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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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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朗连忙拱手作揖,向同安长公主行礼,同安长公主笑着摆摆手,示意他免礼。薛朗刚站直身子,一对正太萝莉从幕障后走出来,开始撤幕障。
幕障撤掉后,初雪再次出来,躬身行礼:“请驸马入障!”
好家在!终于可以进去了!在唐朝娶个亲也太不容易了!
薛朗在心里偷偷抹汗,跟着初雪进去——
穿越重重帷幕,终于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一身绿衣骑坐在一个马鞍之上,凤冠霞帔,珠玉满头。
没有红盖头,没有大红的礼服,红男绿女,公主殿下一身素雅的端坐其上,见薛朗进来,朝他嫣然一笑,笑得某人小心肝儿一阵乱跳——
往日便觉得公主好看,今日灯下看美人,更觉迷人了怎么办!
“行奠雁礼!”
喜娘提醒着,立即有人递过来一只用红色绸布包裹着的大鹅,鹅的嘴巴用五彩的丝线缠着唔,不用再担心被啄,也不用担心会飞跑了!
“行礼!”
薛朗抱着大鹅,跪坐到公主对面。喜娘喝唱:“礼成!”
“拜辞父母!”
薛朗和公主被带到一旁的厅堂里,圣人高坐其上,在他下首,坐了一个盛装打扮的中年妇人,初雪跟在薛朗身旁,低声提醒:“那是舅家太太。”
太穆皇后哦早逝,圣人无有立后,舅母代母亲,也算合乎情理。
薛朗暗自点头,跟着平阳公主一起行礼。圣人脸上笑着,眼眸里却不禁泪眼婆娑:“戒之敬之,望你二人夫妻相偕,好好度日。”
说完,忍不住又啰嗦一句:“贤婿啊,好好待我爱女,若欺负她,朕定不轻饶。”
薛朗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或者什么都没想,或者想了很多,脱口而出:“我定会爱她胜于自己!”
圣人这才满意的点头。拜完圣人,该拜舅母了。还好,舅母并没有为难新郎倌儿,笑眯眯的道:“平阳今后当勉之敬之,夙夜无违,愿你与驸马琴瑟相和,夫妻和睦,开枝散叶,白头偕老!”
拜完父母长辈,之后便是辞家庙,不过,平阳公主乃是皇室中人,皇室家庙不能轻易进去,这道程序便免了。
之后,初雪拿来一块红色的头巾,盖到平阳公主的脸上,遮住她的脸,扶上花车。新郎倌儿绕着花车骑马走三圈,陪着花车出去在城里绕一圈,权当迎亲。
花车出了公主府,便有拦花车人一边唱歌跳舞,一边讨要吃喝。一句句的吉祥话,不要命的往外蹦——
出口成章,对仗工整,关键还通俗易懂。薛朗就听懂了!水平比薛朗这新郎倌儿还高,反正让他来说,他肯定没这么能说就是!
行在前头的李大郎,有来有回的与拦车人唱和,纠缠了小半晌儿,花车才得以缓缓前进。在城里绕了一小圈,撒了好多喜糖、喜饼后,方才返回公主府,府邸大门口,已有人铺上毛毡。
嬷嬷挑开车帘,扶着公主下车——
薛朗在心里偷偷抹汗,终于要结束了吗?该入洞房了吧?暗戳戳的看看依旧幽黑,未见半分天光的夜色,偷偷点头,还好,天还没亮,还来得及!
第433章 蠢蠢欲动()
平阳公主头盖蔽膝,手持团扇遮面,顺着仆妇们在前铺就的毛毡往里走——
等等!怎么不是闺房的方向,反而像是往院子走的方向?
平阳公主府薛朗也来过许多次,虽然不至于一砖一瓦全都知悉,但大致的布局他是知道的。
带着疑惑外加奇怪的心情,看着平阳公主走完传毡,在仆妇的引领下,一起到了院子的西南角,那里有一座搭好的青庐,挂着百子帐,帐内撒了许多的果子、金钱、花钿等物。
“坐帐!”
在喜娘的喝唱下,薛朗与平阳公主被送入账内。喜娘道:“请驸马吟去扇诗!”
