胡碧珠等着她进一步的指示。
而胡碧珠却不知从何时起已远远地退至墙角,掩着口鼻:“什么味道?”
“有……有点香……”庞玉儿不知该如何描述,细声细气道。
胡碧珠冷淡的声音又自墙角传来:“拿去让彭太医也闻闻!”
庞玉儿不明白胡碧珠究竟想干嘛,也不知是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一颗心扑通扑通地狂跳不已。走近彭骏,发现他身上竟有股独特的男子气味,撩拨地自己心痒难耐,两颊绯红。这彭太医细看之下居然还是挺有韵味的,以前自己怎么没发现,难怪皇后对他如此喜爱,真想与他试试那种滋味,脑中竟莫名其妙地冒出如此荒唐的念头,庞玉儿自己也惊诧不已。
庞玉儿啊庞玉儿,你究竟在想什么啊,皇后还在房间里呢!庞玉儿狂甩头颅,试图从那羞臊的想法中解脱出来。可完全没用,心中那股原始的冲动反而越发地强烈了,除了“砰砰”的心跳声,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脸上那火辣辣的灼烧感,仿佛滴一滴水上去便能马上化为蒸汽。不行,不能再想入非非了,庞玉儿伸手扇了自己一耳光。
几乎与巴掌声同时响起的,还有香炉落地的声音。完了,闯祸了,庞玉儿赶忙蹲下身子收拾,嘴里还不忘向胡碧珠告罪:“奴婢一时大意,皇后恕罪!
然而她刚蹲下身子,便被彭骏一把拉起,拦腰抱住。若换做平时,庞玉儿早尖叫着跑开了,可此刻她非但不想这么做,反而甚是享受被彭骏抱着的感觉,一言不发直愣愣地看着他。彭骏的手灵活地滑入她的衣内,在她全身上下游走着,庞玉儿一声嘤咛,浑身酥软任其摆布。彭骏“扫荡”完毕,抽出“咸猪手”,扯下庞玉儿衣带,庞玉儿脸上露出满足的微笑,仿佛终于得到了解脱,不用继续挣扎,可以尽情沦陷了,伸出双臂紧紧勾住了他的脖子,献上自己香软的舌头……
数日之后,长乐王府又迎来一位意外的访客,来访之人是大魏濮阳王元业。此人说起来与元睿还算是至亲,其父上任濮阳王与元睿之父上任皇帝乃是亲兄弟,其母宋氏与元睿之母宋夫人也是亲姐妹,只是自从父亲去世,他袭爵为王之后便去了封地,从此就少了往来,此刻突然造访,着实令元睿吃惊不小。
“元业!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若非时机不巧碰上国丧,真该与你好好喝个痛快!”元睿喜道。
元业摇摇头:“不是不巧,而是刚好,我是特意从濮阳赶来找殿下的。”
“此话怎讲?”元睿意识到元业此来必有要事,遂收起笑容,正襟危坐。
元业清了清嗓子:“胡氏专权误国,如今太后不在,正是一举铲除他们的大好时机!”
元睿急忙打断他:“濮阳王!休得胡言!”
元业冷笑道:“我还以为你长乐王元睿是我众多元氏宗亲中最有正义感的一个,眼见二十年来我大魏天下被胡氏一门治理地每况愈下,而你竟丝毫不以为意,甘愿继续如此碌碌一生,不思反击,真是令人失望。”
元睿虽答应帮助元曜从胡氏手中夺权,可如此大事又岂能随意透露给第三人知,只得暗示元业:“此话你应该去和陛下讲,而不是说与我听。”
元业又是一声冷笑:“我还记得小时候在洛阳之时,与殿下你交情甚好。殿下生性爽朗,不论受到什么委屈,总能一笑置之。唯独每次提及你的母亲,也就是我的姨母宋夫人时,总是因感伤自己缺失母爱而泫然涕下。”
元睿:“好端端的提我母亲做甚?”
