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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居唐朝-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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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朗与尉迟敬德连喝了三杯,尉迟敬德看薛朗脸不红,气不喘的,竖起大拇指:“薛郡公好酒量!果然名不虚传!”
薛朗嘴角抽了抽,干笑道:“尉迟将军过奖。”
唐朝时的宫宴,自然赶不上辫子朝规矩那么多。此时讲究的是君臣同乐,共享盛宴。辫子朝的那不叫大臣,那是皇帝的奴才,自然得不到什么尊重。这是两个王朝骨子里的区别。
大臣们或走动敬酒,或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喝酒,也没有人会扫兴的斥责没有规矩。有那喝多了想方便的,也有内侍相引去更衣。
什么?会不会有大臣喝醉了闯进后宫去或是冲撞参加宴会的女眷——
亲,你当值守的宫中禁卫是死人吗?你当宫内值守的内侍是死人吗?何况,参加宫宴,再嗜好杯中之物的大臣,喝酒也会下意识的节制。如果不小心喝醉了,也会有内侍送出去交给跟随而来的侍从送回府邸。
薛朗也不知他那个善饮的名声是谁传出去的,大概在京中流传的挺广的,除了尉迟敬德,连赵郡王李孝恭居然也跑过来跟他喝酒——
又是薛朗年少,赵郡王年长,于是,薛朗先喝,喝完了赵郡王才美滋滋的喝了一杯屠苏酒,笑眯眯的道:“薛郡公好酒量!”
薛朗心中画着个大大的问号,谦虚道:“赵郡王过奖。”
赵郡王笑眯眯的摇头:“无有过奖,薛郡公已连喝数杯,依旧面不改色,如斯酒量,足以自夸矣。”
薛朗实话实说:“真不是自谦,而是我以前喝惯了烈酒,我朝的酒淡了些,故而便显得我酒量好。”
赵郡王眯着的眼睛噌的一下亮了,状似好奇的问道:“如此说来,薛郡公往日所喝之酒,与我大唐不同?”
“是的。”
“不知某是否有幸品尝一二呢?”
咦?!感觉似乎有什么谜底被解开了!
薛朗讶然看着赵郡王。赵郡王笑道:“某家平生只好两物,一者是这杯中之物,二者乃是歌舞美姬。听秦王说过薛郡公不止善饮,还擅长酿酒,所酿之酒,颇有独到之处,可称美酒也。某听说后便一直渴盼一尝,无奈一直无有认识薛郡公之机会,今日饮宴,听闻薛郡公列席,便厚颜来与薛郡公相识,所谓相识便是朋友,朋友之间,想来应能尝尝薛郡公所酿之美酒吧?”
绕了这么一大圈,原来竟然是为了这个!
想起这位赵郡王的历史记载,他的为人还真是如他自己所说的一般,历史上说他性豪奢,家中后房收拢的歌姬舞女达一百多人,就爱美酒、美人。不过,为人性情确实极好的,待人宽恕谦让,从无骄矜之色。
想明白后,薛朗爽朗的笑道:“同为酒中之友,赵郡王愿品尝我的手艺,我自然是愿意的。待出宫后,明日我遣人给赵郡王送酒可好?”
赵郡王笑得眼睛都眯了,小鸡啄米般点头:“甚好!甚好!那某便等着薛郡公的美酒。”
为了能尝到美酒,素不相识的赵郡王居然能厚着脸皮主动来相交,可见是真爱酒的。难得有个同好,薛朗自然是愿意与他分享一二的。
不过,自从穿越到唐朝,薛朗也喝过同僚送的酒和公主府中藏的酒,就没一种是超过二十度的,就他喝来还赶不上啤酒。所以,其实不是他酒量好,实在是唐朝的酒太淡,要不是考虑上厕所麻烦,别说喝两坛,喝上五坛也没事儿。
每次喝酒,薛朗想起诗仙的“李白斗酒诗百篇”就有种淡淡地忧伤,感觉有什么东西破灭了!
第284章 叮!圣人好感!()
场中舞姬舞姿曼妙,座上君臣酒兴正酣——
“剑南烧春、绿蚁酒、鲁酒、胡人葡萄酒,薛郡公喜好哪个?”
