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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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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代弘恭为中书令。

    当时,汉元帝在位,身体虚弱多病,不亲自过问政事。元帝又特别喜欢音乐,每日沉醉在歌舞弦乐之中。因为石显长时间掌管政事,又是宦官,在外很少有亲党,汉元帝认为他精专可以信任,便将政事都交给石显处理。这样,朝中事无小大,都由石显决断,权势倾朝,百官臣僚见其如此,都拼命讨好巴结。石显为人巧慧机灵,精明能干,能先探得皇帝那些没有公开讲出来的意思,心肠十分狠毒,善于诡辩以中伤于人。得罪他的人,那怕是极小的过错,他都要用重法加害。当初元年间(前48—前44年),前将军萧望之、光禄大夫周堪、宗正刘更生等皆给事中。萧望之领尚书事,知道石显专权邪辟,向汉元帝建议,认为“尚书为百官之本,国家枢机,应以通明公正处之。武帝游宴后庭,故任用宦官,但此非古制。应罢除中书宦官,以应古代不近刑余之人的训条。”汉元帝不听,萧望之却因此大受石显嫉恨。后来,这几个人都遭到石显的迫害,萧望之自杀,周堪和刘更生被废官禁锢,不得再进用。以后,太中大夫张猛、魏郡太守京房、御史中丞陈咸、待诏贾捐之等都曾上奏封事,有的被元帝召见,向元帝揭发石显的秽行。石显便派人寻找他们的罪过。京房、贾捐之被弃市,张猛自杀于公车之中,陈咸抵罪,为城旦。郑(今陕西华县)令苏建得到石显的私人书信,上告信中的罪恶之事,后来也被石显找其他借口加以杀害。从此,朝中公卿以下都对石显十分畏惧。石显不仅自己作恶,还和中书仆射牢梁、少府五鹿充宗等人结为死党,那些阿附巴结他们的人都得到高官厚禄。民间流传一首民歌说:“牢邪石邪,五鹿客邪?印何累累,绶若若邪!”形容他们兼官据势,无恶不作。

    但石显毕竟知道自己是个宦官,虽可权倾一时,最终却成问题。他见左将军冯奉世父子俱为公卿,很有声望,冯奉世的女儿又在元帝宫内为昭仪,想依附冯家以为长久之计,便向元帝推荐说,冯昭仪的哥哥谒者冯逡德才兼备,可以倚重。汉元帝召见冯逡,想任冯逡为侍中。冯逡请元帝把旁边的人支开,然后向元帝进言,谈石显专权之罪。谁知元帝一听大怒,下令罢冯逡归郎官。其后,御史大夫的位子有缺,群臣都举荐冯逡的哥哥冯野王行能第一。汉元帝征求石显的意见,石显说:“九卿之中没有人比得上冯野王。但他是冯昭仪的亲哥哥,臣恐后世人必定为陛下抛开众贤,而私后宫之亲以为三分。”元帝十分糊涂,认为石显言之有理,便下诏嘉美冯野王,却废而不用。

    石显内心自知自己擅权非为的把柄抓在别人手中,只是汉元帝不悟而已。一旦汉元帝纳用左右别的宦官或近人,疏远自己,便会对自己不利,因此他想了一些诡计,来向汉元帝表示自己的绝对忠诚。石显曾经派官吏至宫外调发用品,他先向元帝讲明,说怕办事办到后半夜以后宫门关上进不来,请元帝届时下诏让把门人开门。然后,石显故意很晚才回宫,等元帝下诏开门之后才入宫。后来,果然有人上书告石显命矫诏开宫门,汉元帝听说后,笑着将奏折拿给石显看。石显乘机哭着说:“陛下太信任小臣,属任以政事,群下无不嫉妒,都想陷害小臣。这类事情不止一次,唯明主知之。愚臣微贱,诚不能以一人而使万众快心,任天下之怨。臣愿归还枢机之职,受后宫扫除之役,死无所恨,唯陛下哀怜,以此全活小臣。”汉元帝认为石显所言有理,不但不怀疑,反而几次慰劳石显,加厚赏赐。前后所赏财物,其价值竟达一亿钱以上。