元业:“听闻前段时间流传服侍太后多年的宫女竟是夜狼盟的杀手,夜狼盟最擅长的便是杀人于无形之中,姨母当年深受先帝宠爱,因她的突然离世,这皇后之位才最终落于胡夫人也就是如今的胡太后之手。更离奇的是胡夫人成为皇后没过多久,先帝竟也离奇驾崩。殿下认为这几件事情仅仅只是巧合吗?”
元睿猛地拽住元业衣袖,一字一顿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元业从怀中摸出一本书,不算太厚,纸张早已泛黄,看来已有相当年头,封面之上也没书名,不知里面写的到底是什么。元业将书递于元睿:“殿下还不知道吧,姨母生前有将经历之事记录在纸的习惯,在她人生的最后一个月,先帝将我母亲召入宫中陪伴姨母,希望她在家人的照料下病情能有所好转。当然,我母亲未能将她从死亡的边缘拉回,可不知为何,竟将她在入宫后所写的这本日志带了回来。我也是最近在整理母亲遗物时才发现的,现将它归还殿下,未经允许便擅自翻阅,还请殿下恕罪。不过却因此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我已在相关部分作了标记,殿下不妨先看看。”
第53章 亡母()
元睿颤抖着双手从元业手中接过日志,翻开第一页,一片花瓣映入眼帘。轻轻拿掉花瓣,对着日志默念道:“景明二年,五月初八,入宫。帝面慈心善,待余甚佳,自此心中始安。余之夫君虽外御文武万姓,然余之喜愠,时时在心,实亦余之幸也。”
再一次翻到花瓣已是在全书的中间。“正始元年,七月十三,帝北巡泾州。”
“八月廿五,帝携美人胡氏归。其父泾州刺史胡琰,性廉明,所在有声绩。胡氏亦蕙质兰心,与人相得。惟随侍之宫人何姑,不苟言笑,面覆刀疤,令人望之生畏。”
“十月初三,始觉有妊。”
“十月十一,胡夫人亦得龙种,帝大喜。”
“十月十九,后善妒,以巫蛊咒余与胡夫人,事泄,帝废而幽之。”
“正始二年,二月初一,烦闷,与小灼漫步河堤,见杨柳依依、芳草萋萋,心中不快一扫而空。返青溪宫途中遇何姑,言胡夫人赠余鸡汤,滋补养胎。然小灼疑其外来之物,归即倾之。”
“三月十八,帝宴后宫诸妃,余返宫突觉不适,随之腹痛难耐。微太医妙手,余与腹中胎儿几不得保。帝怒甚,斩杀侍宴之宦者宫女九十七人。”
“六月十九,胡夫人诞下皇子,大赦。”
“七月初一,逾期旬余终产一子。上喜,赐名睿。”
“八月十三,怪哉,余自微时体强身壮,几无病痛。然近年以来,汤药不离,日甚一日。今日行不两步,竟至晕厥。恐来日无多,岂余之福薄使不得见睿儿之长成耶?”
“十月廿八,卧床月余,今日喜见小妹宛汐,固疾似有好转,可握笔而书,特此志之。”
元睿还欲再翻,却发现后面已全是空白,想是之后已再无精力书写了。元睿收拾心情,拭干泪痕:“这上面记载之事也并不能说明什么啊?”
元业:“光凭这份日志自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但若是再加上当事之人的证词呢?”
元睿兴致索然:“我母亲已过世多年,太后又刚刚驾崩,哪来的当事之人?”
元业提醒元睿:“殿下难道忘了何姑?若姨母之死果真另有隐情,那动手之人必是这夜狼盟的杀手。”
元睿心中一颤:“何姑也与你一起?”
元业淡淡一笑:“殿下说笑了,自我翻阅了姨母日志之后,心中总是觉得当年姨母之死必有蹊跷,又刚巧宫中传出何姑是夜狼盟杀手的传言,正欲找殿下,何姑却又消失了。于是我便派人多方查探,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被我查到了何姑的踪迹。”
元睿迫不及待地追问:“她在何处?”