大概是薛朗跟他连喝三杯对了赵郡王的胃口,居然不走了,直接跟薛朗坐到一起攀谈起来。
薛朗听他说的酒名,具体的从来没喝过,只知道是唐朝的各地名酒。唐朝的酒呢,因为做酒曲的环境和手法比较粗糙,做出来的酒曲,微生物含量太多,又没有蒸馏技术,酿出来的酒,酒液浑浊,带有颜色不说,酒的味道也会带着一股酸味,还会有一些像小蚂蚁似的漂浮物,这样的酒,被文人雅士们称作绿蚁酒。
而所谓的剑南烧春,跟后世的剑南春除了都是一个地方产的以外,基本没啥关系。所谓剑南烧春就是剑南出的酒,因为度数低,水分含量多,所以,喝的时候就用微火加温,慢慢地把酒加热到一定的温度,既能杀菌,又能把酒里面多余的水分蒸发掉,酒液的度数也会提高。剑南烧春在唐朝算是名酒,作为贡酒向朝廷进贡,据历史记载,每年剑南都要向朝廷进贡10斛剑南烧春酒。一斛约为十斗,十斗约合一石。十斛酒,就是十石。
薛朗笑道:“郡王所说的酒,我应该都没喝过,我不太习惯这些酒的口感,更喜欢自己酿的。”
李孝恭笑眯眯的问:“薛郡公自己酿的?可是白酒?”
薛朗讶然问道:“郡王尝过?”
李孝恭笑道:“在秦王府上有幸尝过。好烈的酒,我与秦王不过一人喝了三杯就已不胜酒力。如此烈酒,喝后却满口醇香,真真是好酒。”
薛朗谦虚道:“郡王过奖。”
李孝恭道:“非是过奖,此乃事实。说起来,听说薛郡公尚未婚配?”
薛朗心中咯噔一下,不过还是答道:“是的。郡王问这个的意思是?”
李孝恭道:“我夫人娘家之小阿妹,年纪与薛郡公相当,只因夫婿病故,一直守寡至今,如果薛郡公不弃,愿与薛郡公结成连襟,以后,大家一起喝酒观美人,岂不快哉?”
卧槽!还以为是来交朋友的,原来还是说亲的!不过,赵郡王,你这么帮你小姨子说亲,你小姨子知道吗?
不过,想来圣人要为他选妻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这已经是第二起说亲的人。原以为以他的年龄,应该没什么好家世的人家会选他做女婿,毕竟,二十六岁的薛朗在古代可以算是大龄剩男了,想不到还是蛮抢手的!
薛朗下意识的想去看平阳公主,不过最后还是努力的克制住了,拱手向赵郡王道:“多谢郡王的好意,不过,我已有属意之人,今生只想娶她为妻,对旁人别无他想。”
“是吗?如此真真可惜矣。”
李孝恭一脸痛惜之色:“不能与薛郡公做连襟,真乃人生一大憾事矣。原想如若薛郡公做了我之妹婿,今后美酒当不缺矣,可惜,可惜!”
所以,你到底是为了你小姨子的终身大事还是为了美酒才来说亲的?让这么不靠谱的人来说亲,确定是认真的?莫名的,薛朗对这位郡王的小姨子有些同情。
李孝恭道:“不能与薛郡公做连襟,某家心痛难耐,须得多饮美酒才能治愈,来来,薛郡公,干!”
薛朗失笑,举起酒杯与李孝恭碰了一下,干了一杯。
也不知是这位赵郡王酒瘾发作,还是要验证薛朗海量的名声,借着机会,居然似真似假的与薛朗拼起酒来——
屠苏酒乃是药酒,不可多饮。两人各自喝完一壶后,李孝恭直接让内侍给他换成温过的酒。酒液倒出来,近乎琥珀色,在唐朝,这个颜色的酒算得上好酒。不过,比起薛朗习惯的五六十度的烈酒,还是太淡了。
薛朗不想再被人找上门来说亲,干脆也配合赵郡王,跟他拼起酒来。两个酒壶,两人各自自斟自饮,一杯接着一杯的喝,喝完了,直接让内侍重新端两壶来——
“嗝儿!”
连喝了六壶酒,李孝恭打了个酒嗝儿,薛朗面如傅粉,神情自若,眼神清明,笑嘻嘻地问李孝恭:“郡王,尚能来一壶否?”