    铁盾(复原)当初,石显听说天下人纷纷谈论,都说是自己杀了前将军萧望之。萧望之是当世名儒,威望极高。石显怕天下读书人到处诽谤自己,为此感到担忧。当时,著名经师学者琅邪郡人贡禹为谏大夫,石显为改变自己在众人心目中的形象,便派人向贡禹致意讨好,深自结纳,并向汉元帝推荐贡禹,使贡禹历任九卿,官至御史大夫,对贡禹奉承倍至。谈论此事的人便认为石显不会妒嫉萧望之而称赞他。像这样的设变诈机巧以自免的事,石显还做了不少。

    汉元帝晚年病更多更重,定陶恭王刘骜深受元帝爱幸,石显便拥礻龙刘骜,颇为卖力。元帝死,刘骜即位,是为汉成帝。石显被迁为长信中太仆,秩中二千石,这一下,石显手中没有了实权。几个月后,丞相御史等便分条石显过去所犯的罪恶。石显被治罪,和妻子徙归老家,气得忧懑不食,在路上病死。石显的党羽牢梁、陈顺等人都被免职,五鹿充宗被降为玄菟太守,御史中丞伊嘉被降为雁门都尉。长安城中流传一首歌谣说:“伊徙雁,鹿走菟,去牢与陈实元贾”,以示庆祝。

    萧望之之死

    萧望之,字长倩,东海兰陵人,后徙杜陵。家世以田为业。至萧望之,好学,研究齐地所传诗经。又习论语、礼服等,成为专家,受到京师诸儒的尊重。汉昭帝时,大将军霍光秉政,诛杀上官杰之后,出入皆列兵自卫。召见吏民时,要先搜身,然后两吏夹持而见。长史丙吉推荐萧望之给霍光,霍光召见萧望之,两吏夹持萧望之而进。而萧望之却受不了这个规定,大闹大嚷,宁愿不见霍光也不愿受人挟持。霍光听见萧望之吵闹,赦吏勿挟持。萧望之到霍光面前说:“将军以功德辅幼主,将以流化天下,致于治平,足以使天下之士延颈企踵,争愿自效,以辅高明。今士之见者皆先露索挟持,恐非周公相成躬吐握之礼,致白屋之意。”霍光很不高兴,独不提拔萧望之,而任用其他几人,萧望之被派去守宫门,同门对他说:“不肯碌碌,反抱关而守邪?”萧望之说:“各从己志。”

    霍光去世后,萧望之见霍家权势极盛,有衰败之兆,便上书陈灾异之变。后霍家被灭,萧望之开始受到重用。汉宣帝见萧望之精明持重,议论有余,材任宰相,想试一下萧望之的为政能力,便委任萧望之为左冯翊。萧望之为左冯翊三年,受到人们的称赞,宣帝延他为大鸿胪,向朝廷之建议屡被采纳。后萧望之因非难耿寿昌建长平仓,又和丞相丙吉争执,宣帝不悦,左迁萧望之为太子太傅,以论语、礼服教授皇太子。

第64章 秦汉(28)() 
汉宣帝病重时,选大臣之可属以后事者,召外家亲属侍中乐陵侯史高、太子太傅萧望之,少府周堪至禁中,拜史高为大司马车骑将军,萧望之为前将军光禄勋,周堪为光禄大夫,皆受遗诏辅政,领尚书事。汉宣帝去世后,汉元帝即位,萧望之和周堪做过元帝的老师,因而颇受尊重,数次被汉元帝设宴召见,言治乱,陈王事。萧望之又推荐刘氏宗室刘更生和侍中金敞并拾遗左右,四人同心谋议,规划朝政,汉元帝对他们也比较信任。

    当初,汉宣帝在世时,不太注重儒术,而多用法律之士,中书宦官开始参予政事。中书令宦弘恭、石显久典枢机,明习文法,也和车骑将军史高相为表里,论议朝政常持故法而不从萧望之等人。弘恭和石显二人不能持正公平,多挑起事端。萧望之以为,中书为国家政治之根本,应选用贤明的人来充任。自汉武帝游宴后庭,为图省力而开始任用宦官,但此非汉家旧制,又违背不近刑余之人的古训。因此,萧望之向元帝建议中书官应选士人充任。而此举正和史高、弘恭,石显之辈相抵触。当时,汉元帝刚即位不久,谦让而重改作,讨论了很久而不能确定下来,刘更生反而被他们排挤出去任宗正之职。