薛朗看着团扇半遮面的平阳公主,目光炽热,呆了半晌儿,才憋出一句:“春风十里不如你。”
众人等了半晌儿,结果薛朗说了这么一句就不吭声了,作为傧相,李大郎连忙低声问了一句:“阿叔,下面呢?”
薛朗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此一句,再无别的。”
“噗嗤”——
却是握着团扇遮面的平阳公主笑了,遮面的团扇缓缓放了下来,薛朗过关,连忙感激的看公主一眼,却不意迎上公主如水的眼眸,瞬间心都化了——
这么好看的人,居然就要跟他做夫妻了!啊啊啊,好开心!好开心!好开心!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遮脸的团扇移开,薛朗与平阳公主男左女右并肩在帐内坐好,喜娘端着盛着肉饭的同牢盘上前,一边给两人喂饭,一边吟唱:“一双同牢盘,将来上二官。为言相郎道,绕帐三巡看。”
晚饭只吃了俩馒头的薛朗看见吃的,眼睛都绿了,可惜,只给吃三口,还待再吃,侍女就端下去了!让他好生不舍——
饿啊!
吃了同牢盘,一对童子端着一对小瓢,分别递给二人:“一盏奉上女婿,一盏奉上新妇。”
二人同时各喝一口,这就是合卺酒了。
喝完合卺酒,有人在两人脚上系上五色丝线:“系本从新系,心真系亦真。巧将心上系,付以系心人。礼成,请驸马、公主就寝!”
薛朗傻眼,连有侍女上前来脱他衣服都来不及在意,而是不敢置信的看看这个挂着百子帐的青庐,心中有个无法置信的猜测——
不会洞房花烛也是在这个帐篷里吧?说好的关起房门呢?说好隐蔽呢?卧槽!卧槽!卧槽!
玩这么大、这么开放,身为穿越青年,无任何奇怪嗜好的普通男人,薛朗表示hold不住!尼玛,这虽不至于是荒郊野外,但是真正的光天化日啊!
心中太紧张,连喜娘唱什么都没听清,只知道木木的随着侍女的动作,脱了外袍,脱下冠帽,低着头,看都不敢看平阳公主一眼。
平阳公主在侍女的帮助下,去掉头上的珠饰,散去如云的发髻,任由侍女把两人的头发梳到一起,意喻结发。
“宫人玉女自纤纤,娘子恒娥众里潜。微心欲拟观容貌,暂请旁人与下帘。请驸马与公主安歇。”
下人们流水般退出去,帐幕的布帘被放下。平阳公主悄悄吸了口气,妙目一转,望向自己的郎君,却见薛朗坐在旁边,面色变来变去,不知道在想什么,颇有啼笑皆非之感:“不过是新婚之夜,幼阳便对着本宫走神,可是本宫不堪入目否?”
卧槽!本宫都出来了!
薛朗就像被电了一般蹿起来,结果扯到两人结在一起的头发,齐齐痛呼一声,连忙低头,形状颇为狼狈的趴倒在平阳公主身前。
“噗嗤!”
平阳公主不禁一笑脆笑,笑得薛朗红了脸庞当然脸上的白粉扑得太厚,看不到脸红,不过,耳根、脖颈处却一片血红,不用看脸便已知他肯定满脸通红。唔薛朗感觉到掉粉了!
表情不禁更加凄惨,可怜巴巴的望着公主,欲言又止。
平阳公主轻笑一声,伸手去扶他:“幼阳何以如此慌张?”
薛朗干笑两声,总不好意思说是被唐人的奔放吓的!在平阳公主的搀扶下缓缓地、小心地坐起来,再没扯到梳到一起的头发,嗫喏道:“我我有点儿紧张!”
平阳公主一怔,似是想不到薛朗会这般说,道:“幼阳想是饿了?我让人准备了吃食,垫一垫再说。”
薛朗抬头,看着平阳公主,道:“若是有热水,我想洗漱一下,这脸上的粉干了后一直往下掉,有点儿污染环境!”
等着下人去准备吃食和热水的空挡,平阳公主问道:“幼阳为何紧张?”