李孝恭苦笑着拱手认输:“薛郡公海量,名不虚传,某家服矣!”
薛朗在心里比了个剪刀手,微笑:“郡王过奖。”
李孝恭道:“某已不胜酒力,甘拜下风,来人,扶我回府!”
立即有内侍上前,扶起浑身绵软的李孝恭退席。
薛朗刚喝出点儿兴致来,酒虫蠢动,为了安抚肚中酒虫,只能拿宫宴的酒充数,对内侍道:“劳烦再给我来壶酒!”
“嘶!”
周围一片倒吸气的声音,薛朗不好意思的朝周围拱拱手,安然等着内侍上酒来。刚才与薛朗喝过酒的尉迟恭嘿嘿笑着过来,搓着手问道:“薛郡公缺酒友否?”
“尉迟将军自荐吗?”
“自荐不敢,不过看薛郡公酒兴正酣,某家也来了兴致,不如,我与郡公再喝一轮?”
尉迟恭兴致勃勃的望着薛朗,薛朗笑着点头:“行!”
“爽快!劳烦也给我上壶酒!”
于是,薛朗与尉迟恭开始拼酒。
周围的人看这俩又拼上了,本着爱看热闹的天性,兴致勃勃的围观起来——
一壶,两壶,三壶整整四壶酒!
薛朗依旧是脸孔粉红,眼神清明,神情自若的样子,尉迟恭已然眼神迷蒙,酒嗝儿一个接着一个。
薛朗笑着放下酒杯,笑道:“尉迟将军,承让!”
“好!”
旁人情不自禁的喝彩一声。
这喝彩声连上座的圣人都听到了,招招手叫了内侍,问道:“去看看有何事。”
“喏!”
内侍立即领命去看,正好看到薛朗大发神威,又喝倒一个不说,居然笑眯眯的环视四周,装逼范儿捏得十足的问——
还有谁?
内侍不禁低笑一声,回转去向圣人复命道:“禀圣人,是长平郡公在与人赌酒,已连败赵郡王与尉迟将军。”
圣人感兴趣的看了一眼薛朗所坐的位置,道:“孝恭之酒量我深知,尉迟也是善饮之人,薛朗竟然连败此二人?”
“禀圣人,正是。”
圣人大感惊奇。秦王笑道:“圣人,薛幼阳善饮之名,非是今日才有,在苇泽关时就曾大发神威,连败数人,戏言练有家传神功,可千杯不醉。”
“家传神功?”
这下,不止圣人有兴趣,就连在座的妃嫔们也露出好奇的神色来。秦王神秘的笑道:“此事当请阿姐解惑才是。”
圣人催促道:“建瓴速速讲来。”
平阳公主放下酒杯,绘声绘色的说起当日薛朗戏耍那些不尊重她的长史们的情形来。讲完,平阳公主淡然道:“当日,幼阳不过是出于忠心之故,方才口出戏言,戏称自己练有神功,故而海量。过后曾更正此事,不过名声已然传开,也莫可奈何也,并非幼阳有意欺骗。”
“即便是戏言,薛卿家也可称海量。好酒量,好人品!”
圣人毫不吝惜的赞道,言词间多薛朗颇多褒奖。而正“独孤求败”的薛朗自然不知道秦王和平阳公主联手,有意无意的帮他在圣人面前刷了一回好感。
万贵妃看了一眼不远处笑嘻嘻还在与人喝酒的薛朗一眼,状似无意的扫平阳公主一眼,看她神情一如往日般平静淡然,心里默默地撇嘴,顺便下决定——
为薛朗选妻一事,看来可以作罢矣!
第285章 蠢蠢欲动()
在宫门下钥之前宫宴终于结束,天色已然黑透,薛朗带着未尽兴的遗憾出宫——
喝倒赵郡王和尉迟恭后,居然就没人跟他拼酒了,只零星一两杯的来跟他喝,顺便笑谈两句。虽然没结下多深厚的交情,不过,倒是混了个脸熟。
出得麟德殿,有个内侍迎上来:“奴婢给薛郡公请安,奴婢奉命在此等候薛郡公,送薛郡公出宫。”
薛朗虽然喝酒喝得脸红,但并没有醉,心神十分清明,闻言打量来人一眼——
身高体壮,倒是与一般身体单薄瘦弱的内侍不同,看他年纪已然三十出头,正是力气最大的阶段。
这是怕他酒醉,所以派个人来候着他?