    萧望之和周堪是当时很有威望的学者,数次向汉元帝推荐名儒茂材以充任谏官。会稽人郑朋暗中想依附萧望之,向汉元帝上书告发车骑将军史高派遣门客在郡国地方图谋奸利,以及许家和史家子弟的各种罪过。元帝接到郑朋的奏折后,拿给周堪看,周堪请元帝让郑朋待诏金马门。郑朋又上奏赞扬萧望之说:“将军体周、召之德,秉公绰之质,有卞、庄之威,至乎耳顺之年,履折冲之位,号至将军,诚为士人之高致。窟穴黎庶莫不欢喜,都说国家委任将军诚得其人也。”萧望之接待了郑朋。郑朋几次在朝堂称述萧望之,而攻击本骑将军史高,谈许氏和史氏的过失。

    后来,郑朋行为倾邪阴险,萧望之便和他断绝了来往。郑朋和大司农史李宫俱待诏,周堪只推荐了李宫为黄门郎。郑朋因此心怀怨恨,转而投靠许、史两家,将以前的事情都推到别人身上,说:“这都是周堪和刘更生他们教我的。我是关东人,怎么知道这些事情?”侍中许章向汉元帝引见了郑朋。郑朋出宫后,扬言说:“我见了皇帝陛下,谈了前将军的五个小过失,一个大罪。中书令在旁边,知道我是怎么讲的。”萧望之听说后,去问弘恭和石显。弘恭和石显怕萧望之自己向汉元帝倾诉,而使这件事由他人处理,便挟制郑朋和待诏华龙。华龙在宣帝时也是待诏,品行不端,升不上去。想投靠周堪等,不被接纳,这时便和郑朋相勾结,弘恭和石显命他二人向汉元帝告萧望之等人准备斥退车骑将军史高和许、史二家,趁萧望之放假回家休息,让二人入宫上奏。汉元帝将此事交给弘恭处理,萧望之回答说:“外戚之在位者多奢侈淫靡,这样做是为匡正国家,非为个人。”弘恭、石显便告“萧望之、周堪、刘更生等结为朋党,互相称举,数次诽谤大臣,诋毁间离陛下的亲戚,欲以专擅权势,为臣不忠,诬上不道,请谒者召致廷尉。”当时,汉元帝刚刚即位,不知道“谒者召致廷尉”的意思就是下狱,便同意了。后来,元帝要召见周堪和萧望之,左右回答说已关进了监狱,元帝一听大惊,说:“不是讲光廷尉查问一下吗?”召责弘恭和石显,二人皆叩头道歉。元帝下令让二人出狱视事。弘恭和石显去找史高,让史高对汉元帝说:“皇上刚刚即位,未以德化闻于天下,而先验师傅。既然已经将九卿下狱,那就应当审问清楚。元帝便下诏说:“前将军萧望之傅朕八年,没有其它罪过,今事已久远,志忘难明。其赦萧望之罪,收前将军光禄勋印绶,以及周堪、刘更生等,皆免为庶人。”而郑朋却当上了黄门郎。

    几个月后,汉元帝又下诏:“国之将兴,尊师而重傅,故前将军萧望之傅朕八年,道以经术,此功劳非小。其赐萧望之关内侯,食邑六百户,坐次将军。”汉元帝正想倚重萧望之,任萧望之为丞相,正赶上萧望之的儿子萧上书讼父亲无罪,事下有司,复奏“萧望之教子上书,称引诗经,失大臣之体,不敬,请逮捕。”弘恭和石显知道萧望之平素志节高尚,不肯受任何屈辱,便对汉元帝说:“萧望之为将军辅政,想排斥许、史二家,专擅朝政。幸得不被治罪,又赐以爵位,与闻政事,不悔过服罪,则圣朝天以施恩厚。”汉元帝说:“萧太傅平素十分刚强,怎么肯让狱吏去审问他?”石显便哄骗汉元帝说:“人命至重,萧望之只是犯了言语之罪,不会有什么事。”汉元帝便同意了。石显等见诡计得逞,立即将诏令交给谒者去敕令萧望之接旨,一面令太常赶快调发执金吾所属军队包围萧望之的家。使者至,召萧望之,萧望之想自杀,夫人拦住了他,以为此非天子之意。萧望之问门生朱云,朱云是个节烈之士,劝萧望之自杀。于是,萧望之仰天长叹,说:“我曾经备位将相,年过六十,老而入狱,苟求活命,那样不是太没有一点骨气了吗?”之后便喝药自杀了。汉元帝知道后大惊,说:“我本来就知道他不肯就牢狱。你们果然杀了我的师傅!”元帝当时正在吃饭,气得连饭也吃不下,哭了起来。之后又召石显等人问情况。石显见奸意已逞,又摸透了元帝的脾气,只是免冠而谢。汉元帝虽然为师傅的死而悲伤,却不知道将罪魁祸首石显等人治罪,实在可悲。