薛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眼睛不受控制的看看四周,低声道:“为什么喜帐不设在屋里,而是在院子里?”
平阳公主面上一红,不过还是答道:“这里是占卜后的风水吉地,故而设在此。”
原来如此,不是开放,是封建迷信!但还是好紧张肿么办?封建迷信害死人啊!
薛朗心里有些尴尬,颇不自在。平阳公主身上就坐在他的旁边,幕障之内,充盈着她的香气,不用抬头看,只她坐在身旁,心里似乎就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可是,顾忌到环境,又有些心虚情不自禁地,悄悄挪了挪膝盖,往她的身边挪了挪——
靠近的一瞬间,便感觉到平阳公主的身子似乎一僵!
薛朗一怔,抬头看向她。平阳公主的脸上如他一般涂脂抹粉,只是,不如他的那么浓重,略素淡些,这应该是平阳公主的个人喜好与审美,她从来不上浓妆。
薛朗没动,直直的凝视着平阳公主,平阳公主的袖子微微动了一下薛朗伸手,握住她的手——
果然,双手本是握拳状,在薛朗手摸上去的时候,猛的一缩之后,重又握住他的手,手掌有力。
薛朗的手被握得生疼,强忍着不露出异样,抬头专注的看着平阳公主,终于从她看似平静的眼眸中,看出一丝惊惶与恐惧——
柴绍!
薛朗猛然想起平阳公主曾对他说过的话——
柴绍乃是家中独子,急需血脉支撑,哄人不过后便欲用强,公主一怒之下,失手杀人!
“建瓴,你在害怕吗?”
第434章 一波三折()
“我”
平阳公主一顿,握着薛朗的手松开,偏头看着别处,手摸了摸衣角,良久,方才说了一句:“略有些紧张。”
薛朗探究的望着她,求证道:“只是紧张,不是害怕?”
平阳公主点头,语气平常:“我无需害怕。”
有种被鄙视了的感觉,膝盖好疼!作为一个武力值只有战力五的渣渣,薛朗摸摸脸,有些惭愧:“多谢公主不弃。”
平阳公主一怔,不禁露出个笑容来,似是才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了什么,有些歉然的看着薛朗:“幼阳,我不是”
薛朗笑着点头:“我知道,我不知道建瓴你怎么了,但我能感觉得出来,你现在的状态不太对。请看着我好吗?”
说着,薛朗跪坐到平阳公主对面,拉起她的双手,执于膝上,望着她的眼睛,脸上笑容灿烂:“看清楚了吗?在你面前的是薛朗,爱你的,宁愿伤害自己,也舍不得伤害你的薛朗!”
平阳公主不语,就那么凝视着他,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的眉,看着他因为脸上涂了水粉而与往日不同的面孔,看着那笑容,即使有水粉遮盖也仿若有阳光在面上流转。
眉目情不自禁的温润下来,眼神也从粉饰的平静中变得柔和,望着薛朗,不避不让,就那么望着。
薛朗被看得心怦怦直跳,可是,却愈发的高兴起来,低声问:“看清楚了吗?”
平阳公主含笑看着他,点头。薛朗脸上的笑容一敛,认真诚挚的望着她,道:“我描述不出我心底到底有多喜欢你,没错,我是想与你亲近,但是,不是用迫使你的方式,也不是勉强你的方式,我以人格保证!”
“幼阳”
平阳公主欲言又止,眼眸中泪光隐现。薛朗拉着她的手,放在心口处,继续认真诚挚的道:“我是男人,男人与女子天生构造不同,对着自己心爱的女人,会更加的情难自禁,克制不住的想亲近你,想与你更加的亲密,想得到更多更多。但是,人之所以为人,我认为应该是能控制自己,即便忍耐的辛苦,但若是你不愿意,我宁愿忍着。我娶你,是因为我喜欢你,爱着你,无关其他。”
“幼阳!”
平阳公主伏低身子,拉着他的手,贴在脸上,声声切切,呢喃着幼阳二字。薛朗抽出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秀发。听到外面有脚步声,低声道:“先吃东西,顺便洗漱一下,这满脸的粉,我老担心会掉光!”