薛朗人虽然看着瘦,但身量高,分量算不得轻,让这么一个内侍来送他出宫,显然是有心人。于是,薛朗问道:“多谢,不知如何称呼?奉何人之命?可以告诉我吗?”
内侍道:“奴婢名唤明诚,至于是奉何人之命,郡公以后自会知道。天色已晚,宫门下钥之时将近,薛郡公请。”
薛朗见问不出来,便干脆的道:“多谢,不过我并未酒醉,自己出宫就行。”
明诚笑道:“还是让奴婢送上一程吧!”
明诚一直把薛朗送到承天门,方才折转回去。从承天门到下马桥还有一段距离,薛朗需要继续步行,到了承天门,便有军士打着灯笼引路。
刚出承天门,就见旁边有一队人马打着灯笼过来,看样子是从长乐门出来的,待来到近前,才看清是平阳公主的仪仗。
平阳公主并没有乘坐肩辇,而是如薛朗一般步行。薛朗躬身行礼:“见过殿下。”
平阳公主目光在薛朗身上巡睃一眼,道:“这不是大海无量,千杯不醉的长平郡公吗?薛郡公海量,本宫坐在上方也能听到薛郡公的威名。”
咳这是不高兴?为什么
薛朗缩缩脖子,想到某种可能,心里暗戳戳的有点小高兴,不过,还是先把这位殿下安抚下来再说,不然,后果他可承担不起。
于是,薛朗老实的道:“不是我想多喝酒,而是坐在我周围的人,我都不认识。殿下知道的,我人笨,不擅长交际,除了会喝酒,能喝酒之外,没有什么与人主动交往的本事。以前的经验,有人找我喝酒,一次两次或许没什么交情,喝的次数多了,喝开了,慢慢的就能熟悉起来,交情也就慢慢的有了,说不定就能交到性情相投的朋友。这是个笨办法,殿下莫要取笑我。”
平阳公主脚步顿了顿,没说话,倒是周身清冷的气息似乎淡了几分。薛朗没什么情商,不过直觉倒是敏锐,立即察觉了,嘴角忍不住露出个笑容,紧走几步,慢慢的跟在平阳公主身后。
一路无语,快到下马桥时,平阳公主突然道:“赵郡王此人为人行事虽有几分可取之处,然则私帷不修,浮浪无行,你尚未娶亲,莫要学他。”
薛朗先是一愣,旋即露出大大的笑容,干脆的保证:“殿下放心,我绝不学他!”
平阳公主迅疾扭头,不再看薛朗,语气淡漠的道:“我有何不放心的!不过是身为上峰,提醒你莫要忘了修私德罢了。”
说完,竟然不再搭理薛朗,直接上了车辇,径直出宫去。
薛朗摸摸后脑勺,嘿嘿傻笑两声,觉得似乎看透了某种关隘,心情爽得简直是想要飞起!
是时候下决定了!
而上了车辇的平阳公主却忍不住微微一叹,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盘起双腿,摆出打坐的姿势来。与她一起坐在车辇上的嬷嬷和初雪对望一眼,嬷嬷一声轻叹,相对黯然无语。
平阳公主突然睁开眼睛,眼神纷乱,似有不安:“嬷嬷,我又没管住自己!”
嬷嬷看平阳公主一眼,咬咬牙,忍不住道:“小娘子为君,薛朗为臣。小娘子若能垂青于他,也是薛朗之荣幸。即便将来小娘子渡劫不顺,也是他命该如此!小娘子何以如此自苦!”
平阳公主脸孔一板,沉声呵斥:“妄言!”
嬷嬷连忙请罪:“老奴僭越,请小娘子责罚!”
平阳公主眼神清冷的直视着跪在车上的嬷嬷一眼,双目微阖:“嬷嬷起来吧,嬷嬷乃是我之奶嬷,嬷嬷的忠心我知道,不过,薛朗是不同的!”
“喏。”
嬷嬷恭敬的应着。
平阳公主闭上眼睛,沉默打坐,平心静气,再不言语。
薛朗回到家,腊梅、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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