元业:“上党以东,壶关以北,有一名为伏牛山的去处。那里群山连绵,云雾迷蒙,与世隔绝。何姑就一个人在那结庐而居,殿下若是有意,我倒是可以带路。”
见元睿低头沉思,元业继续道:“若我们所料不差,这皇位本来极有可能是殿下你的。若殿下有心夺回当年失去的东西,我元业愿效犬马之劳!”
话说到这里,元睿终于恍然大悟,难怪这元业不去找元曜而单单见他元睿,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可若实情真是如此,那太后就是自己的杀母仇人,自己又是否应该继续效忠于她的儿子元曜呢?突然之间,元睿思绪烦乱,其实当时何姑一事爆发之时,他也曾这么怀疑过,只是这个想法太过大胆,又无从印证,也便强迫自己不往这方面想了。
元业再次游说道:“殿下不必立刻便下决断,不如我们先会一会那何姑如何?我相信从她嘴里得到的真相一定会比姨母的日志清晰明了许多。”
二人说走就走,不过摄于夜狼盟的名声,元睿还特意叫上上官乾随行。看着算上自己在内孤零零的三人,元业不无担心道:“对方可是夜狼盟,咱们人手是否略显单薄了些?”
元睿:“既是高手,那一般的护卫又有何用?放心,万一有什么事,上官前辈也定会护你我周全的。”
上官乾清清嗓子对二人道:“二位殿下不必太过担心,以前在下行走江湖的时候,也曾与夜狼盟的人交过手。据说那人在夜狼盟被灭之前位居护法,是个叫鲁笙的道士,也没传言中的那么恐怖啦,想那何姑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强过护法吧!”
元业至此心中稍安,有这么一位高手陪同还怕什么。一路上元睿内心激荡,对重见何姑那一刻是既期盼又惶恐,盼的是见到她就有机会还原当年真相,恐的是万一母亲真是为人所害,会使自己与元曜兄弟反目,甚至刀兵相见。
而元业此刻心中却只有憧憬,对未来执掌大魏权柄的无限憧憬。自他懂事时起,便一直想不明白,天下明明是我们元家的,可身边的人为何只看胡氏诸人的脸色行事?更可恶的是那些胡氏党人竟借口一次日食,说此可怖天象乃是因留京藩王太多而引起的,硬生生将自己遣回封地。从此远离权力中心,被困在濮阳这个弹丸之地。看着周围元氏亲王一个个因为一点小错被削地夺爵,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今胡氏一门的顶梁柱胡太后驾崩,正是一举推翻他们的绝好时机。元睿最近声名鹊起,只要自己助他登上帝位,凭自己与他的关系再加上从龙之功,到时胡深这个位置还不是他元业的吗。想至兴奋处,不由地猛抽马鞭,疾驰而去。
三人一路狂奔,终于在第三日赶至伏牛山脚。山路崎岖,三人弃马步行。走了约摸个把时辰,一间茅屋赫然出现在元睿他们眼前,屋前是一片银杏林,今冬不算太冷,这些银杏此时才刚落叶,枝桠上层层叠叠的枯叶与飘落在地的落叶一起装点出一片金碧辉煌的天地。看着眼前这震撼的美景,耳畔又不断响起各种鸟鸣兽啼,元睿不禁有种在此终老也不错的想法。
“殿下小心了,何姑就在里面。”元业提醒道。
元睿却大摇大摆地迈步朝茅屋走去,元业大惊:“殿下!”
元睿头也不回:“我们此行不是来找她问话的吗?若避而不见还怎么问?”
元业想想也是,只得硬着头皮随元睿二人一起前行。
行至半途,何姑突然从屋内出来,与元睿等人打了个照面,双方均是一怔。元业突然看见何姑容貌,吓得连着后退好几步才缓过神来。
何姑深吸一口气:“长乐王殿下,你终究还是找来了,进屋坐吧!”
元睿三人进屋之后,但见里面陈设极为简陋,除了生活必需之物外几乎没有其它东西,世人都说家徒四壁,可这茅屋,严格来说连“四壁”都不算有,因它大部分墙都是以石块、木材堆砌而成,实在很难和“壁”联想在一起。何姑在宫中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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