    陈汤袭杀郅支

    汉宣帝时,匈奴内乱,五单于自立,为争都单于王庭,互相残杀,只剩呼韩邪单于和郅支单于两部。呼韩邪单于因兵力微弱,无法与郅支相抗衡,投降汉朝,遣质子入朝。郅支单于见呼韩邪依据汉朝,不能返回匈奴故地,乘机出兵占领了右地,又向西进攻兼并了呼揭、坚昆、丁零三国。同时,郅支单于也遣子入汉朝,但汉政府待呼韩邪厚而郅支薄,郅支单于非常恼怒。因而围困污辱汉朝使者乃始等人。汉始元四年(前45年),郅支派使者赴汉朝,要求汉政府遣回朝中侍子。汉政府准备派衙司马谷吉为使,护送其子回匈奴。御史大夫贡禹、博士匡衡认为,郅支单于反复无常,不遵汉礼,恐会再次污辱使者反对派使护送。谷吉一再要求,并保证不辱使命。汉元帝派他为使,护送郅支子到单于王庭。郅支见谷吉等汉使者到,非常生气,便杀掉谷吉等使。郅支甚知这样做有背于汉朝,担心汉朝派军讨伐,加之此时呼韩邪势力日益壮大,于是率部众奔康居国。康居国王想凭借郅支的势力称霸西域,所以对他非常尊敬,但郅支却杀掉康居王。汉政府见谷吉等使久去不返,先后派三批使者到康居,求谷吉等尸首归汉。郅支不奉汉元帝诏,污辱使者。又故意让汉都护代他上书元帝,假意表示愿归附汉朝,态度非常专横。

    汉建昭三年(前36年),西域都护甘延寿、副校尉陈汤出巡西域。陈汤智勇双全,面对郅支单于的骄横,与甘延寿商讨对付匈奴的计策。陈汤认为,郅支单于依据康居,侵凌乌孙、大宛等国,长此下去,就有可能控制整个西域,成为汉朝在西域地区的一大隐患。因此,主张征发屯田吏士并乌孙等国兵力,进攻郅支。甘延寿虽同意其计策,但主张先禀明朝廷。陈汤认为,一奏请皇上,由朝中公卿讨论,不但可能延误作战时机,而且公卿也许体会不到这计策的正确性,因此建议先斩后奏。甘延寿犹豫不决。后来,正逢他生病,陈汤就假传皇帝诏书,调拨西域诸国的兵力以及车师戊已校尉属下的屯田吏士,组成出征军。甘延寿深恐朝中问罪,极力阻止,陈汤拔剑威逼其服从。甘延寿无可奈何,只好同意出兵。陈汤扬威、白虎、合骑三校尉,合胡、汉兵四万多人。又上书朝廷,自责矫诏之罪,并陈述紧急出兵的理由。

    当天,陈汤率军分南、北两路进军康居,南道过葱岭经大宛,逼近康居,北道入赤谷,经乌孙、康居边境,开赴阗池西部。此时,康居副王抱阗正率数千骑攻掠赤谷城,与陈汤军相遇。陈汤命胡兵出击,杀死抱阗军460余人,并将其所掠民众470余人,交还大昆弥,将缴获的马牛羊留作军用。大军开到康居,陈汤命令军士安营扎寨,不得擅自骚扰。命人在城外呼康居贵人屠耆出来相见,陈汤晓以威信,与屠耆结不为敌的盟约。此后,又挥军在离康居城六十里处扎寨。军士捕获康居贵人目色之子开牟,开牟对郅支单于占据其国甚为怨恨,遂详细地向陈汤汇报了郅支的兵力分布,并自愿作大军向导。第二天,陈汤军又在离城30里处扎寨。郅支见汉大军,派使者入汉军营,相问大军开赴的原因。陈汤对郅支使者道:单于上书说,愿意投附汉朝,入朝称臣。皇上怜单于放弃匈奴大国,屈居康居,所以派我率军来迎接单于。担心大军惊动单于,所以只在城外扎寨。其后,双方使者互相往来,探听虚实。陈汤、甘延寿责备郅支来使道:大军为迎护单于而来,至今未见单于前来受命。况且,大军远道而来,人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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