“噗嗤!”
这说辞,让平阳公主忍俊不禁,柔声道:“好!”
话音刚落,侍女就端来两碟明显刚被热过的点心。两人都饥肠辘辘,也不忙着说话了,每人断了一碟,吃下去垫垫肚子,然后就着热水洗漱。可怜的薛朗,担忧了一天,终于摆脱阔怕的水粉了,同时默默下决心,这辈子谁再逼他擦水粉,他就跟谁急,决不妥协!
吃了点心,饿得发痛的胃部终于好过了许多,洗漱过后,脸上也是一片清爽,薛朗自在多了,舒服得直叹气。
平阳公主看得好笑,问道:“便这般讨厌抹粉?”
薛朗点头:“对啊,空气干燥,天气又冷,抹上还没出门,水粉里的水份就干了,感觉我稍微有点儿动作,就有粉末往下掉,一路上好生紧张。”
平阳公主轻轻笑起来,拉着薛朗的手,轻轻依偎到他怀里,感觉薛朗的身子瞬间紧绷,片刻后重又恢复,双手动了动,却没有碰触她的身子,而是抬起来,轻轻抚她的头发,无有半分逾越。
平阳公主轻轻叹息一声,沉默一阵,道:“我非是拒绝幼阳的亲近,你我已然成婚,理该如此。我只是”
话音顿住,似是在想合适的词句来描述自己的心境,斟酌一下,道:“在父亲起兵之前,我便早早开始经营,不拘长安,也在各地收拢人手。隋末天下大乱,生为女子,在这样的乱世中,竟是那般艰难。我是父亲的女儿,又有阿娘请专人教导我习文练武,家中有势力,足以自保。然则乱世之中,非是人人如此。”
薛朗秒懂——
乱世人命贱如狗!人性在监管缺失的时候,有些会爆发出璀璨耀眼的善良,有些则把人性中的恶极度放大,肆意妄为。这种时候,老弱妇孺往往首当其冲。善者会怜惜弱者,恶者则会肆意欺凌。别的不用说,只说说抗战时期中国妇女受过的那些惨痛便可知。战争,从来都不止是胜负。在胜负之下,掩映的往往是无数的痛苦与牺牲。
薛朗抚摸平阳公主头发的手顿了顿,嘴唇微抿。平阳公主续道:“我见过许多女子的惨状,若是那不巧生来便颜色好的无有人爱护的情状下,境遇更加凄惨,似乎生而为女子,便是痛苦之根源与罪过。”
以平阳公主的心志,想起过去见过的情景,也不禁面色惨白,可见当时所见应极为凄惨,故而才让她印象深刻,留下心理阴影。薛朗心疼不已,连声道:“我懂的,我都懂的,我们不说了好不好?”
平阳公主坚定地摇头,抬头望着薛朗,眼中情深若海:“不成的,让我说完罢。幼阳待我,真心一片,满怀赤诚。幼阳不舍我难过,我又何尝愿意委屈你!幼阳可愿与我一同面对?”
薛朗自然是没有不愿意的,想也不想就道:“好,有问题我们就一起解决问题!”
平阳公主欣慰一笑,道:“我的好友妙初,在未出家之前,乃是前隋杨广的妃子,扬州有名的都知娘子。杨广爱她颜色,纳入宫中,宠爱有佳。可即便这般的宠爱,在我机缘巧合救了妙初的时候,那满身的伤痕是否世间男子皆如这般?”
说完,眼带惶恐的望着薛朗,似是在求证,也似是在拷问——
薛朗是否也这样?
薛朗叹了口气,心内这才明白,平阳公主这是因为对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认知的错误,所以才会抗拒!
往日,平阳公主并不拒绝他的靠近,偶尔有越礼的地方,也是发乎于情,虽止于礼,但显然,她并不抗拒身体上的接触。所以,她方才说不害怕并不是假话,那是出于对她自身武力的自信才能有的结论。
所以说,先前是他想错了!平阳公主这般坚韧强大的人,又怎么会因为柴绍而抗拒夫妻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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